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后面的奖项狙击电话亭颗粒无收。
银乌鸦奖给了rb的荒神,五月魔女也收获了一尊银乌鸦奖杯。
最佳影片的金乌鸦奖给了刀走偏锋。
而陈可新导演的三更仅仅捞到个“特别提及”。
中影和银督机构第一时间把狙击电话亭获奖的信息传回国内。
布鲁塞尔奇幻电影节只能算是b类电影节,放在20年后,这类电影节基本没关注度。
但现在不一样,去年全国票房才95个亿,影视行业一片萧条。电影市场开放是大势所趋,好莱坞来势汹汹,国产电影要做好准备。
这时有一个小伙子在国际上拿了奖,咱先不管是几类电影节,只要不是休斯顿国际电影节这样的野鸡奖,就有的宣传。
不说打造榜样,但也要给予鼓舞。
所以,在中影的宣传下,程玉安和狙击电话亭着实火了一把。
而此时的布鲁塞尔,一行人正在机场候机。
狙击电话亭和三更剧组同行。
“恭喜程导载誉凯旋,有机会来港岛玩。”不止陈可新这样说,曾智伟和黎鸣都是这个意思。
告别了三更剧组,程玉安对自己剧组人说道
“我先飞一趟美国,那边有点事处理。”
又对林炳坤说,“港岛和东南亚上映的事就拜托林生了。”
林炳坤笑道“没问题,我们已经宣传十几天了,再让得奖的消息发酵两天就可以上映了。我们都安排好了。”
“内地宣传上你联系灵凤,她那边会全力配合。”
首都机场,来自布鲁塞尔的飞机缓缓落地。
狙击电话亭剧组载誉回国。
一行人一出现在机场,就别一群记者围住。
“廖梵先生,请问拿了国际影帝现在心情怎么样”
“廖梵先生,接下来有什么安排吗”
“廖梵,电影什么时候上映”
“廖梵,程导演没一起回来吗”
十个问题有八个是奔着影帝廖梵去的。
廖梵被挤得走不动路,只得停下来说“上映得看中影的安排,程导演去美国了,他在那边有点事要处理。好了,我要走了,麻烦让一让。”
廖梵拨开人群,走上车。
留下一群记者在原地。
等等,刚才廖梵说,程玉安去美国了
进军好莱坞
头版头条有了
而此时的程玉安,和温子仁一起,降落在洛杉矶。
程玉安先把温子仁安顿在酒店,说道“你先休息,我出去一趟,最晚明天下午回来跟你签合同,ok”
温子仁当然答应。
程玉安出门打了一辆车,说道“去比弗利山庄。”
比弗利山庄被誉为全世界最尊贵的住宅区,环境宜人,气候舒适。
这里有最高档的商业街,也云集了众多好莱坞巨星。
程玉安的爷爷就在这里修养。
来到一栋老式别墅门前,迎面走来一位中年妇女。
“玉安来了。”来人是保姆,在家里干了二十多年了,看着玉安这一辈人长大。
“王姨好。”
“快进去吧,老爷子等着你呢。”王姨亲切地拉着程玉安的手,一边走一边摩挲着,“瘦了。
“瘦点好,显精神。”程玉安陪笑。
王姨把他领到卧室门口“进去吧。”
床上躺着个胖胖的老人,细细的喘着气,眼睛微闭。
老人颤抖着睁开双眼,微微说道“玉安呐,你回来了。”
程玉安两步并上,握住爷爷的手“是,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啊,没几天活头儿了,我这些子子孙孙,最疼的就是你,最放心不下的也是你。”
说完便剧烈的咳嗽起来。
“我想好了,等我走了,我那些钱都留给你。”
程玉安眼睛一亮,问道“那您有多少钱啊”
程玉安大大的眼睛看着床上的老人,笑道“好了好了,别演了,越老越不正经,还演起绝症来了。”
老人气若游丝“你说什么”
“没完了是吧麻烦您下次演绝症前先把房里的烟味散干净。”
这时王姨从门外进来“我说什么来着,叫您别演这出,非不听。”
老头坐起来“没意思,真没意思,连你个小娃娃我都骗不了了。”
见老头儿没事,程玉安也放了心,扶爷爷下床,问道“您怎么来美国了”
“我不干了,彻底退休了。”老头坐在阳台的扶手椅上,老神在在。
“生意都交给我大伯和三叔四叔了”程玉安对家里的生意没兴趣。
“嗯,都交出去了,老头子我忙了一辈子,也该享享清福了。等我身体好了就回国住。到时候你在乡下给我盖个小院子,我回去种菜养鱼。”
“行啊,您要是乐意,我给您盖个马场,在里面想怎么玩怎么玩。”
“好好好,从小就你主意多。”
“听说你拍的电影拿奖了”爷爷问道。
“嗯,拿了个不大不小的奖,算是打开了点局面。”程玉安回答。
“搞艺术好啊,你爸小时候想学画画,你奶奶偏不同意,到了还是做了生意。有时候我就想啊,要是那时候让你爸去学艺术,他这辈子是不是就能过得开心点,老头子也不至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好好的,说这个干吗。”程玉安安慰道。
“不说这个,不说这个。玉安呐,你好好搞艺术,咱们家几辈子都跟钱结了大仇,现在钱也赚到了,我也想明白了,满身铜臭,俗不可耐,还是搞艺术好,你好好干。”
聊完电影,老头开始拉家常“玉安,有没有谈女朋友啊”
“没呢,我才刚毕业,不急,先忙两年工作,慢慢找。”
“咋就不急,你都21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有你大伯了。”老头眼睛一瞪,很不满程玉安的话。
“您就别着急我的事了,我在娱乐圈,要什么样的女孩儿没有”
“倒也是,不过有一样,你找的姑娘,一定要身心健康,历史清白,别找个你大哥那样的,我看着就来气。”
老头儿说的是程玉安大伯家的儿子。
“怎么大嫂又给你气受了”
“天天就知道在外面玩,不着家,孩子扔给保姆带,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还是黄花闺女呢。不说她不说她了。
“说起这个,我倒想起来了,我还给你说过一门娃娃亲呢。”
“爷,这都什么年代了,早就不兴这个了。”
“我知道,当时两家也是说着玩的,没当真。那家好像是三秦人,姓金还是姓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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