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心机如海的家伙以前我们在他身上吃过的亏,并不少”诸葛铭神道,以一个宿敌的姿态,对一个对手有这样的评价,可见,陈曾经的份量有多重
“还有一点,其实,我担心的,倒不是陈,更多的,则是沈清舞啊,她的身上,或许也会有不小的变数。”柳神韵凝声说道。
“我承认,沈清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妖才人物但自从三年前她残了双腿,也彻底沉沦了下去现在,她充其量只是挂着中科院院士的头衔,即便与那几个国宝级的老头有香火情在但那些老头在关键时刻,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东方日出冷笑的说道“要我说,不足为惧”
听到这话,雨仙儿嗤笑了起来,讥讽道“你们确定,你们真正了解过沈清舞”
“只要陈万劫不复了,一切都将成空”诸葛铭神说道。
雨仙儿接茬道“那我现在倒想问问你们了,既然大家都觉得陈必死无疑,那我们今天还聚在这里干什么还有什么好商谈的吗杀了便是”
“当然有的谈,我们现在要考虑的是,怎么以最低的代价把陈这个毒瘤处理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自然是下下之选”柳神韵习惯性的推了推镜框。
东方日出抿了口红酒,大喇喇的靠在沙发上,架着二郎腿,道“怎么处理,他都只有一种结果,横竖都是死他不是孙猴子,翻不了这片天”
“棋盘已经摆好了,我们占据了这片江山,陈跟沈家,充其量只能在孤零零的一角垂死挣扎但要怎么把这可孤子吃掉,可就是个技术活儿了。”柳神韵道。
“不用着急,慢慢来便是,温水煮青蛙最为稳妥沈家在京城,已经无牌可打这次,不但要陈死无葬身之地,还要让他眼睁睁的看着沈家彻底沉沦,从此除名”
诸葛铭神目光凌厉的说道“陈不是想为沈家震鸣,想高悬沈家牌匾吗那就用这种方式来对付他,想必会非常的刺激”
雨仙儿站了起来,纤细修长的手掌之中,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枚硬币,她轻轻一弹,硬币化成了一道抛物线,准确无误的落进了东方日出的酒杯当中,溅起了红酒涟漪。
“我赌一块钱,陈赢。”丢下这句话,雨仙儿就优雅转身,迈着动人的步伐,向门口走去
“雨仙儿,你别忘了你自己的立场如果陈翻了天,你的下场必然很凄惨他不可能饶的了你这个让他毁了一切的女人”东方日出狞笑道。
“我跟他对立没错,但这似乎并不妨碍我压他胜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关系吗”沈清舞回头看了三人一眼,迈步走出了房间,转瞬消失在三人的视野当中
柳神韵目光睿智的轻笑了起来,拍了拍东方日出的肩膀,道“日出兄,放心吧,曾经的恶虎,如今的落水狗,不足为惧他的失败与身死是必然,只是看以什么样最合理的方式而已十死无生,并非空穴来风的”
诸葛铭神点点头说道“我们是山岳,他只是尘埃蚍蜉撼树尚且是奇观,尘埃想要撼动山岳出现奇迹都不可能发生”
陈回京,消息犹如插上翅膀一样的四散开来,所有人的心脏都为之颤动
无数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沈家这座许久许久都没人关注的四合院之中
但从表面上看起来,一切风平浪静,还是那般冷冷清清,并没有因为陈的回来,就出现什么惊天动地的震荡与波澜
这种景象,恐怕只会出现在很多人的心绪当中
陈回来了,午饭自然是由陈这个沈清舞的御用大厨亲自操刀。
三个人,做了个三菜一汤,张天虎的饭量大,倒是把饭菜吃了个精光。
饭后,张天虎还没待一会儿,就脚底抹油般的离开了院子。
陈也没问张天虎要去干什么,但他心里很清楚,这家伙曾经含恨离开京城,总是不可避免的留下了很多怨念与人情债
既然都回来了,有些事情,迫不及待的想去处理也无可厚非,毕竟有句老话说的好,仇不隔夜、债不隔年
蹲在老槐树旁,陈手里拿着一杆长长的烟杆,颜色古旧,明显有些年头。
这是他从老爷子的卧房中搜出来的,是老爷子生前最喜欢用的几根烟杆之一
此刻握着老爷子留下来的烟杆,抽着老爷子生前留下来的烟丝,虽然有些发霉,倒也是能感受到老爷子的几分情怀与意境
“小妹,你说,哥回来了,为什么京城还这么宁静呢”陈笑眯眯的问道。
“哥,他们可不会让你闲着,你多活一天,他们都能不痛快一天现在啊,有看谁先沉不住气,谁先第一个跳出来了。”沈清舞淡淡的说道。
“你说,他们心里又在想什么”陈又问。
“除了少数的一些人之外,大多数人,怕是忐忑与恐惧更强烈一些。”沈清舞道。
陈再问“小妹,你说,这盘棋,是谁先开盘落子咱们好,还是他们好”
“理应他们先落。”沈清舞歪头看着陈,眨了眨明亮清澈的大眼睛,道“咱们现在还有子可落吗至少从表面上看起来,是孤苦伶仃,一张牌都没有抓住。”
陈习惯性的砸吧着嘴唇,咧嘴笑了起来,道“唉,咱们兄妹两,还真是悲凉啊。”
话虽这样说,但口吻中,一点自叹自哎自嘲的意思都没有,天知道这兄妹两又在打什么哑谜,心里又在打着同一个什么样的鬼心思
“示敌以弱是好事,这样哥才有机会暗度陈仓扑朔迷离难以琢磨,才能起到让人忌惮三分的效果哪怕就算不忌惮,也总得花些心思仔细斟酌再三吧”沈清舞道。
今天四章,近段速度慢了点,大家请多担待,确实难,悠着来。捋顺了,速度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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