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佐治亚引导石的事情与塞恩和美國联系在一起,是掌握了什么证据吗?”
江洋开口问。
马克摇头:“并没有,我手里只有线索,没有证据。而这些线索全部指向塞恩,所以我不得不把这一系列发生的事情与塞恩联系在一起。”
江洋沉默。
马克道:“佐治亚引导石上的十条戒律,与其说是一种倡导,不如说它是给人类定了某种规则。它在用命令的口吻告诉我们要这样或者那样,这让我不得不联想到一个词,新世界秩序。”
江洋看向马克。
马克继续道:“想必江先生对于光明会和共祭会的历史渊源已经了解了足够多,在这里我就不再浪费时间去说了。我想告诉你的是,在美國建设初始的一美元上就写着这个词,并且用拉丁文写着:新世界秩序。”
“最早,这个词也出现在了美國的国徽上。国徽正面的鹰嘴上叼着一个彩带,上面写着合众为一的拉丁文,而背面则写着‘认可我们开始’以及‘新世界秩序’。中间,有全视之眼和巴别塔,巴别塔的下方写着1776,这是美國独立宣言发表的日子,整个涉及看起来很是神秘,但在我看来……”
马克看向江洋:“这才是美國背后之人最初的信念。”
“要知道,‘新世界秩序’这个词最早是来源于古罗马诗人维吉尔的牧歌集。维吉尔生于公元前70年,死于公元前19年。”
“维吉尔预言,有一个孩童的诞生将给世界带来一个新的黄金纪元,会消除大地上的罪恶和恐惧,用父亲般的美德给世界带来和平,在我的角度来看,这正是预言了耶稣的诞生。”
马克坐在椅子上略微思考,继续道:“所以基督教在后来把维吉尔称为圣人。”
“接下来让我们分析一下这个凌驾于世界所有权威之上的组织,目前除了华、俄、朝以外,世界其他國家都要受到它的制约。”
“1776年,一个没有任何权利和背景的孤儿被选中,成为了万众瞩目的社会精英,并且让这个孤儿掌控了全球的经济命脉。”
马克抬头:“共祭会的成员非常庞大,上到总桶富豪,下到一些餐厅的服务员,包括世界上的各个阶层,几乎是无孔不入。”
“伏尔泰莫扎特、爱因斯坦、贝多芬、腓特烈大帝、牛顿、爱迪生、罗斯福、丘吉尔,近年的雅各布罗斯柴尔德,大卫罗斯柴尔德,比尔盖茨,以及东方代表性人物孙……”
至此,马克看向江洋:“有很多,出于礼貌,我就不一一说出他们的名字。”
“这些势力影响并操控了世界历史上几乎所有的重大事件,它以光明正义和黑暗阴谋共存,曾经也有一个非常接地气的名字,自由石匠工会。”
“美國的诞生是因为它,当今世界格局是因为它,很多國家的发展、存在、战乱与覆灭,还是因为它。这不是危言耸听,而是事实。”
江洋淡然点头。
关于这个共祭会的信息,他在这些年里已经了解了太多太多。
尤其是当他捅破世界顶层的窗户纸的那一刻,这些信息便鱼贯而入,不想听也会有人灌给他听。
“起初,这个组织完全由犹大人组成,成员也几乎都是犹大人。但是随着势力的发展愈发庞大,共祭会里的也逐渐开始加入了一些外种人员,并开始上升到了高层。江先生应该明白,势力大了,权利也就大了,权利大了,想要争夺的人也就越来越多了。所以在接下来的发展里,共祭会慢慢分成了很多个派系,不再是那般统一和风平浪静。”
江洋动了动嘴唇:“内斗。”
马克点头:“共祭会表面上看起来是由塞恩一个人说了算,但实则早已经暗流涌动。他手里握着的,是全球最顶尖的资源,那所谓的信仰在这些资源面前,完全是不堪一击。”
“谁能坐到塞恩的那个位置上,谁就能把全世界握在手心里。”
“而那些暗流下隐藏起来密谋的多个派系,我把它们主要分成了两种。”
马克看向江洋:“激进派和保守派。”
江洋道:“看来,你比这个组织的了解,要比我更多一些。”
“当然。”
马克脸部的肌肉动了动:“因为我就是犹大人。”
江洋伸出右手:“继续。”
马克道:“所谓保守派,其目的就是稳固共祭会现有掌握的一切,把原本已经控制住和得到的资源抓在手里,步步为营,做到全世界由某一个独立的國家说了算,往简单点说,就是制霸全球,合众为一是它们的终极目标。”
祖胜东听后冷笑:“你们犹大人管这个叫保守么。”
马克道:“当然,因为这种保守派的思路很清晰,就是通过经济和权谋,循序渐进的让世界合众为一,合起来的是权利,至于那些底层的百姓,并不会受到太多的牵连而已。不会影响他们住在哪里,不会影响他们一日三餐,甚至很多的生活水平还会有所提高。他们更看重的是管理,当然其中不乏掠夺与剥削,但试问,只要有权利存在的地方,又怎么会避免掠夺与剥削呢?”
江洋听后微微点头,祖胜东也不再说话。
马克继续道:“在这之前,其实我是认可保守派的做法,甚至还有愿加入与他们一起共同谋事,直到……”
江洋眼神闪烁,看向马克。
马克道:“说了那么多,其实我就是想告诉你,塞恩现在所做的一切,毒药计划,五十一区,竖琴计划,以及不断的挑动让西方格局的战乱等,恰恰就是激进派所推动的。”
“佐治亚引导石,还有最近几年不断发生的事情,让我不得不与激进派联想在一起,它们之间一定存在着某种不可或缺的关联。”
“他们想用一种非常极端的方式去控制全世界,与保守派的目标一致,但过程有着天差地壤的区别。”
马克深吸一口气:“这种方式,要比我所布局的,要残忍和邪恶百倍,千倍,万倍。”
“在ai植入临床实验成功的那一刻起,我突然想明白了。”
“既然都是要做全世界的主人。”
“既然都是要合众为一,让这天下由一个人说了算……”
马克看向江洋,目光深邃:“这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江先生,你也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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