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给我一个机会饶过我吧我就是一时糊涂」
胡胜哭的声泪俱下,若是不明就里之人,怕是会被他的哭声所迷惑,然而此刻站在这里的都是对他知根知底的人,所以大家冷冷看着他,一丝动容也无。
甚至在胡胜哭的稀里哗啦的时候,有人还在一旁不忘出言讽刺道「胡胜,我说你哪来个大脸在这里说自己是一时糊涂啊,你之前欺负雷老头,如今又出卖我们,我以为你应该对自己会遭遇什么事情应该很清楚才是。」
胡胜此刻哪里有心情听人家埋汰自己,他只仍在求饶,毕竟他也没有别的招数了。
如今他算是一个冲动之下将所有人都给得罪光了。
李松显然也不想再听胡胜在这里哭嚎了,大家此刻只都觉得胡胜哭起来还怪招人烦的。
所以在这之后,李松只出言道了一句「行了,赶紧将他带下去吧」
胡胜并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命运,一见有人来拖拽自己,胡胜哀叫痛哭流涕的更加厉害了。
然而多行不义必自毙,此刻没有人同情他,他最后还是被拖下去了。
厨子看着胡胜的方向只还不禁淬了一口「呸脏东西」
看着胡胜离开以后,大家伙儿便也看向李松与厨子道「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处置那胡胜啊」
厨子笑吟吟道「你们想怎么处置他」
「这胡胜不能留,太不是个东西了。」
「是啊,依我看,杀了他才能泄恨」
大家七嘴八舌,然而说得处置方式却是高度统一。
然而李松却在此时忽然开口道了一句「你们谁来动手呢」
一听这话,大家伙儿便不说话了,他们虽然杀过鸡,杀过猪,可杀人这种事他们显然是没有做过的。
所以李松便也在此刻说出了自己的观点「我倒是觉得这胡胜没有杀了的必要。」
一听李松这话,厨子不笑了「不杀了他,难道还留着他过年实在不行我来动手也行」
多年的搭档,知道厨子是个急性子,可李松还是忍不住白了厨子一眼。
「杀了他才叫便宜了他,他如今已经是众矢之的了,自然有的是人不会放过他,你们还怕他能活着吗更何况莲右使的人与范左使的人此刻虽然打的难解难分,可他们说到底也是古月寺法王的左膀右臂,谁见左右手打架,真砍掉自己左手或者右手的。」
「所以不管谁赢,保不齐之后,还得有个出来顶缸的,我们若是留着他顶缸岂不正好」
听到李松这番分析,大家只都觉得有些道理。
原本还在叫嚣着杀了胡胜的声音便也越发的小了下去。
虽然大家都对胡胜恨之入骨,然而真的让他们动手,那却还是有一定的心理压力的。
而且如果胡胜还有别的价值,那大家便也不得不好好衡量其中的厉害关系了。
李松见大家伙儿终于冷静下来,便也将胡胜的处置拍板定案「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的话,那咱们且先将人留着。」
此时大家几乎都已经被李松说服了,所以没有人对李松的提议提出异议。
而在李松他们处置了胡胜之后,莲右使那边的武僧与闻远大师也已经结束了战斗。
这闻远大师虽然功夫了得,几个手下的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存在,然而莲右使这边的人实在太多了,加上还有李松他们助阵,所以闻远大师的突围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Ь
甚至此刻因为莲右使这边的武僧们的步步围困,闻远大师和自己的几个手下反而越发被困在了更小的包围圈里。
眼见着闻远大师已经山穷水尽,此刻莲右使这边的一名武僧只不免对闻远大师出言道了一句「闻远,眼下已经到了绝境,你又何必再故作挣扎,与其负隅顽抗,你倒不如束手就擒,如此一来,或许还能留得一条性命。」
虽然此刻那武僧也算是有心留下他们一条性命,然而打斗之间,刀剑无眼,所以纵使莲右使这边的武僧,已经有所收束,但被围困的几人却还是伤痕累累。
闻远大师以断杖撑于地面,他单膝跪于地上,面色更是不尽凝重。
「成安你不必多说,要杀就杀,要剐就剐,想让我投降,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话音落下,那闻远大师似乎又恢复了几分力气,随后他重新提起断杖再一次开始了又一轮的突围战斗。
此刻他手下剩余的几名副手如今也是十不存一,如今还能跟着站起来战斗的也就三个人而已。
被唤作成安的僧人只示意身边的僧人继续采用人海战术。他并不急着取闻远的性命。
他只是用这种围困的手段消耗着闻远的战斗力。
显然比起让闻远死,闻远活着才对他更加的有意义。
闻远又战了半柱香的时间,终于力竭倒地,而他身边的三名护卫只也早早倒地不起,如今见闻远终于倒地不起,一群武僧,便也立刻蜂蛹而上。
他们直接便将闻远给首先捆束了起来,随后他们才捆束其他倒在地上的恶僧。
收拾了这群人之后,成安大师在经过李松他们身边的时候,李松跟厨子自然对成安大师千恩万谢。
「成安大师,今日真是多亏了你,若不是你出手,我们村子还不知得陷入怎样的折磨之中。」
面对李松的道谢,那成安大师却是反应清净道「你不必谢我们,我们也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你们要谢还是该谢谢莲右使和嫣姑娘。」
李松闻言只笑着道「成安大师说的是,莲右使与嫣姑娘自然也是要感谢的,不过成安大师还是太谦虚了,您虽然是奉命行事,可是这事也得由您来执行,您确实是实实在在的解救了我们。」
听到李松这话,那成安不免多看了一眼李松,他没再多说什么。
于此同时另一边的厨子却是突然关心的道了一句「成安大师,虽然咱们这一次大获成功,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忧,范左使今日在咱们村子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您说他会不会报复咱们村子」
听到厨子的担忧,成安自然知道厨子的担忧一点也不多余,范畴成这人睚眦必报,如今他最得力的左膀被人卸了一条,凭他的性格是断然不可能就这样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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