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平时的话,薛贵或许还会尊重自己这位叔叔,但是现在他已经气到极点,哪里听得去别人的话。
“二叔,不要忘了,我才是薛家的少主,迟早也是薛家的主人,有作品事情,我能够做主”
闻言,薛义沉默了一下,这才淡淡的说道“好吧,我去杀了他”
他的语气很平静,仿佛对他来说,杀个人就跟捏死一只蚂蚁没有什么区别。
听了这话,薛贵顿时笑了,他对这个二叔的实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叶九州啊叶九州,本来我只是想要你一条舌头,让你长长记性,这是你非要送命的,可就怪不得我了”
薛贵的脸色铁青了下来。
敢打自己的脸,光是杀了叶九州,还不足以让他完全泄愤
“薛少爷。”
见到薛贵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向滨海动手,沈达连忙站了起来,道“您有所不知啊,临还是个大漩涡,什么都能吸进去,省会中有不少人,都陷进去了,您还是三思而行吧。”
“您是千金之躯,没有必要跟他一个小瘪三生气啊更何况”
“啪
他的话还没说完,薛贵上来就是一脚。
“什么千金之躯你是说我是女人还是在讽刺我是温室里的花朵,不能办大事吗”
他脸色铁青。
被人打了脸,却不去报仇,那还算个男人吗
这事要人被老爸知道了,也非得重重罚他不可
就凭他一个叶九州,就要自己忍气吞声
想都别想。
“今天,我就要让你见识一下我薛贵的手段”
薛贵冷哼一声,便离开了。
沈达捂着脸,看起来似乎很痛苦,但脸上却满是笑容。
因为事情的进展,全在他的计划之中。
“叶九州啊叶九州,我看你怎么死”
“侄子啊,你说那个叶九州究竟在想什么”
庄墨走了过来,直到现在,他都心有余悸。
“伯父,你还不了解叶九州,放心吧,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
沈达坐了下来,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薛贵没有回家,直接就带着薛义赶向了滨海。
他倒想亲眼看看,是谁吃了豹子肝,敢想他挑衅
而此时的叶九州,正在一个会所中泡温泉。
“你这是何必呢,咱家又不缺钱,而且做生意这种事情,讲究的是循序渐进,谁也不能一口气吃成一个胖子啊”
别看谢芷秋外表柔弱,但骨子里却是一个女强人,几个月以来,她连一天都没有休息过。
经常回到家之后,还要看合同到深爷。
叶九州实在看不下去了,直接将她“绑架”出来休息一下。
这家会所,是龙腾飞最先的地盘之一,名气不小,服务更是一流。
“可是我今天还有个会议要参加啊”
虽然已经出来了,但她满脑子想的,都还是工作。
“你再多说一个字,我马上让谢氏集团破产”
叶九州用不容拒绝的口气说道。
听了这话,谢芷秋这才妥协。
因为她知道,叶九州向来说得出,做得到。
低头一看,只见叶九州已经下了池子,正睁大眼睛盯着自己,那眼神,仿佛要把自己给活吃了一般。
“你你闭上眼睛。”
谢芷秋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好的”
叶九州连连点头,点眼睛非但没有闭起来,反而睁得更大了。
“你”
谢芷秋抿了抿嘴唇,随即转念一想,“我们都已经是夫妻了,被他看看又有什么,更何况,难道我又不讨厌他”
想到这里,她伸手解开了浴袍的带子,香肩露了出来。
咕嘟
叶九州咽了一口唾沫。
难道今天就要梦想成真了
就在此时。
“砰”
外边传来一声闷响,紧接着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似乎是有人跑了进来。
谢芷秋就像是受了惊的小兔子一般,连忙又将浴袍裹好,看起来十分慌张。
眼看万事俱备,就差临门一脚了,没想到竟然被人给打扰了,叶九州气得就差在温泉里翻跟头了。
“发生了什么事你不是说这里已经让你包下来了吗”
谢芷秋紧张的问道。
“别担心,我去看看。”
叶九州都快哭了
同时,他已经打定了主意,不管是谁,一开要好好教训他一下。
敢坏老子的好事。
真是活腻了
叶九州十分不甘心的看了谢芷秋一眼,这才站了起来。
谢芷秋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只一眼,目光就再也移不开了。
只见叶九州健壮的身体上,竟然横七竖八的布满了伤疤
随便拿出一条来,恐怕都足以致人死命了
很难想到,叶九州受了那么多重伤,竟然还活了下来。
一时间,她觉得鼻子有些发酸。
“叶九州,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会所大厅,一片狼藉,不紧门窗被人砸碎了,服务人员更是横七竖八的倒了一地。
甚至有几个人,直接就被痛晕过去了。
薛义可不是那种心慈手软之辈,所有人,不是被他打折了胳膊,就是掰断了手指。
整个会所中,已经没人能站起来了。
薛贵哼了一声,道“看你们还不敢嘴硬,我再问最后一遍,叶九州究竟躲哪里去了”
此时,他的酒早就已经醒了,心里只剩下愤怒
“哼,我还以为他有多大本事呢,原来还是一个欺软怕硬的家伙,知道我要来,还不是夹着尾巴跑了”
薛贵冷笑一声,“现在跑,来不及了,你再不出来的话,我就让你这些手下陪葬”
他说到做到。
如果不杀两个人,实在难以熄灭他胸中的怒火
然而,任凭他喊破喉咙,也没人回答。
“二叔,看来他们瞧不起你啊。”
薛贵淡淡的说道。
薛义笑了笑,道“我根本就没开始折磨他们,等我真正动手的时候,他们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说着,他从桌上捡起一根吸管,走到了一个服务员面前。
那人盯着他,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薛义也不说话,直接将吸管插入了他的眼睛。
“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那人的眼睛顿时血流成柱。
眼睛中的神经最多,痛感也最强烈,那种感觉,就跟千刀万剐没有什么区别。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是来形容这个手法的
薛义仍然不解气,又拿起一根吸管,这次瞄准的是他的另一只眼。
“你们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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