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满是异意的话,王金戈的俏脸微微一红,瞪着美眸,没给好脸色的说道“我在想着晚上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来报复你,在你最兴奋的时候,我能不能一刀扎进你的心脏”
陈不以为然的轻笑了一声“这样生硬的手法估摸着很难得手,你可以试试把我夹断,那或许成功率会高一些。”陈一脸戏虐的暧昧。
王金戈不明所以,片刻才恍然大悟,脸上红霞似火,恨不得一口咬死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他说的话,总是那么肮脏污秽
“你和乔家的戏,准备怎么唱下去虽然乔家在你身上屡屡吃亏,但我希望你还是不要掉以轻心,乔白两家的联手不容小觑”王金戈忽然说道,很巧妙的转移了话题,但也足以看出她心中的担忧。
陈轻描淡写的说道“这台大戏已经唱的够久了也该到了收官的时候我不管乔白两家有多大的底蕴,还藏着什么底牌他们都难逃覆灭的厄运想踩着我陈的脑袋爬上去,可是件比登天还难的事情”
“我相信你的狂妄跟你的实力成正比,以往的事件已经证明了这点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声,你要打压他们很容易,但你要覆灭他们却很难”王金戈道。
陈点了根烟,悠闲的吸了一口“覆灭并不是把他们满门抄斩,也不是让乔白两家的人都死绝只要把他们打击到一定程度,自然就会从四大家族中除名”笑了笑,陈继续道“如果乔晨峰的势力没了,乔晨鸣又倒台,那么乔家还剩下些什么一只没有了利爪的老虎,还算得上老虎吗”
陈摇了摇头,嗤笑道“猛虎无爪不如狗啊至于白家,关系网的确盘根错节,各方面牵扯甚广,商业也玩转得非常漂亮但并不是无懈可击,如果白家的核心人物出了差池,白氏集团的股价自然大跌”
“两个家族势力能量大致不分上下,但核心力量却不同乔家是黑白为主,商业为辅而白家是商业为主”
陈漫不经心的说道“只要认清楚了关键点,其实要对付他们不难,难的是怎么打垮他们小打小闹没有多大意思,我再出手,就一定要让他们伤筋动骨”陈意味深长的说道。
王金戈的脸色微微一变,这个不动声色的男人看似早就在心中布好了全局,说道“越是到了这个白刃相接的时候,就越是要小心谨慎啊他们的全力反扑也会是很可怕的”
陈笑看了王金戈一眼“你不懂,其实在我眼里,乔家和白家真的算不上什么大鱼大虾只是我初来杭城扎道,毫无根基可言做起事来难免束手束脚不然区区乔白,能存留到现在也多少算是一个奇迹了他们欺负我虎落平阳,我就告诉他们我这只平阳虎的爪子到底有多锋利”
“井底之蛙终只能坐井观天我会给他们上生动一课,当一个野心家的野心和实力不相匹配的时候,那么等待他们的,只会是灭亡”陈淡淡道。
听到陈的话,王金戈心中除了无法平静外就只是一种油然而生的崇敬,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的男人,别说在杭城,就算是在整个江浙,也为数不多
但她又禁不住翻了个白眼,就你这样还算是初来扎道没有根基呢你都快把乔白两家弄得家破人亡了你还想如何如若有根基,岂不是轻而易举的就要把他们连根拔起
她喜欢看到陈自信满满不可一世的的嚣张神情,但她又忍不住的想要对此时的陈冷嘲热讽一翻,仿佛只要这个家伙太得意,就会让她心中不平衡。
“这些事情不是你该操心的,我心中自有打算,你老老实实安安心心的看着你男人如何长袖善舞就行了”陈把最后一点啤酒倒入杯中,一口饮尽。
“夜郎自大”王金戈撇了撇嘴唇,佯装不屑,饭桌下,一只没穿鞋子的丝袜小莲足正悬浮在半空,脚裸处有着一块明显的淤青红肿,显然是刚才崴的不轻。
在王金戈的轻呼声中,陈伸手一捞,就把王金戈的丝袜玉足抓了上来,虽然突然,但动作很轻很温柔,不会触碰到王金戈的伤处。
把这只精美到极点的丝袜玉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陈的大拇指轻轻按住了红肿淤青处。
王金戈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又是疼痛又是娇羞,她一向洁身自好爱惜羽毛,是个及其传统保守的女人,何曾在公共场合与一个男子有如此亲密的接触更别说是私密的莲足被男人握在手中
“疼”王金戈声音轻颤的说道,那副犹若桃花绽放般的神情,看得旁人一阵失神,就像是魂儿都要被勾走了一样
“崴的不轻,看来你要自己走路是够呛了。”陈摇了摇头“结账吧,我背你走。”
王金戈微微一楞,脸上瞬间多了一抹尴尬与局促,道“谁结账我我吗”王金戈很天真的说道“你你没钱啊”
看到她的反应,陈的脸禁不住黑了几分,小声道“废话,我有钱我还让你结什么账啊哥们现在穷的只剩下一条内裤了别跟我说,你身上没带钱。”
王金戈“啊”了一声,一脸难为情的示意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旗袍,生怕被旁人听到一样的小声小气道“你看我身上穿着的衣服,一个口袋都没有,我像是带了钱的样子吗我的包包在车上啊,车在商业街”
陈哭笑不得的拍了拍额头,看着王金戈那有些焦急的表情,他捉弄道“我们两都没钱,没办法了,看来只有把你这个大美人压在这里抵账了。”
王金戈急了,瞪眼道“吃东西的是你,又不是我,凭什么把我留下来抵账”
“谁让你是我的女人呢”陈眨着眼睛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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