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种极其名贵的大红袍是阴阳门主特赐郭啸林的礼物。
只是他不方便说出来,怕被人惦记着。
他只是一个小城市的分堂主,能得到神秘莫测的门主所赐之物,。
毕竟,这样的事情,本来就透着蹊跷。
若传出去,必定会让阳阳门内许多人心生疑窦。
从而会产生一些不必要的猜测与嫉妒。
要知道,他与门主的私交,是隐密之事,不可能让外人得知的。
随后,郭啸林定定看了一眼成辉强,示意他说话。
虽然对于这两个小辈,他是没有半点兴趣。
也不会在意对方还是成家的人。
只是好奇,这两个小辈为什么会托老友祝老三来找自己呢。
要知道,当年的祝老三的名头可不比自己小啊。
有什么难道不能找祝老三,非要找自己才行
见到郭啸林暗示自己,成辉强正要开口。
哪知仇九率先开口,“回禀郭堂主,是这样子的,织纸派与一位蛇法师勾结,要在您的地盘为非作歹。我们无法控制场面,所以,只能来求郭堂主出来主持公道了。”
他算看出来,这位南江市分堂主大人,可是对他们及他们背后的成家没有半点忌惮之意。
要知道,他们在南江市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但自从他们进了这个包厢,郭啸林就从来没正眼瞧过他们。
这显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而且,他又怕成辉强张腔作势,在郭啸林面前摆出成家三少爷的谱,因此就抢先回话。
并且也知道,面对郭啸林这种大佬,说什么话都只有直来直往,把事情说到重点,才会引起对方的注意。
要知道,织纸派原本就是属于阴阳门的下支,两者相处并不太和睦。
果然,郭啸林一听到织纸派三个字,两条稀疏的眉头马上皱了起来。
“那个雷英子回来了,就这样子嚣张,是不是想翻盘,取代胡旭升,当真的老大”
顿了顿,又道“什么样的蛇法师,也敢与织纸派搞在一起”
他这几天也有点纳闷。
对于织纸派,虽然表面上阴阳门是把织纸派给分离出去。
但实际上,还是属于他的暗中管辖之地。
并且上面也一直有想要收回去的想法。
只因织纸派那些人太不争气,一点不求上进,这么多年来整体实力太差,根本不入门主的法眼。
所以,阴阳门一直拒绝胡旭升他们进入总门占一席之地。
然而这几天,原属于织纸派的大师姐雷英子从南疆回来,也没过来给他见一个礼,请个安什么的。
这是礼数问题。
雷英子这样做,完全是在无视他这个分堂主的存在。
因此一直想派个人去五里牌对雷英子兴师问罪的。
哪晓得被老友祝老三叫到这里来了。
“这个嘛,我们并不知道,但只知道,那个姓林的蛇法师与那个叫雷老大的女人走得近,他们之间好象在谈什么合作吧。具体不太清楚。”
仇九看了郭啸林一眼,就马上低下头,鼓起勇气说出原委。
仇发混迹江湖多年,当然知道织纸派与阴阳门之间的事情。
这是织纸派上一辈人与阴阳门的恩怨,导致被阴阳门分离出来。
这个时候在郭啸林面前说出雷英子的不是,不知会不会招来对方的反感。
因此,仇九心里多少有点忐忑不安。
“哼,一个小小的蛇法师,和一个老太婆走得近,能有什么合作事宜。”
郭啸林冷淡的说道。
表示根本没有兴趣。
他只在意,为什么雷英子回来后,不去拜见自己的码头。
这分明是忽略他们南江分堂啊。
随后又淡淡的补充一句,“当然,我也正想派人去找雷英子的麻烦。如果她在什么地方得罪你们,我叫她过来替你们赔罪道歉吧。”
他这样说,也是看在老友祝老三的面子。
毕竟,这两个后生小辈能央求祝老三来请自己,肯定是有事相求。
“郭堂主,如此一来,那就太好。如果堂主能顺便把那个姓林的蛇法师好好教训一顿的话,我们愿意出酬金给您。”
一直没有说话的成辉强马上兴奋的说道。
他最主要想弄的人就是林风,而不是雷英子。
没成想到这事情,还不等他们提出来,郭啸林就主动提出来了。
这真是太令人意外了。
说完之后,成辉强不禁与仇九交换了一个眼色。
后者也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嗯,蛇法师吗这个没问题的。至于酬金嘛,还是算了,我可是看在老三的面子,而帮你们的。什么钱不钱的,我可不会放在眼里的。”
郭啸林不以为然的说道。
他们南江分堂下面的产业多如牛毛,也最不缺钱。
正因为他太有钱,手下人又个个听话,认真经营正经生意。
所以他才闲得慌,就跑到郊区去承包了十来亩田地种种,以排遣心中的寂寞。
当然这个事情,也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
毕竟,这种爱好过于奇葩,若传出去,会让人笑话的。
“那个,老郭啊,你给我的面子就大了,连钱也不收,我都过意不去了。”
一直没说话的祝老三笑眯眯的说道。
他确实是收了中间人不少的好处,才答应带郭啸林出来见成家的人。
哪晓得郭啸林这样子大方,卖他的面子。
问题是,他与成家这两个人也并不是太熟悉啊。
只是认识而已。
而且还有中间人作的介绍。
至于这个中间人因为身份的特殊性,就不好出来与他们混在一起了。
“是啊,郭堂主,你如果不收酬金,我们还真的不好意思让你主持公道了”
成辉强马上接口道。
他还想借着送钱的事情,好好巴结一下郭啸林呢。
自己如此有一位这么牛逼的朋友,日后行走江湖,那就等于横着走了。
“不用了不用了,这本来就是我们阴阳门内部的事情,我们本来就要处理这样的事情的。”
郭啸林摆了摆手,又点燃水烟袋,开始啪啪的抽了起来。
甚至连神情都变得有点不耐烦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