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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花差点被摘
    林烟发梢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了紫荆花屑,男人抬手一撩,修长白皙的指节上移,刚碰到林烟发茬。

    就在那07秒,两个人同时僵住。

    “易利顷。”闵行洲将那一幕尽收眼底,扔掉烟头,烟灌得厉害,嗓音过分沉闷,“手拿开。”

    林烟抬起头往上看,闵行洲正睨着她,视线自上而下,不言不语,悬吊的黄铜灯在他身后,修长矜贵的身姿散发出阴暗之感。

    易利顷片刻的怔神,平复情绪后,勾起唇角,“有必要提醒闵公子,我记得你们已经离婚,闵公子该不会忘了”

    “白天给她三千万。”闵行洲一派寡淡冷漠,“买碗。”

    易利顷随着俯身,问林烟,“要不要帮你还”

    轻微的嗤笑从闵行洲胸腔内溢出,他扭头离开,伸手问保镖要手机,拨通闵文庭的号码。

    那边在演习训练,接了也不跟闵行洲说话,大口喝水,片刻,“大晚上的,想我”

    闵行洲,“以后有事别找我。”

    闵文庭还没出腔,突然被挂电话,转身问警卫员,“他大胆,这是来跟谁置气”

    这头,秦涛小跑着跟上闵行洲,“行洲,去哪。”

    太子爷腿长,秦父请他进书房,砰

    门带着风,把秦涛隔在外头。

    秦涛好郁闷的哦,他家他都进不去。

    书房内,秦父伸手把落地窗厚重的帘布拉上,屋内坐的是港城的财阀们。

    闵行洲坐在红木椅上沏茶。

    秦父想伸手替他,想了想最终收回手,行洲人看起来眼神阴阴的。

    秦父不过多了解,“房地产市场低迷,楼下那群早就饿得两眼发光,未来开发区就是主力。”

    房地产这两年一潭死水,牵一发而动全身。

    闵行洲慢条斯理剪茶,取一小撮置在克称,声音冷,“谁拍就拉谁下位。”

    秦父坐下,“我们也该适当收手,免得涉嫌商业罪。”

    闵行洲清楚怎么走。

    秦父继续说,“只要林勇肯指认出来,你留他性命吗。”

    “法律管他们。”闵行洲烫杯的动作一顿,转响,啪哒一声,他盖上砂盖,淡然笑出声,“关我什么事。”

    秦父伸手拿茶,点头说客气。

    秦父说,“林家需要一个人在后面帮她,林勇其实合适。”

    闵行洲态度寡淡,“我没有收手的道理。”

    秦父静静窥闵行洲一眼,他这个人向来吃人不吐核。

    秦父,“那你得赔一个金茂湾。”

    闵行洲面不改色,平缓放下镊子,“代价不妨碍我。”

    秦父压下声音,“你送给她的,那你还小烟什么。”

    闵行洲,“随她提。”

    秦父放下茶杯,睨视闵行洲,没再问那事,“阳光酒店的账本,我已经派人秘密发给恒瑞地产。”

    闵行洲嗯一声,沉思半响,他手搭在扶手,“出去,我休息。”

    “您有事需求按管家铃。”秦父微微点头,慢动作放下茶杯轻声离开。

    闵行洲那人看起来挺困,挺疲乏,估计最近没睡好,没女人在身边怎么睡好。

    门合上。

    闵行洲抬脚搭上昂贵的茶案,长腿懒散交叠,手成拳抵在唇边,静静看着桌子上的手机屏幕。

    来电。

    林烟

    他没动,片刻仰头,昂贵西装里的黑衣衬衣敞开半边锁骨,乱得不成章法,却又风流潇洒。

    而此时,财经新闻发言人手里已经捏了无数份财产不透明的账本。

    真真假假交给经济仲裁审核。

    原地的金鱼池边,林烟沉吟良久把那个号码拉黑,直接把手机塞口袋里,裹紧糖。

    易利顷靠在柱子上,双手抱胸,弯唇笑了好久,从未发现,和林烟接触之后,自己特别爱笑,笑她有时候可爱得不得了,笑她有时候在他面前懵懵傻傻且清醒克制。

    林烟说,“我们只是正常朋友对不对。”

    “对,我们先认识。”易利顷止住笑意,嗓音仍旧醇柔轻缓,“和你相处下来我觉得舒服,你比我遇见过的任何人都要简单纯粹。”

    风凉凉的,林烟没有回话。

    黑衣人过来与易利顷交谈什么,易利顷挨身,“早点回家。”

    林烟点头,进别墅逛逛要找闵行洲的身影,没找到。

    宴会后厨,林烟坐在吧台自顾吃东西,她觉得自己是不是惹到闵行洲了,问秦涛。

    秦涛笑拉了,蹲坐在林烟后面,吹泡泡糖。

    “唉,姓易的给你什么。”

    “糖。”林烟手边正好有一粒,放到秦涛手里,不好吃这玩意儿,扭扭包装袋揣兜里,带回去给绾绾。

    秦涛站起身,从路过的上菜员拿了两个苹果,一个丢给林烟,一个自己啃。

    秦涛继续蹲下,啃苹果,“不去哄哄行洲”

    林烟摊手,“他好难哄的,你没见识过。”

    秦涛怎么不懂,以前闵行洲性子寡淡懒得在意,姓易的不理你爱不爱的,很执着。

    “我站你。”秦涛扭头看林烟,挖她趣事,“你跟谁我以后都得随份子都得喊你叫嫂子,你辈分大你面大。”

    林烟放下碗筷,接过湿巾拭嘴,“那他和尤璇的时候,我也没管过。”

    秦涛说,“你们那时候协议婚姻。”

    “我们现在也没男女朋友关系,他顶多欲望需求。”林烟一字一句回怼,“关他什么事,他管不着。”

    秦涛笑作一团,对林烟高高竖起大拇指,“有本事去怼行洲,怼我做什么。”

    林烟从胆子上并不会。

    在港城,权永远比钱管用,没想过和姓闵的撕破脸皮,姓闵的太骨子里无情冷血,保不齐弄她,她也不好过。

    秦涛接着说,“其实你想的也对,就该这么想,我永远站你。”

    林烟没得意两秒,秦涛就提要求。

    “我站你,你帮我搞绾绾。”

    林烟不答应,“你又不帮我搞闵行洲,电话都不接了。”

    秦涛四处张望,悄咪咪说,“他好像在我家书房休息,我爸没让人打扰他,要不要带你去,我知道书房大门的密码。”

    “不需要,睡死他好了。”林烟起身离开,宴会上有美人唱歌,嗓音好听到撩人驻足,林烟在二楼的走廊挨着,看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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