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天齐山在我眼中,本来就算不得什么东西,你们天齐山的人,更没资格踏入我沈家宅院只有我让你进来,你才能进来,没经过我的同意,你只能老老实实的如老狗一样杵在门外。”
陈看着门外的白袍老者,声音铿锵毫不留情的说道。
不得不说,此刻的陈,还真是足够霸气,霸气到令人热血沸腾。
“若是这样,那我便直接离去,你陈休要后悔”白袍老者满脸怒火的说道。
陈嗤笑一声,道“要滚便滚,我可有留你”
“你”白袍老者气得差点吐血,这个陈,当真是不按常理出牌。
他天齐山来人,代表着什么意义,陈心中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可即便是这样,陈还表现得如此强势,这是白袍老者怎么也没想到的。
这特么简直就是一个神经病,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神经病。
连续深吸了几口气,白袍老者说道“陈,你不要太过嚣张了一些,你可知道你这样的做法,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吗你确定你不会后悔吗”
陈挑了挑眉头,脸上的盛怒也减缓了一些,他道“要不是仙儿还在你们手里,你以为我现在会跟你们说这么多屁话对付你们这样胆敢来触犯我沈家之人,我直接灭了便是,岂能留你们到现在”
顿了顿,陈又道“还有,我劝你们天齐山的人最好在我面前收起那副盛气凌人的姿态。我们之间就算要谈,那也是一笔等价的交易,而不是你们天齐山高人一等。”
白发老者怒急,道“看来,你是真的不在乎雨仙儿的生死安危了,既然这样,那就不谈了。”
白发老者冷笑着,他知道雨仙儿对陈的重要性,正是因为吃定了这一点,他才能这般强势无惧。
陈说道“好啊,随便你们便是了但你记住,你们的结果只有两个,要么,用仙儿来跟我做交易,得到你们想要的结果要么,仙儿遇害,我让你们整个天齐山都为她陪葬”
“无知狂妄,贻笑大方就凭你吗陈,你配吗”白袍老者怒斥,声震如雷。
“配不配,那要问问你们天齐山才知道了,如果我不配,你们天齐山怎么会如此惧怕我呢如果我不配,你们又怎么会如此下九流的抓了我的女人来要挟我呢”
陈满是讥讽的说道“什么卑劣无耻的事情都被你们天齐山做了,还表现得如此瞻前顾后怕狼怕虎,你们天齐山,只不过是一群蹬不得台面的鼠辈罢了,还妄想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你们,是真不配。”陈满是不屑与轻蔑。
白袍老者气得胸口起伏,当场都有点要暴走的意思,可对陈的话,他一时间又找不到反驳的语言。
一来,是他的口才真不如陈犀利,跟陈斗嘴,十个他绑起来也比不过陈。
二来,平心而论,陈所说的,都是事实
“哼,我今天还就真要试试你这沈家大宅的深浅。”白袍老者怒从心起,一句话因落下,他再次跨前一步,迈足踏向了沈家门庭的门槛。
陈神情一拧,凶芒毕露,他手掌在藤椅上一拍,身躯就腾跃而起。
这一刻,陈宛若一道风箭一般,朝着沈家大门口飞冲而去。
别看他的双腿不便,但他的速度却是一点也不慢。
人还在半空,陈就双臂舞动,阵阵红色劲浪席卷而出,宛若一道道奔流的大浪,十分骇人。
白袍老者面色一沉,在绝对实力的支撑下,他并不畏惧陈的红色劲芒。
他双臂也是连续挥舞了几下,有白色的凝实劲芒闪耀,那浑厚程度显然要比陈施展出的红色劲芒更加恐怖了许多。
“轰轰轰”红芒与白芒对轰在一起,红白交织,夜空浮动,一圈圈劲浪如水纹一般四荡开来。
当即,沈家大门那两扇陈旧的门板,就碎裂了开来,碎屑四溅。
看到这个情况,陈怒火冲宵,大吼一声,气势更加凶猛,转瞬,就冲到了白袍老者的身前。
没有半句废话,直接轰出一拳,红芒暴涨,劲风霸烈,像是要把大山都给震碎一般。
白袍老者眉目深凝,冷哼一声,足下未退半步,举起一拳朝着陈轰去。
“轰”双拳轰撞,涟漪汹涌翻滚,震散出来的余威,都几乎要把周围的陈设都给掀翻一般,那墙体,都在崩裂,出现了道道狰狞的裂纹。
陈倒飞出去了几米,白袍老者也没好到哪里去,也是“蹬蹬蹬”的跌退出去了三四步还站稳身子。
这个时候,刑天和帝小天两人也没闲着,他们快速闪身,来到了陈的身旁。
三人并肩,虎视眈眈的盯着门外的白袍老者。
“在炎京城内,还敢如此嚣张,你们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帝小天愤懑怒斥,目露杀芒。
刑天没有说话,但黑色重剑依然出鞘在手,重重的立在身前,战意浓烈。
白袍老者眉头深蹙,面现凝重之色。
刚才的短暂交锋,他们深彻的感受到陈的诡异与强悍,明明没有妖化境圆满的境界,但却能爆发出那般骇然的力量,丝毫不弱于妖化境圆满的强者。
这一点,任谁经历,都会禁不住的骇然惊心,这是远超常理的。
看样子,凌天所说属实,半点水分都没有参杂。
觉醒了血脉之力的陈,当真凶悍,能越级挑战。
“陈,我劝你理智,不要把事情破坏到一种不可收拾的地步。”白袍老者怒声说道,心中还是有恶气蒸腾,他远赴炎京,连沈家的宅院都无法进入,这简直就是对他的一种羞辱。
想他堂堂天齐山的绝顶强者,拥有妖化境圆满的实力。
莫说在这小小的炎京,就算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座上宾的尊贵存在,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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