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套两套婚纱很贵,都超了百万,度清亭寻思着以后要收藏起来,又想着是新婚之夜,她并没有挣扎,由着尤烬帮她把婚纱脱了下来。
她腰肢纤细,细腰很好握。
本来一天的婚礼很繁复很复杂,可一碰她,全身的细胞都激活了。
度清亭每亲她一下,都觉得尝到一种新鲜感,她惊讶尤烬的坏,可心里明白极了,她的女朋友,她的妻子还有更多需要她去探索。
尽管她被撕开了口子,露出自己从未尝到的味道,有点辛辣,她依旧会生出一种庆幸,因为新鲜,以后的生活不会一成不变。
抽屉打开,新婚之夜,一切准备的很体贴。
她碰着尤烬的唇,尤烬回吻着她,尤烬带着她的手指放在腰上,让她找身上的拉链,度清亭的手指微微抖,指腹摸到了婚纱的花纹。
尤烬带着她的手指,因为她的动作太慢,尤烬似乎有些无奈,她把度清亭推到床上,之后提着婚纱坐在度清亭的腰上,她捏着床头的小袋儿撕开,之后她握着度清亭的手腕,轻轻下压,说“新婚之夜,也要姐姐教怎么度过吗”
“哦,是新婚妻子。”
她看着度清亭,眼睛带着笑,像是说她纯情。
仿佛回国的相遇,她们被困在岛上,外面狂风海浪席卷而来,她反复的教她,怎么接吻、怎么触碰,告诉她喜欢什么样的小狗,怎么来拥有自己。
但是,从来没有问过她喜欢什么样儿的。
可是,她不问,度清亭也悲哀的发现,不管尤烬怎么对她,她都喜欢的要命。
在尤烬的唇落下来的时候,她缓缓明白过来,靠,当时我是对她一见钟情了吗
纵使,那时在酒吧大脑认为我只是艳遇了,想去看一道美景,实际上我那时候已经喜欢她了
所以她说自己要飞往香海,我立马买了机票去寻她香踪。
尤烬很温柔,唇落至她全身,可她越温柔,度清亭越想表现自己,像是没有磨合好,急切的也想在她身上尝试一遍。
尤烬像是在抚慰她今天的辛苦,动作很轻的触碰着她,度清亭身体密密麻麻的软,骨头里生长的痒,像是又长了一岁的生长痛,她想抓尤烬的头发,又因为她今天盘得头发好漂亮,迟迟下不去手,反复不知道抓她哪一处。
尤烬轻轻问她“喜欢吗小蠢狗。”
等到她说喜欢,尤烬才咬着她的耳朵给了她,她身上的婚纱完美合身,腰肢依旧曼妙,度清亭身体狂欢的想着待会她也要这样。
等她坐在尤烬的腰肢上时,她发现不行,她身上是鱼尾婚纱,宽大裙摆厚重,她想品尝到新娘的美味,只能把她变成人,她捏着尤烬的婚纱,像是把鲛人从深海拉出海面。
尤烬说“一次。”
“什么一次”度清亭敏锐的觉得不对劲,想到那张破碎的证,难道可是
“可是,我们都结婚还算吗”
她热得厉害,额头浮出层层的薄汗,总不能以后还得打申请吧偏这个女人躺在床上弯眸含笑,她也不言语,就用她带着湿润、慵懒倦意的眼睛审视着她,尤烬答非所问,“现在腿不是跪得挺开的吗。”
度清亭跪坐在她腿上,“不是这个。”
尤烬说“是呀,婚前三次,这次算送你的,之后等婚后盖章再做。”
她气息转着调,落在耳朵里痒痒的,度清亭看向她,她的腿直直地放着,她睡在鱼尾婚纱上,夜晚的海边潮热还没褪,海风吹过来依旧是温热得,可她怎么说出这么冰冷的话,甚至、甚至她怎么还勾她引她
度清亭深吸着气,她凑过去贴着尤烬,挡住了床头的灯光,身影盖在尤烬身上,她捕捞这个夜晚最美的鱼,这是今天最美的女人,她的新娘。
“这已经是婚后了。”度清亭说,“我们已经结婚了,合法了。”
度清亭愤然地告诉着她这个事实,尤烬不知是喝醉了,还是故意的,她听到这话是笑了,她又说“那我现在就是你善良的妻子吗”
她全身上下都好像在说“坏”,坏无边际,度清亭能感觉得出来,她是在故意,现在认同她的话,她不管以后多坏,都是她心地善良的妻子。
可是如果不承认,她还是她坏坏的女朋友,她就可以肆意欺负她,散发着她身体的坏。
度清亭人都气崩了,她扑上去咬住尤烬的嘴唇,手指发狠,她想让尤烬哭,让她痛。
尤烬全程没让着度清亭,咬着度清亭的肩膀,度清亭不怕痛得由着她的咬。
度清亭手撑着床,就是想她哭,也不收敛,劲很重,她想让尤烬哭,想尤烬眼泪打湿睫毛,像婚礼时感动到落泪那样哭,哭得失去理智,向她求饶。
度清亭得意的视线下移,跪在床边准备欣赏,尤烬并没有由着她放肆,一脚将她踹下了床,度清亭身体往后踉跄,她又是一下,直接将度清亭踹下床。
沉闷的一声咚,度清亭茫然摔在地上,尤烬又给了她一脚,她把腿放在她的肩膀上,压着她说“没用的东西”
没用的东西。
度清亭手指轻轻颤,她看向尤烬,这是在骂她没用
可是,可是,为什么这个女人骂她时眼角湿润,气息不稳,身体里没有干涸的水流淌着。但是更像是尤烬不想承认她要崩溃她要哭出来了。
是因为害怕失去姐姐的高度,哭出来不像姐姐,所以故意的吗
还是舒服了
在夸她。
度清亭再次扑了过去。
半个小时后,尤烬的脚踩在度清亭的肩膀上,一下又一下,她甚至抬起身体坐在床边把度清亭踩下去。
她坐在床边,呼吸急着说“躺着。”
度清亭温热的呼吸着,问她,“你不累”
尤烬一脚踩在度清亭的身上,让她躺下来。她望着她的眼神含着情,分明就是夸赞,骂得多狠夸就多
狠。度清亭被骂的被夸得居然开始激动,她觉得自己也坏掉了。喜欢挨骂。
娶到自己喜欢的姑娘,一整夜都会兴奋,怎么会累,怎么玩都觉得开心。尤烬还想玩弄小狗。
廿廿呀提醒您枕边热恋第一时间在更新,记住
度清亭唇翕动着,手指捏捏她的脚踝,唇挨着她的小腿肚,尤烬垂眸看她,声音带着些许的哑,问她说“想不想起来睡觉”
度清亭的话梗在喉咙里,尤烬指指自己的腿,“你也变成新婚妻子这样就让你上来。”
心底有声音在喊。
上当了,上大当了,这个女人很坏。
“想上”
很早就有化妆师来敲门,昨天的婚纱并没有脏,难得一次,度清亭起来的比较早,侧过身迷茫地看看旁边睡着的尤烬。
昨天上床了,尤烬问她听不听话,她本来不想回答,但是尤烬说“爬上来,狗东西。”
“听不听新婚妻子的话。”
她当时挺敏锐的,感觉不听要挨罚,又特别特别喜欢“新婚妻子”这个词语,神经被刺到了,她赶紧爬上去,至于后面如何她想,应该是喝醉的原因,两个人都比较兴奋,尤烬哪有那么坏爱死了。
度清亭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一下,这种感觉很美好,一觉起来,心爱的人就在身边。
度清亭穿好衣服,尤烬也醒了,陈慧茹过来送了早餐,早上没开席,宾客都是在船上用餐,也给她们留了准备时间。
秘书来敲门,虽说是婚礼,但是尤家的规模在哪儿,有些事儿是不能等,秘书把文件递给她,一同给她的还有钢笔。
度清亭工作倒是挺闲,直接请假就能歇息,她偏头看向站在窗边借光的尤烬。
笔直的西装,翻着文件,手指推着纸张翻过去的时候,度清亭看到密密麻麻的写。
尤烬严肃又矜贵,她签了名字,说“去尤董那里盖章就好了。”
秘书要走了,她又说“再去帮我找一双鞋子过来。”
“好。”
尤烬走来的时候,度清亭看着她失神,再低头瞧自己的西装裤,还盖章啊。
尤烬让她转了个方向,度清亭面朝着她,尤烬的手指就穿过来,给她调整西装领,把颈带给她扣上,以及宝石袖扣,调整好每一个细节,“今天还是婚礼。”
尤烬微微低着头提醒她,“要整齐。”
这种感觉有些怪异。
像是高位者为她低下了头。
阳光从窗户探入,度清亭应了声好,睫毛微闪,瞄上了窗外的光,低着头看到了地上的影子,再抬头,尤烬把她扣子也压上了,指指秘书刚送来的鞋子,意思让她换。
度清亭晃神,没动,尤烬弯着腰拿过来,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问她“腿酸不酸”
“还好做了那么多次,早适应了。”度清亭说。
“过来。”
尤烬说着。
度清亭想着一大早还要做吗
度清亭还在发愣,尤烬说“昨天不是说累吗”
啊”
这么一说,她想到那几句“没用的东西”,度清亭慢慢走过去,坐在她旁边的沙发上。
尤烬弯腰把度清亭的腿拿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手指给她捏,按摩她的膝盖和小腿,“舒服点了没”
“嗯舒服了点。”
度清亭看着她,又慢慢把腿放下来,把她腿放在膝盖上,给她捏,揉揉脚踝,“你也挺累的吧,你还穿了高跟。”
婚礼就没有不累的,昨天她们都没怎么吃饭,两个人换着捏了会儿腿。
她们时间比较紧,很快化妆师和造型师过来了,看到里面这样一幕,都抿着唇笑,眼底挺羡慕的。
度清亭发型搭西装很简单,梳两下就行了,她准备出去了,尤烬喊她,“度清亭。”
度清亭“嗯”了一声,尤烬指指自己的唇,“早安吻。”
化妆师造型师都在呢,度清亭还是有些羞,她手插着兜走过去,弯着腰在自己的新婚妻子薄唇亲了一下,“早安。”
尤烬嗯了一声,还是看着她。
度清亭继续维持着弯腰的动作,再亲再说“早安,尤烬。”
“早安,小烬。”
“早安,姐姐。”
尤烬捏她下颚,没为难她,说“给你一点适应期。”
度清亭憋着一口气先出来,就被她妈拦住了,陈慧茹就很纳闷,盯着她看,“你尤烬姐姐都叫出来了,怎么不叫老婆戒指都交换了,老婆不会叫。”
倒也不是她不想叫,是有一点点不敢,昨天尤烬那句话到现在都有杀伤力,心地善良的妻子。她感觉新婚妻子挺危险的,就怕怕的。
“真是的,在你叔叔阿姨你公公婆婆面前可不能这样,她们会觉得你婚前婚后两个样儿。”
度清亭要崩,不是她,是她新婚妻子。
她用力抿了抿唇,“知道了。”
度暖芷跑过来嬉皮笑脸的问,“姐姐,新婚快乐,刺不刺激,快不快乐,昨天巅峰吧”
“necessary”伊芙琳也凑了过来,“一定非常销魂,飘飘欲仙,youookuchbettertoday”
“”度清亭开始回忆,虽然被踹下来了,可是,是爽的,而且是某种黯瘾,睡了还想睡,达到了巅峰快感,她想了想点头,“henyoutarried,youikno”
伊芙琳一个激灵,“我会认真想想的,我还想多谈几个女朋友。”
尤烬从里面出来了,今天换了一身西装,跟她们打招呼,然后和度清亭并肩站在一起。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问你们新婚之夜刺不刺激。”伊芙琳说。
尤烬问度清亭,“刺激吗”
度清亭沉默了几秒,偷瞄尤烬带着温
柔笑意的脸,昨天果然喝醉了吗
她换话题问“其他几个人呢怎么没见到,今天不是也得当伴娘吗”
“她们昨天扒墙角扒到深夜,现在去前面帮忙了。”
“”也太丢脸了吧。
那有没有听到啊没听到后面又做嗨了尤烬说她是废物,她说废狗就爱搞姐姐吧
最后一天的宾客比之前还要多一些,早上又来了几个晚到的客人,度清亭再跟尤烬一起敬酒,尤烬看到后面一桌顿了顿,脸上的笑意瞬间没了,让度清亭先去朋友那桌等她。
度清亭心里好奇也没多问,那桌的人她一个人都不认识,就看着她去找了苏沁溪,她去黎珠珠和顾瑞那桌,问着“刚那一桌你们知道谁吗”
黎珠珠顺着看了一眼,“她,你不知道薄烟啊,就挺出名的一个舞蹈家。”
说这个名字她想起来了,苏沁溪的前任,以尤烬的性格应该不会让她上岛,难道是这个人很厉害地位很高,所以
这女的穿了一条黑色的礼裙,年纪看着不大,人温温婉婉的,偏瘦,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
“近两年不行了,职业病。”黎珠珠说,“早几年挺火,我还约她给我做代言,她拒绝了,选择了另外一个品牌。”
度清亭嘶了一声,“那配不上苏沁溪。”
黎珠珠疑惑地问“她跟苏沁溪什么关系”
“不清楚。”度清亭想到之前去苏沁溪家里,苏沁溪一个人住,屋子里除了酒,空空荡荡,再无其它,明显是一个人住,享受着某种寂寞。
多半是这女的做了什么伤害了苏沁溪。当年苏沁溪家里破产,这女的离开了她
那现在还一直往前凑,什么意思。
苏沁溪现在可是前程似锦,没必要吃回头草吧
“顾瑞呢”度清亭转移话题。
“陪大舅子去了吧。”
“噢。”
尤烬去找了苏沁溪,苏沁溪正靠着椅子和几个商界大佬们聊天,一句一句调侃。
苏沁溪看到尤烬,也调侃她,“怎么过来了,你女朋友呢不是,你妻子呢,你怎么一个人过来了。”
尤烬对桌上几个人笑,带着苏沁溪走到一棵树下,说“没注意,不知道她怎么上来了,需要我让人请离吗。”
“请离什么啊,人家随了礼,我看过礼单。”
苏沁溪笑着,毫不在意地说“没事,她应该跟别人一块上来了,毕竟是咱们尤老板的婚礼,挤破头都会来的。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
担心会影响到好友,说“不用去说些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各有各的选择。”
“不是选择,是她背叛了你,在你最需要陪伴的时候。”尤烬说。
苏沁溪说“你比我还记仇啊。”
“我一直都这样,不舒服跟我说。”
苏沁溪表现
的无所谓,拉着她往回走,苏沁溪看向在和黎珠珠说话的度清亭,说“度清亭,以后好好谢谢你姐姐你的妻子,帮你守住了一个童话。”
度清亭没听明白,问尤烬“什么”
“没什么。”尤烬笑,“说我们婚礼像童话。”
后面那一桌没再过去,尤烬跟她大致解释了一遍,度清亭本身就不怎么熟,也不认识,说“无所谓,就算是和我家里亲戚坐一桌又怎么样,本来没邀请她,她非得往前凑,被冷落了也自己受着,谁让她们来膈应我们。”
度清亭不太惯着这种人。
对面,楚言禾跑过来给她了两束捧花,“时间到了,待会你们得扔了。”
“好。”两人手里都拿了捧花上台。
两边的伴娘团都在下面站好了,尤烬捏着手中的捧花,她手抬起准备扔的时候,又顿了顿,她递给身边笑着看伴娘闹的苏沁溪,底下排排站得全是度清亭的朋友,在苏沁溪眼里像是一群小朋友。
“沁溪。”她说“就不用捧花砸你了希望某天你能遇到、让你主动走出去迎接的爱情。”
苏沁溪惊讶地看着她,望着尤烬,伸手抱了抱她,“会的,恭喜你啊,尤老板。”
“搞这么酸涩。”
尤烬说“是想让有些人看看,你,值得更好的,不会走回头路,苏沁溪往前看。”
“噗嗤,知道了。”
苏沁溪也回过神,五年了。
这些年不离不弃的好友,她,结婚了。
苏沁溪眼睛红了。
度清亭那几个朋友有的还比她小,都处于不想结婚,但是一个个又对感情很向往的阶段,平时寡得要死,恨不得几个人内部消化,一群人兴奋的搓手,度清亭的捧花扔过去,她们想接又不敢接,接到又扔出去扔出去又接到,直到砸中坐在前排凑热闹的晏冰焰。
度清亭心里本来想着见了鬼,怎么给情敌了,她转念一想,这样也挺好的,爱情会砸中晏冰焰,这样自己岂不是少一个情敌。
晏冰焰接着飞过来的捧花,她茫然的朝台上看,度清亭很认真地祝福她,“晏总,早日找到归宿,期待你的婚礼,早点结婚啊。”
晏冰烟额了一声,“谢了。”
捧花送完,婚礼也要拉下帷幕,去给下面的父母敬茶。
同样有捧花的苏沁溪说“不急啊,还有最后一个环节呢,度新娘你别忘了啊。”
度清亭抬眸看她。
苏沁溪说“特地给你留在后面压轴,你的婚礼誓词是不是还没有说。”
“”
度清亭稍微有一点沉默。
抬头对上了尤烬期待的视线。
婚礼前,上岛前,尤烬特地提醒过她。
“额”度清亭说,“我先去拿个东西。”
“你的包在这里,我们拿着呢。”她那几个伴娘团举了举手,腿上放着包,就方便她找东西。
省得她下
来,伴娘还给送上台了,帮她把包打开,里面就放着个铁盒。
度暖芷瞥了眼,“哇,原来是婚礼誓词啊,难怪姐姐那么爱护,我说帮你拿,你还一直不给。”
度清亭把铁盒捏着,抠着上面的盖儿,她手滑抠了半天,终于从里面把她写的结婚誓词拿了出来。
陈慧茹跟旁边柳苏玫说“挺压箱底的,她写了很久,去泰安寺之前就在写了,写了几个月。”
柳苏玫疑惑,那时候就想结婚了,又想了想,对哦,度清亭不是很早很早就想结婚了吗
她问“你怎么知道”
陈慧茹说“之前她写的太认真,有时候想起来就得拿笔记,我就跟着看了两眼,写了快有一万字吧,这个还是缩减了。”
柳苏玫说“得尊重孩子,不能随便看。”
陈慧茹回“嗯嗯嗯,好。”
柳苏玫夸赞,“她挺用心的。”
陈慧茹立马开心,这是被认可了
度清亭握着那张她写好的演讲稿,她当时,怎么说呢,收到婚书后,因为不会写回信,她用红纸认认真真重新抄了一遍婚礼誓词,还给她打电话,说自己会好好念。
对面的苏沁溪笑的已经撑不住,手搭在楚言禾肩膀上,楚言禾不太理解地问“苏姐姐,为什么笑”
“待会你就知道了。”苏沁溪很努力的压抑住,唇抿成了线,又因为实在压制不住仰头看。
度清亭把自己的红纸打开,看着上面写的字,开始颤颤巍巍的念“1婚后按时回家,不能彻夜不归,九点半是门禁;2一切以妻子为主,拿捏不准的以妻子的意见为准;3去哪里向妻子报备,妻子说不行就是不行;4永远向妻子保持占有欲,也希望我的妻子对我有占有欲,爱得更热烈一些,让我们永远持续婚后热恋;5钱给老婆花,必要的时候上交工资卡;6听妻子的话,她说一不二;7每天早安吻晚安吻钱包里夹妻子照片和除她之外的人保持安全距离,妻子也得保持,尤其是在知道对方暗恋自己,必须亮明已婚”
度清亭念得时候不敢抬头,念一句感觉自己以后的日子清晰一分。
她努力说服自己。
度清亭怕什么,这是你给尤烬的爱。
苏沁溪嘴唇都要咬烂了,主要是,度清亭念得战战兢兢,台下陈慧茹觉得她没有感情,一直对她挤眉弄眼,用眼神提醒她一定要诚恳,不要婚礼当天立马对妻子失信。
“”
度清亭翻了一页,百来条,她继续读。
“给妻子最好的生活,关心她,体谅她,给她做饭、给她温暖,不会的学,爱她这件事不能偷懒。对她的爱意要一天比一天浓烈,接受她的好接受她的坏,无论未来如何,都是她的伴。”
读完。
尤烬走过去,她伸手抱着度清亭,声音温柔,说“好感动,谢谢小小蜻蜓,我会好好珍藏的,给我吧。”
她去拿度清亭手中的
红纸笺,拿的时候度清亭捏得还有点紧,度清亭抬头看她,尤烬“咦”了一声,度清亭瞧着她唇角的笑容,瞬间晃了眼。
尤烬说“这以后就是我们家的家规了哦。”
度清亭微微抿唇,总觉得自己给自己搞个囚笼,还把钥匙给了尤烬。
“第七条是什么”尤烬说。
“听老婆的话。”
“嗯,背得挺清楚。”
度清亭咬咬唇,尤烬一点点从她手中抽走“家规”,尤烬问她“怎么啦,要哭了。”
“没有,我就是感动。”度清亭说“特别感动。”谁结婚当天,就把一辈子安排的明明白白。
她想,没事,我的新婚妻子只是有一点点的坏,只是有一点点的多做几次就好了。
但是,她已经明白过来了,尤烬故意的。
“现在叫我什么”
“老婆。”
“只这样吗”
度清亭一字不差,她和尤烬对视着说“我亲爱的、心地善良的合法妻子。”
念着念着,她眼睛泛红。
“嗯好乖。”尤烬亲了亲她的眼睛,问她“叫你太太,还是老婆。”
“都可以。”度清亭说。
双方父母坐在下面等着敬茶,度清亭把沏好的茶端下去,陈慧茹看着她眼睛红了,特别感性,眼睛酸涩。
度清亭把茶递给柳苏玫,说“妈妈,我们会很幸福。”再给尤卿川,“爸爸,您用茶。”
柳苏玫和尤卿川欲言又止,陈慧茹接尤烬茶的时候手颤抖,她给尤烬塞着大红包,感动的落泪了,“看出来了,看出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