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岛若利和及川彻两人之间,以牛岛隼斗的住宿问题产生了重大分歧,但也没到要打起来的地步。
牛岛隼斗眼看那群吃瓜的乌鸦们就要聚过来了不想事儿闹大。
在本就心虚心理上,决定感觉解决这场即将要爆发的战争。
“我还是和我哥住一间吧。”牛岛隼斗的主动要求,让还有刚才还有战斗力的及川彻,立即泄了气。
他也不发作,牛岛隼斗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也不能保证自己和牛岛隼斗待在一个房间,就能忍住不做点什么。
想通是想通了,但是不够想通。
及川彻依旧有些委屈对着牛岛隼斗做了个要哭的表情,把牛岛隼斗逗笑了,牛岛隼斗倒是想安抚他,只是这么多人也不合适。
牛岛若利接过牛岛隼斗的行李帮着去安排宿舍。
接下来所有的集训都要在白鸟泽进行。只要留宿的话吗,都会需要这些行李。
每周都要搬来搬去的话很麻烦,还不如把东西需要的一些东西就放在这里。
这五天训练后,等开学结束,每周五放学了,就要提早来参加集训。
牛岛隼斗跟在牛岛若利身后,感受着后面不满的及川彻,及川彻假装不在意似的,一会儿要走到他们前面,一会儿又慢下步子,落到后面。
牛岛隼斗想笑,但又不敢,怕牛岛若利问他为什么笑。
不过没等他笑,牛岛若利还是察觉到异常,停住了步子,一脸不解的看向了一会儿上前一会儿又落后的及川彻。
“你有事儿吗”牛岛若利情绪如常,在面对不解的事情,也只是停住步子,问出了这么一句。
他真的只是阐述问题,并没有其他含义。
及川彻大摇大摆的,又跟了上来,托着脑袋逍遥得很,慢悠悠的走到了和牛岛隼斗差不多的位置处,故意靠近了一些,为的就只是和牛岛隼斗贴近一点。
牛岛隼斗紧张的不行,他根本不知道及川彻会做出什么。
他也不是不想哥哥知道他们现在关系,但是总不能这样出其不意把哥哥吓着。
他其实挺像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哥哥的。
可是什么是合适的机会他也没想好,但绝对不是现在
“没什么啊,我分配的宿舍就在你们隔壁啊还不能让人走走了。”及川彻收回了步子端正的站了回去。
这么阴阳怪气说完,还要把话丢回去,“牛岛同学很霸道呢,连我走路都要管。”
牛岛若利倒也没有生气的情绪,只是收回目光,“没什么事就行。”
然后领着牛岛隼斗去他的宿舍。
他情绪平淡,就像只是正常问别人是不是找他什么事儿,既然没事,那就算了。
没什么特别的情绪。
不得不说,虽然牛岛若利总是很冷淡的模样。
但是牛岛隼斗知道他哥哥就是情绪很稳定的那种,情绪起伏不会很大
,也不会觉得别人有什么恶意。
及川彻吃了瘪还没发作,就被从后面跟上来了的岩泉一给拎走了,岩泉一点头跟他们两个打招呼,摆了摆手表示抱歉。
牛岛若利也回了招呼,表示没事。
只有小学生及川彻气的炸毛了。
没有什么比一个拳头打在棉花上更让人烦躁了。
这一切,却在牛岛隼斗眼里就觉得异常可爱。
炸毛可爱,漫不经心的走路可爱,鼓着腮帮子不高兴也很可爱。
被岩泉一拎回来的及川彻,坐在了属于他们房间的干净床铺上。
岩泉一拎着他们简单的行李又走进来,指了指床铺的位置,意思是让他赶紧收拾,一会儿就要训练了。
及川彻鼓着腮帮子,为刚才什么好处都没讨到的行为,感到很沮丧。
岩泉一也不管他有多沮丧,也不知道面前这个人有没有想到重要之处。自
顾自己先收拾起了自己的东西。
及川彻看到牛岛若利就炸毛这事儿吧,却是很难改过来,毕竟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这样。
可他们已经不是一辈子被压在白鸟泽之下的青叶城西了。
他们有了更多可能,去了更远的地方。
这样的情绪也该消失了。
说是这么说,想要消失的话哪有那么容易。
但岩泉一还是找到了这件事的重点的。
他停下手上收拾床铺的动作看向了那还一脸不服气的及川彻。
“你有没有想起来,牛岛若利是隼斗哥哥这件事”岩泉一有一种看好戏的样子,但作为幼驯染还是决定点醒面前的人。
要是以后不知道怎么死的,他可看不过去。
“怎么了我知道啊”及川彻鼓着腮帮子还是没想到重点。
岩泉一战术性停顿,给了及川彻大量的空白时间。
及川彻觉得不对劲儿,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岩泉一,他知道岩泉一一定不会突然说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或者是这种只要不是傻子都能记得的事儿。
意识到这个情况的及川彻,反复把这句话一直在嘴中念叨。
念了好几遍之后,及川彻发现了重点,突然惊呼,“他是斗酱哥哥啊”
岩泉一一副你才知道的表情,“对啊。”
“啊他是斗酱的哥哥啊”及川彻抱头做着痛苦地样子,“他是斗酱的哥哥,我干嘛要去挤兑他啊”
他讨好还来不及呢
岩泉一看人终于想明白了,放心的整理着自己床铺。
很好,及川彻又要丧心病狂的嚎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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