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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能给你
    想想,刚结婚那段时间,冷林烟的时候,她照样和她的经纪人过得乐呵呵,拍戏拍戏,不拍了就出现他面前刷存在感。

    闵行洲把手臂挽的西装外套递给保姆,手搭她后腰。

    静了一两分钟,他也没看林烟,“你身上什么味道。”

    林烟立马抬头,笑着解释,“在车上吃过话梅糖,解乏提神。”

    “什么样的。”

    他神色波澜不惊,让人探不到情绪。

    林烟掏衣兜,本就是空的,慢慢出声,“我明天带给你看,不会有毒的,没那么多忌口。”

    他随意嗯一声。

    林烟觉得闵行洲不信自己含过话梅糖,于是,送上自己的香吻,舌尖淡淡甜甜的话梅香渡给男人。

    闵行洲手指明显蜷动了一下,沉默的,任她乱来,她技术生涩意痒,但滋味极软。

    身后那排3d雾化火炉烧得旺,簇簇火焰分开腾燃,雾蒙蒙的光,焰着蓝色。

    两个人,都烧得焦灼。

    闵行洲提步后退,手撑在壁炉挡板上,林烟手压上他的手,蹭他的皮带扣,一种禁忌的刺激感在两个人中间加深。

    她的主动半生不熟,直白的攻击却烈得很。

    闵行洲半阖眼,视线落在林烟颈脖裸露的筋管,脉络透出薄薄的青色,仿佛一掐就破出鲜红的血液,太有破坏感。

    他手狠狠一掐扣住,反控她。

    别墅的夜里,高空挑高的水晶灯折射在大理石地板,反着精锐的冷光,更安静了,一派华贵的情调。

    大门外假山泉涌出的细微水声,潺潺淌出同频率的动静。

    她不畅的喘息声有点重,闵行洲手一搪,推开她,“先吃饭。”

    林烟平复呼吸,“你不说我都忘记了。”

    她脚趾头互搭蜷着,脚很小,白嫩嫩,趾甲染了一层透明色的护理油。

    林烟走两步,灰调的大理石瓷砖很凉,她找到地毯踩上,眉眼那一刻都舒展开。

    闵行洲收回视线,“穿鞋。”

    她哦,穿上她最爱的小狐狸毛鞋,昨晚可是哄过闵行洲早点回家,“今天艺人出事,我回家晚了,你是不是在生气”

    闵行洲看她,不疾不徐开口,“见易利顷了”

    林烟没瞒,“在医院大门,碰巧。”

    闵行洲没再问,要上楼。

    她慢悠悠走去餐厅,两个人背着走,嘴里怨闵行洲,“不要买这么大的房子,吃个饭还要绕弯子。”

    闵行洲象征性笑了一声,没应话。

    她回头,口吻带有调戏,“我闻到菜香了,是不是湘园的厨师过来”

    闵行洲无比敷衍,说是。

    她这个人怀孕后有点杂口,喜欢广式早茶,又喜欢上湘菜的重口。

    吴姨叨叨过,酸儿辣女,闵行洲没研究过到底男孩还是女孩,都一样,她那个人最近酸辣皆吃。

    林烟又问,“你不吃晚餐吗。”

    女保姆在边上轻轻提醒,“10点了太太。”

    于是,她叫住上楼的那一抹高大身影,“吃宵夜吗总裁。”

    他没回头,眼含笑,“你得意什么。”

    直到闵行洲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旋梯拐角,林烟低头闻了闻身上,并没有其他味道,总不能他又误会了没再想,翻手机查百度百科。

    搜索得意是什么意思

    百度说满足。

    满足什么,林烟吃饱回主卧,洗完澡才去书房。

    闵行洲就爱在书房抽烟,从不改。

    室内并不开灯,唯一的光亮是电脑屏幕的股价上涨行情,国际石油股,明显看到大盘走势图跑赢了上证指数。

    他这个人玩什么都砸得起,凭的是杀伐果断的决策力。

    闵行洲吸着烟,弹出邮件窗敲字,冷白的光晕虚笼他峰锐的棱角,当真深沉得要命。

    林烟手停在门把手,看不到闵行洲的脸,只看到黑色衬衣包裹之下英朗宽阔的后背,她确实蛮喜欢他的身材。

    他声音低磁,“抽完烟过去。”

    林烟轻轻哦,突然想问,“你以前和别人谈恋爱是什么样,也会听她话回家吗。”

    他坦坦荡荡出声,“不记得。”

    不是不记得是不愿说,如何一笔带过哄女人,闵行洲操纵得随心所欲。

    林烟嘴角溢出一丝笑,“比如尤璇的,你都不记得”

    闵行洲挨身,烟放在烧窑制的烟灰缸,“乱说什么。”

    林烟复笑,“好奇。”

    他抬眼看她,“你还计较”

    林烟,“拿什么计较。”

    闵行洲沉着眸,“是她计较你。”

    林烟无知的冲闵行洲眨眨眼,“她计较什么。”

    他懒懒掠她一眼,眼底笑意深,“你一直在我身边,这还不够”

    林烟靠在门上,微凉的手搭在腰间的丝带,轻微拉紧,继续说,“别抬举我,赢的是小胚胎,虽然现在很像我拿孩子要挟你妥协一样,但做人不能无耻到极点,小胚胎若是有感应估计也不喜欢我这样的母亲。”

    “三个月。”闵行洲余光不经意瞥向她的小腹,“不是胚胎。”

    “哦。”林烟低头,“小洲洲”

    秦涛说的,说几回她已经被洗脑。

    发现她其实很喜欢这个孩子。

    闵行洲重新审视这个问题,“当初为什么瞒我打掉。”

    林烟揶揄道,“那时看见你心里都发慌。”

    “孩子是我弄出来。”闵行洲喷了口烟雾,斜叼着烟蒂,笑意深了深,“不跟我说跟谁说。”

    “你也会让我打掉的不是吗,我们那时候都快割干净了,你瞒着我救我爷爷出来,是不希望我有负担纠缠你对吗。”她一贯温声软语,并无太多怨念,“后面车祸事出突然,在那种情况下发现,你一时也理不清吧。”

    他没出声。

    林烟不打扰他抽烟,掩门回卧室,钻被窝里刷手机玩。

    不知道闵行洲什么时候过来的,下巴压在她肩上,林烟积攒的困意又没了,在被窝里和闵行洲抗争较量几回,她没赢。

    开了灯,她半睁眼,伏在男人胸膛,“你又打扰我做梦。”

    闵行洲不露情绪,“什么美梦。”

    林烟看进他的眼睛,一派胡言,“闵太太的美梦。”

    闵行洲圈她入怀,低低笑一声,他的气息缓而沉,在她耳畔,声音更甚嘶哑,“这个梦只有我能给你。”

    在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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