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周三晚上了,温郁想要谢俞白继续陪他。
感觉跟他睡在一起睡眠质量超级好。
反正谢俞白也没抗拒不是吗多用用,也不会介意的吧大家都是直男。
陆时泽说“你不能逮着他一个人薅吧,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做得比他更好呢”
温郁想了想,也对,不对比一下怎么知道谁用起来最舒服。
啊啊啊,他在想什么,莫名其妙又那个了。
渴肤症跟x瘾好像一起犯了。
温郁爬上了陆时泽的床。
平时陆时泽洗澡都是五分钟完事的,今天破天荒洗了半小时。
温郁盖着被子观察,陆时泽的床帘是黄色拼接绿色的涂鸦风,床单被罩是一套的,灰色印着白色英文,译成中没法听,墙上还贴了库里的海报。
不过,怎么有个粉色派大星抱枕,好突兀。
陆时泽以前搞完校队训练回来总是浑身是汗,头发衣服都湿透了,蒸腾着热气,导致温郁觉得他身上肯定不好闻,是那种女孩子嘴里的臭男人。
但是意外的,床上没什么奇怪的味道,只有淡淡的干燥的青草味道。
温郁无聊地欺负派大星,给他扒了花裤子又穿上,重复了好几遍,陆时泽终于上来了。
一拉一圈,温郁整个人都被他抱在怀里,脸颊就贴在他胸口。
经常搞锻炼的确实不一样,胸肌好大好结实。
陆时泽身材很好,肩膀很宽,腰劲瘦有力,臂肌紧实,腹肌壁垒分明,线条流畅,看着就很有力量感。不像他,什么都没有。
温郁自惭形秽,刚要抗议,被人一碰后腰,就软成了一滩水,抗议变成了撒娇“别这么抱我。”
“怎么了”
“我晕奶。”
“”
陆时泽松开他,笑得想死。
“不喜欢大的吗”
“不知道。”
温郁又说“但是不讨厌的。“
“这样啊。”
陆时泽笑笑,埋到他耳边,声音低沉好听“我喜欢小的。”
像你这样的。
“跟你差不多大的。”
“闭嘴跟我说干嘛”
温郁听不得这种话,赶紧背过身去,脸颊烧了起来,额头都贴上了墙。
谢俞白在对面说话了“你怎么惹美女生气了,实在不行换我来。”
“滚一边去。”
“嘁。”
陆时泽把他揽进怀里,声音放低“好了,我不说了,别生气了,宝宝。”
温郁又开始头晕了,被人叫了宝宝也没在意。
陆时泽跟谢俞白取过经,本意是想跟谢俞白一样抚慰温郁的,但是他突然改变了想法。
他怎么能当谢俞白的代餐呢。
他说“试试接吻吧。”
温郁摇头“
你疯了,只有情侣才会接吻,我可不是讨人厌的男同,别搞这一出。”
“治疗而已。谢俞白哪儿都模过了,好像效果也不是很明显,难道你不想快点好起来吗还是说你实际上只想要舒服,不想好好配合治疗”
温郁被戳中了,有些些心虚,嘴上还要抢理“我没有,我配合了。”
“那你怎么不让我亲。”
“不一样。谢俞白那个是按摩,男生间可以做,你这个是接吻,男生间不可以做的。”
“哦,原来你只是把他当按摩师傅啊。”
陆时泽故意说出来,还报前两天在谢俞白那里受的气。
“我没有”
“那你准备也让我当按摩师傅吗”
“我说了我没有把你们当按摩师傅。”
陆时泽的嘴巴真是坏透了,温郁都气得都说急眼了,嘴巴不高兴地微嘟,形状漂亮,让陆时泽想起那天在电影院的触感。
“既然没有,就让我亲。”
话毕,直接就吻了上去。
这一亲不得了,天雷勾地火。
温郁被迫地张着小嘴,承受着对方激烈地进犯,整个口腔都被人尝了一通。娇嫩的小舌头被大舌头追着缠,被嘬得酸麻不止,嘴也合不拢,晶亮涎水顺着尖巧的下巴往下淌。
慢慢的,温郁已经无法思考了,被两种病给主导了,舌尖趋于本能地,勾了下陆时泽的舌头。
接吻竟然可以那么舒服。
他双目迷离,双手抱住了陆时泽的脖子。
“好涩啊。”
陆时泽嘴角牵起,这下亲得更狠,声音更响,在寂静的宿舍里清晰得不得了。
另外两人又要失眠了。
亲完时,温郁已经无法呼吸了,胸膛不停起伏着,努力地汲取着氧气。
“你嘴巴好甜。”
陆时泽说完意犹未尽地舔他的唇“怎么样是不是比谢俞白伺候得更好”
温郁脑子不清醒,只知道,被亲得很舒服,就是嘴巴有点麻得厉害跟微微的痛痒。
理智告诉他,够了,别的告诉他,不够。
但是现在讨论的是,谢俞白跟陆时泽哪个更好的问题。
温郁模糊回答“不知道。”
不能厚此薄彼呢,水要端平呢。
“看来是我不够努力。”
温郁懵懵地嗯了一声。
“你还真嗯啊,不怕我”
别的轻而易举地战胜了理智,温郁顾不上那么多了。既然是室友,就该互帮互助,让他们帮帮他又会怎样,只是举手之劳而已,没关系的吧。这么想着,拉起睡衣,抓起了陆时泽的手放了上去。
“不怕,你快努力。”
“艹。”
温郁这么简单一句话,陆时泽就直接从人分化成了禽兽。
这之后谁还分得清他是人还是狗。
他把一直想干的那件事给干了。
还真是,清甜的荔枝玫瑰味果冻布丁。
好吃死了,可惜是限量的,不能一口吞了。
陆时泽是个好染缸,效果好得出奇,不用费力烧火煮,只要温水泡着,进去的时候还是粉的,出来时就是红的了。
颜色很正,浓重艳丽。
温郁没空,也没法再顾着睡衣,就那么任由其落了下来,把陆时泽罩在了里面。
嗯,为什么非要在陆时泽跟谢俞白之间选一个呢,不可以一起帮助他吗
只是治疗而已,对吧。
又不是什么,别的事。
他这么想着,放纵着自己,任由着陆时泽把裴璟想干的事也给干了。
温郁亲口承认,陆时泽比谢俞白好,不需要再努力了,才结束了今日的治疗。
枕头已经被他哭湿了。
当然不是因为难过哭湿的。
果冻布丁被咬了一口,这玩意儿现在只能晾在外头,不然就得被闷坏。
陆时泽只能再次分化成人,但本质已经跟狗没差别了。
他默默去了淋浴间。
回来时,枕头公主已经睡着了,睫毛沾泪,抱着那只跟他一样可怜的派大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