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生气难道他这几天又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吗
故渊的脑中迅速闪过自己这些天做过的事,就连给洛逾留的饭有没有多加盐都想了一下,最终得出结论dashdash
他好像就是什么都没有做啊
但是洛逾确确实实是在冷眼看着他,哪怕明知道对方不可能看见自己此时的模样,但故渊还是僵在了座位上不敢动作。
他的目光在洛逾的脸上打转,试图从中找出一点对方生气的原因来。
但还没等他多打量几眼,洛逾就突然站了起来。
故渊的目光随着他移动,终于看到了客厅电视上的内容。
上面还是上次他误调到的娱乐频道,那位大谈与自己只是朋友的漂亮oga小明星正挽着他走红毯。
故渊
这不是三四个月前的事情了吗为什么会在现在播出
他经常要出席各种活动,身边的男伴一般都是秘书或者是助理,那次是一年一度的电影节,助理正好请假,他当时也不知道这个小明星会有这么多心思,只是随手提拔一个自己公司的演员走红毯,给他们带一点曝光度。
自从上次那件事发生后,他就已经把对方调走了。
所以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放出了这一幕的视频要是洛逾误会了怎么办
“砰”
正在故渊这么想的时候,监控那边突然传来了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他抬眼看去,只见洛逾从储物室里推出来了他平时回学校拉的大行李箱,正敛着眸,冷脸把箱子放倒在地上。
刚才那声就是箱子打开时发出的声音。
接着,洛逾就直接开门进了卧室,开始一堆一堆地往箱子里丢衣服。
故渊
他这下是彻底慌了神,甚至都来不及细想节目到底为什么会突然播出三四个月之前的事情,匆匆关了电脑就冲出了办公室。
他刚走到门口,就又是一个急刹车,转而掉转脚步,回头匆匆抱起沙发上的香槟玫瑰才再次出门。
“故总,今晚”
助理正好抱着文件路过,见到匆匆走过的故渊的时候正开口想要和对方说今晚工作会议的相关事项,还没说完就直接被故渊掠过了。
助理茫然地看着故渊抱着玫瑰走入电梯的背影
“今晚不加班吗”
洛逾看着猛地熄灭的摄像头,终于停下了收拾衣服的动作。
他懒洋洋地把手上的最后一叠衣服随意往行李箱中一扔,把自己的钱包、银行卡和充电器都凌乱地丢在了上面后重新倒回了沙发上,拿着遥控器把电视关了。
然后他打开手机,暂停了屏幕共享。
手机上赫然就是四个多月前的节目。
电视上当然不会突然播放这么古早的事情,所以这是他特意从网上找到,投屏共享到家里的电视上的。
为了让故渊能在监控里第一眼就看见他,他可是调试了好几次监控,确保故渊在看得到他的同时绝对能看见电视上的内容,就连坐在沙发上的姿势甚至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茶几上摆着镜子,正对着摄像头,可以确保他在第一时间发现摄像头亮起,从而快速进入状态不露馅。
没办法,谁让哥哥就像是缩头乌龟一样,只要戳一下就慢慢地缩回去了,不下点猛料根本就不知道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再在家里看见故渊。
洛逾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淡笑。
现在是六点四十分,大概七点钟哥哥就能到家了。
他很期待的。
如洛逾所料,六点五十五分的时候,门外就已经传来了电梯上行的声响。
为了同时兼顾他与工作,哥哥买的公寓是正好在学校与公司之间的,但能在晚高峰的点十五分钟就到家,可见故渊大概是真的急了。
洛逾站起身来继续去卧室翻找衣物,争取让故渊在走进屋子的第一刻就看见正在收拾行李的他。
夏季的衣服都比较单薄,叠在一起没有震撼感,洛逾想了想,干脆把自己柜子里冬季的羽绒服也一起拿了出来,叠在最下面,一大摞衣服一起抱出去。
他刚抱着衣服走出卧室,屋子的大门就被推开了。
是故渊回来了。
他的头发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的,怀里捧着的香槟玫瑰也皱巴巴的,进门的时候还在微微喘气,是难得的狼狈。
一见到正抱着一厚摞衣服的洛逾,他的眼圈就一下子红了。
甚至都来不及好好放下花,随手把那捧玫瑰丢在了地上,故渊几步上前来就扫下了洛逾手上所有的衣服,抱住了他,声音哽咽
“都是哥的错,洛洛,别这么闹脾气你别走。”
故渊比他足足高了一个头,弯下身抱住他的时候手却在颤抖。
声音也是抖的。
洛逾愣了一下。
哥哥的反应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他维持着被故渊抱住的动作,因为被圈的太紧而无法伸出手臂动作,只能按照自己原本的剧本继续说完最后的台词
“你想喜欢谁就喜欢谁去,我不打扰了。”
“我搬回老宅跟爸妈住也是一样的,省的我在这里碍你的眼,让你都没办法回家。”
“不是的”
故渊慌张解释,洛逾几乎都可以听见他的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那是三个月之前的活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在今天播出,上次之后我就已经把那个oga调走了,我根本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不喜欢洛洛,不回家只是因为你说不想见我我怕回来撞见你被你讨厌。”
故渊的耳朵有些红,他向来是不适应这样几乎将自己剖开的坦诚的,在最初的冲动劲过去之后终于感觉到了不好意思。
“我其实很想见你,真的
。”
“你拔掉了监控,这几天看不见你,我很难过。”
高大的aha低着头,轻声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眼睛甚至都是羞耻地闭着的,根本不敢去直视现在洛逾的表情,生怕自己再从洛逾的脸上看见类似嘲讽或是不懈的情绪。
哥真的很怕冷下脸的自己。
怎么会乖成这样。
意识到这一点的洛逾脸上已经是止不住的笑意了,他试着挣扎了一下,才勉强从故渊的禁锢中抽出一只手来,也回抱住故渊,声音很委屈
“可是我以为你不喜欢我对你表白,你故意丢我一个人在家了。”
“今天高考结束,考场外面都是家长来接,只有我一个人是自己背着书包回家的。”
他的手指尖慢条斯理地抚过故渊的后背,就像是在打量着猎物是否适合入口的猛兽。
雪莉酒的气息不自觉地散发了出来,与散在地上新鲜的玫瑰气味交融,像是在撒娇一样勾住了故渊的脖子。
他的信息素在勾引故渊。
但故渊丝毫没有自己已经成为了猎物的自觉,听到洛逾委屈的控诉之后已经自己脑补出了洛逾一个人孤独背着书包离开的背影,心疼的不得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买了花,我也想去接你的,但是我以为你不想”
“你以为,你就只会自以为是的你以为。”
洛逾拉开了二人之间的距离,气呼呼地瞪着故渊。
怀中温热的触感消失,故渊不得不睁开双眼去看洛逾。
这个由他一手带大的漂亮oga就算是生气无理取闹的时候也分外好看,那张艳丽的五官无论做出什么表情,在他的眼中都是这样的可爱。
“我说喜欢哥,哥是不是也以为只是小孩子的玩笑话”
提起这件事,洛逾还真的有些火气,他故意道
“我就说呢,怪不得哥不愿意回家看看我,同时还能去和小明星一起走红毯。”
“那个真的是”
故渊没能解释完。
因为洛逾又再次亲上了他。
与香软的oga的吻同时袭来的还有对方铺天盖地一般的信息素。
其实在此之间,雪莉酒的气息早已悄无声息地布满了整个房间,只是故渊丝毫未觉,一直到洛逾直接撕下伪装凶狠地亲吻上来,他才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被对方的信息素团团包围。
甜腻的气息围绕在他的身侧,一呼一吸间,似乎连空气都在对他发出欢愉的邀请。
这是属于oga的信息素,对于aha来说是绝对的吸引。
唇齿交缠间,故渊的目光忍不住开始迷离,原本紧紧抱着洛逾的腰的双臂也渐渐失了力气,轻而易举地就被轻笑着地oga揽住,半推半就地倒在了沙发上。
洛逾跪坐在他的身上,膝盖顶着某处,笑得肆意,像是在挑衅
“哥,你是喜欢我的,对吧”
信息素都已经纠缠到这个地步了谁会在这种时候问喜欢。
故渊难堪地别过脸去,他不想回答,但又怕洛逾再生气,说话的声音小小的
“喜欢的”
随便洛逾想怎么样吧。
其实就算洛逾不逼问,今天他回来的时候也就已经存了坦白的心思,否则根本不可能特意吩咐秘书去准备那一束玫瑰。
虽然还没有做好和洛逾发生那种关系的准备,但是他一会可以想办法拖延嗯,就说用品不齐,洛逾会疼的。
不管怎样,他都再也不想要被对方这么冷眼相待了。
而洛逾并不知道故渊在想些什么,他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忍不住笑了,俯下身来去又去和故渊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
“哥哥好诚实好乖。”
这算是什么奇怪的夸奖。
故渊这么想着,耳根确十分不争气地红了。
乌龙茶的气息不自觉地溢出,被动地回应着来自雪莉酒热烈的邀请,笨拙又讨好。
嗅到来自故渊的信息素后,洛逾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随即感觉周身更热了。
他的手碰上了故渊的侧颈,以一种掐着对方脖子的姿势轻声道
“哥哥,和我做。”
故渊被他掐的有点喘不过气,勉强从信息素中回过神来
“等等洛洛,这样有点太快了,而且我没有准备”
他说到一半噤了声。
因为他看见洛逾直接伸手打开了沙发旁边茶几的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了一包胺荃套,三下五除二地打开,轻笑着明知故问
“没有什么”
洛逾饶有兴味地欣赏着哥哥震惊中掺杂着几分难齿于口的害羞的表情。
“这是谁教你的是之前那个金毛”
故渊的声音都哑了,是因为洛逾四处作乱的手。
“哥哥”洛逾拖长了声音,“我已经成年很久了,你不要总是把我当成小孩子,这些事情难道不是一个成年人应该懂的吗”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已经彻底解开了故渊的皮带。
只隔着一层布料,他故意轻轻压了上去,低头,伏在对方的耳边道
“我的发情期就在这几天,哥哥难道不想把我生生逼出发情期,然后让我整整七天只能任你摆布吗不想吗”
话音未落,他就感觉到周遭乌龙茶的气息猛然凌厉了起来,就像是被他的话挑动了一般。
洛逾几乎是下意识地就用更加热情的信息素去回应,在故渊被他的信息素压的发出呜咽声之后才反应过来。
但也没收敛气息,而是坏心眼地继续往故渊的身边凑
“哥哥,我香吗你喜欢我的信息素吗”
身下的人不成声的啰嗦了一下,才从牙缝中挤出话来“喜欢,但是”
“喜欢就行。”
洛逾笑眯
眯道。
“那我们就开始吧。”
眼看着已经没有办法拒绝,故渊只能小心地揽上洛逾的腰,试探性地亲了亲他的嘴角
“那我们换个姿势,我轻轻的”
洛逾挑眉“哥是怕我疼”
故渊这个时候怎么还敢说是因为自己犹豫,只能顺着洛逾的话承认。
“嗯呃呜。”
话音未落,他的腺体就突然被漂亮的oga咬住了。
清甜的雪莉酒冲入腺体,不懂事地四处点火,无论是侧颈的疼痛还是陡然升高的信息素含量,都让故渊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他又被洛逾咬了。
故渊恍惚地想到。
洛逾就像是圈住猎物的大猫一样,死死地扣住了他的手腕,让他没有推拒的机会,只能被动地露出脖子任由对方摆弄。
这有违常理,但是他居然不觉得过分。
洛逾似乎是轻笑了一声,才慢慢松开嘴,撩起长发露出自己侧颈的腺体,声音像是在诱哄
“哥哥想要标记我吗”
任何一个aha恐怕就拒绝不了这样直接的诱惑,故渊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当即就想张嘴咬上来,却被洛逾笑眯眯地捂住了嘴。
“要听话才能标记我哦。”
故渊疑惑。
然后,他就眼睁睁地看着洛逾用牙咬开了安全套的包装。
但没有给他用。
故渊一惊,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刚撑着想要起身,就被对方的信息素勾引的再次软了腰。
本能告诉他,他想要标记对方,想要佔有对方,但现实却是他被看似柔弱的oga锁紧了双手,牙齿甚至都碰不到对方的腺体。
洛逾重复了一遍刚才他说过的话
“别怕,我轻轻的。”
深夜。
“叮铃铃”
秘书大概是找故渊有什么事,这已经是今晚的第三个电话了。
洛逾随手扎起了已经被汗湿了的长发,捡起丢在沙发上的手机,在故渊面前晃了晃
“真的不用接吗哥哥。”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故意停下动作了。
故渊浑身都在战栗,如同抓着最后的浮木一般死死地抱着洛逾,硬是被他煏出了哭腔
“不接”
他的犬齿无意识地在摩挲,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标记,咬上oga的腺体。
可现在不仅连临时标记都没有达成,甚至还被他想标记的oga在訷下番萊腹祛了那么多次。
洛逾见故渊是真的被欺负哭了,也没存着继续为难的心思,只是笑着又安抚地去亲了亲哥哥。
“不哭,不欺负你了,这次结束就让你咬一口,好不好”
他没有耐心等到故渊的回应,把三番四次打断自己的手机关机后直
接丢在了茶几上,在对方放松警惕时再次
洛逾说到做到,真的在最后向着故渊露出了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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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被骗了的故渊反而犹豫了,半天才慢慢张嘴,然后轻轻地去咬上了一口。
连信息素都没有注入多少,这是个顶多只能维持三小时的临时标记。
故渊松开嘴,只在洛逾的腺体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牙印,与他本人几乎算得上是被过的腺体称得上是对比鲜明。
洛逾还没感受到一会故渊信息素的注入就没了后文,有些气闷地摁着他的头不让走
“咬我,标记我,你懂不懂”
他的动作让故渊又忍不住闷哼了一下,在慢慢缓过劲来之后才再次张嘴标记。
但还是很轻,生怕把他弄疼了一样。
这样温柔的动作反而让原本就没有餍足的洛逾感觉周身更加热了,他在故渊惊慌失措的目光中抱起了对方,离开已经一片狼藉的沙发,一路回到自己的卧室。
他的卧室中早就浸满了雪莉酒的甜,故渊在陷进满是洛逾的味道的床单的时候又险些
“等等已经很晚了。”
故渊无措地爬起来,往后退,企图拒绝洛逾。
却被洛逾再次拉了回来。
“哥,我记得我和你说过。”
洛逾拉开床头柜,在故渊湿漉漉的目光中又残忍地拆开了一包安全套。
“我快到发情期了,一整周哦。”
“要是你现在拒绝我,我就要哭了。”
“不是等呜”
太恐怖了一整周真的不可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