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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2章 可能怀孕了
    霍靳深一直盯着她,当即也发现了她脸色的变化。

    眉头微拧,“怎么呢哪儿不舒服”

    慕念晚摇头,心很乱,可面上神色不变,“没事。”

    真的没事

    可刚才那瞬间她脸色很难看。

    慕念晚心不在焉的点头。

    之前几次她喝了酒还吃了药,而他也戴了套,做了措施。

    可医生也说戴套并不能百分百保证怀孕。

    但三年前她在监狱子宫受过伤,不易受孕,不可能这样也中招的。

    她这样安慰着自己,可心底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

    因为她虽然宫寒,但大姨妈一向准时。

    知道不能对他说,几乎不用怀疑慕念晚也知道如果真的有了,他一定会要这个孩子。

    身体不自禁的颤了下,她想要拉开与他的距离,却被霍靳深反倒更紧的抱到怀里。

    “冷吗”

    慕念晚点头,她想上去,更想离开这里。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叮当应该也快醒来了。

    没再继续,先松开她,让她坐在边缘,自己则上了岸,“呆着等我。”

    慕念晚要起来的动作顿住,抬眸就见男人从另一边取了自己的浴袍过来。

    这才弯腰把她捞上来然后包裹进浴袍里抱进去。

    直接将人抱进浴室,打开花洒,没让她再进浴缸泡澡,脱了过于大的浴袍,又要去解她的内衣。

    慕念晚拦住,“你出去,我自己洗。”

    “你这一副随时会晕倒的模样,你让我出去”霍靳深直接无视,大掌三两下就脱光了她的衣服。

    打开花洒抱着人直接站在下面,任由温水冲刷着身体。

    可却怎么都捂不热她冰凉都手脚。霍靳深眉头拧成一条线,捂住她都手“怎么这么凉”

    刚才在温泉池泡在里面许久才有一点温度。

    慕念晚没什么心思,只恍惚的回答“就这样。”

    对啊,就这样。

    她不是生来就宫寒,也不是从小手脚就冰凉。

    从什么时候开始

    好像是八九年前,她有一次在国外淋了一场大雨,发了高烧,伤了根本,听爷爷说昏睡了但半个月才好起来,自此她每次来大姨妈肚子就疼得不行,手脚一到冬天也格外的两天,怎么都捂不热。

    “回去了让医生看看。”她的随意让霍靳深不满,可现在的她也让他不忍过分苛责。

    看医生

    慕念晚怔了下,条件发射的拒绝“不用。”

    声音有些大,听得霍靳深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

    “不打针,就找中医看看,调理调理一下。”他安抚,以为她是不想打针吃药。

    过去她就不喜欢去医院看医生。

    叮当这点倒是像她。

    “姐以前也这样,找了个老中医看了看,调理了下现在好了很多。你也不想以后都这样吧。”

    “真的不用。”慕念晚不耐烦的拒绝。

    老中医更不敢。

    如果真怀孕了,一个把脉就能查出来。

    霍靳深只当她小孩子闹情绪,没多放在心上,又顾念她精神不大好,没多劝,附和着“好,不看。”

    “不生气,嗯”他柔声哄着,现在的他对她耐心的好像没有底线。

    她没生气,不过他这样以为慕念晚也没解释。

    没冲太久,怕她着凉,霍靳深关了花洒取了浴巾给她裹上,这才抱着出去。

    将人放到床上,慕念晚乖觉的往被子里塞,看了眼只穿一条湿内一裤的他,淡淡道“你先去去,别感冒了。”

    房间里开了暖气,并不冷。

    不过她这样说,霍靳深就当她是在关心自己,没拒绝。

    “衣服在柜子里,自己记得换上。”

    一条短裤,还是湿的,根本遮挡不住什么。

    想要他的欲一望明显。

    能够强忍着给她洗完已经是极限,不敢再给她穿衣,怕真的要违背她的意愿,怕是又要恼很久。

    自己转身回浴室,冲洗的很快,慕念晚才套上一套裤子,毛衣还拿在手里他已经裹着浴巾出来。

    一头短发湿漉漉的,眉眼上还挂着水珠。

    浅灰色休闲长裤,白色v领毛衣。

    两只手臂套进去,刚要套头,他就出来了。

    但霍靳深的目光却落在她白皙肌肤上那格外夺目的黑色内衣处

    喉结滚动了下,霍靳深就那么站着。

    慕念晚愣了下,但很快反应过来,故作淡然的继续穿衣。

    白色毛衣套住身体,一并将那份与毛衣不同的白皙和黑色遮掩住,方才无声的松了口气。

    “你先换衣服,我去看叮当醒来了没有”

    慕念晚转身就要出去。

    霍靳深目光一扫“等下。”

    慕念晚停下,不解的看向他。

    霍靳深没说话,直接越过她去外面取了双毛拖回来,然后蹲下给她套上。

    慕念晚垂眸,目光紧紧盯着男人的肩膀,瞳孔深处似有裂开的纹路。

    “太太,先生做的远比你认为的要多,您要是不信就看看先生的身体,看看她的肩膀。”

    程妈的话突然跳进脑海,慕念晚垂眸盯着他肩膀上那细小却深可见骨的齿痕。

    那是被咬的,看大小像是孩子咬的,但咬得很用力,伤口已经好了,但疤痕却永远的留在了上面,磨灭不去。

    刚才在外面光线暗她没看到,他又比自己告,如果不是他蹲下身给自己穿鞋,她可能都不会发现。

    手指轻轻落在上面,霍靳深肩膀僵了下,很快又坦然,抬起她另一只脚将鞋套上去。

    没立刻起身,手指还落在上面,彼此见不到对方的神情,霍靳深等着她收回手指。

    “这里是叮当咬的”

    孩子的齿痕,他的身边只出现过两个孩子。

    三年前他的肩膀上没有这个疤痕,三年里也只有叮当可以近得了他的身,并且留下这样深的痕迹。

    “为什么不挣开”她哑声又问。

    一个两三岁的孩子,要咬出这样深的痕迹,除来力道还要时间。

    而以他的本事不可能挣脱不开。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他根本没挣扎。

    放任咬着,不疼吗

    还是说那个时候不能挣开

    那个时候确实不能挣开。

    要么让叮当咬他,要么就咬自己。,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