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龙隐长老,沉声回答着秦天。
根本没把秦天当外人,而且语气里,也没把齐家放在眼里。
这可激怒了齐威,他怒声勒令齐飞,“不知道哪来的四个老杂毛也敢在本少爷面前冲大佬”
“齐飞,驱使你的巨蟒,勒死他们”
“还有你们俩,一起上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在齐威的勒令下,齐飞和另外两位五毒长老,一起催动蛊虫。
乌泱泱的蝙蝠群,和黑压压的怪蛙们,纷纷朝四位龙隐长老扑来
就像铺天盖地的黑云,所过之处,寸草不留
尤其是齐飞的那只巨蟒,已经扬起巨大的蛇尾,朝着四位龙隐长老重重砸来
“轰”
巨大的蛇尾重重落下,将地面砸出了深坑。
一些躲闪不及的蝙蝠和怪蛙,瞬间被碾压成泥,变成了令人作呕的肉酱。
而裹在黑袍内的四位龙隐长老,早已经抢先一步,退到了安全的地方。
秦天见巨蟒来势汹汹,下意识提醒四位龙隐长老,“那只巨蟒太过庞大,长老们还是谨慎些好。”
“哼,区区一条蟒蛇而已,没什么可怕的”
一位龙隐长老腾空而起,手中捏着一把黑色铁尺。
说是铁尺,其实是一枚造型古朴的点穴尺,是龙国的传统器械。
它酷似短剑,剑身通体圆柱形,从手柄处沿着剑尖逐渐变细。
手柄处带着锋利的叉角,不但能有效抵御刀剑攻击,同时也是搏杀的利器
能使用这种武器的,都是近身厮杀的高手
只见那位龙隐长老,手持黝黑铁尺,一个翻转间,就跳到了巨蟒身上。
然后右手中铁尺蓄力而下,直指巨蟒七寸
“当”
那把铁尺切切实实击中了巨蟒,然而锋利的寒芒,却不能侵入半分。
长着倒刺的巨蟒鳞片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就像撞到了铁器似得
一击不中,巨蟒已经大怒。
它立即翻卷蛇尾,抽向就要落在它身上的那名龙隐长老
说时迟,那时快
另一位龙隐长老,右手猛地甩出
“唰”
破空声响起,一点寒芒,迅速飞向巨蟒的尾巴。
然后迅速绕回,稳稳将巨蟒缠了三道
原来,这位龙隐长老掷出的,赫然是很少见的绳镖
这种暗器,由几十米长的软钢丝绳制成,头部会镶嵌上精铁制成的菱形飞镖。
它的灵活性很强,被甩出去后,可以鞭打、抽、刺,甚至有些高手,能将绳镖舞成超长标枪,势不可挡
只要是被绳镖缠上的,哪怕是再厉害的高手,都防不胜防。
二十米内,轻松就能摘掉敌人首级,十分狠毒
秦天已经很多年没见过用这种暗器的高手,目光里有几分赞许。
不过更多的,是隐隐的担忧。
因为刚才那枚铁尺,不但没能伤到巨蟒分毫,反而险些被震断剑身。
这些细节,别人没有注意,却没能躲过秦天犀利的目力。
绳镖虽然胜在柔韧性强,角度奇诡,但是真要硬碰硬,效力不见得能比得过铁尺。
果然,那枚龙隐长老的绳镖甩出去,虽然稳稳缠住了巨蟒的尾巴。
可是任凭他如何用力,柔韧的软钢丝,都不能勒进去
反而令巨蟒狂性大发,猛然甩起尾巴,将那位手持绳镖的龙隐长老,高高抛上天空
不过也正是因为绳镖的出现,给了拿铁尺的那位龙隐长老足够的时间,令他避过了蛇尾的袭击,稳稳落地。
而被甩到半空中的那位长老,显然对战经验十分丰富。
他借着蛇尾腾空的力道,将绳镖收回,然后借力被甩到旁边的一棵粗壮的竹子上。
身形一矮,压弯枝条,有惊无险落地。
两名龙隐长老合力,都不能制住那条巨蟒。
这令向来心高气傲的朱珠,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
她气恼拿出火铳,对准巨蟒的脑袋,“可恶看我一枪轰碎你的脑袋”
“不可以”滕竹突然过来,一把拽住朱珠的胳膊,“你不可以虐杀巨蟒它是有灵性的”
之前她命令白猿袭击巨蟒,不但没成功,反而激发了巨蟒的凶性。
要是这把火铳伤不到巨蟒,它绝对会狂性大发
到时候,恐怕整个横岭,都要遭受巨蟒疯狂的报复
朱珠斜眼看向滕竹,“你是从哪儿跑来的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它要是真有灵性,就不会任人驱使,做出害人的事。”
朱珠的口气很冲,再加上手里还举着火铳,要是换了别人,肯定会被她的气场给吓到。
滕竹却没有半点惧怕,据理力争道,“你说它害人,有什么证据看到它吃了谁”
朱珠顿时语塞,她带着四位龙隐长老一路狂奔,才总算到了秦天指定的位置。
就连这条巨蟒,也只是刚刚看到,谁知道它有没有吃掉谁啊
“非我族类,其心必诛”
手持铁尺的龙隐长老,皱眉看向滕竹,“看你的打扮,应该也是一位蛊师。难道还用我们来告诉你,这条巨蟒,是被蛊虫操纵着”
“如果不把它斩杀掉,等它发狂起来,很可能会造成一场劫难。”
拿着绳镖的龙隐长老跟着点头,“这种凶兽绝对不能留下,否则就是对普通老百姓的不负责。”
他们的说法,得到了另外两名龙隐长老的一致赞同,“没错,巨蟒成灾,就会造成生灵涂炭,后果是我们无法承担的。”
“这位小姑娘,你还是让开些,让我们四个老东西合力,送它上路”
说着,四名龙隐长老默契对视后,拉起手,准备催动阵法。
他们在龙隐多年,个个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发现那条巨蟒不是轻易就能杀死后,决定合力将它击杀
滕竹说不过他们四个,急得一把拽住秦天,“你快让他们停下那条巨蟒没有中蛊相信我,我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朱珠不满地瞪向滕竹,确切的说,是瞪向滕竹抓住秦天的那只手。
“没规矩的乡下丫头,你最好趁早把手松开”
“我们龙隐的龙鞭,可不是谁都能随随便便拉手的”
朱珠疾言厉色,粉面微寒,是真的生气了。
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女人的,就是另一个女人。
滕竹立即看出朱珠的不满,不但没有放开秦天的手,反而挽住他的整条手臂,“你又不是他老婆,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我喜欢他,就要挽着他等这里的事结束,我还要跟他回家,让他老婆把我留下”,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