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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女鬼前女友和狼妖12 上药
    月魄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些药,心里像打翻了一堆调料瓶,五味杂陈,脑子里也乱七八糟。

    直到她忽然反应过来。

    自己没穿衣服啊也没盖被子,就这么大咧咧躺在对方眼前的

    那一瞬间,她脸红了个遍,就想把脑袋塞到地底下去,也好过面对现在这样的情况。

    又或者,找点东西把自己的关键部位给挡一下啊

    这样想着的瞬间,她竟觉得臀后有些发痒。

    下一秒,便有东西从身后猛地长出。

    月魄定睛一看,竟是九条银白色又毛茸茸的狐狸尾巴,那狐狸尾巴将她的关键部位给挡住了。

    就像系统说的,她可以主动让身体产生变化了

    而且这变化竟是九尾

    这一刻,说不惊讶是假的,这样的惊讶也让她短暂性忘记了此时的尴尬。

    直到她又下意识抬眸,与一旁的裴夙言对视上,那种无法见人的局促感才再度袭来。

    还有什么能比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将敬爱的小妈欺负了,甚至在她面前果睡,还长出尾巴更让人疯狂的

    最重要的是,她现在很混乱,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不知道怎么面对两人现在的关系

    她攥紧十指,忍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出了一句“昨,昨晚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要换作是她被人欺负了,第二天醒来对方说出这句话,她肯定得骂对方是渣女。

    可现在换作是她欺负了对方,她却只能说出这句话,因为,她必须说实话,她必须将她们的关系处理好,她不想因为这件事和小妈闹僵,又或者说,她不能失去她

    这一刻,月魄忍着眼眶的酸涩感,坚定地看向了对方,又朝她一字一顿地道“请你告诉我,昨晚我对你做了什么”

    也是直到这时,裴夙言听到她的话缓缓站起来时,她从下而上地看着她,看到白色衬衣将她傲人的曲线完美地突显了出来,看到她面容冷艳,眸光清冷,迈开那双雪白的长腿一步步向她走来。

    她这才惊觉,对方在她眼前已经不再是一个她可以依靠的长辈,而是一个极富魅力值的女人。

    她整个人愣在原地,喉部微微滑动,心中复杂难言。

    直到裴夙言走到她面前,她猛地看到一片白嫩,这才猛地偏头,脖子全红了。

    “你说话啊。”她想说话来缓解现在诡异的氛围,可脑子里却一直回想着一句话。

    她为什么没穿。

    这时候,裴夙言弯腰,便有阴影罩到了她的头上,对方冰冷的手也轻轻抚到了她的脸颊上。

    太凉了。

    月魄下意识握住了她的手腕,垂下眼睫不看她,低声开口“小”

    “裴夙言”她及时改了口,手猛地攥紧,继续道“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我会对你负责”

    “不需要你负责。”

    可意料之外的,女人低哑的声音传来,拇指轻轻按住了她的唇,道“我们还跟以前一样的关系,只是以后我要是有需要,你帮帮我就行。”

    “以前是我不懂这种事,现在我懂了,这个时期又正是需求旺盛的时候,很需要阿魄的”

    对方的声音极其好听,可此时的月魄只觉得手都在微微发抖。

    这是什么意思,那她成了什么了她们又是什么关系

    她咬紧牙关,手越发攥紧了对方的手腕,正想反驳,但这时裴夙言又道“想知道昨晚你对我做了什么吗”

    “你自己看吧”

    这句话尾音刚落,月魄也抬眸看向对方的一瞬间,竟忽然眼前一晃,整个上半身失去了平衡向后倒去,砸在了地毯上,而她竟没有用胳膊撑住自己的身子,反而下意识伸手抓住了对方的腿。

    因为她失衡的原因是对方猛地起身坐到了她的脸上。

    那一刻,她脑子里混乱一片,直接懵了。

    下一秒,裴夙言便又跪起了身,随即两指按住了她的额头。

    可这时候的她正处于浑身僵硬又傻了的状态,只记得柔软的触感,以及那一瞬间馥郁的芳香。

    等反应过来时便看到裴夙言竟伸手掰开了她自己的唇,缓缓道“看到了吗”

    月魄立刻偏头闭眼,又用尾巴卷住了对方的腰,将对方往后扯去。

    可那一切仿佛只在一瞬之间,看到的东西根本忘不掉,她看到了她唇里嫩红,看到了她发肿的小舌尖,以及破损的伤口。

    仿佛有一颗冰冷的水珠滴落在她的唇角,

    这导致她心里仿佛有一腔无名的怒火在燃烧,让她忽然发狠,猛地翻身而起将对方死死按在地毯上。

    “裴夙言,你够了”她脸颊爆红,一双眼眸光在颤动,如同海平面掀起了滔天巨浪。

    裴夙言看她这样,却皱起眉,显得有些无辜地问“没看到吗”

    这更让她觉得一腔怒火打在了棉花上,让她心中酸涩不已,扯着对方的衬衣领口便红着眼质问道“你从始至终到底有没有把我当过是你的孩子”

    “你为什么可以毫无障碍地这样给我看为什么一点避嫌的反应都没有为什么会这样”

    “你到底把我当你的什么”

    到最后,她几乎有些歇斯底里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大概因为害怕,大概因为从小到大自己在对方那里的价值只有孩子这一个词,毕竟她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如果对方不是把她当孩子又为什么对她那么好都是假的吗

    她对她的好都是有目的的吗

    她为什么会说出那种不需要她负责,而是有需要就找她的话。

    她是不是从来都没有爱过她。

    孩子的爱,家人的爱,都没有

    她对她没有感情

    她把她当什么只是一个养着好玩有需要就用的物件吗

    这一刻,月魄就像被心中唯一的温暖抛弃掉的孩子。

    在她心里,裴夙言是唯一一个没有任何目的就对她好的人,是从小到大给了她无尽的温暖的那个人,是她心底里最温暖的光。

    如果连这样的她都说不爱她,其实一直以来都是利用她。

    那她重生而来还有什么意义呢

    是,她是为了复仇,可更多的却是为了救活裴夙言。

    如果一个人连最后的温暖都没了,只剩了蚀骨的黑暗,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这一刻,有泪水从她眼角滑落。

    而看到这一幕的裴夙言则瞳仁颤了颤,立刻伸手捧住了她的脸,指腹擦掉她的眼泪,皱眉道“你哭什么”

    还不待月魄回应,她又猛地伸手搂住她的脖颈,紧紧抱住她,用冰冷的脸颊轻轻蹭着她的脸颊,声音竟柔和了许多“阿魄乖,别哭了,我心里好疼。”

    听到这话的月魄只觉得心中一震,那种让她窒息的感觉总算褪去,她却仍旧伸手紧紧搂住女人单薄的背部,问她“你告诉我,这么多年,你把我当什么”

    “没把你当什么。”裴夙言微微松手,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那一瞬间被箍得生疼,偏过头去看月魄。

    她细软的长睫低垂着,一双瞳仁渐渐变红,盯着月魄殷红的唇,又扫到她唇角的一点水渍,忽然笑了。

    那一刻,如同冰雪消融,她唇角是浅浅的弧度,微微偏头,瞳仁诡异地颤动着,又猛地伸出指尖,将那一点水渍沾到指尖上,指尖顺势滑入了对方唇中。

    她道“吃掉”

    又轻轻抬起长睫,对上了月魄的视线,眸子里幽深至极“从你被交到我手上的那一天起,你就是我的了,无论生死都是我的,没有人能将你从我身边夺走你也别想离开我,这辈子都别想”

    两人的视线胶着在一起,月魄竟仿佛从她眼里看到了浓浓的爱意。

    是错觉吗

    她的视线一寸寸扫过这张她早已熟悉无比的脸,一次次描绘着对方的眉眼。

    细眉,凤眼,冷艳的面容,眼下和脸颊上的小痣。

    这一刻,她心跳一下比一下快,仿佛疯魔般地扯下了对方的手,随后舔过唇角,又微偏头,猛地吻住了对方。

    两人柔软的唇贴合,温差极大,冰冷与炙热的呼吸更是交织在一起。

    她心跳越来越快,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便已经伸手托住了对方的后颈,随后开始一寸寸地吮吸着对方的唇。

    裴夙言眯起了双眼,瞬间便将双腿勾住了她的腰,双手也紧紧搂住了她的脖颈,回吻她。

    她不会别的,就只想和对方的舌尖缠在一起,所以立刻便探出了舌尖。

    只是月魄滚烫湿软的舌尖瞬间便将她的舌尖抵回到了她的唇中,又迅速开始搅动起来。

    她细软的长睫低垂,两人的视线胶着在一起,一个瞳仁深红,一个眼眸渐渐变紫,挺翘的鼻尖偶尔相碰,因为在转换着角度亲吻,吮吸彼此的唇。

    唇中是两道交缠在一起的舌尖,冰冷潮湿的舌尖被滚烫湿软的舌尖疯狂搅动着,搅和出的津液相混合,被吮吸吞咽进喉中,酥麻感亦从舌尖蔓延开来。

    月魄心跳如雷,当对方在她怀中晃着,两人另外的唇也吻在一起厮磨时,当她感觉到了微微倾倒而出的茶水时,终于反应过来,匆忙松开了裴夙言的唇。

    她不顾唇瓣上拉断的丝线,将额头抵在对方颈侧的地毯上,在心里怒骂自己。

    她真是疯了,明明知道自己还对沈晚誓有感情,如今竟还对裴夙言心动,竟将原本好生生的亲情变成这样,竟对对方有了反应,竟恬不知耻地主动吻对方。

    这世上哪会有人像她一样同时爱上两个女人,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渣女

    她禽兽不如,对将自己从小养到大的裴夙言都这样

    眼眶已经变得通红,她胸腔里一团恼怒的火焰。

    直到裴夙言偏头凑了过来,竟探出舌尖轻轻舔舐着她的唇角,冰冷的呼吸吹拂在她脸颊上,掀起酥麻感,十指又顺入她的发中,道“好疼,先上药好不好”

    她一怔,随即伸手捏住对方的下颌,阻止对方的举动,又闭上眼,说出了她的心里话“小妈,我我其实一直都还对沈晚誓有感情,但我保证,以后一定会忘记她的,从现在开始,我们就交往行吗”

    可裴夙言眨了眨眼,竟勾起唇道“你喜欢她不用忘记她呀。”

    月魄微微抬头,又火了,皱起眉看着她“你说我是你的,又为什么说这种话”

    她又道“既然我们已经这样了,不能交往吗你非要维持之前的关系不想负责非要用的时候再找我到底把我当什么”

    “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

    在这样的情况下,裴夙言竟还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随后偏头,眸光清冷地道“我的意思是不能我们三个一”

    反应过来的月魄立刻捂住了她的嘴,凶道“不行”

    裴夙言看着她,过于冷静的视线让她产生了一种自己误会了的错觉,随后又因为掌心被对方冰冷的舌尖猛地舔了一遭而迅速松开手。

    她有时候真的觉得对方很像沈晚誓,除了这张冷艳的脸。

    意识到自己又想起了另一个女人,月魄猛地晃了下头,又在心里叹气,随即拿起一旁的药袋子,边起身边道“我帮你涂药。”

    可裴夙言却搂着她的脖颈,双腿也绞着她的腰不让她起来,还道“你说明白,为什么不能”

    “因为感情都是两个人的事情,没有第三个人的说法,更何况如果两个人相爱,有了第三个人应该会吃醋,而不是让给对方,三人一起。”月魄耐心地给她解释。

    她其实很不想就这么躺着给她上药,因为之前亲吻而有的反应还没褪去,她的尾巴更是不停在空中挥舞,像是等不及了一样。

    裴夙言却疑惑地问着“吃醋”

    听到她问这个词,月魄心中竟有了好笑的感觉,原来对方就连这个也不知道,那她之前伤心什么呢说不定对方也不知道她把她当什么

    但她对她的好是实打实的。

    想到这,月魄下意识挑起了她的下颌,低头查看她身上的伤口,边回她“吃醋就是如果你喜欢一个人,那么看到她和别的女人接触,心里就会酸酸的,受不了,不想让她和别的女人接触,然后很生气。”

    裴夙言随着她的手高高扬起头,皱眉思索起来。

    所以阿魄和沈晚誓在一起的时候,她应该吃醋,阿魄和裴夙言在一起的时候,沈晚誓也应该吃醋

    在她默不作声时,月魄已经看到了她脖颈处乃至锁骨上的伤口,那些伤凑近看更加惊人,很多地方破皮了,更遑论那些被衬衣遮住的地方。

    她皱起眉,伸手轻轻触上对方脖子上的红色,有些心疼,又连忙拿出一盒药。

    打开一盒白色的消炎药膏,本来打算拿棉签,却发现根本没有棉签,她便又盖上盖子道“我去拿棉签。”

    可裴夙言已经抓住了她的手,并且将她的手牵引向唇中破皮的地方,哑声道“好痒,就这样涂药啊,之前我就是这样涂的。”

    “再帮我挠挠”

    月魄一怔“你之前这里也受过伤”

    “对啊。”

    噗嗤一声,她手里的药膏竟被捏爆了。

    裴夙言疑惑地看向她,又看到药膏溅了自己满身,皱眉“为什么不把衣服解开再捏”

    月魄“”

    她真的和她说不通。

    没想到给对方科普吃醋,自己竟然体会到了。

    “之前是谁把你弄伤的”犹豫半天,她最终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但裴夙言想了想,最终竟道“我和沈晚誓都受伤了。”

    月魄傻了“”

    所以说是沈晚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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