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发现让达达利亚有种他再次回到璃月的感觉,所以他下意识的转头看向坐在高处的水神芙宁娜,却见此时的芙宁娜全神贯注的注视台上的演员们,似乎怕漏过什么信息。
达达利亚的预告告诉他,芙宁娜这样子不是伪装,她是真的不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事。
确定好这一点,达达利亚放心的转过头,重新把视线放到舞台上。
当前舞台上正演到冒险家瓦谢和薇涅尔来到那只不知何时开始闪烁着奇异色彩的水箱旁。
分别饰演薇涅尔的令季和饰演瓦谢的蒙面人分别站在水箱的两端。
除了打在水箱上的光外,整间歌剧院内没有其他的光源。
“薇涅尔和瓦谢还不知道他们发现了原始胎海之水,更不知道枫丹人会被原始胎海之水溶解。”
这时水箱晃动了一下,在众人的注释中,位于光下的女子在水中消失,只留下了一套和水箱里一模一样的冒险家协会制服。
这一幕让全场骇然。
饰演瓦谢的蒙面人急忙冲到水箱的另一面,他单膝跪在地上,攥紧了那些衣服。
“薇涅尔的消失让瓦谢感到痛苦,他在了解到原始胎海之水的存在后,开始想要找回薇涅尔,最终来到白淞镇。”
这时候蒙面人身上的光消失在舞台的另一边亮起,只不过里面的演员变成了两个影子。
“刺玫会的老板卡雷斯先生收留了瓦谢,不,或者该称呼他为玛塞勒,为了恢复薇涅尔他需要做一些实验,而为了不查出来自己的真实身份,他必须舍弃属于瓦谢的过去。”
侦探讲解着由变为玛塞勒的瓦谢在被卡雷斯收留后做了什么。
一声又一声水声在暗处响起,而在光中的黑影逐渐变大变得挺拔。
从此他再也不是冒险家的瓦谢,他真正成为了卡布里埃商会的会长玛塞勒。
“卡布里埃商会表面上做着正经生意,背地里却贩卖着乐斯,因为玛塞勒在做实验时发现,原始胎海之水被大量稀释过后可以使枫丹人兴奋。”
“随着乐斯的生意越做越大,最终吸引来了卡雷斯的注意,为了除掉卡雷斯,玛塞勒制定了一个计划,这正是不义的卡雷斯一案的起源。”
话音未落,凭空传来两声枪响。
下一秒那束光忽然转移到水箱上,在里面赫然漂浮着一个个精致漂亮的洋娃娃。
这些洋娃娃代表什么不言而喻。
就在众人的注释中,这些洋娃娃忽然全部化为气泡消失了。
那一束落在水箱上的灯光也暗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观众席上和舞台正上方的灯逐一亮起。
随即幕布缓缓落下。
一场关乎真相的表演就结束了。
会场内的安静持续了足足一分钟,直到不知从何而起的掌声将其打破。
那维莱特听见掌声也回过神,接着他看了看对面的芙宁娜,意外的发现她没有鼓掌
。
这个反应对芙宁娜来说很反常,放在平时她大概率会一边鼓掌,一边点评这场表演,称赞这场结合光影与魔术的舞台安排,可这次她很反常的没有这样做。
她只是盯着从幕布后面蔓延而出,如血一般的水渍,微微皱着眉头。
那维莱特不由多看了两眼芙宁娜。
然而这时候的芙宁娜仿佛反应过来了,坐在高背椅上的她吐出一口气,用一种满意的表情摇头和鼓掌,如同她刚才只是被演出震撼到。
“真是一场不错的表演,那么玛塞勒先生,在观看完表演后,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芙宁娜主动问道。
玛塞勒咬咬牙,绞尽脑汁的思考如何为自己开解。
但是不等他想出来理由,那维莱特就用手杖敲击了几下地面,“如果玛塞勒先生没有想要反驳的话,审判将进行下一个阶段。”
此话一出,玛塞勒乱了阵脚。
因为再下一个阶段就是真正的审判,他如果不能扭转局面,他就会判为有罪。
在无尽的心理压力之下,他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话,“你们以为我想吗你们没有经历过我的痛苦没有眼看最爱的人在眼前溶解却无能为力,凭什么来审判我”
“有人经历过你的痛苦。”
空这时候从观众席上站起来,灯光再次暗下来,两束光打在他和玛塞勒的身上。
在光中,空取出来一本笔迹,上面记载着被用于实验的少女。
她们正是少女连环失踪案的受害者。
“这是我们找到的笔记,上面记载着的那些只有编号的少女,她们的家人都经历过你说的痛苦。”空说着打开笔记,念出来那些少女的代号和进行的实验。
听着那些实验内容,以及连名字都没有,只有编号的,作为试验品的少女,歌剧院内立刻升腾起愤怒。
谕示裁定枢机上的天平再度倾斜。
听到天平发出的声响,玛塞勒急忙打断,“这和乐斯有什么关系我是想要把她带回来,可是我”
“这是你收买警备队的材料。”
一道冷静的声音从观众席间响起,打开空身上光束转移,落在正在说话的克洛琳德身上。
“我在刚才已将你打通关系,收买警备队等官方组织,好让他们在执行清缴乐斯的行动时提前将消息告知你的证据交给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过目。”克洛琳德认真的说道。
这也是为何今天玛塞勒没有接到一点风声的原因。
在行动开始前,所有他插在枫丹廷官方机构的耳目都被屏蔽了。甚至那封通知他参加审判的信,都是卡在最后一天才送到,让他不得不出席。
托枫丹官方组织出了名的低效率,玛塞勒完全没有怀疑通知为什么送来的那么晚。
在被指控席上的玛塞勒也意识到这场审判从一开始就针对自己。
这让玛塞勒感到愤怒,但他知道自己还有辩解的余地。
虽然他收买
了很多只枫丹官方组织的人,可他知道乐斯的总部打扫的很干净,那些参与制造和贩卖的人,现在也都是被灭口的灭口,逃跑的逃跑等会
玛塞勒睁大眼睛,他想起还有漏网之鱼,以及证据。
如知道他在想什么,光束毫不留情的从克洛琳德身上挪开,落在漏网之鱼身上。
“我愿意作证,玛塞勒是乐斯的制造者。”斯潘捷念出他准备好的台词,“我原本是制造乐斯的组织里的一员,后经侦探劝导,改过自新,成为线人。”
简单的介绍完自己的身份,斯潘捷说出他知道,关于贩卖乐斯的组织的实情和一些贩卖乐斯的场所和地点。
听到他点出来的地点,有些观众们回过味来。
“那些不都是目击到蒙面人出现的地方吗”一名观众兴奋的说道。
这句话在人群中传播开。
终于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猜测,大家知道了蒙面人的真正意图。
随着讨论的声音越来越大,在高台上的芙宁娜也听到了观众席上的议论。
她沉思几秒后缓缓的鼓起了掌。
这份掌声被其他人听见,观众们纷纷的不解的望向芙宁娜。
“亲爱的子民们,我在为一出好戏鼓掌这是来自神明真正的赞美。”芙宁娜在夸奖之余,很好心的没有点出蒙面人和侦探的身份。
因为从那天的谈话中,她能感受出扮演蒙面人和侦探的演员不愿意暴露这一层身份。
而现在足够戏剧化,芙宁娜觉得帮忙隐瞒一下,保留蒙面人和侦探的神秘感也不错。
可观众们不是这样想,只听有人奇怪的问,“芙宁娜大人,您不是蒙面人吗”
“啊”
芙宁娜眨眨眼,她什么时候成蒙面人了。
为不让观众们发现自己的惊愕,芙宁娜她糊弄过去这个话题,直接询问这和愚人众有什么关系。
“这个我来作证吧,因为达达利亚先生是负责,负责调查乐斯的人。”同样在光中的阿尔瓦也从观众席上站起身,讲述了另一部分有关愚人众的信息。
斯潘捷在他讲完之后,又对众人补充,“我手中的证据,一部分也是用来栽赃愚人众。”
如果那次对林尼的指控成立,按照流程,肯定会对他的居所进行搜查。
考虑到林尼和琳妮特愚人众这层身份,那必然也会搜到愚人众的据点。
届时这些愚人众与贩卖乐斯的组织合作的证据,就会被毫不意外的发现,这样顺道把与乐斯有关的罪行也推到愚人众的身上。
假如旅行者为林尼抗辩成功,摆脱了嫌疑,那么玛塞勒的布局能达到一箭双雕的效果。
可惜从一开始,他就一步步的被逼入圈套。
玛塞勒到这一步也全部明白了过来,巨大的绝望感席卷他的内心。
恰在这时,看完新证据,听完证人的新证词的那维莱特再次向玛塞勒确认他是否还有什么想要反驳的
吗。
反驳我还能反驳什么我小心了二十多年,最后还不是暴露了还被卡雷斯那个笨蛋女儿背后捅了一刀早知道我就该尽早除掉她玛塞勒发疯一般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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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些,他又开始指责在场的其他人。
“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人帮我,甚至连相信我说的话人都没有,所有人都和我说,人怎么可能变成水,一定是我疯了,把梦和现实搞混了”
“哈哈,现在你们都知道了吧,都看到了吧那些被溶解掉的人都和薇涅尔一样永远回不来了”
说着他突然打开随身携带的瓶子,里面装满了原始胎海之水。
当着众人的面,玛塞勒举起瓶子大口大口的喝着那些洋溢着奇异色彩的水。
所有人都注视着这发疯的一幕。
玛塞勒喝到一半开始嚎啕大哭,“为什么我不是枫丹人,为什么我溶解不了”
那一声声我溶解不了在歌剧院内回荡。
他似乎真的是为自己无法和薇涅尔一同离去而痛苦。
但在十几年,二十年过去了,对于他对薇涅尔的爱,在财富和名望以及罪恶的扭曲之下又还剩几分
或许与其说是为了爱做这一切,不如说是将对薇涅尔的爱当成借口,来遮掩自己犯下的罪行,来合理化自己狠毒的行为最终一切都化为歇斯底里的表演。
只不过表演总有结束的时候。
不知何时,一个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玛塞勒身后。
在众目睽睽之下,拳头狠狠的砸在玛塞勒的脸上,将他一拳打倒在地。
这突然起来的变故让所有人措不及防。
更巧合的是,歌剧院内的灯突然全部亮起,本来习惯黑暗的警备员,面对骤然明亮的环境下意识的眯起眼适应,一时间全都忘记了自己有维持秩序的义务。
好在那维莱特反应很快,在弄明白发生什么事以后,他立刻提醒警备员前去干涉。
然而等到警备员冲到被指控席上将两人拉开,玛塞勒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
也是这个时候,观众们看清是谁在打人。
“是蒙面人”
一名观众兴奋的大喊。
几秒后全场都在跟着喊打得好。
那维莱特见状只能再次用手杖敲击地板,“肃静肃静”
连着申明了两声,躁动的观众们才勉强安静下来。
趁着这个机会,那维莱特进行下一个步骤,“既然玛塞勒先生对所有的证据以及指认没有意见,那么现在由我复原整起少女连环失踪案的真相。”
听到那维莱特这么说,熟悉审判流程的枫丹观众立即不说话了,他们全部正襟危坐,等待最终的宣判。
那维莱特整合好所有交给他的证据,缓缓的念出,“玛塞勒原名为瓦谢,为至冬人,在一次冒险中,他的爱人,同为冒险家的薇涅尔意外接触到原始胎海之水,并在他的面前溶解。”
“
后来瓦谢通过各方的信息,以及他人的帮助,了解到原始胎海之水的存在,为恢复薇涅尔,他四处绑架少女进行研究。”
“为了隐藏身份,瓦谢改用名为玛塞勒,在被刺玫会的上一任会长收留后,开始在白淞镇做生意,并发现稀释的原始胎海之水可以使枫丹人兴奋,于是乐斯诞生。”
接下来便是关于不义的卡雷斯一案,其情况与娜维娅先前说的一致,当初的案发现场存在第三个人,也就是真正的凶手,只不过那个人被溶解了。
然后是关于林尼的案件,玛塞勒想用栽赃卡雷斯的手法,把少女连环失踪案的罪行甩给愚人众。
结合新的证据和证词,包括贩卖乐斯的证明,他也想让愚人众成为罪魁祸首。
“至此少女连环失踪的真相大白。”
“接下来将以少制造女连环失踪案,贩卖乐斯两项罪名对玛塞勒先生进行指控,并交由谕示裁定枢机进行最后定夺。”
那维莱特说完不再言语,与观众们一同等待谕示裁定枢机给出的结果。
几秒后,审判结果被交由那维莱特宣读。
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那维莱特当即宣布,“玛塞勒先生,有罪。”
这个结果让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一声声的罪有应得在现场响起,观众们无不骂玛塞勒是衣冠禽兽,道貌岸然。
“警备队,快把玛塞勒和蒙面人都带下去。”芙宁娜听着四面八法传来的谈论声,及时的提醒警备队。
按照当前的气氛,一会想打玛塞勒的就不只有蒙面人。
警备队也能感觉出现场的情况不对劲,立刻按照芙宁娜的要求,将指控席上的玛塞勒和蒙面人带去后台。
看着对面的玛塞勒被带走,娜维娅长舒一口气,随即她又担心起来蒙面人,也就是维克的状况。
只不过还没让她为把玛塞勒揍一顿的维克辩解几句,达达利亚先开口。
“好了,真是精彩的演出,今天能欣赏到这样的一出好戏,我就不怪你们把我平白无故的叫过来。”说着达达利亚站起身就要往后台走,他觉得总不能他没有事了,维克被抓走。
那维莱特看出达达利亚要离席,他想了想出声制止,“达达利亚先生,按照枫丹审判的流程,本次审判最初的被指控人是你,那么最后即便尘埃落定,也需对你进行裁定。”
“嗯真凶不是都被抓到了吗按照剧本,像我这种配角就算退场也没什么吧”达达利亚抗议道。
“从理论上而言确实如此,但还请尊重枫丹的律法与规则。”那维莱特客气的说道,律法的严肃性他必须要维护,即便真相大白,该走的流程也要走。
这话让达达利亚很不满。
就在他想继续抗议时,派蒙劝了他一句,“公子,你还是走一下流程吧,毕竟如果你因为蔑视法庭被关进去,那就太不值得了。”
空跟着点点头,并提示警备队不会那么快把维克带走。
来自空和
派蒙的话最终起了作用,达达利亚克制住不满,颇为无语的又站回被指控席上。
“所有证据表明少女连环失踪案的犯案人员为玛塞勒,与达利亚先生无任何关系,所以他理应无罪。”那维莱特先给出自己的态度。
这种对他国高层的无辜指控,很容易引起外交抗议,甚至会影响两国以后的交往。
但即便可能影响外交,审判的严肃性还是要保留。
因此那维莱特在说出他的结论后,继续按照流程进行,“现在本案交由谕示裁定枢机进行裁决。”
又过了几秒,谕示裁定枢机的审判结果交到那维莱特手中。
看着上面的内容,那维莱特皱起眉头,“达达利亚先生有罪。”
这下达达利愣住了。
在观众席上的派蒙和空也面面相觑,他们实在是想不起来达达利亚犯了什么罪总不能是在璃月放出来魔神吧。
不只是他们,全场的观众都觉得这个判决很荒唐,按照证人给出的证词,达达利亚是协助少女连环失踪案侦破的人之一。
一下子各种猜疑声在观众席上出现,大家都好奇这个戏剧性转折的下一步要如何进行。
至于达达利亚更是不悦的抗议。
“你刚才说我理应无罪,现在这个有罪的又是怎么一回事”达达利亚说完看向谕示裁定枢机,觉得这台机器是不是坏掉了。
那维莱特听着达达利亚的抗议和在场的窃窃私语,也不好做出判断,只能先按枫丹的律法,以谕示裁定枢机的结果为准进行判决。
“以那台机器的审判为准也就是我还是有罪”达达利亚冷笑道。
“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当前请达达利亚先生,遵照审判预设的流程配合警备员的抓捕。”那维莱特用一种公事公办的口吻回复。
达达利亚这下真笑出声了。
太荒唐了,他甚至还是在帮着调查,结果查到最后,他被判了有罪。
更何况这二十多年前的案件和他有什么关系除了这次度假,他甚至都没来过枫丹。
达达利亚越想越气,最终他决定什么流程,他才不在乎。
“你们枫丹引以为傲的审判居然如此荒诞,既然有你们有你们的规则,那我也有我的规则。”达达利亚说着跳下被指控席,准备按照自己最开始的想法,去后台找维克。
可就在他跳下去的时候,无数的发条机关冲了过来阻拦他的去路。
达达利亚也没客气,直接启动邪眼。
雷元素力瞬间充斥整个歌剧院,观众们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发展,皆呆愣在座位上。
而舞台上的达达利亚也在乎其他人的想法,径直戴上面具,握着凝聚出来的武器,冲向发条机关。
仅仅用了几秒,围堵它的那几台发条机关就失去了行动能力。
眼看拦不住达达利亚,更多的发条机关冲了出来。
达达利亚发现有更多的发条机关,内心在邪眼的
刺激下越发烦躁,终于他决定速战速决,直接动用魔王武装。
在这个念头的催促下,达达利亚周身的雷元素力再次加剧。
“他,他是要使用魔王武装”
见过达达利亚使用魔王武装的派蒙睁大眼睛,她没想到事情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空也发觉事态不对,取出武器做好和达达利亚战斗的准备。
依照上次和使用魔王武装的达达利亚交手的经验,只有把他打醒,才能好好交流。
可是空还没来得及行动,一道蓝色的影子从审判席上落下,水元素里瞬间如波涛般冲过来,地板被砸碎,歌剧院的现场升腾起一层薄薄的灰尘。
而在灰尘落下前,雷元素力先一步消退。
下一秒面无表情的那维莱特从烟尘中走出。
警备员们看到那维莱特出手,立刻一边指挥观众撤离,一边利用发条机关冲向烟尘中,准备将达达利亚带走。
也就在这时,那维莱特感觉脸上有一丝刺痛,他抬手摸了摸,赫然发现那是一道伤口。
这促使他回头看了眼昏迷的达达利亚,内心的疑惑也在加剧。
还未来得及细想达达利亚和案件的纠葛,那维莱特便被派蒙叫住。
“那维莱特,到底怎么回事公子他怎么和少女连环失踪案有关系”派蒙急切的发问。
空也看过去,希望那维莱特给个解释。
可惜那维莱特同样不清楚其中有什么内情。
“既然是谕示裁定枢机的结果,那不如去问水神了。”派蒙提议道。
这使得空和那维莱特都抬头望向了芙宁娜。
发觉有人在看自己的芙宁娜回望过去,发现是那维莱特和空之后,芙宁娜表现的很为难。
更让她难以招架的是剩下的观众,开始提出质疑。
没有办法芙宁娜只能用更多的说法来掩饰自己,“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戏剧性进行的演出,一切都在尽在我预料之内”
芙宁娜用夸张的语气说完便掉头离开。
没人阻止她,只不过对她的表现,在场的观众都感觉很奇怪。
毕竟谕示裁定枢机是神明亲手制造,而身为神明本人,芙宁娜怎么会不清楚这个结果的成因
更多的谜团出现,困扰着空和派蒙以及在场的所有人。
最终空决定暂时不去想这件事,他转头询问那维莱特,他能不能去后台。
“好,我与你们同去。”那维莱特在殴打被指控人这件事上,也要咨询一下维克的意见。
目的达成一致的三人来到后台。
除了被控制住的玛塞勒,还有被警卫员团团围住的维克。
按照规定维克摘下了面具,警备员认出了他的身份,正向他要签名。
由于注意力全都放在了维克的身上,这些要签名的警备员们皆没有察觉有其他人走进来。
“原来维克先生就是蒙面人,那想必
侦探就是令季先生了吧。”一名警备员激动的问。
维克闻言下意识的反问,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相信有你的地方就有他,而且你之前也不是在火灾中救下了令季先生吗”警备员越说越激动,“我看到记者的留影了,你们的姿态非常的浪漫。”
“因为他不让我扛着他。”维克实话实说。
之前令季提出过抗议,不让他扛着自己,那么他只能换个方法。
这样筛选下来,也只有抱着最合适的。
维克理所当然的想,但是警备员们却读出其他的意思。
“果然你们经历过很多的事啊。”长相很年轻的警备员发出感慨的说。
“是啊,你们这次的合作也很完美。”另一名警备员附和,同时保证不会把蒙面人和侦探真实的身份透露出去。
维克点了点头,谢过警备员的好意。
这时候他透过围住自己的人群,看见了站在门口,犹豫要不要进来的三人。
警备员这时终于后知后觉的察觉到有人来了。
他们纷纷转过身,看见那维莱特站在门口,顿时笑容消失了。
“那,那维莱特大人”领头的警备员赶紧行礼。
其他的警备员纷纷跟着行礼,并很默契的挪开一条路。
“不用紧张,我只是想来问一问维克先生的看法。”那维莱特温和的说道,他感觉这群警备员的情绪绷的太紧了。
“好的,那维莱特大人,我们用带着犯人回避吗”领头的警备员小声确认。
那维莱特给出否定的答案,“不需要回避,这并非什么需要保密的事。”
得到答复的警备员不再多言,他们向后退了几步,把空间留给那维莱特还有维克。
来到维克面前,那维莱特看门见识的说,“维克先生,对于你殴打被指控人一事,我想与你商议如何解决。”
“让我去梅洛彼得堡”维克好奇的问。
“这正是方案之一,经过谕示裁定枢机的定夺,才能确认你是否去梅洛彼得堡。”那维莱特耐心的解答。
维克听他这么说,更加的好奇,“还有其他的方案”
“嗯,另一个方案是直接将你送去梅洛彼得堡,依照枫丹的律法,你触犯的是蔑视法庭罪”
“我认罪。”
那维莱特的话说一半就被维克打断,他很干脆利落的认下了蔑视法庭罪。
这让那维莱特沉默,至于其他的警备员更是急了。
“维克先生,你怎么能直接认了这有很大辩护空间”年轻的警备员顾不上那维莱特在场,焦急的提示,“枫丹所有的代理人都愿意为你辩护。”
“是啊是啊,组一个代理人团都没问题。”另一名警备员附和。
“这种情况一定要选择接受审判,这样你肯定能无罪释放。”以为维克不了解枫丹审判的警备员直接把话说开了。
听到这些话,派
蒙摊开手,“要不然我们把烟绯请过来”她记得烟绯就是律法专家。
其他人一听到烟绯这个名字,立刻不可置信看过去。
“烟绯小姐如果接下这次案件的审判代理人,那蒸汽鸟报能连续报道一个月吧。”一名警备员喃喃。
派蒙更加惊奇,“你们居然知道烟绯。”
“虽然我们在枫丹,却也听过璃月的律法仙人的名字。”领头的警备员无奈的解释,“能请到烟绯小姐打跨国官司,和能请到德利科夫安保公司的老板做保镖一样困难。”
这下派蒙和空都看向维克。
没有办法,维克只能承认他就是德利科夫安保公司的老板。
领头的警备员哽住了。
没有在意其他人的反应,维克再度重申他要去梅洛彼得堡。
“好,我尊重你的选择,维克先生,接下来我会为你出具相关的手续。”那维莱特点点头,接着他告知了达达利亚的情况,“这段时间,达达利亚先生也会在梅洛彼得堡。”
维克听完毫不意外,淡淡的回了句,“我知道。”
但是警备员却很不满,再加上得知达达利亚也要进梅洛彼得堡,他们的神情都变成为什么好人要进去。
那边被揍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玛塞勒也得到了达达利亚和维克要和他一起进梅洛彼得堡的消息。
这让他想到什么,顿感自己的生命要走到头了。
抱着这和想法,玛塞勒对旅行者堪称诚恳的问,“你们是如何知道瓦谢这个名字我可以确认我已经把所有过去的痕迹都抹去了。”
“是在林尼的表演那天,我在露景泉旁听到。”空没有隐瞒,说出他第一次听到瓦谢这个名字是什么时候。
“对哦,旅行者你后来在露景泉旁昏迷还见过薇涅尔。”派蒙记起这个细节。
一听空见过薇涅尔,玛塞勒来了精神,像抓住希望一般问,“薇涅尔还在”
空犹豫了一下,在薇涅尔不希望见你和她还在之间选择了后者。
“我,我能不能你带我最后见她一面”玛塞勒焦急的说,“以后就没有机会了。”他可以肯定,自己到了梅洛彼得堡绝对下场凄惨。
“没机会就没机会,你不配。”领头的警备员克制住愤怒说道。
其他的警备员也握了握拳头,要不是规定和维克已经动过手,他们也恨不得冲上去把这个人渣揍一顿。
玛塞勒也能感受出警备员的态度,但他还是没有停止哀求,“这是我今生最后的愿望了,求求你了,旅行者。”
警备员们没有因玛塞勒的请求动摇,反而看他的眼神更加鄙夷。
人渣就是人渣,装什么深情。
但那维莱特听着玛塞勒的请求,却问出一个问题,“对你来说,这个请求的重要程度是等同于你的生命对吗”
“它比我的生命更重要。”玛塞勒十分认真的回复。
那维莱特沉思片刻,最终他说,“我可以答应你的请求,但我要与你同去。”
有了那维莱特答应,空也不好说什么,主动提出去露景泉。
就在他们要走到时候,突然听到维克叫住。
“旅行者,我想拜托你一件事。”维克认真的说,“请你这几天保护好他。”
空当即同意,他知道这个维克说的他是谁。
“谢谢。”维克放下心,接着他提出他也想去露景泉。
对此那维莱特没有反对。
警备员识趣的没有跟上去,目送一行人离开。
在他们走远后,年轻的警备员摸着手中的签名照,忍不住发出那句早就想说的话,“真想以维克先生和令季先生为主角写一本小说,我总感觉他们一定有私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