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谢封邶那边,是绝对愿意奉陪到底的。
毕竟他活到现在,可以说过去二十多年来,动手的时间可以说少之又少。
秦沅的出现,让他打破了很多过往的惯例。
甚至于谢封邶都开始在想一个事,那就是他对林郗的忽然占有慾,会不会其实根本不算是自己多喜欢他。
而是因为有秦沅这样一个存在。
他当初不喜欢秦沅的微笑,却喜欢林郗的。
可实际上,他对秦沅的感觉,过于复杂了。
到了现在,林郗那里怎么样,谢封邶已经懒得去管了。
直接放过那两人都没有关系。
只要秦沅还在他面前,能够带给他惊讶就行了。
秦沅扯落了几颗扣子,大概是嫌解扣子太麻烦了,直接就用力一扯。
衣扣崩落,掉在了地上。
谢封邶低头看了眼落下去的一颗扣子,秦沅领口都敞开了。
秦沅有一张比很多人都漂亮俊美的脸,尤其是一双桃花眼,这会里面正燃起火焰,暴力的火焰,同时却相当吸引人。
谢封邶过往就没见到过秦沅这种类型的存在。
似乎这个人身体里面就有一团热烈的火,那团火,无论发生什么事,都绝对不会熄灭。
相比较自己冰冷沉寂的心,显然秦沅身体是燃烧的。
这样的人,怎么能不让自己在意,和想要去征服。
占有林郗那种类型的人,根本没多少趣味,还是秦沅更加令人期待和兴致浓烈。
谢封邶抬手抹掉嘴角边的鲜血,刚秦沅一拳砸过来,直接把谢封邶的嘴角都整裂开了。
疼感快速袭来,很新鲜和绝无仅有的体验。
就如同秦沅不久前说出来的话,这个世界上没多少人可以动秦沅。
同样的,也不会有什么人,敢随便动他谢封邶。
秦沅想用武力来打败他,谢封邶同样有类似的想法。
今天他倒是要看看,最后是谁会趴下,谁会最后站在这里。
两人只是稍微停了片刻,眼神里的一个尖锐凌冽对视,转瞬又缠上了。
房间里虽然空间还是宽阔,但两个人打起来,还是根本就不留余地的那种,这点空间怎么看都不够用了。
放置在柜子上的花瓶落在地上,墙壁上挂着的很多东西也都被撞碎。
几乎没一会,整个房间一片狼藉。
赌场老板听闻消息赶了过来,站在外面听到里面的打斗声,犹豫了好一会,最终他还是选择不进去。
既然是那两人的冲突,就他们自己解决好了。
至于说打碎了他房间里的一些东西,都不是多值钱的,秦沅他们想怎么打都行。
老板倒是另外打了电话,叫了个医生过来候着,免得一会两人打完了,出来没有医生。
这点准备老板还是会提前做好。
屋里的打斗声持续了很久。
似乎都快一个小时了,连外面的众人都觉得他们这样继续打下去,会不会都出事。
可是又没那个胆子去开门。
只能继续等着。
随后又过了十多分钟,打斗声好像停歇了片刻。
就在有人微微伸长了脖子,想要仔细听点声音时,房门忽然剧烈被撞击上。
靠近门边的人当时就骇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两人似乎到了门边,有一些声音,就是很快声音变得奇怪起来。
没人知道到底怎么回事,都睁大了眼睛等着。
但随后,声音戛然而止。
房间里,秦沅抓着谢封邶的头发,用力的拽着,谢封邶头皮都感觉到痛了,他眉头用力拧着,却没有第一时间把面前的秦沅给推开。
因为秦沅忽然就凑上来,吻住了谢封邶。
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让谢封邶直皱眉。
谢封邶望进了秦沅的桃花眼中,能够清晰看到里面缩小的自己的身影。
可却给谢封邶心里深处带来一种极大的震撼。
同时他的舌尖被秦沅给勾着,对方牙齿还用力一咬。
痛感来临前谢封邶及时扣住秦沅的下巴,秦沅猛地抬眼,眼睛一片发红,明明是他先冲进来,和谢封邶开打,打斗过程中,可以说秦沅的手段完全就是不要命的那种。
谢封邶一开始还克制着,导致他被秦沅揍了好几拳,肋骨都有断裂的迹象了。
到了后来,他还是拿出全部实力,不然就秦沅这个疯狂甚至是癫狂的状态,稍有不慎,也许他真的会在这里没命。
可明明是秦沅主動挑起的争端,还是他忽然就吻了上来,但当谢封邶在往秦沅眼神深处里看的时候,他看到的是浓烈的化不开的痛苦。
秦沅眼眶里,似乎都有泪水在闪烁了。
好像是谢封邶欺负了他似的。
可谢封邶从头到尾,都被秦沅欺负了才对。
谢封邶扣着秦沅的下巴,秦沅眸光闪烁了一下,他似乎勾了一瞬嘴唇,紧跟着抓着谢封邶肩膀,两人身体就倒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秦沅用力摁着谢封邶,他低头就几乎是凶猛地吻上去。
看上去,都不像是接吻,而是要将谢封邶的嘴唇给撕下来一块肉似的。
谢封邶手落在秦沅的脖子上,一点点用力。
他感觉自己如果就这样任由事态发展下去,并不是什么好事。
然而哪怕窒息感强烈,逐渐喘不上气了,秦沅还是吻着谢封邶。
忽然谢封邶浑身都震了一瞬,像是难以置信般,谢封邶缓缓朝秦沅脸上看。
又一滴滚烫的泪水落在了谢封邶的脸上。
秦沅在流泪,他眼睛里流出了泪水,滚烫的泪水就这么毫无阻碍的砸落到了谢封邶的脸上。
谢封邶松开了掐着秦沅脖子的手,手指带着迟缓的力道落到了秦沅的脸上。
指尖轻轻抚摸过秦沅的脸庞,秦沅是真的哭了。
谢封邶以前就想看看秦沅哭是什么样子。
可是眼下真的看到秦沅流泪了,谢封邶无法形容当时是什么心情。
他只知道秦沅不是因为他而流泪,是为一个根本不知道他的男孩流泪。
他只知道,自己忽然相当愤怒。
这种愤怒,比起秦沅找他打架,破坏了自己太多东西的心情,还要强烈。
秦沅如果要流泪,只能为他流泪。
谢封邶被秦沅给摁着肩膀,秦沅就跨坐在他的怀里,秦沅用着凶狠的力道在親着谢封邶的嘴唇。
谢封邶手指落在了秦沅的后颈上,纤细的脖子,怎么谢封邶都觉得,也许自己一个用力,他可以掐断这截脖子。
没有真的掐断秦沅的脖子,谢封邶再怎么样,都不会随便做犯法的事。
但他心情太糟糕了,这种糟糕不知不觉间,变化成了另外一种情绪。
这种情绪,像是秦沅那里的一团火燃烧过来。
但是烧灼着谢封邶的全身,连带着他的灵魂。
谢封邶忽然捏住秦沅的后颈,把人从自己身上提开。
在秦沅想要反击的时候,谢封邶猛地将秦沅给扣在了身下。
谢封邶直接拿膝盖用力抵着秦沅的后背,秦沅趴在了沙发上,被人从背后摁着,一时间他难以挣扎开。
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好像先前喝过的酒,在这个时候开始起效果了。
无数的酒精在秦沅的身体里逐渐发酵。
如果只是酒精的作用,可能秦沅还能抵挡。
另外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他全身四肢开始蔓延。
秦沅想不明白那是怎么回事,他现在整个人太混乱了,导致他忘记了在酒吧的时候,他喝了一杯加了料的酒。
那里面加进去的药是迷药,但是到了秦沅身上,昏迷的效果没多少,反而有了另外一种副作用。
那就是秦沅感觉到浑身冒出一种强烈的空虚和渴求感来。
像是五脏六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掏空了,他的身体里面什么都没有。
好像灵魂都不在身体里了。
那让秦沅感到了一丝不安,这一点不安,又快速变为了一种恐惧。
自己只剩一个皮囊在这里,比死亡还令人战栗的事。
秦沅感到了害怕,他想要找到什么东西来填补身体里面的空荡。
什么都行。
只要有东西都可以。
于是秦沅就抓住了眼前的谢封邶。
原本谢封邶是扯过了衣服打算把秦沅的手从后面绑住,虽然他脑海里有另外一个声音,那个声音在让他去破坏,秦沅就在自己怀里,这个张扬又狂傲的人,他就在他怀里。
他可以将秦沅那根傲骨给折断,就在这里。
可是谢封邶还有一丝理智。
那份理智让他知道,最好的做法就是一切都到这里结束了。
他和秦沅之间的打斗,就到这里停止。
他们都受了伤,最合适的做法就是马上从这里走出去,然后找医生看看。
理智在这样指挥着谢封邶。
可是当他绑住秦沅手腕抬头往秦沅脸上看的时候,那一点本来就摇摇欲坠的理智,顷刻间就坍塌了。
他不知道是自己看错了,还是说秦沅醉酒所以表达错了。
他看到秦沅对他微笑,那是抹摄魂夺魄的微笑。
谢封邶手上捆人的動作停了下来。
他伏低身,一点点靠近秦沅。
他将秦沅身体给翻转过来,还没等他上手去碰秦沅的脸,秦沅已经主动抬手揽着谢封邶的肩膀,把谢封邶给拉了下去。
又是一个吻,但这次的吻意义和前面有些不同的。
不再是凶狠血腥的吻,而是带着满满的慾望。
谢封邶扣着秦沅瘦窄的腰身,掌心里传来了滚烫的热度。
这个人在向自己索求,谢封邶眸光闪烁,他想秦沅是不是疯了。
嘴唇被堵住,这话问不出来。
谢封邶抓着秦沅的身体,想要把人推开,他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有可能,但唯独这样的关系,怎么看都不应该。
然而谢封邶的理智,可以说早就耗尽了。
本来要推开秦沅的手,到了最后猛地把人给搂紧。
那种力道,像是要将怀里的人给狠狠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待到彼此稍微分开一点后,谢封邶嘴里尝到鲜血味道,分不清是他自己的,还是秦沅嘴里的。
显然这些都不重要了。
谢封邶捏着秦沅的下巴,他靠近后用少有的微笑口吻对秦沅说“你可别后悔。”
“我从来不做后悔的事。”
秦沅是醉了,身体也出现了状况,但他还有理智,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在邀请,或者说是勾引谢封邶。
这个过去自己从来没想过会有关系的人。
但是有什么关系呢
他现在已经什么都不想去在意了。
什么都好,谁都好。
哪怕不是谢封邶,换成谁都可以。
只要可以让他从心脏的极端痛苦中有所缓解,无论什么,哪怕是他躺下,对方睡他,他都无所谓了。
秦沅相当的主動,整个人也极其柔軟。
那种柔軟和妖冶,谢封邶切身感受过后,他感到怀疑。
秦沅是怎么用这样极致勾人的身体去睡别人的。
房间里别样的声音传了出来,外面等着的很多人都不是什么多简单的,光是那些响声就知道怎么回事。
几乎每个人眼瞳都睁圆了,好些人还差点拿手去扶稳自己的下巴。
“都走远点。”
“别站在这里。”
其中一人开口,带着别的人走到了远处,离开了房门外,站到了别的地方。
这样一来屋里什么状况,他们就听不见了。
可即便听不见,但刚才的那点响动,足够大家脑补很多了。
原来秦沅和谢封邶是这样的关系吗
谁都没有想到。
窗外蓝天渐渐黑了下来。
似乎小岛上的夜晚来临得很快,眨眼间,漆黑的夜幕就拉了下来。
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外面众人都在等着,等着什么时候房门打开。
可是等了许久,始终都不见任何开门的迹象。
一些人等到肚子饿了,就分批次去吃饭,大家都吃完回来了,还是不见秦沅和谢封邶出来。
比起门外的安静,屋里虽然也没人说话,但声音却时断时续。
多数是从秦沅那里出来的声音,秦沅抬头看了眼窗外,已经天黑了。
他想到了离开的林郗,这个时候他们肯定已经回了家,两个有情人重新在一起,也许他们正在做的事,和他当下一样。
不。
完全不一样。
那两人是彼此互相喜欢和真爱,他和谢封邶完全没有丝毫愛意可言。
不过是互相利用,说成是使用更加合适点。
他使用谢封邶来忘记心底的疼,而谢封邶,显然在秦沅这里,他享受到了很多。
秦沅脸被转了回来,谢封邶额头的汗水滴落下来,落到秦沅的嘴唇上。
秦沅尝了一下,微微咸涩的味道。
秦沅弯着唇又在笑,他眼睛注视着谢封邶,但眼底深处分明就没有把谢封邶放在眼里。
谢封邶扣着秦沅的后颈就親了上去。
几乎要将秦沅身体里所有的氧气都给吸光了,秦沅大口缓着气。
他们这样算是什么。
有点好笑,秦沅笑出了声。
笑声很快停下,谢封邶捂住了秦沅的嘴巴,同时谢封邶猛地倾身。
他以他特有的强势手段,逼着秦沅眼底的泪水滚落出来。
跟着又将秦沅掉落的泪水给勾走了。
秦沅抓着沙发边缘的手抬起来,朝着谢封邶脸上就扇了一耳光。
啪的一道脆声,谢封邶面上露出温柔笑意,和他的笑完全不同的是他对待秦沅的方式,仿佛撕碎了身为人的皮囊。
露出了里面凶残又冷酷的猛兽一样。
谢封邶就这么强势地在秦沅这里,进行了程度更加强烈的攻击和挞伐。
秦沅一开始还稍微能够保持清醒。
到了后面,意识开始混乱起来。
有的时候他都会觉得这是一场梦。
一场可笑的梦境。
房间门是在深夜凌晨打开的。
门外的人纷纷围上去。
出来的只有一个人,另外一个人,被谢封邶给抱在了怀里。
谢封邶不知道哪里找了一条毛毯,将秦沅给裹了起来。
但秦沅的脚还是露在外面,没有穿鞋,光着的脚就那样暴露出来。
毯子不够长,于是秦沅的脚腕也被人注意到了,上面分明就有一点刺目的痕迹,怎么看都好像是牙印似的。
谢封邶从人群里走过去,走到转角处,他稍微停了下来。
“你们什么都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
“是。”
人群顿时全部低下了头。
谢封邶打横抱着昏睡过去的秦沅回了他的住处。
他在这个小岛上有几处产业,这栋别墅就是其中一个。
把人给轻轻放在床上,谢封邶拉过被子给秦沅盖上。
秦沅左边脸颊微微红腫,那是被谢封邶打出来的。
谢封邶往床边坐,手指轻柔抚模了上去。
沉默了许久,谢封邶忽然嗤笑出声。
那道笑声里有一点自嘲的意味。
他和秦沅都疯了。
如果不疯,也不会这样纠缠到一起。
这之后怎么办
谢封邶从来都是什么事都掌控在手里,可看着昏睡过去的秦沅,他居然陷入了迷茫和困惑中。
谢封邶起身走到阳台外,拿出一根烟点燃抽了两口。
转身视线还是忍不住落到秦沅身上。
谢封邶眸光一点点深暗阴鸷下去,是秦沅自己要给他这个机会的。
都是秦沅自己走到他面前的。
那么发生什么事,也就不能怪他了。
谢封邶摁灭了烟头,回到秦沅身边,盯着人看了一会,掀开被子把人给抱了起来。
抱着到浴室里,放到了浴缸中,他随后也脫了衣服走进去,将秦沅放到怀里,谢封邶给秦沅清洗过身体后,自己也洗了一个澡。
晚饭已经错过了,不过谢封邶这会也没心情去吃什么饭。
都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关了屋里的灯,谢封邶躺在了秦沅身边,这算是他身边第一次有人。
虽然以往他养了情人在家里,都是当花瓶摆着看。
没有人可以在他怀里。
可换成是秦沅,好像搂着对方,谢封邶感到一种扭曲的满足。
这个深夜,谢封邶可以说睡得很好。
一夜无梦。
应该说这天过后的六天时间里,谢封邶都睡得很好。
他将秦沅给留在他的房间里,秦沅因为被下了药,副作用导致他身体虚弱起来,另外就是情绪和精神上的起伏,导致药物的效果似乎成倍增加。
后面几天时间他都昏昏沉沉,没太多清醒的时候。
对于他而言,一天的时间好像眨眼就过。
秦沅睁眼醒来时,他会困惑,觉得自己是在一个奇怪的梦境中。
这个梦境里他梦到了谢封邶,他和谢封邶好像时时刻刻都在纠缠着。
等到第七天的时候,秦沅身体状况总算好了点,他看着陌生的房间,也低头看了眼自己周身,无数的印记和细节都在提醒他,那不是一场可笑的梦境。
都是真的。
秦沅从窗户跳了出去,房间在二楼,几米的高度,楼下是草坪,秦沅跳下去后没有出事。
他快速离开,屋里有人立刻和谢封邶打过去电话,谢封邶没有阻止,任由秦沅自己离开。
一辆直升机停靠在海滩边,秦沅拿过电话打了出去,不多时飞行员跑了过来。
看到秦沅后,飞行员立刻就惊讶不已。
“秦少”
“嗯,回去了。”
坐到直升机上面,秦沅右手摩挲着左手的手腕,那里有几个清晰的牙印。
谁制造的,一目了然。
秦沅靠在座椅上,直升机升空。
给方晨他们发了短信说他回去了,那边询问要不要来接他。
秦沅拒绝了。
另外联系了人开车过来。
直升机一个多小时后回到城市里,一辆蓝色跑车停在旁边,秦沅接过车钥匙就上了车。
一路开车回到家里。
到家后秦沅就走上了楼,快速脫了衣服,倮着进了浴室。
站在浴室玻璃镜面前,秦沅看着里面那具身体,深浅不一的许多痕迹,昭示了过去一周时间里都发生过什么。
秦沅只是嘴角冷漠勾了一下,转身就去洗澡了。
秦沅洗的冷水澡,没有冲热水,他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不然他想自己会想提着刀去找谢封邶。
冲过冷水后,秦沅稍微平静了很多。
随后秦沅和方晨他们见了一面。
两个朋友都很担心秦沅,但秦沅什么都没有说,只说自己在岛上玩了一周,至于他和谢封邶之间,也没有什么事。
方晨同王晓看了看彼此,秦沅似乎不想说太多,他们逼着他,也没有用。
秦沅又关心了一下林郗他们。
“已经送去外地了,让他们暂时躲一阵。”
“不用,把人叫回来,尤其是傅臣,他还得给我当保镖。”
他帮傅臣救了林郗,代价就是傅臣来他身边做事。
“行,我给他打电话。”
方晨他们虽然有参与一点,但总归还是局外人,不清楚秦沅和林郗的事。
秦沅要傅臣,那他们就把人叫回来。
转天傅臣就同林郗回来了,傅臣到秦沅面前来,秦沅没过问林郗的任何事,见到傅臣也当是普通员工。
傅臣也没凑上去多说话。
一切看起来都恢复到平静中。
只是这份平静,很快出了点状况。
那就是秦沅在连续熬了几天夜过后,这天忽然感冒发烧了。
秦沅一开始没怎么吃药,想着扛过去。
结果病情越来越严重,到了后面,身体病重到进了医院。
在医院里打了几天点滴这才好转了一些。
可回家过后,秦沅又没注意着凉了,病情再次反复。
这样一来二去,等他彻底病好,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
秦沅病一好又投入到工作中,毕竟自己手里产业多,很多事需要他这个老板去处理。
时间一晃,一个多月又过去了。
这期间秦沅太忙,根本快忘记在小岛上那几天的事了,对他而言,就当是真的做了场梦。
秦沅不是那种会多后悔的人,怎么说当时是自己先挑起争端的,虽然后来算是他躺下做了底下那个,但要算起来,他也不是没快乐到。
所以那几天的纠缠,秦沅就当被狗咬了,他根本就不放心上。
至于另外一个,则和秦沅想法完全不同,对方拿着从秦沅手上取下的戒指,想到秦沅在自己后背抓过的痕迹,谢封邶就猛地攥紧戒指,只想立刻把这枚小小的戒指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