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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章 罪名
    杨清源在文府之中,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也没在文府之中多做停留,带着李莫愁赶回了自己的府邸之中。

    “齐伯,给我准备一杯豆浆”

    杨清源在京城有自己的宅邸,由天子赏赐,占地不小。

    一回到家中,杨清源就到厨房问齐伯要了一杯豆浆

    然后便带着李莫愁回到自己的书房之中。

    “没想到,你在京城还有这么大的宅邸”

    李莫愁有些诧异,杨清源平时表现得完全不像有钱人

    其实,单以合法财富而言,杨清源堪称朝中首富。

    而杨清源的如今的政治地位也是不低,大理寺少卿,相对于最高法的副院长,代理院长主持日常工作。

    这级别与zz局委员是持平的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缺钱呢

    只不过杨清源且对钱的态度,是秉持着够用就好,故而难以显现。

    半个时辰之后,府中的侍女便端着一杯豆浆就来了,眼中还有好奇八卦之色,这还是第一次见李莫愁呢

    杨清源当然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让侍女放下豆浆就走

    拿起壶中的豆浆,杨清源就开始往里面加水,稀释豆浆

    在晃荡均匀之中,杨清源以真元从壶中摄起一小团掺水豆浆,随后在桌面之上平铺了一张宣纸。

    掌间真元一运,掌心正上方的掺水豆浆瞬间化为水雾,保证均匀地落在了宣纸之上随后以先天无极真元化为纯阳内力将微微湿润的宣纸烘干

    “你这是在做什么”

    李莫愁完全不能理解杨清源这神神叨叨的做法

    “你稍后便知”

    杨清源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反复进行了上述过程,一连三次。

    直到第三次将宣纸烘干

    李莫愁的眼中已经出现了惊异之色

    原本全新的宣纸,此时已经有了一份陈旧感,看上去就像是存放了数十年一般

    “这”

    李莫愁不能理解

    杨清源随口说道,“这不过是简单的造旧之法罢了没什么稀奇的”

    一边说,一边手还没有停下,正在鼓捣昨天的茶水

    不仅仅是豆浆,过夜茶水也是造旧的法宝之一。

    杨清源在满满一壶过夜茶水之中,滴入了几滴墨水,然后待其彻底溶于水中,随后将这溶了墨的过夜茶水,像刚才那般均匀地洒于宣纸,保证宣纸的微微湿润,但又不至于变形。

    反复数次,最后一次,还从厨房要了一把精细盐,撒到了宣纸之上。

    待到其被杨清源的纯阳内力烘干之时,宣纸已经呈现微微的暗黄色,像极了陈年旧纸。

    李莫愁看着两张被杨清源造出来的陈年宣纸,满是惊奇。

    和杨清源相处了一段时间,才发现这个人真的很有意思

    便是当年的陆展元在才学之上,也远不如他

    还好杨清源不知道李莫愁在想什么,要是知道,说不定会觉得委屈。

    竟然落到和陆展元比较的地步。

    作为江南两陆之一的陆展元固然有点本事,也算是江湖之中读过书的人,但是远不和杨清源相比

    杨清源虽然没有参加乡试是靠张三丰的举荐信直接参加的会试和殿试

    但朝中知道杨清源身份的人,并不算多

    杨清源能在会试和殿试之中,夺得地榜榜眼其才学绝不是陆展元这般看了几年书的江湖人士可比的

    乡野并非没有遗贤

    但是很少

    比如“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的李太白,便是翰林出身。

    比如半癫半狂的唐寅,原本也是该是一甲中人,或者是二甲前十。

    难得出个不是进士的徐文长,那也有秀才功名

    大周的大环境下,民间有大才而隐者,几乎是没有的

    拿杨清源和陆展元比较,实属欺负人了

    杨清源当然不知道李莫愁在想什么,看到她发愣便开口说道。

    “麻烦李道长,在这张宣纸之上,再誊抄一遍刚才的武学”

    说着,杨清源自己也开始在以茶水做旧的宣纸之上开始誊抄东瀛文版的碎骨掌。

    一夜时间,杨清源和李莫愁完成了造旧工程

    中山王府。

    “大哥我们难道就此罢手看着文颉死在杨清源和李寻欢的手上”

    当代中山王徐忠寿听着二弟徐膺绪的话,也是左右为难

    不得已将目光转向了自家最小的妹妹徐妙云

    徐妙云为中山王徐天德最小的女儿,年不过二十,但智谋眼光还在几个兄长之上

    “小妹你怎么看”

    一旁的徐妙云一边吃着糖沾,一边看着江湖话本,开口道。

    “既然左右为难,不知所措,那便放弃文颉”

    徐膺绪眉头微皱,“这不显得我中山王府怕了他大理寺了吗”

    徐妙云丝毫不给两个哥哥留面子,“你们若是不忌惮大理寺和杨清源,怎么会迟迟做不出决定”

    徐膺绪、徐忠寿“”

    自家妹妹说得好有道理,但是能不能不要这么直接地打自家兄长的脸面。

    “文颉本来就算不得我凤阳一系的核心成员,日前已经表明过自家的态度,犯不着为了他和大理寺、都察院死磕”

    “况且”

    徐忠寿和徐膺绪追问道,“况且什么”

    徐妙云咽下最后一口糖沾,擦了擦嘴不以为然地说道,“况且,他们未必能想得出杀文颉的罪名”

    次日,杨清源来到了都察院中。

    李寻欢为首的都察院众人已经大功告成,李寻欢连奏疏都写好了只要润色修正之后,便可上呈天子。

    “李兄,介不介意我先看看你们的奏疏”

    李寻欢毫不在意,以他和杨清源的交情,这都是小事

    杨清源接过奏疏简单翻阅,其中的内容果然与杨清源所猜测的一致。

    都察院的一众御史,结案干净利落,将文颉所犯之事,几乎都查清楚了,洋洋洒洒写数万字,证据确凿,条理明晰痛斥文颉之罪。

    但是这杀不了文颉。

    杨清源从袖中掏出一本奏折,“李兄,我也写了一份奏本,还请李兄斧正”

    李寻欢翻开杨清源的奏疏,一股如剑意般锋芒的杀气透纸而出

    文颉,劫掠奸淫良家妇女,致使数百户人家,妻离子散其罪一也

    为防止消息走漏,杀人灭口,掩藏尸身,其罪二也

    与儿媳有染,有逆人伦,无耻之尤,其罪三也

    私通赵王麾下大将,有往来书信,不忠朝廷,其罪四也

    暗中勾结倭寇,出卖边防其罪五也

    豢养死士,图谋不轨其罪六也

    暗藏兵甲,视同谋反,其罪七也

    七条大罪足以断绝文颉的一切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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