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小猫崽生出来这几天,清言发现,他出门去院子时,经常能看见那只帅气有型的黑猫蹲在窗台或是房檐上。
清言知道它是来看阿妙的,便开了门让它进去。
但黑猫警惕心很强,它戒备地盯着清言一阵,明显在犹豫,但还是一扭头走了。
到了第一天,它还会再来,还是不敢进门。
又过了几天,清言见它又一次扭头跑了后,就把隔壁屋的窗子开了个缝,他进屋把门关了,也留个缝悄悄往外看。
果然,也就过了一小会儿的工夫,那黑猫就又从房檐上跳到了窗台上,四处警戒地看了看,然后,它发现了那个窗子的缝隙,低头往里面嗅了嗅。
窗子里面,阿妙似乎听到了动静,喵呜了一声。
那黑猫身型一顿,再不犹豫,从那缝隙里钻了进去。
清言正看得认真,感觉到有人拽了拽自己的袍子,他低头一看,金豆也小心翼翼地往那门缝外看呢,一脸的好奇,但他太矮,什么都没看到。
清言摸了摸他脑袋,给他比了个嘘的手势,金豆就也学着爹爹的样子,也比了个嘘。
清言把他抱起来,一大一小去院子里,透过隔壁屋的窗户缝往里看,就见角落的猫窝那里,小猫崽崽拱来拱去的,那黑猫也挤进了猫窝,正低头蹭着阿妙的猫脑袋。
阿妙懒洋洋地,被蹭得不耐烦了,抬爪就给了黑猫一下,那黑猫也没生气,转而去舔小猫崽的毛去了。
后来几天,清言见到黑猫来了,就把窗子开个缝,等它进去了,就轻轻合上,它想出去,只要稍微用力就能顶开。
天气越来越暖了,香韵坊的货品也该换季了。
之前从沙东波斯人那里进的货卖得很快,清言心里有了底,就跟冯老三说了自己的想法。
京城那边还照样去进货,沙东那边也要去。
这一去一回都需要工夫的,因为要应季,时间还挺紧张。
冯老三沉吟了一阵说“沙东是第一次进货,要稳当一点,我去。京城的渠道都是熟悉的了,你要是同意的话,就让冯寅独自带队试试。”
商队的事冯老三自己做主,但清言是他最大的主顾,信任的也是他本人,所以这事他需要清言的首肯。
这几年,冯老三的商队规模越来越大,他有意培养冯寅,这人虽年轻,但办事沉稳老道,清言对他也很熟悉了,也愿意支持他,这事便这么说定了。
香韵坊的生意平稳中有升,镇上和县里的店利润都很好。
进入六月份后,雨水要比往年这时候多一些。
晚上吃过饭,外面下着小雨,淅淅沥沥的。
清言陪着金豆玩,邱鹤年坐在窗边桌子上,研了磨在写着什么。
清言过去看了看,意外道“你在写游记”
邱鹤年停下笔,说“之前去沙东,发现山河记里面记
载的一些地方已经有了变化,就想把现状记录下来。”
清言弯腰仔细看了一遍,脸上露出怀念的神色,说“看你写的,像是又去过了一次一样,真好。”
邱鹤年笑了笑,提笔继续写了起来。
晚上睡觉前,孩子睡了,夫夫两就很有默契地,在洗漱后去了隔壁屋子。
邱鹤年把清言刚抱在怀里,亲了一阵,再探手进去摸时,指尖就已经湿了。
邱鹤年笑了一声,在清言耳边低声亲昵地问“今日怎么这么快”
清言有些不好意思,他抬手搂住男人的脖颈,邱鹤年便一手握着他的腰,让他稍稍起身,另一手将两人裤子都褪了褪。
再把人放下时,两人同时哼了一声。
如此动作了几次,清言就累了,说什么也不肯动了。
邱鹤年把他放在床上,低头吻他,取笑道“今日不仅快,还变懒了。”
闻言,清言抬头便去咬他肩膀,邱鹤年大手温柔地从他额头摸到了头顶,把人安抚成一汪春水了,之后才一下下顶动起来。
完事以后,两人抱着躺在床上。
清言用光洁的小腿肚去蹭男人的大腿,邱鹤年在他的额头、眉眼上不住亲吻。
清言小小声地说“我这两日有些不对劲。”
邱鹤年“嗯”了一声,胳膊肘撑着起身打量他,“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清言摇头,他脸颊还有刚才激动时没散去的红晕,一双漂亮的眼睛像含了水汽,他看着男人,低声道“我好像有了。”
有过一次经验了,稍有些兆头,清言就感觉到了。
邱鹤年一怔,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忙坐起身,说“刚才有没有伤到你”
清言摇头,说“没有。”
邱鹤年定定盯着他白白软软的肚皮,发了好一阵呆。
清言抬手,软软地搭在他腿上,说“你又要当父亲了。”
第一天吃过早饭,把金豆交给了李婶,邱鹤年就赶马车带清言去邻村看了郎中。
老郎中刚把手搭在清言脉上一小会,就笑着收回了手,抬笔刷刷写了几下之后,把方子给了邱鹤年,道“都是补身的,隔三差五地吃吃就好,别吃太多,要么肚子里的孩子长太大,不好生。”
邱鹤年恍惚地接过那方子,看了好半天,却一个字都没看进去,心里喜悦,但又心疼清言临盆时要受苦。
怀金豆时,清言为了他,日夜担忧,来回奔波千里,颇为辛苦。
邱鹤年打定了主意,这一胎要好好养,再不让清言受一点劳累和苦楚。
清言怀孕的事,小庄娘早早知道了,她炖了猪肘子送了过去。
炖的时候,给自己家里也留了一个。
晚饭的饭桌上,小庄娘给吴霜夹了好大一块肘子肉,连皮带肉的,入口即化,好吃极了。
吴霜道谢时,看了小庄一眼。
晚上回屋后,吴霜洗完了,就去床上等小庄。
小庄洗澡的时候,就知道,吴霜今晚绝对不会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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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又有了身子,他看了肯定着急。
果然,小庄洗完了以后,去床上时,吴霜已经脱干净了。小庄没犹豫,也没抗拒,甚至没等人家迎上来,他就迫不及待蹬掉了裤子,猴急地爬了上去。
自从被他爹隐晦地教训过一次后,小庄也长了记性,尽量不蛮干了,但有时候还是忍不住着急。
吴霜也惯着他,从来都对他很包容,怎么都行。
前些天两人刚说开时,小庄还有点矜持。
每天回屋了,也不总是直奔床上去,尽量隔了两三天才来一回。
他是想着,哪有人天天要做这种事的,也太没深浅了。而且白天都有活要做,他也怕吴霜那瘦弱的身子骨受不住。
可晚上一到了床上,小庄就翻来覆去地消停不下来,心里总惦记着。
吴霜忍无可忍地抓住他胳膊,问他是怎么回事。
小庄不吭声,吴霜往下看了看,怀疑他又闹之前的别扭,问他“你还是忘不了你那套忍来忍去的说辞”
小庄摇头,“不是。”
吴霜干脆利落一把握住了,小庄差点跳了起来。
吴霜手上动了起来,语气缓缓地问“想要就有,每天夜里都让你舒舒服服的不好吗”
小庄看着他,心里最后一丝底线也崩塌了,一翻身就压了上去。
没深浅就没深浅吧,小庄想,反正只要别弄得太过分,两人屋门一关,深了浅了的,不就只有他们夫夫两自己知道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