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人,在江浙地界来说,绝对是足以引起巨大轰动的组合
这样的四个人坐在一起,不用问,一定是在商讨着什么能够让格局出现变动的大事
林秋月、李书厚、兰文州三个人的表情有些凝重,让得客厅内的气氛,都稍微显得很是沉闷。
反倒是陈这个罪魁祸首始作俑者,没心没肺的风轻云淡,昂着脑袋在客厅内四处张望,这还是他第一次登门林秋月在杭城的家
每当看到一副真迹古画跟老旧古玩的时候,陈都会忍不住瞥林秋月一眼,小声嘟囔一声“”
“老子当了一辈子的教书匠,掏点这样的古玩真迹有什么值得稀奇的”林秋月没好气的骂了陈一声小兔崽子。
李书厚也指了指陈,气不打一处来的笑骂道“我们三个人都为了你小子的事情焦头烂额,你倒好,跟个没事人一样你还真是不怕把天给捅出一个窟窿啊”
兰文州习惯性的掏出了香烟,用眼神征询了一下林秋月的意见,得到准许后,他才掏出香烟,点了一根,没散给陈,可见,他心里对陈闹出的巨大风波,还是很有怨言的
不过陈这个脸皮极厚的家伙可不知道什么叫做自知之明,很熟络的拿起桌上的香烟,掏出一根叼上,还恬不知耻的把兰文州手中的打火机给抢了过来,把烟点燃。
兰文州抽着烟,眉头深蹙着,显然这次事件在他看来,非常棘手,恐怕就算把风波压制最低的情况下,都会让杭城乃至江浙,出现不小的格局变化
他没有着急发表的意见,虽然他身份地位都不错,可是在李书厚与林秋月这两个老成持重的泰斗面前,还是颇感压力,不敢轻易发言。
“小六子,你这次的手段,让人大吃一惊,算是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啊”
率先开口的是李书厚,他收敛了脸上的笑容,说道“仅仅一天的时间,事态发酵程度你也看到了,牵动了很多人的神经,可见卢啸塚这个人,轻易动不得啊”
“动不得难道就允许他不折手段的来动我吗是他赶尽杀绝在先啊,我没道理继续留着他”
陈撇撇嘴说道“李老,您信不信,只要给卢啸塚喘息的机会,他指定会再次做出让我万劫不复的事情来,要不是哥们我命硬,指不定现在你们都要去我的灵堂上香了”
陈说道“我和他之间已经是不死不休了,在留余地就太说不过去了”
“陈,我想知道,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用力吸了口香烟,兰文州问道。
“怎么想的我上次不是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你了吗,我必定要让卢啸塚覆灭我也跟你说过了我的计划啊,我可没骗你”陈说道。
闻言,兰文州没好气的说道“你是说过没错,可谁能想得到你的动作这么快你的手笔这么大连佐田村夫都被你弄出来自首作证了”
陈翻了个白眼,说道“兰书记,你说这话就没意思了哥们手段强硬还不好啊这为你省去了多少麻烦啊不然你觉得仅仅只是这个程度的风波就能概括”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兰文州愕然的问道。
“怎么就没关系了我们可是一个阵营的同胞啊”陈说道“现在事情闹得这么大,你不得站出来顶住压力,变成压死卢啸塚的最后一根稻草啊”
“你可别忘了,上次我还请你喝茶了你欠着我的情呢”陈没脸没皮的说道。
闻言,兰文州苦笑不得的指了指陈,笑骂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么无赖的一面感情一口茶,就已经上了你的贼船”
陈笑容可掬的说道“话不能这么说匡扶正义打压犯罪份子,是你应有的责任和担当啊,你可不就是正义的化身吗自然要为我这样的杭城百姓做主鸣冤”
兰文州彻底哑口无言,觉得跟陈完全没有共同的语言,今晚跟着来,就是一个及其错误的决定
“好了,小六子,不要油嘴滑舌,我们言归正传吧”
林秋月说道“既然能坐在这里,都是六子信得过的人,也是真心想帮六子的人,我们还是商讨一下怎么处理这次事件”
“我虽然对这件事情的实际情况和来龙去脉,不是非常了解但所产生的影响力,还是清楚一些的就眼下看,的确棘手,山雨欲来的架势很浓”
林秋月说道“但说实话,卢啸塚所犯下的罪行,就应当定罪伏法,这一点毋庸置疑他的胆大妄为足以令人发指绝不容许这样的人逍遥法外”
“这一点,我们何尝不知道但卢啸塚终归不是普通人,底蕴太深了跟这块土地盘根交错想要拔掉这颗毒瘤,谈何容易是个会带起大片泥土的大工程啊”李书厚说道。
他看向陈,道“做这件事情之前,你应该先跟我们沟通一下的,也不至于让我们也跟着措手不及从长计议总没错”
“真跟你们说了,或许就没有这么干净利索了”陈整了整神色说道。
“所以你就先斩后奏”李书厚轻轻瞪了陈一眼。
陈坦然说道“很多事情,兵贵神速,想多了反而不好卢啸塚不是太岁,为何就动不得他我就偏不信这个邪我不但动了他,还要把他死死按在泥里让他永远站不起来”
“事已至此,现在说这些已经无用还是谈谈如何处理吧”林秋月说道“我的立场无需多言,于公于私,都很鲜明坚定任何人相当卢啸塚的保护伞,我都绝不姑息”
李书厚沉凝了一下,对陈道“我现在只想知道一点六子,你确定这件事情不打算再留半分余地了吗势必要把卢啸塚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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