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吓唬我绝不可能”方文赋狠狠的瞪着左安华,还是非常强硬
“你知道你今天犯的最大错误是什么吗”左安华怜悯的看着方文赋问道。
不等方文赋回答,左安华就接着说道“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跑到沈家来找麻烦,不该气势汹汹口无遮拦,不该扬言要拆了沈家庭院”
“陈还没死呢,沈家还没倒呢,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你这是犯了大忌还有几个硕果仅存的老人在帮沈家撑着最后一口气呢你敢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你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吗”
左安华轻声说道“还是说,你们方家太牛了,已经可以只手遮天了”
听到左安华的话,方文赋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变得有些惨白,他硬着头皮道“别拿这话来吓我,一个濒临崩塌的过气存在,有什么了不起的全是强弩之末,在这里跟我虚张声势”
左安华冷笑的耸耸肩,道“那我们今天就来试试吧看看有没有人能来帮你解围我敢打赌,你今天这个亏,是吃定了,连你爷爷,想要站出来保你都得掂量掂量”
左安华说道“现在已经不同了,如果我左安华的出狱,还不能改变一些京城的格局,那我就白白在京城厮混了这么多年。”
“我和龙向东、程耀光三个人的命,值得上一枚守护者勋章,你想想,那得多金贵才成”左安华慢条斯理的说道。
方文赋脸色惊疑变换,张了张嘴巴,一句话也没说出口,心中已经在忐忑不安了
“你不是一直觉得我一个劳改犯已经不中用了吗来吧,我陪你玩玩,我知道你手中有不少的资源,打电话喊人,都用出来看看有没有人能从这里把你救走”左安华平淡的说道。
“我也想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千万别是纸老虎,不然你们会死的很惨”方文赋阴森森的说道,掏出了电话,就要拨打出去
左安华目光一凝,狞笑了起来“你比我养的狗还要乖,让你打电话你还真的敢打。”
这句话落下,左安华几步走到方文赋的身前,二话不说,一个巴掌就盖在了方文赋的脸上,把电话打落了,把方文赋也打蒙了。
方文赋身边的人神情一惊,下意识的就要动手帮忙
左安华眼神一凛,说道“不想死的,全都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一边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家世,有什么来头今天只要敢在这里撒野,就不是爬出去那么简单了”
“连方文赋今天都要很惨很惨,你们认为有着能与他比肩的资本吗如果有,站出来,我左安华陪你们玩玩如果没有,你们连站在我面前昂头的资格都没有”
左安华声音冰冷的说道“自己都掂量掂量”
一席话,可谓是犀利至极,当场就吓的这些人心惊肉跳,在那里挣扎犹豫
左安华却不去搭理他们了,弯下腰,揪着方文赋的头发,反手一个耳光又抽了上去。
“抽你,根本就不需要考虑我左安华或许算不上什么玩意,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不济,也不是你这种乐色能够比拟的。”
左安华连续在方文赋的脸上抽了好几个大嘴巴子,让得方文赋那本就旧伤未愈的淤青脸蛋,变得更加的高涨红肿了。
甚至是皮开肉绽,半边脸颊都烂了,有鲜血溢出,可见,左安华也是个狠人,下手一点都不分轻重
这场面,委实是有点让人心惊肉跳的,左安华的凶狠,看得就让人心里发毛
等左安华打够了,方文赋也像是一条死狗一样的瘫在了地下,只剩下哀嚎
“现在我可以给你打电话的机会了”左安华冷笑的说道,先打了,再让方文赋搬救兵,这个左安华,真是狂妄到了极点,这相当于把自己的后路都给掐断了。
“方文赋,我左安华做事,就是这种风格你不服气,可以从我这里找回场子,你有本事,把我按在地下用刀子扎都没问题。”
左安华狞声说道“但你没本事,就要被我踩在脚下我这样做,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件事情我们绝不接受和解要么,你今天就踩着我们的头走出去,要么,你今天就要被救护车抬出去只有这两种可能性想要虎头蛇尾的大事化小机会都没有了”
“左安华,我曹你祖宗”方文赋愤懑的怒骂,深深的耻辱感弥漫他的心头,他眼眶都通红,像是要吃人一样。
“我给你的时间不多,打电话,搬救兵,直接打给方国伟”左安华狂妄的说道。
怒火中烧的方文赋自然不愿意就这样甘心,他捡起电话,直接拨打给了爷爷方国伟。
电话一接通,方文赋就哀嚎叫屈,把情况一五一十的倒了出来,并且绘声绘色添油加醋
在这个长达一两分钟的过程当中,陈跟左安华等人都是心平气和的看着,就像是在看待一个小丑的表演一样,丝毫没有一丁点山雨欲来的慌张意味
“陈,我爷爷要跟你对话”方文赋对着陈阴声说道。
陈洒然一笑,露出了一个并不感兴趣的神情
左安华看了陈一眼,道“六哥,交给我来处理我说了要陪方文赋好好玩玩,总不能食言了”
“好”陈点了点头。
左安华这才夺过了方文赋的手机,把电话放在耳边,道“我是左安华”
“左安华让陈来跟我说。”电话中传来一道沧桑且沉稳的声音,明显是压制着熊熊怒火,显得无比阴鸷
“这种事情,何须我六哥出面我扛下就好还是方老觉得,我左安华没有这个资格和实力若是没有的话,你把我整死便是了。”左安华冷冰冰的说道。
“狂妄小儿左安华,看来三年的牢狱之灾并没有让你变得老实起来,更没有教会你要怎么收敛做人”电话中的方国伟怒不可遏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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