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本官这就去写。”
忽然,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宴水闻声回头,只来得及瞧见一道残影冲进了衙门内。
若非眼前停了一匹马,他真的以为刚才看到的残影是眼花。
宴水有些傻眼,“刚才那人是谁”
师爷也有点懵圈“不知道哇。”
速度这么快,他都来不及反应。
很快,那人就出来了。
这会两个人倒是看清了。
宴水忙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参将大人怎么过来了”
苏云扬“人呢”
“什么人”
“刚才你们抓来的姑娘去哪了”
宴水一愣,后知后觉才明白他说的可能是苏挽他们。
难道那几个人是假冒的
宴水心头一跳,完了,他刚把人放走了。
宴水额头冷汗津津,如实回答后,小心翼翼的问道“下官并不知她冒充无双郡主的身份,要不下官派人将他们抓回来”
话音一落,他就觉得四周好像冷了不少,尤其是脖子的地方,更是凉飕飕的。
他抬眸,那位参将大人看着他的眼神犀利似剑。
宴水“”
他哪句话说错了
“谁跟你说她是冒充的”苏云扬的声音跟他人一样,似冰凌,带着锋利的冷,叫人不敢与之对视。
他翻身上马,“多派些人巡逻,发现有行为诡异的随时汇报向我汇报。”
尔木萨已经盯上三妹了,昨日死在码头上的那人便是尔木萨派来的探子。
一共有两个,死了一个,跑了一个。
跑了的那个是他故意放走的,他想顺藤摸瓜看看这小小的蓉城藏了他们多少人。
念此,苏云扬眸中的寒气越发重了起来,他扯了下缰绳,很快就消失了在风雪中。
因为自己的私事害的苏挽他们去官府走了一遭,恒娘很是过意不去。
苏挽道“这倒不是什么大事,用不着一直道歉,倒是你,还是尽早将此事处理好。继续拖着,再好的情份也会被拖成仇。”
恒娘垂着脑袋“我知道。”
“我已经让杨蕊找好了房子,过几天我们要搬出去了。”
恒娘抬眸,张嘴想挽留,可想到家中那些琐事,也就罢了。
“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说,恒娘定义不容辞。”
“放心,我不会同你客气的。”
这天晚上,恒娘又同丈夫说起纳妾一事。
对于纳妾这个话题一直都是闵农心头的一根刺,每次一谈及,他便像只刺猬一样,扎的她痛,他也痛。
这次谈起时,他全程一言不发,就在恒娘以为他会拒绝时,他却同意了。
“那明日我便准备东西去翠丫家提亲”
“不用了,我来准备就好。”
“好。”
“很晚了,睡觉吧。”
“嗯。”
闵农将灯吹灭了,上床背着对着她躺下。
黑暗袭来,恒娘看着丈夫的后脑勺,她的表情再也绷不住了,她死死的咬着下嘴唇,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这一夜,两个人谁也没睡着,以至于第二天起来,眼睛又红又肿。
闵农直接抓了一把雪往脸上一擦就出门了。
等苏挽等人用了早点后他才回来。
回来时,带了不少红纸、红布,红蜡烛。
恒娘见了,心里一阵阵的疼。
可这是自己要来的结果,便是刀往心口扎,她也要面带微笑地受着。
恒娘去准备提亲的东西,下午就直接让闵农挑着去了翠丫家。
牛婆怕他们反悔,收下东西后迫不及待就敲定了进门的日子。
苏挽等人就在翠丫进门前五天搬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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