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焦头一次这么配合,不是简单地用手抚慰,而是被世枞宫从后进攻侵占。
他压抑着呼吸,偶尔会发出一声气声,身体还是有些不舒服,世枞宫于是作很轻,很温柔地拥住他,掌心覆上他的膝盖,给他暖那里冰凉的皮肤。
楚焦大概还是有些不服气的,非要在坐在上面。
世枞宫于是扶着他的腰,灯光从对方背后争先恐后地撒向前来,他仰视着那片滴落汗珠的硬朗下巴。
这角度太深,楚焦稍微一下就引起闷哼,他浅浅呼了口气,埋首在世枞宫的颈窝吻他的喉结,突然问:“世枞宫,你拿我当宠物吗?”
沙哑的烟嗓有些含混。
世枞宫看不到他的表情,他也不清楚自己是什么表情,只吻着他因俯身而愈发饱满的胸口,半晌有说话。
作间楚焦突然闷哼了一,蜜色的肌理线条绷紧。
世枞宫看着他微皱的眉心和陷入情·欲的俊美面孔,突然呼吸急促起来,竟有些无所适从。
他从小的一切决定都由掌权者安排,珍视的、喜爱的都会化为乌有,好像永远也不能把握住某样东西。
哪怕成为了新的掌权者,这不安全感似乎一直都潜藏在阴影中。
他大概有一些属于他父亲的思想,或许是言传身教,或许是生的基因遗传,世枞宫不清楚。
他只知道他渴望掌控楚焦,让对方因自己而现不同,如同驯化一只有人的野犬一般,让他只会听自己的话,让他成为永远离不开他的……彻底属于他的东西。
他大概是病了。
世枞宫音很低:“我不知道。”
楚焦被他发狠的进攻搞狼狈,健美的肌肉越发绷紧,他手掌按在身前人修长的后颈上,指节摩挲进他的发丝里,哑着嗓子叫他的名字:“世枞宫。”
世枞宫抬眼看他,一瞬间的对视中,楚焦看到了他眼里一闪而逝的占有欲,浓郁而深沉,是从未现在他身上的情绪。
眼前的世界混乱而喧嚣,楚焦莫名觉口干舌燥,心跳急促地垂首吻他:“世枞宫,我喜……”
楚焦含糊着说了什么,最后几字被吻散在唇舌间。吮吻的水啧结束,两人唇舌间已是绯红肿麻一片,世枞宫问:“什么?”
回答他的是性感的闷哼和一室旖旎。
窗外雨如琴鸣,湿润的阴冷透不进室内分毫,楚焦被某温度烫到几乎无呼吸,身体上布满汗液,他低骂了一句什么,不说话了。
一切结束,雨已经不知道停了多久,只有树梢偶有水珠缱绻滚落。世枞宫看着床边人睡着的眉眼许久。
对方睡梦中侧身抱住了他,在他颈窝拱了拱,皮肤发烫,像热乎乎的大狗狗。
世枞宫于是,手掌轻拍他的背脊。
“晚安。”
清晨,窗外的日光洒进室内,光线柔和,管家正带着手套用巾帕擦拭客厅摆放的几昂贵瓷器,楼梯上突然传来静。。
他抬头望去,一眼就看到了楚焦,对方穿着黑色绸质睡衣,踩着拖鞋懒洋洋地下了楼,看见他后扬道:“小管家,你家老板去哪了?”
管家对他的称呼已经习以为常了,微笑道:“先生上午要席一场剪彩活,大概午餐回来——楚总,早餐给您备着,要用餐吗?”
楚焦思索片刻:“不了。”
等对方回来一起吃好了。
管家点点头,转身继续手下的工作,想到什么突然一顿——楚总身上的睡衣似乎是世先生的。
不确定,再看一眼。
他回头观察片刻,确实是世先生的衣服错,都是肩宽腿长的身材,楚总穿着倒是也很合身。
世枞宫进家门,楚焦已经坐在了餐桌边。
看他进来,对方扯起一侧唇角露了笑:“世先生日理万机,周末还要工作真是辛苦。”
世枞宫西装外套递给管家,洗手间洗手,不咸不淡道:“当然比不过楚总会享受。”
落座与楚焦对面他注意到了楚焦身上的衣服,眉头了:“你穿着我的睡衣?”
楚焦早上起来床上已经有人了,要不是床另一边的褶皱还有房间的混乱,几乎以为昨是大梦一场。
上次搬他拿了自己的衣物,只留下了世枞宫定做的礼服,他索性披着浴袍去了世枞宫的房间。
世枞宫的衣橱也如他这人一般,整齐而严谨,商务西装、休息服装等分类非常细致,楚焦在里面转了一圈,里面原本的严谨就变了样。
他看着变凌乱的衣橱满意离开。
楚焦散漫道:“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我光明正大在衣柜里拿的,穿在我身上就是我的。”
世枞宫:“幼稚。”
楚焦:“你才——”
话音未落前方就伸一只手臂,拉着他的后颈前,世枞宫在他唇上一触即分,是不带情欲的吻,情难自已似的柔软。
楚焦顿住,音戛然而止,世枞宫满意看他一眼,终于能安安分分用餐。
吃到一半,熟悉的烟嗓传来,带着清淡的嘶哑:“世枞宫,你是不是喜欢我?”
世枞宫半垂着眼睫有说话,手上的筷子夹碎了料理。
楚焦手肘压在桌面上,前倾身体凑近他,恶劣道:“被我说中了?”
“……”
世枞宫抬眼看他,两人对视片刻,空中似有火花四溅,无形的氛围包围住了两人,本就站在远处的管家索性离开了餐厅。
片刻后,世枞宫低头重新夹菜,食不言奉行到了淋漓尽致。
“哗——”
楚焦他面前的料理餐盘挪开,和旁边的几互换,彻彻底底打乱了世枞宫精心布置的餐盘布局。
他舔了舔锋利的齿侧,眉眼肆意:“世先生怎么不说话?真被我说中了?”
世枞宫一分不清讲话和吃饭顺序被打乱哪一更为严重,他缓缓收回手,眼眸深深,神色称不上好。
看他这样,楚焦突然好
奇起来:“宝贝,我之前就想说了,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吃?难道会香一点?”
世枞宫被他这句“宝贝”控住几秒。
楚焦拿自己面前的菜试了一下,发现什么不一样,“啧”了一:“你还挺奇怪的。”
世枞宫气笑了,到底忍住说了话:“娇娇,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楚焦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叫他,浑身几乎炸了毛:“你叫我什么?!”
世枞宫看着他的眼睛:“娇、娇。”
这词从来强势冷淡的世枞宫嘴里说来非常违和,但放在楚焦身上更违和。
“艹!”
头一次有人这么叫他,楚焦气急败坏,世枞宫看到他耳边漫起来的红意,他玩味看了他几秒,反一军:“楚焦,你是不是喜欢我?”
“……”
楚焦坐直身体,神色阴沉。
世枞宫满意了,用勺子喝了一口楚焦唯一到的汤,正要说什么,听楚焦道:“对啊,我就是喜欢你。”
世枞宫猛地咳嗽一,差点汤喝进气管里,虽然神色冷淡,但来冷白的俊美脸庞浮上红色,不知是因为呛到还是什么,朝霞一般色彩浓丽。
看到世枞宫狼狈的模样,楚焦顿心情大好,被叫娇娇的羞恼都消了一大半。
他往椅背一靠,意洋洋道:“想到吧,世枞宫。”
世枞宫拿过餐巾,擦拭唇角,看了楚焦片刻,醇厚低沉的嗓音有咳嗽后的嘶哑:“嗯,想到。”
下一秒,楚焦就被他压在了椅子上,世枞宫吻了下去。
……
这吻本不会如此激烈,但世枞宫一路他抱到了卧室,楚焦被他面对面托着大腿压到床上还在和他接吻。
楚焦的手腕被世枞宫用解下的领带捆绑,他挣扎了几下:“世枞宫,我不需要你抱!”
他刚刚在楼下就一直在挣扎,奈对方先发制人。
世枞宫音很哑:“你刚才说什么?”
楚焦后知后觉,绷紧身体道:“……世枞宫,你是不是喜欢我?”
几秒后,世枞宫低低“嗯”了一:“还有?”
楚焦浅浅吸了口气,被刺激到眼下泛起靡艳的潮红:“我喜欢你?”
世枞宫再说话了,楚焦被卷入情·欲的网里,铺盖地的滚烫潮水起伏中,他突然意识到什么。
“你刚才——”
世枞宫又“嗯”了一,楚焦就再也说不话了。
……
心理医生预约在下午,他此在楼下的会客厅已经等了两小了。
管家为他端来茶点,内心有些汗颜,顶头上司对间的安排来精确,还是头一次现这样的情况。
片刻后管家接到内线电话,终于松口气,对医生道:“先生在书房等你。”
医生终于见到了世枞宫,书房的露台上,世枞宫双腿交叠着靠在椅背上,神色有些慵懒。
医生有些惊奇,他从未见到过对方这样的状态,微
笑着寒暄:“世先生遇到什么愉快的事情了吗?”
世枞宫“嗯”了一:“开始吧。”
医生再次一如往常地进行询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