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表面上看起来,陈是来澄清嫌疑的可实际上,陈是带着很大的威胁成分而来啊他就是要用仁冲这个筹码,来警告我们薛家”
薛定方凝着老眼,阴沉沉的看着远方,道“陈在警告我们,要么乖乖出局,不要管他和龙殿的纷争要么就跟他陈一起针对龙殿,不要想着没事就找他陈的麻烦否则的话,他要杀薛家人,太容易”
听到这话,管家的脸上猛然迸发出了一股狂暴怒气,他沉声道“猖狂这个陈,狂出了天际在江北,竟敢如此目中无人,他是在寻死”
“寻死”薛定方摇摇头道“恰恰相反,陈太聪明,也太高明他这样做是为了更好的自保,是为了让自己的胜算变得更大,是为了打开江北的局面”
薛定方眼中闪过一抹惊艳,道“这个陈,让我刮目相看啊,我真的没想到,仁冲的一个意气用事,竟会让局势发展到这个地步”
“老爷,我们饶不了陈”管家凶言厉厉。
“怕就怕陈狂有所依啊,毕竟他到现在,都还没在江北亮牌,谁知道他手中有没有牌沈家的底蕴,还是不容小觑的,金锦年就是最好的例子”
薛定方沉声说道“如果没有底牌的话,陈又凭什么一路北行连江北这口龙潭虎穴都敢来闯,他肯定不是来找死的”
“这也是,陈出现之后,李观棋为什么迟迟没有动手的主要原因”
薛定方说道“局势虽然明朗,但李观棋还想再看得清楚一些”
“老爷,照你这么说,那我们岂不是得咽下这口恶气不成”管家凝眉问道。
薛定方脸色沉着,半响后,说道“先看看仁冲的情况再说吧如果仁冲死里逃生了,那一切还有的迂回如果我孙儿有个三长两短,那就怪不得我薛家赶尽杀绝了”
丢下这句话,薛定方也失去了继续讨论下去的兴趣,转过身,大步离开了病房,管家紧紧的跟在他的背后
陈走出了医院,外面阳光明媚,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陈回头看了眼医院大楼,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舒畅的笑容。
离开了医院没多久,漫步在大街上的陈接到了杜月妃打来的电话。
“怎么样了薛家上钩了吗”杜月妃一开口就询问道。
陈洒然一笑,道“你这么聪明,怎么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呢”
杜月妃不温不火道“我这不是出于对你的极度信任吗这就叫做夫唱妇随”
陈被呛了个哑口无言,顿了顿,他才说道“反正话已经当面跟薛定方说了,至于他们薛家会怎么想,那就不管我的事情了”
“你觉得薛定方会相信你的鬼话连篇”杜月妃不以为然的说道“,我说实话,你这件事情做的不算精妙,只要足够聪明,就能轻易看穿你的把戏”
“只要稍微了解你的人,就知道,这件事情是你自导自演的可能性最大。”杜月妃道。
薛仁冲的遇袭,根本就不是李观棋所为,而是陈自导自演的一出戏,这件事情,是他让远在中海的杜月妃办的
别看杜月妃身在中海,可以她的能量,在江北找几个枪手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陈不以为然的耸耸肩,道“知道便知道,又能如何我压根就没想过能够漫天过海但真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手段和势态”
“我打赌,就算薛定方猜到了是我,薛家也不敢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事情”陈大大咧咧的说道。
电话中的杜月妃发出了几道娇媚的笑声,她道“现在的你,真有点无赖的样子你这是吃定了薛家不敢跟你鱼死网破啊”
“这就是一个大家族和一个孤家寡人之间的区别了家族越大,所要顾忌的事情就越多,在很多时候,撕破脸皮也是需要勇气的”陈胸有成竹的说道。
“你将薛家的军,你就不怕把薛家逼急了,跟李观棋联合起来对付你你在江北本就如履薄冰危机四伏,再多个薛家,你也就只能跑路了。”杜月妃幸灾乐祸的说道。
“有证据吗薛家凭什么说我是谋害了薛仁冲的真凶没有证据就把屎盆子扣我头上这不是欺负人吗就凭这一点,薛家都得好好斟酌斟酌。”
陈撇撇嘴说道“我不怕薛家跟李观棋合作反倒薛家应该怕我会不会变成一条疯狗死咬他们我陈能力不是很大,但要薛家死几个人,还是简单轻松的”
“薛定方敢赌吗他不敢赌,起码是轻易不敢赌的”
陈顿了顿,又道“除非,薛家有证据证明薛仁冲就是被我所害,那我就真的该跑路了连胡搅蛮缠的余地都没有”
“你放心吧,那个枪手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永远不可能再出现,连尸体都没有”杜月妃轻描淡写的说道。
陈这才咧嘴一笑,道“你办事,我放心”
“,我第一次发现,原来你这么卑鄙。”杜月妃语态含笑的调侃道。
陈嘿嘿一笑,道“没有的事,我也是被逼无奈嘛。”
“你这突来举措,虽然卑劣,倒也算是神来之笔,估计能把李观棋气得不轻谁能想到,你会这么快的做出反应,玩了这么一个出人意料”杜月妃说道。
陈翻了个白眼道“都怪薛仁冲那小子不知死活,跑到我跟前来张牙舞爪,还不依不饶,我是吃亏的主吗不拿他开刀拿谁开刀”
顿了顿,陈又道,带着几分埋怨“不过老杜,你下手也忒狠了一点吧我不是只让你找人整他个半身不遂吗你怎么直接让人放枪了放枪就放枪吧,还是一连三枪”
陈没好气的说道“我看你这架势,明摆着是把薛仁冲往死里整啊”
治病当中,只要状态稍微恢复一点点,大红就会尽量多更新,这段时间给大家带来不便,请见谅,大红很无奈,真的不愿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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