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说道“白家在被你狠狠压了一道后,一直在悬崖边缘挣扎,卢啸塚想要把白家继续拉回来是不行了只要那片开发区被你抓在手中,托住白家不让施工,他们撑不到半个月,必定破产”
“这点你尽可放心,白家的覆灭是不可挽回的”苏婉玥凝声说道,砸下两百亿,如果连一个本就风雨飘摇的白家都打不垮,那她苏婉玥也太没手腕了
顿了顿,苏婉玥眉头皱的很深,有些迟疑的问道“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要回杭城坐镇吗”
陈歪头看了苏婉玥一眼,轻笑道“我回杭城了,那你怎么办说不定我前脚刚走,后脚就收到你突然暴毙的死讯了而且明早你就要飞香江,没有我跟在你身边,你凶多吉少”
苏婉玥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因为她无法反驳,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自私也好,大义也罢,她都不希望陈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开她。
不等苏婉玥说话,陈就轻叹了一声说道“不回去了省的回头还要给你这个娘们送个花圈包个白包,这又是一笔不菲的开销哥们什么都有,就是没钱啊,谁让我人穷志短呢”
听到陈这席极不好听的话语,苏婉玥心中竟然没有丝毫动气,反而有股暖流躺过,她怔怔的看了陈一眼,道“真的不回杭城”
陈轻轻摇了摇头“不回如果什么事情都需要我亲自出马才能摆平的话,那么我在杭城布局这么久,又有何用我没有三头六臂,做不到事事亲力亲为”
说罢,他忽然冷冷一笑“况且,卢啸塚要是觉得一个王金彪的死活就能彻底把我动摇,那就大错特错了”
闻言,苏婉玥又是一怔,盯着陈,眼神有着闪烁与揣摩,良久后,她道“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你这么诡计多端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被人这么轻易打垮呢你跟卢啸塚的博弈在我看来就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是魔”
陈失笑了起来,道“虽然你这是对我的夸奖,但我却觉得你这是在贬低我,我不是魔,卢啸塚更不是道,他在我眼中,顶多就是牙口稍微锋利点的恶狗连狼都算不上”
看着陈那满是轻蔑的自大神情,苏婉玥嘴角不易察觉的翘了一翘,有感而发的说道“陈,你这个人有时候真的很狂妄自负”
“这可能就是所站的高度不同,所看到的事物也不一样吧在你眼中的狂妄自负,在我心里,其实已经是足够的谦逊低调了”陈笑吟吟的说道。
苏婉玥禁不住翻了个白眼,觉得跟这个家伙已经没办法聊下去了她阅人无数,什么样的青年才俊都见过多自傲多狂妄的人都见过
唯独没见过像陈这么自大的人简直无边无际到无法理喻
“这可是你的选择,我没有逼迫你,杭城的局要是输了,别抱怨”苏婉玥道了一声。
陈摆摆手说道“放心吧,不会赖上你的”
输陈真的想不出来有什么输的道理王金彪是生死不明,但杭城的格局还算稳定,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王金彪真的死了,陈也不觉的杭城能动摇到哪里去
有沈清舞坐镇的杭城,无需陈去做无谓的担心每一个阶段,每一步棋该怎么走,沈清舞只会比他想的更缜密更高明
忽然,陈没头没脑的问了句“你觉得王金彪遇袭,真的是卢啸塚所为的吗”
苏婉玥一怔,下意识的说道“不然呢难不成在杭城,还有谁对你恨之入骨,恨不得让你一败涂地”
陈耸耸肩说道“谁知道呢但有一句话你应该很清楚才对,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保不齐有人浑水摸鱼呢”
说完这句话,陈也不给苏婉玥多思忖的时间,他站起身,强行把苏婉玥手中的文件合上,随意的丢在沙发上,说道“赶紧洗洗睡觉,明早还要飞去香江为了节省时间,我觉得我们可以一起沐浴,这样方便快捷前提是你一定不能对我有非分之想”
“滚”一声森寒的低喝声,在客厅内响起,杀气满溢,同时,一只黑色的高跟鞋也飞向了陈的脑袋。
好在陈眼疾手快,把高跟鞋握在手中,一脸猥琐的嗅了一口,道“这美丽的娘们不但是水做,而且还是天然香水做的,连鞋都带着香气。”
苏婉玥一阵恶寒,汗毛都竖起来了,满脸寒霜的光着丝袜小玉足,在与陈擦肩而过的时候,她真想一脚踹死这个无耻之徒
好在她很有自知之明,知道一百个自己绑在一起,也不是这混蛋的对手
这一个晚上,对于共处一室的孤男寡女来说,无疑又是即香艳又刺激的
特别是在苏婉玥洗澡的时候,透过钢化玻璃的朦胧,在灯光的印射下,完全能看道一个曼妙倩影的轮廓在摇曳。
那一瞬的美景,禁不住让人想入非非,陈只感觉血脉喷张,鼻血都快要喷出来了
要不是他还勉强算一个良心未泯的新时代杰出青年,恐怕早就化身禽兽的冲进了浴室,与苏婉玥来一个哭天喊地的鸳鸯戏水
充满了漆黑与暧昧的卧房内一片寂静,只有平稳的呼吸声传出,一夜无话,两人入睡
翌日,当第一缕晨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穿透进来的时候,陈就睁开了眼睛。
想到了昨晚他洗澡时的场景,身上的血液就禁不住的有些沸腾起来
苏婉玥一看就知道是没有什么自理能力的娘们,洗澡之后,连贴身的衣物都忘了隐藏起来,就丢在洗澡间内的盆子里。
粉红色带着缕空蕾丝的款式,他现在还历历在目,再加上一双薄如蝉翼的透明裤袜,害的陈用凉水冲了半个小时的澡,不然他都怕自己被体内的火气给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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