东京都立咒术高专学校
家入硝子和夏油杰对了一下剧本,不得不沉重的宣布,五条悟那只除了脸一无是处的鸡掰猫,可能真的恋爱了。
当然,这不是推论,而是来自庵歌姬的一条s吐槽。
这位偶然回到学校回血的二年级学姐,在路过学生宿舍时,看见了一位大和抚子般的美人。
美人长发飘飘,香风阵阵,说话声音也温文尔雅,十分动听。
是会让人脱口而出一句嗨老婆的理想型。
但是
庵歌姬这个妹妹我见过。
大概这就是缘分吧,庵歌姬心想,这一定是她梦中情定三生的老婆,不然为什么会有莫名的熟悉感呢
只是帮美人指了下路,就得到了一份包装精美小曲奇作为回礼的庵歌姬,在这一刻,终于体会到了许多偏远乡村,砸锅卖铁也要娶妻的乐趣。
如果是这样的大美人的话,庵歌姬觉得她也可以。
只可惜,现实总是残酷的。
在庵歌姬陷入爱河的前一秒,她看见这位美人生疏地从五条悟宿舍门前的地毯下找到钥匙然后开门。
还未开始就已经结束的初恋让庵歌姬再次泪奔。
几乎是同时,夏油杰和家入硝子刷到了同一条动态。
不同的手机倒映着相似的表情。
五条悟那只鸡掰猫竟然能找到女朋友
那孩子上辈子该不会毁灭了银河系,这辈子来赎罪的吧。
他们本来不该相信,但事实便于雄辩。夏油杰和家入硝子对视一眼,两人迅速达成共识。
很好,作战nb。
在五条悟赶回来后,夏油杰一个闪现出现在了楼道口,死死拖出五条悟前进的步伐,“五条亲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你忘记拜倒在我眼眸下的那一夜了吗”
家入硝子直接揽在五条悟的肩上,“五条,你不是在保健室说过,对我最感兴趣吗”
五条悟
一开始五条悟还处于懵圈中,直到他看到手拿垃圾袋呆呆站在楼梯口的孪生兄弟。
这下他就全懂了。
原来如此,五条悟直接伸出手,将两人死死揽在怀里,勾起不怀好意的笑,“杰,硝子,你们在乱想什么啊。”
夏油杰和家入硝子只感觉一条铁臂焊在了他们胸口,直压得人喘不过气。
“你们都是我的翅膀啊。”
很好,可以确定这家伙就是来故意恶心人的了。
“悟”如同微风般的呼唤声穿堂而过,只见手提垃圾袋的长发少女端着一幅正宫的雍容气派,气定神闲地上前。
“初次见面,夏油同学,家入同学。”
不知为何,在长发少女如同深宅大妇般雍容华贵的腔调与笑容下,夏油杰突然升起了一种错觉。
就好像他和硝子是五条老爷外出经商时的冲动产物。
因为妖言惑众,多少有几分颜色而被恩许带回五条家拜见当家主母。
下一步,他是不是该奉茶,然后改口叫姐姐了
一个好消息,五条悟依旧孤寡着。
坏消息,那是他的孪生兄弟。
五条晴辉并没有纵容这场闹剧,在理解了一切起因后,他相当理智的快刀斩乱麻,结束了这场闹剧。
“我叫五条晴辉,是悟的哥哥。”
血脉是一件相当奇妙的事物。
手里捧着来自五条晴辉从京都老家带来的伴手礼,家入硝子也不得不感慨道。
五条悟和五条晴辉完全就是两个极端啊。
如果说五条悟是只有一张脸就毫无可取之处,性格烂到极致的烂人的话。
五条晴辉就是如地母般的容貌,充满人性和神性的矛盾而统一的结合体。
是会说出神爱众生,神渡众人的神子。
明明是几乎一致的五官,偏又能让人一眼分辨出区别。
单只是这一点还不足以说明什么。
但是这孩子实在太过贤惠了。
五条晴辉来宿舍的这两天时间里,整栋宿舍都可谓是前所未有的光洁亮丽。
而且五条悟那家伙每天下课后,都会有一盏小夜灯和热情腾腾的饭菜等待。
在投喂五条悟的同时,五条晴辉还会投喂一下住在隔壁的咒灵操使。
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五条晴辉做不出来。
简直就像田螺姑娘一样。
夏油杰掐着五条悟的脖子,恶狠狠地问道,“悟,你这家伙当初真的没被护士抱错”
五条悟发出桀桀的怪笑,“杰,好酸啊”
像是得到了新奇玩具的小朋友,五条悟还在炫耀着他的兄弟,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晴辉从小到大上的都是新娘学院哦”
夏油杰“哦。”
你看我像是会相信的样子吗
就连端着新鲜出炉的小饼干路过的五条晴辉本人,都忍不住笑骂道,“悟,别瞎说。”
夏油杰“就是就是。”
五条晴辉真是的,他什么时候上过新娘学院嘛。
这种一听就像是被用来洗钱的组织,只会些皮毛功夫好吗
某种意义上来讲,三个人都没有说谎。
只是大家都在各演各的剧本罢了。
五条晴辉是在周一正式加入咒高的。
都不用五条悟说,只少年身上那稀薄的咒力,就能知道五条晴辉绝非天赋型选手。
夜蛾正道却很欣慰。
他的问题儿童一年生中,终于来了个真正意义上的好好学生。
每天的笔记认真的去做,也总是第一个交上作业的人。
甚至因为五条晴辉的到来,连五条悟都开始交作业了
答案的正确与否先不论,至少五条悟不再是交白卷,而是花少许时间开始敷衍。
光是这一点,就让夜蛾正道老怀欣慰。
论人的底线是如何一步步放低的。
五条晴辉迅速的适应了学校生活。
不如说一直以来,他都十分珍惜宝贵的学习资源。
除了一些原则性的问题,几乎是泡在了图书馆里。
至于任务
“我没有多少咒力,连看到诅咒的身影都必须依靠特级咒具。”出乎意料的坦诚,五条晴辉在某次外出任务中和夏油杰谈道,“和悟不同,我只是个普通人。”
夏油杰“五条”
“叫我晴辉就好。”
夏油杰于是从善如流地改口,“晴辉啊。”
“是的”
“我有一个问题。”夏油杰想了很久也没能想通的问题。
五条晴辉,“什么问题”
“悟那家伙手里是握着你的什么把柄吗”
五条晴辉
夏油杰深吸口气后开始解释这个猜想,“不然的话,你是怎么忍受那家伙各种无理取闹要求的啊”
连曲奇饼干都在挑三拣四,非要让用南美进口咖啡豆的作精,五条晴辉竟然都不生气
这已经不能用好脾气概括,说句圣人都不为过了吧
“你们五条家的双子是不是还要下蛊”
类似那种子母蛊,五条悟手里拿着的是母蛊,所以五条晴辉才不得不听命于他
五条晴辉
“不是这样的,夏油同学。”五条晴辉难得认真,和六眼如初一辙的苍蓝眼眸倒影着夏油杰的身影。
如同倒影在鱼缸上扭曲的人像一样。
“是悟拯救了我,背负了许多。”甚至不得不抛头露面。
因为这句话,已经开始脑补封建古板大家庭中双子相依为命场景的夏油杰,在下一句话被彻底打懵。
“悟他只是柔弱不能自理的男孩子啊,家里却逼着他继承家业,实在是太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