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63章 刺激i/惩罚
    “也没有啦”

    “说的这么勉强,”降谷零故作恍然地点点头,“那看来还是打扰你们了。”

    松田阵平这次抢先一步,伸手捂住绮月的嘴,干笑着“没有没有没有,怎么会呢”

    “哦”降谷零饶有兴致地看过来,紫眸锐利地射向挂在卷毛同期身上的女人,语气却异常温柔地笑道,“但绮月好像不是这么想的呢。”

    绮月这下要是还看不懂氛围,那就真是傻子了,她顿时一个激灵,迅速松开松田阵平的腰身。

    结果身体不稳差点跌下床,又被松田阵平条件反射地接住。

    刚分开一秒又再次贴在一起的两个人“。”

    绮月看向降谷零“这次是意外。”

    松田阵平看向降谷零“这次真的是意外。”

    两人“”

    松田阵平什么也不解释了,麻利地把“烫手山芋”扶稳坐好,在“山芋”殷切期望的眼神中,果断提出告辞“hagi那边应该结束了,我先走了。”

    不你别走啊

    绮月疯狂对松田阵平打眼色,奈何对方铁了心要离开,一直背对着她,她的呼救信号不仅没有被松田阵平收到,还换来了降谷零一个轻飘飘的眼神。

    对视一眼后,绮月咕噜一个翻身就躺下了,一把将被子蒙过头,闭着眼小声抽凉气嘶拉到腿了,好疼。

    躲在被子里,松田阵平和降谷零的对话听不真切,只能模糊听到两句。

    “医生虽然打了消炎针,但晚上烧起来麻醉也快你多注意点。”

    “辛苦了萩原”

    最后伴随着一道关门声,房间陷入了安静。

    绮月认真思考着“拖着伤腿能跑多远”的问题所以她是从被子左边突击,还是从被子右边逃跑呢

    此刻她深觉自己就是那只虽有“三窟”,但只敢躲在洞穴里的兔子,因为她不知道从哪个洞探头出去,就会对上捕食者的微笑,搞得像“有奖竞猜”似的。

    听到沉稳的脚步声终于向她走来,绮月咬咬牙,将被子往下一拉,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神刻意放软,可怜兮兮地看向金发男人,小声道“对不起嘛。”

    降谷零挑了挑眉,坐在床边,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讨好卖乖的女人“不躲了”

    躲个屁。

    她狡猾,对方也足够机警啊

    一切诡计在强大的实力面前都是无用的。

    但这不代表她认输

    只是腿伤拖累了她

    绮月在被子下使劲撇着嘴,露在外面的眼睛却眨巴着无辜的光,看着降谷零,手指伸出去悄悄拉扯他的衣角,声音轻软道“没有想躲你啊。”

    “跟我撒娇吗”降谷零俯身凑近,粗粝的指腹狠狠抹了一下绮月的眼睛,将她的眼尾擦出一点红晕。

    看她眯眼吃痛的样子,降谷零低头亲吻着她的嘴唇、脸颊,轻柔的话语顺着两人的唇缝送进绮月的耳朵里“那你得先哭出来才行啊tsuki。”

    “”绮月愣愣地睁眼,对上那双紫灰色的眼眸,里面有浅淡的笑意和迷雾一般看不清的晦暗情绪,交缠着向她扑来。

    绮月呆了几秒,在他这样的注视下打了个哆嗦,不敢再作了,老老实实承认错误“是我不该擅自行动,脱离队伍,我的错。”

    降谷零没应话,自顾自地掀开被子检查她的伤口。

    把绵星绮月送到医院的时候,她的礼服裙子已经涸的血液粘在了伤口上。

    为了缝合包扎,护士只能将这一块布料剪掉,再从大腿刀口的位置往下,顺着裙摆的方向完全剪开。

    如此就将绮月的大半个右腿露了出来。

    降谷零此刻便能轻易看到她大腿上的纱布绷带。

    他轻轻碰了下上面洇出的红色痕迹。

    绮月觑着降谷零的脸色,小心地道“其实还好,伤口也没那么深。”

    “哦那刚才疼得直抽气的人是谁啊”降谷零冷言问道。

    绮月立马闭嘴不言。

    降谷零暗叹了口气,站起身戴好帽子和口罩,再用被单将绮月裹得严严实实,横抱起来。

    绮月配合地搂住他脖子,随口问“是要送我回家吗”

    “那你还想去哪儿”

    绮月扁扁嘴,咕哝着“就问问嘛,干嘛这么呛人”

    降谷零直接将她头摁在自己颈间,手动闭麦。

    绮月“。”

    两人经电梯直达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发现萩原研二的车还没走,松田阵平正坐在副驾驶上困得连打哈欠。

    “小绵星”

    萩原研二见到人,匆匆奔过来,清澈的下垂眼里满是心疼,“你还好吧刚才太忙,都没顾得上去看你。”

    “没事啦,”绮月瞄了眼被同期无视的降谷零,挠挠头,不好意思地回道,“萩原别担心,这点伤很快就会好了。”

    “你也太”看着绮月面无血色的小脸,萩原研二责备的话没有说出口,却转头冲着金发同期不满地道,“就应该让她在医院多观察几天啊,你那么着急把人带出来干嘛”

    降谷零垫了垫手臂,感受到被怀里的人慌乱地搂紧脖子,他面不改色地反问道“你觉得这女人会老实安分地待在医院”

    萩原研二下意识地看向绮月。

    她头发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一脸虚弱又柔弱地窝在同期臂弯里,听到同期的话,两眼真诚地看着他,连连点头,暗示自己能做到。

    然而萩原研二却顿了一下,当即改口,对降谷零表示深以为然道“你说得对,还是你带回家看管着她吧。”

    “哈”绮月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不是、萩原你认真的吗

    说好的你永远是爱护我的研二哥哥呢

    降谷零噗嗤一笑,低头对绮月意味深长地道“你看看你的信用啊”

    “咳,”萩原研二装作看不见女人的控诉眼神,温声细语嘱咐道,“小绵星要好好养伤啊,乖乖听零的话。”

    绮月幽幽地问回去“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

    降谷零却恍若听不见,点头应道“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绮月“”

    看看左右两个达成共识的男人。

    可恶啊

    她一转头狠狠埋进降谷零的肩窝里,干脆眼不见为净。

    锁骨被一记头槌,降谷零暗自失笑,抱着闹脾气的女朋友,跟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道别后,走向自己的车。

    依然是熟悉的白色马自达,只是这次因为腿伤,绮月被塞进了宽敞的后座。

    “不要睡着,小心感冒。”

    降谷零将外套搭在女人身上,也没在意对方闭着眼不理他的小别扭,回到驾驶座。

    路上。

    降谷零回想几个小时前的事情。

    伪造朝雾孝太郎“死亡”的过程很顺利。

    停电之时,诸伏景光亲自射击,精准地打破提前放置在朝雾孝太郎心口的血浆包为了不露破绽,他使用的是特制的麻醉弹,可以让朝雾孝太郎真切地昏死过去之后再将“死亡”的朝雾孝太郎拖进餐车里,趁着黑灯运出酒会正厅,装作“处理尸体”。

    降谷零全程录制,利用

    角度变换和光影效果,将整个过程拍得既突出重点,又足够真实,尽量保证哪怕对视频不加剪辑,组织的人也看不出朝雾孝太郎是假死。

    运走的朝雾孝太郎自会由公安接手,接下来,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只要找准机会脱离酒会,整个任务就算完成了。

    可就在这时,风见裕也却报告绵星绮月通讯中断,定位也消失了。

    诸伏景光第一反应是“耳麦坏了”

    降谷零也很疑惑,但他和诸伏景光不能久留,只能先撤出酒会,留下几名公安在会场,等恢复供电后找人,“她应该还在酒会正厅。”

    此时的他们、包括其他同事都觉得,在公安戒备的场合,绵星绮月又带着通讯设备,不太可能会出现什么意外。

    随后他们来到20层提前开好的酒店客房,与风见裕也汇合,却得知来电后,并没有在酒会正厅找到绵星绮月。

    “我不觉得有人能把绵星悄无声息得从酒会带走,”诸伏景光说出自己的推测,“所以是绵星自己离开的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降谷零短暂思考后,对诸伏景光道“hiro你留在这里处理后续,我再回23层找找。”

    诸伏景光点头“我查一下监控,保持联络。”

    等降谷零带着秘密零组成员重新抵达23层时,恰好连通了绮月的通讯。

    想到后面看到的画面,降谷零又开始一阵阵的心悸。

    到了绵星绮月宿舍楼下,他停车熄火,在车里静坐了好一会儿,对着夜色深深吐出一口气,才推开驾驶座的车门。

    后座的女人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

    降谷零轻手轻脚地抱着她,在安静的深夜里前行,上楼、开门、进入她家,最后将人放到卧室的床上。

    将她身上的被单除去。

    本想给她盖上被子,但看到她身上沾满污血的破损礼服,降谷零眼前就不受控制地浮现起,当他踹开休息室的房门,发现绵星绮月浑身鲜血躺在地上的样子。

    那感觉就好像看到了一场噩梦。

    一场在绵星绮月昏迷不醒的那四年里,他曾做过的噩梦一朝成了真。

    那时的他焦急却也冷静地让风见裕也去联系警察医院的急救中心,把她送上救护车,再给她输血、看着她伤口缝合。

    可他心里却无法冷静。

    心里在发冷。

    怎么会有这么多血从她身体里流出来呢

    在给绵星绮月擦拭脸上的血迹时,他不停得这么想。

    当看着鲜红的血液从他的血管里流出,又流进她的身体,降谷零陡然升起一种诡异的安全感。

    明明该把人留在医院观察两天的,但他控制不住。

    几个小时前的降谷零,只想把绵星绮月放在自己能掌控到的位置。

    现在的降谷零,一眼不错地看着咫尺之间的女人,静静看了半晌。

    随后慢慢蹲在床边,半捂着脸。

    仿佛忽然全身失去了力气。

    不知过了多久。

    从那蜜色的手掌指缝间露出了一只眼。

    紫灰色的眼眸泛着红,又带着丝丝的冷意,定定地盯着那件染血的礼服。

    “”

    绮月是被一阵布料撕裂声惊醒的。

    猛地睁开眼睛,意识还没回过神来,又听到一道撕裂声。

    迷茫地看去,绮月就看到降谷零在撕扯她的裙摆香槟色的礼服上还混杂着黑红色的血迹,都在他手里被轻松扯成了布片和布条。

    绮月愕然地反应过来,立马要起身阻止“zero你在嘶”

    又忘了腿上的伤,绮月脱力地倒回床上。

    但这一声吃痛的抽气音,也让降谷零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绮月抓住机会,先扯过床边的被子盖住快要坦诚相见的自己。

    谁来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啊

    绮月的大脑一片混乱,她侧头看向蹲在床边的金发男人,却被他面无表情的模样吓了一跳。

    “你”

    绮月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被对方直直地盯住了,仿佛被某种捕食中的大型猛兽盯住猎物那样。

    绮月咽了口唾沫,紧张地舔了舔嘴唇。

    此刻金发男人的脸上没有阳光温暖的笑容,也不是怒火中烧或者严肃认真的凌冽和锋锐。

    他很平静,什么神情都没有的平静。

    只有月光下的紫眸里,氤氲着未知名的灰色迷雾。

    可他似乎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可怕。

    甚至还在为自己的行为充满歉意地道“抱歉,吓到你了吗,绮月”

    这就让绮月心里直发毛。

    她深吸一口气,摁着被子,诚实地道“吓到了。”

    降谷零沉默了半晌,低声陈述道“对不起,我只是不想看见那些血迹。”

    “”绮月怔愣着。

    她张了张口,犹豫地冲降谷零伸伸手。

    降谷零凑近枕头边,接过绮月的手握住,将其贴在自己脸上,温声回应着“怎么了”

    绮月提醒他道“你可以叫醒我,让我起来换衣服。”

    降谷零理所当然地道“你睡着呢。”

    绮月哑然。

    降谷零继续解释道“反正这礼服你也不可能再要了,我就想直接裁开,这样不打扰你睡觉,只是我没找到剪子。”

    “”绮月扶额,忍不住道,“你刚才那个表情真的吓到我了,我还以为”

    把降谷零刺激得凶性大发什么的咳咳咳

    降谷零愣了一下,恍然明白了绮月的意思,他用掌心搓搓自己的脸,苦笑道“抱歉,tsuki,我真的笑不出来。”

    绮月看着天花板叹气“不要再道歉了。”

    降谷零拉着绮月的手,亲吻着她的手心,低声道“我本来是想跟你好好聊聊你的过错的,可是一看到你穿着礼服、身上全是血的样子,我就难以控制自己。”

    绮月噎住“”

    她压根不想跟降谷零谈今晚的事。

    公安先生实在太过敏锐,她对风见裕也说的那套说辞还算合理,但要是降谷零打破砂锅问到底,追问她一些细节,她总不能再接着编,就算编了,能不能糊弄成功还说不定呢。

    此刻听着降谷零倾情流露,心虚的绮月眼神飘忽不定。

    他要跟她聊聊她的过错吗

    那要不他还是别控制自己了叭

    绮月认真思考着用美人计影响降谷零深度思考的可行性。

    她咬咬嘴唇,小声对情绪低落的男人道“我来换衣服,等下你能不能帮我洗头和咳,洗澡”

    “”降谷零迟疑地抬起头,看着脸颊微红、不敢看他的女人,“嗯你说什么”

    这话还能让她重复第二遍

    耳根燥热的绮月一把别开头,闭着眼咬牙道“听不清就算了,当我没说”

    降谷零眨眨眼,语带惊奇地道“tsuki,你耳朵红了。”

    绮月当即拿起旁边的枕头砸过去,“滚”

    降谷零忍笑接住枕头,郁结难言的心绪在女朋友可爱的安抚中,奇异般地平复下来。

    他起身道“那你换衣服,我去给你放水,但你可不能沾水洗澡。”

    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若无其事道“我帮你

    擦擦好了。”

    绮月捂着耳朵钻进被窝里装听不见。

    等听到男人出去后,她才松了口气,一点一点撑起身体后,摸了摸胸前。

    不能让降谷零给她换衣服的原因还有一个。

    绮月掏出那两枚印有乌鸦图案的金币,忍着疼痛下床,单腿蹦跶到书桌边,拉开抽屉,将金币放进上锁的盒子里。

    做完这些后,再回到床上换好睡衣,等降谷零抱她去洗头。

    绮月单腿蹦跶很难掩饰行踪痕迹,降谷零一进卧室就察觉到了,只是他没有多想,叮嘱道“你要拿什么我帮你拿,不要自己随便下地行走。”

    “不要紧,在屋里就这么几步路。”绮月也没想瞒过去,随口道,“我忘了我的耳钉盒子放在哪里了,刚才找了找。”

    降谷零看看女朋友今晚精致的妆容,被提醒到了“还要给你卸妆是吧你来说,我帮你。”

    绮月则是被他的贴心无奈到了“洗脸我还是可以的啊。”

    降谷零揽腿抱起绮月,偷了个香吻,暧昧地笑道“没事,今晚就让我伺候你吧,公主殿下。”

    绮月佯装娇纵道“我头发沾了血可是很难洗,公安先生,你要是洗不干净,就等着受惩罚吧”

    一开始听到“沾了血”的字眼,降谷零的笑容淡了一些,但还是被娇纵的小女人逗笑了。

    “为什么叫我公安先生啊一般不都是对应着王子殿下吗”

    绮月躺在浴室没水的浴缸里,任降谷零清洗她的黑发,哼笑道“哪有你这样的王子殿下啊”

    “我哪样”

    绮月想了想,果断指控他“控制欲太强了王子殿下都是很包容,又温柔的”

    “控制欲强吗”

    降谷零重复了一遍,眼神略微暗沉。

    他握住手中的长发,向后一拉,带动着绮月不得不仰起头来,靠在浴缸边缘,弯出优美的脖颈曲线。

    “如果说,想了解tsuki的全部经历、你的全部秘密;想知道你的每一天、每一个去向;想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会想什么”

    手中的湿发沾湿了降谷零的衣服,他并不在意,喃喃着,侧头吮吻着绮月的脖颈,一点一点游移到耳根、耳尖,又向下到锁骨,低沉的嗓音直往绮月的耳朵里钻。

    “想得到你全部的爱。”

    “zero”绮月仰着头,被浴室的灯光晃得不得不眯起眼,又被耳边的呢喃细语撩拨得浑身发软。

    “这些都算是对你滋生的控制欲的话,那我倒是不否认。”

    降谷零低垂着眼眸,舔舐着唇齿下的皮肤,尖牙轻轻刮蹭着她的动脉,喟叹道“毕竟,我就是很想掌控tsuki。”

    被触碰致命的位置,绮月禁不住背脊颤栗,但她喘着气,仍在反驳降谷零,道“但你、你会克制的,不是吗”

    “你有你的底线,你会尊重我,你不会唔”绮月眯着眼睛,反手抚摸向抵在她脖间的脑袋,柔软的浅金色头发磨蹭着她的手指。

    她在锁骨噬咬的麻痒感里低喘,“你不会肆无忌惮地去做这样的事”

    降谷零低低地闷笑出声“那可说不准啊,绮月。”

    他一步跨进浴缸,转到绮月身前,紫灰色的眼眸晦暗地盯着那小巧的喉咙。

    最好的美食总要留在最后仔细品尝。

    “如果tsuki总是不听话,总是把自己弄伤,总是不顾及自己的安危我会认定你照顾不好自己。”

    降谷零捏着绮月的下巴,让她略微低头,能避开灯光睁开眼睛,他让她看着他、看着他慢慢向下,去舔咬她的喉咙。

    “唔”绮月抓着降谷零的

    衣服颤抖。

    那脖颈间传来的低哑嗓音,带着丝丝缕缕的危险意味,问“tsuki,你不想我直接接管你的人生吧”

    绮月压着胸腔深处的喘息,反驳他“不,我是独立的人,唔你你没资格做这样的事。”

    降谷零咬了口她,撑起身体,容纳着热切的紫眸直视着湿漉漉的茶红色眼眸,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绮月说得对但如果我们结婚的话,想做这点就会好办很多吧”

    绮月呆滞住了,大脑直接停止了运转。

    “好办很多什么”她呆呆地重复问。

    接管她的人生吗

    好半天,她才憋出一句“你还记得你是个公安警察吗”

    “这跟法律和职业有什么关系啊”

    降谷零轻笑一声,撩起被热汗粘在皮肤上的碎发,混血儿的面容在此刻充满了攻击性,又透着势在必得的强势。

    “不过你放心,tsuki,”降谷零抚摸着绮月的侧脸,尾指扫过她惊慌茫然的眼眸,抬着她的下颌让她主动来亲吻他,温柔地道,“为了你,我会再好好研读法律条文的。”

    “”

    “等等”绮月躲避着他的手,忙问,“你认真的吗”

    “说什么呢”降谷零手掌牢牢掌控着绮月的侧脸,让她来亲他,自己笑道,“当然是在开玩笑啊。”

    我怎么这么不信呢

    在黏腻的热吻中,绮月挣扎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