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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汉,公元前一二九年,乡野
距离天幕的出现,已经过去半个月。农人们又相聚在农田。
他们紧张的看着赵过和伯夫一起,驱赶着一头成年黄牛走了过来。
黄牛身体健硕、庞大,牛角粗壮,一看就是公牛。
相较于母牛的温顺,公牛的性格,则极其暴躁,经常顶撞人。
哪怕是有经验的训牛人,也不一定时刻都能管得住公牛,有时候他们让公牛拉车,公牛都能把车给掀翻了。
面对体型能有半吨重、脾气暴躁的公牛,一些胆小的农人,忍不住害怕的后退几步。
被牛顶一角,会死人的
可现在却与以前不同,原本脾气暴躁的公牛,如今却极为温顺的,跟随着伯夫牵着的绳子,慢慢的往前走。
他们走到了农田里,两个人合力,架起来曲辕犁。
对于古代底层百姓所使用的农具来说,除了使用起来能提高高效率,更重要的就是农具本身要简单,易做,不复杂。
后世推广开来曲辕犁,就有以上这些特点。
因为难度不高,有了参考样式的赵过,很快拆解出来了结构,也没费多大劲儿,就复制出来了它。
曲辕犁从唐代出现,一直使用到近代,上千年都没有改换样式,足可见优越性。
之前,做出来曲辕犁的赵过去田边和农人们一试,瞬间震惊了。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无论是赵过,还是资助他小牛穿鼻环的老人,也就是伯夫,上手耕上那么一段路,就能感受到耕地比过往轻快了数倍。
轻便的手感,让两个人甚至觉得,自己一天耕个三亩地都不费劲儿
比起来现在用锄头,一个人一天翻耕一亩地,就累得不行的情况,区别实在是太大了
当然,这和大家现在的农具有关系。
后世人们在汉墓上经常看到二牛抬杠的耕地方法,现在底层农夫还做不到。
至少要等到赵过当上搜粟都尉,在汉武帝支持下,从黄河北边推广代田法的时候,二牛抬杠的耕种方法,才开始普及。
若是按照历史的正常发展,农人们要经历过二牛抬杠、一牛耕地,也就是广耦犁和直辕犁之后,才能用上曲辕犁。
而现在,汉代的农人伯夫,直接跨越了八百年的时光,率先享受到了跨时代的技术成果。
他和赵过两个人一拉一推,半天的时间不到,就翻出来小两亩地
哪怕翻的有些粗劣,还需要再返工一遍,众人也被这速度震惊到了
他们争相抢着想要试用农具。
回忆当时场面的赵过,现在还心有余悸。
太疯狂了,他就没有见过这么疯狂的农人
有了农具做打底,农人们更加新任他不说,伯夫甚至直接把自家的小牛拉到赵过面前,求他赶紧给牛鼻子打孔。
赵过也不含糊,照做了。
事实证明,给牛鼻子打上孔,实在是太有用了
伯夫家的小牛也是头公牛,平日里脾气就很大,经常扯它脖子上的绳子往右走,它硬是往左走。
而打上鼻环之后,拉鼻环上的绳子,小牛吃疼,便不敢再和人犟。
现如今,伯夫家还没有到腰高的小孩子,都能牵着鼻绳遛牛。
看到这幕的农人们,不能说疯狂,应该是癫狂。
现在农人能用来耕地的牲畜,大多数只能是马,牛也有,很少,因为牛太难训。
至于驴,西汉还没有传进来呢。
就是马这种牲畜,太精贵,它是直肠动物,和牛羊这种食草,能够反刍的动物不同,马边吃边拉,喂它的草料稍微不够一点,立马就瘦下去。
如此难伺候的耕马,农人很难养的起。
但牛不一样,牛没有这么难伺候,喂草之后,它会自己反刍,夜里拴在家里,根本不用再管,根本不像马那样,还要给它备夜里吃的草料。
而且,牛的力气也很大,拉车都行,耕地自然是没有问题。
当时围观小牛的农人们,想象着自己养上一头牛,拉着曲辕犁,轻而易举的开垦着耕地的模样,心情越发热烈。
他们迫切的希望,现在就能用上这么听话的耕牛。
赵过也被这种情绪所影响,好在,他还保留着理智。
在他看来,小牛的脾气还好,成年公牛才叫犟,给它套上鼻环,用拉动鼻子的疼痛控制,真不一定能成功。
但看着农人们急切的眼神,赵过实在是说不出来拒绝的话。
他带着农具和小牛,找了县里的田曹,田曹看了看农具和小牛,沉默片刻,直接带着赵过去找县令长。
而正忙着处理本县巫觋敛财的县令长,看到赵过带来的东西,亲手试过之后,想都没想,直接拿自己的俸禄,给他买来三头公牛,还叫来了县城里最擅长驯牛的牧人,让他们尽快训出来能耕地的耕牛。
不过,情况的确如赵过所想。
小牛害怕疼,成年公牛一到春季就打架,打的头破血流,已经习惯了疼痛。所以对于鼻子上的疼痛,不仅能忍,还会暴怒的和人硬扯鼻环,小半张牛脸烂了都不肯停下。
训死一头,训废一头,还有一头看不出效果。
县令长看的心疼,却还是掏了掏自己所剩无几的口袋,咬着牙。又给赵过他们买来了一头公牛。
县里的一些富户、还有听说这件事的农人,纷纷牵着自家的牛,送了过来。
赵过他们却不敢再像之前那么蛮干了。
他们总结经验,特地挑选出来比较温顺的公牛,老牛,绑在树上,像熬鹰那样,慢慢的训。
这样的手段,着实起到了效果,有一头公牛以极快的速度,败在了鼻环的疼痛之下。
这头牛,就是现在两个人牵着的黄牛。
他们要检验成果了
不少围观的农人,一边紧张的看着,一边窃窃私语。
“这牛还真是一拉就走。”
“鼻环真有用”
“能成吗”
“牛要是干累了,躺下不动,可一点办法都没有。”
“黄牛太壮了,要不要躲远点”
因为之前死牛的缘故,大家都对这次试耕没有多少信心。
被众人的质疑的赵过,伯夫,没有听到他们的声音。他们沉默的给牛套上绳,摆好架势,伯夫牵着黄牛,赵过扶着犁,两人吆喝一声,开始前行。
体型庞大的黄牛低着头,努力跟上伯夫的步伐。
曲辕犁在牛的带动下,向前滑动。
坚硬板结的泥土被翻了上来,杂草根茎也被直接斩断。
一步,两步,三步
众人的议论声,逐渐减少,他们屏住呼吸,看着黄牛带着曲辕犁缓缓前进。
一圈。
两圈。
半亩地。
一亩地
赵过停了下来。
而农人们,好像这才发现自己能够呼吸、说话似的,他们大喊大叫着,兴奋的冲进了田里,将两人一牛,团团围住。
有人觉得不可思议
“老天这竟然真能成”
有人蹲在田边,用手扒拉着牛耕过的土地
“地里草根都斩断了这农具好厉害,比我用锄头翻的还深”
有人靠在牛身边,忍不住伸手抚摸着它的脊背,反复夸赞起来
“这牛真好啊”
“好牛啊,这可真是好牛啊”
还有人想着怎么才能这样耕地
“今年,今年我家就要养头牛,给它打上鼻环,熬过两年就能用牛耕地了”
赵过拿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众人高兴的声音,一一传入到他的耳朵里,而赵过脸上,也全是喜意
“没错,牛能耕地,以后可是省大力气了”
众人又是一阵欢呼。
不怪农人们如此兴奋,实在靠人耕地,速度太慢了
一个极为强壮的男人,一天也就能耕出一亩半的地。
现在有了牛,一个人一天就能耕出四、五亩的土地。
这样的进步,任谁都得疯狂
有个年轻的小伙子眼神灼热的看着黄牛,实在是按耐不住,对着赵过问道
“赵吏,能让,能让我也试试这耕牛吗”
他一说完,众人就有些扼腕。
怎么自己没先说,让他抢了先
赵过就是推广耕牛,供大众耕地的,听到这话,怎么可能拦着
他立刻同意道
“行试吧,不过要注意着牛的情绪,看到牛累了,就让牛休息会儿,别累到它”
能帮大家耕地的牲畜,都是宝贝,比自己还重要,农人哪敢累到它
小伙子立刻拍着胸口保证
“我拿它当我阿父供着,绝对不会让牛累到”
“这是什么话”
赵过笑着,拍了一巴掌在小伙子头上
“牲畜哪能比父亲重要”
被拍了巴掌的小伙子,也没觉得多疼,他嘿嘿一笑
“是,没阿父重要,比我重要我先耕田去啦”
众人嫉妒的看着小伙子接过了犁把,恨不得把他踹下去,自己上去。
赵过笑着往后退了几步,招呼着大家退出田地,让牛通行。
农人们站到田边,或站或蹲,满怀希望的看着黄牛拉着曲辕犁前行。
在喜悦中,熟悉又不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
赵过一愣,随即,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天幕。
果然,原本晴朗万里,一览无余的天空,和半月前一样,又黑了一大块。
不仅是赵过,农人们也发现了异常。
他们惊呼起来
“是天幕”
“天幕又出现了”
西汉,军营。
霍去病吃着羊肉,津津有味的看着不远处两位剑客互相对砍。
随着自身能力的展现,一直关注他的武将、功勋贵族,纷纷抛来了橄榄枝。
他们送来了大量的训练方法。
剑术、射弓、骑马,搏斗
这些训练方法好是好,可实在是太多了。
而且每一家的训练方法都不一样,这个要举鼎,那个要负重,还有人强调直接实战,不仅多,还互相冲突。
别说霍去病了,卫青看了都犯晕。
所以面对这些训练方法,霍去病直接提出来,你们打一架,谁赢了我学谁。
那些年龄大的武将们要脸,不肯亲自下场,于是把自家的小辈扔了过来,打着切磋技艺的旗号,开始了狗脑子打成猪脑子的日常。
这一点,刘彻也知道了。
身居高位,手下人想做什么,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霍去病提的要求,放在平常很无礼,可基于他目前的情况,却又无比合适,武将们把自家子弟扔过来切磋,除去展示自身能力,更是让子弟们结交霍去病的大好时机。
刘彻默许了这件事情的发生。
天幕没有说太多卫霍两人死后的情况,不过从那些只言片语、以及对过去的感悟中,便已经察觉到,如今军队的人才,是极其断代的。
这非常不好。
哪怕再需要休养生息,让将军宝刀封藏,有和没有还是两个概念。
遇到需要打仗的时候,找不出来有用的将领,那才是麻烦大了
面对这样的情况,刘彻默许了这些子弟跟随霍去病,形成二代军事将领圈。
随着刘彻的默许,霍去病也轻轻松松的融入了武将阶层。
最明显的,便是那些把自家子弟塞过来的老将军,时不时地溜达着过来看看自家小辈打成了什么样子,顺便调戏一下霍去病。
袁式就是其中之一。
他是景帝时期的武将,到现在年龄已经六十有三,上战场是不太可能了,目前处在荣养的状态。
那些中年将领,手握军权,职位远高于霍去病,拉不下脸来看他,像袁式这种没有大权,而且年老的人来说,行事上就有些随心所欲。
他不仅过来看,甚至把自己的职务一扔,天天泡在霍去病这边,从兵法论战,讲到到战术推演,兴致起来了,还和霍去病分兵演武,输了也不嫌丢脸,反而夸赞起霍去病果然少年英才。
就是这人话实在是有点多。
休息的时候,袁式也不断叨叨着武将小辈们的能力、家世。
“这是盛家十二式,他们家人极善用槊,若让他们家人拿着槊,十余个人都近不了身。”
霍去病边听边啃肉,还抬头看了眼两个手持长兵器对决的年轻人。
骑马打仗用槊也不是不可,学
说完这个,袁式又指着另一处说道
“那是赵家子弟,据说赵慧文王之后,极善养客,多以剑客为主,每日搏杀,由此才练出来的杀人剑法。”
霍去病瞄了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啃肉。
搏杀赵家的剑客,恐怕死了不少人,才练出来这样的剑法。
要是练槊还有时间的话,也能凑合着学一学,剑法单人比斗还好,上战场用处不大,不用太精。
他刚想到这里,正在与人对武的赵家子弟,直接将对手的剑挑飞,下一刻,剑尖就冲到了对手的脖颈上,只要再刺一寸,就能让人血溅当场。
看到这幕,袁式大喊了一声
“好”
喊完,袁式看着仍旧沉默着吃肉的霍去病,有些不解的问道
“咦霍小子,这么精彩的比拼,你怎么看起来没什么喜欢之意”
霍去病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在他看来,这些武艺,的确是挺强的,自己学一学,也不是不行。
但,也仅限于自己一个人了。
仔细想想就会发现,如此高强的武艺,需要投入大量时间、金钱,其成本,实在是太高了。
古人说穷文富武,可学文不一定穷,练武却是一定要富的。
武者要多吃,只有吃的足够多,身体够壮,才不会害怕打架带来的伤害。此外,还有受伤后的医治,以及使用兵器磨损的消耗等等,都需要大量的金钱支撑。
那些从民间征调来的百姓士兵,肉都吃不起,哪里有钱练这个
所以他们什么都不会不说,身体素质也好不到哪里去。
而到了军队,国家也无法这样的训练条件,士兵个人搏斗的水平,根本高不到哪里去。
率军,需要思考的是如何指挥这么一群水平低劣的士兵,将他们变成所向披靡的战士,而不是在这里盲目的精进个人武艺
霍去病很清楚,这些话说出来一定会得罪人。
所以他保持沉默,一句话也不说,看起来越发的沉默寡言。
得不到答案的袁式也没感觉奇怪,这么多天,他已经习惯了霍去病的沉默。
不然调戏他干什么
一问话就叽叽喳喳的少年郎,哪有调戏的意思
袁式想起来今天从关内侯门前经过时,看到的景象,眼珠子一转,刚想说什么,就听到天上传来一阵奇异的声音。
他心一惊,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霍去病在耳边说道
“咦天幕果然又出现了”
西汉,百官朝会殿
刘彻无聊的看着下方人群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争吵。
自天幕出现以后,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半个月了。
反正维持国家运转的工作,早就在下朝会后做完了,根本没必要拿出来多说,如今最要紧的大事,就是天幕泄露的天机
而事态的发展,也正如刘彻之前留心腹商讨的那样。
大臣们把这些内容摘出来,一件一件的吵,每个人根据自己的利益提出观点和解决办法,大家各执一词,多方混战,谁都没有办法说服谁,所以吵到现在还没吵完。
刘彻一点也不慌,他稳坐钓鱼台,每天都拿朝会当乐子看。
政治游戏规则,放在台面上的事件,由所有人都参与的,要么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要么就是已经提前决策好的内容。
已经定下未来发展战略的刘彻,只需要在这些人的争吵中,稍微施加点暗示、对某些人展示出来些倾向,事情的发展,就如他所想般的走了下去。
虽然中间有些小小的不愉快,但整体上,还是很让刘彻顺心的。
他都有闲心情想起来最近听到的乐子。
据说因为天幕的缘故,现在卫青家门口,全都是游侠,人特别多,多到整条街上到处都是人,他们都想投靠卫青做门客,谁都不服谁,目前天天在卫青家门口打架。
而卫青呢,不打算收养门客,所以对这些游侠们骚扰的极为头疼,之前回家都不敢走正门了,是从后院爬墙跳进去的,还差点被家中的仆役当成闯进去的游侠抓住打一顿。
目前,为了拒绝这些骚扰,卫青已经打包了自己的包袱,连夜跑到军中去住了。
而除了这件事情之外,还有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由于天幕说。霍去病因为重病后无药可医,早死,又证明了巫觋没有医药有用,还有后世的医士,能够将人的寿命延长到七十岁以上的缘故。
长安来了不少周边地区的名医,而长安的权贵们,也开始花费重金请名医给自己诊治身体。
这使得长安医学风气大涨。
不过情况嘛
完全走偏。
原因也很简单,这时候医生的地位其实是偏低的,权贵甚至会把这些人称之为医匠。
没有社会地位,只能靠医术谋生的名医们,和其它种类的匠人一样,对自己的技术严格保密,绝不肯外泄半分,甚至他们会给自己常用的草药起不同的名字,用来隔绝技术传播。
其次,如今的医生虽然说和巫觋有了区分,但是这种区分并不明显,大量的医生在治疗手段中,会使用咒术等迷信手段,治疗效果等同于无。
而且这些天进入长安的名医水平良莠不齐,众人根本分辨不出来。
除此之外,还有巫觋直接把自己头上的神棍帽子一摘,扭头就成了医士,他们的口才极好,把手中的丹药换了个名字,说的比名医还好千万倍。
再加上发现机会,过来招摇撞骗的骗子,也开始打着用医术的旗号骗人。
所以目前整个长安在医疗方面,非常的群魔乱舞。
一不小心,就有权贵上了当。
据说,均侯花了万金买了一粒人参养禄丸,吃完后效果不怎么好,去找人,结果发现卖他药的人,极为体面的消失了。
这让均侯成了权贵中的笑话,目前全家人都闭门谢客,羞愧外出。
而其他权贵笑话之余,也不由得对自己提起了警惕。
但是吧
就像是网络诈骗,郭嘉那么努力的宣传,就是一些自诩聪明、又或者心生贪婪的人,上当受骗。
所以这些权贵,哪怕提醒着自己不要上当受骗,短短半个月内,还是出现了六起针对权贵的成功诈骗案件。
这让知道消息的刘彻,每天都在快乐吃瓜,看傻子们到底怎么上当受骗的。
局外人看的很快乐,局内人的心情就不是多么美妙了。
受骗的权贵认为这种现象不能继续下去,他们联名上书,要求必须整治现在的乱象。
但大家都忙着吵天幕的事情,被骗这种屁大点的事情,根本没人管。
刘彻没有细听底下的人吵什么,他想着新呈上来的案件卷宗,决定一会儿要去乐呵乐呵,看看最新的倒霉蛋又是怎么被骗的。
心情愉悦中,熟悉又异常的声音,猛然从天上传来。
刘彻身体一僵,本能的感觉有些不妙。
这个声音,难道是天幕又来了
还没等他说话,外面值班的侍卫小步急趋的进来,下跪告罪道
“陛下,那天幕又出现了”
确定之后,刘彻没有多少惊慌,甚至心里还生出了,天幕果然来了的安稳感,他轻松的对大臣们说道
“好了,莫要吵了,出去看天幕吧。”
说着,刘彻就起身走向了殿外。
西汉,公元前一九八年,刘邦时期。
自建国至今,已过去五年。
国家草创,诸事纷扰,国家上上下下,并没有出现一片祥和的景象。
相反,地方没有干净的反叛还常有发生,各个利益集团,都有着自己的诉求,而整个国家,到底该采用怎样的治理方式,也成了困扰统治集团的最大问题。
除此之外,整个朝堂的局势,更因为刘邦生出想要改立太子的心思,而变得风波云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