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魔尊会怒成这样。
在殿前犒劳三军就被几个不长眼的魔族气得动了刀,忍耐着怒意还和诸位官员喝了酒,一边给下马威一边收服人心,封赏的封赏,该杀的杀。
他要人知道一个道理,听话是第一,强功的第二。
他都已经封王了,如今整个魔界都是他的领土,他是王,和部下称兄道弟只能纵容了他们气焰,将来能集合反了他。
也不过是一群弱者,杀,只是动动手指头的事。
他要说一不二的权利,无人敢在他头上动土。
才是抱了美人归去,便有人敢当面贬低、觊觎他的人,该死
便是从前百般传完万般不是,纵使圣主早失去了原来的身份成了亡国君主,只要人在他的羽翼之下,怎容人随意侮辱
这是在打他的脸
忍着怒气喝了酒,观赏了一番他们如何识时务,再找了个由头,连忙赶了回去。
这万魔宫极为奢华,乃是那位漂亮圣主的杰作,每一处都有妙处。
长得倒是纯洁可人,花样还挺多。
问他他便是和你装傻,漂亮的金色的眼睛看着你,摇摇头,或者冒着眼泪便要你放过他。
倒是很会装乖。
回去的路上心情倒是好了不少,但是一进入承恩殿的宫门就皱起了没有,他左右看了两眼,便怒上心头,三两步就到门口。
有人闯入了
站在门口一看,守卫都眼神呆滞显然被人用术法蒙住了,更甚的是里面传来了别的男人声音。
还不止一个
果然是只勾人的小魔魅,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有男人上门了,这地方他轻车熟路的,不知道要玩出什么花样
“哐当”一声,不止是大门,连墙都差点被踹裂了,他往里一看,终于怒意达到了顶峰
他的小魔魅浑身湿漉漉的被两个人男人抱在怀里,还是那个装模作样的顾无双、这亡国圣主的旧爱,现在在他的地盘再续前缘了
不仅自己再续前缘,还带上了他的亲弟弟,这可真是、真是该死
从他这个角度看去,云宿是被顾鑫环着腰搂在怀里,而顾无双竟然俯身去亲他
竟在他的房间亲他的人竟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苟且
银发魔尊忍不住拔出了自己的刀,气得亲自要去杀着两狗畜生
顾无双还没来得及渡气,就看见尊上提刀来砍人了。
这一看就是误会了,但是尊上的刀已经在眼前,他不由得拿出剑来对抗。
他的修为怎么可能比得上尊上那一刀砍来,乃是毁天灭地之势,若不是投鼠忌器,整个万魔宫能无人生还。
这样看来他还是因为柔弱的圣主收敛了许多。
一刀过去,顾无双虽然没被斩首,但也飞出了十几仗远,只得趴在地上吐血。
他连忙喊道“尊上别误会
,圣主殿下他我们是在救圣主殿下”
这他妈来床上救了
不要脸
魔尊怒意更甚,刚想解决顾鑫,低头一看,见云宿竟然是昏迷不醒。
他脸色苍白,看起来真的是快没气了。
他这才意识到了不寻常,连忙放下刀,怎么回事他怎么了”
顾鑫对于尊上是无比崇敬的,但是现在又有点儿怨,说不上是什么,只能是老实回答“殿下他、他溺水了,刚刚已经没了呼吸。”
魔尊连忙捂着云宿的手给他输魔力,“如今可好些,还要如何治”
顾鑫说“刚想为殿下渡气,您就来了。”
魔尊忙问“如何渡气”
顾鑫支支吾吾不说,魔尊怒道“说啊”
“从他嘴巴里把水吸出来,然后渡几口生人气”顾鑫一口气说完了。
魔尊冷冷盯了他一眼,心想这俩贱人刚刚是不是就是在给他们小魔魅渡气
他一边想一边俯身去给云宿渡气。
但还没碰到人,云宿就“咳咳”两声醒来了。
他其实醒来有一会儿了,听了他们打打杀杀和对话,看起来对自己分外不妙,本来想一直装晕的,现在被这“渡气”逼得没办法,只能醒来。
但他演技并不太好,睁开眼睛的时候装模作样的,一看就知道他醒来好一会儿了。
鼻头红红的,眼睛不敢正眼看人,心虚的乱晃。
魔尊冷笑起来“醒来得还挺及时的,被旧情人抱了那么久不醒来,孤一来就醒了”
云宿“咳咳”两声,狡辩说“真的刚醒来”
声音很小。
醒来一会儿,但也不久。
他浑身湿漉漉的,长长的黑发还在滴水,金色的眼眸上是长长的睫毛,沾染了露珠一样的小水珠子,脸上和眼睛都是湿漉漉的,明明知道他在撒谎,又觉得他可怜死了。
魔尊冷冰冰的盯了他一眼,最终是将他一揽,抱在了怀里。
云宿抖了一下,心想真冷啊,噬魔镜中这是什么体质,自己的体质可不是这么怕冷,他喜水极了,恨不得整天在水里游来游去。
可是他的身体明明是自己的,却因为套了圣主的身份变成了废物。
又偷偷看了一眼顾无双,见他吐了两口大血,而后若无其事的爬了起来,看起来是能修养好的,而且他的弟弟还会医术,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
顾无双为什么还这么厉害
这就是主角光环吗,能扛这么强的魔王这么一击
魔尊见云宿还在偷偷看那顾无双,便冷哼一声,让人把顾家两兄弟拖出去。
刚想冷嘲热讽两句,就听见云宿“阿嚏”两声,抖了抖。
如此只能拿厚厚的毯子帮他擦干。
云宿说“用净体术可以烘干水分。”
谁知道魔尊皱了皱眉,“这是人修的术法,过几日再去
抓人修。”
云宿没想到魔界这么落后,不仅要洗澡,还无法烘干水分,如今他衣服还是湿的,冷得他发抖。
魔尊说“别动,我帮你换。”
云宿死死捂住,“我自己来,不劳您大驾了”
魔尊冷着脸看了他片刻,最终翻出一套衣服扔给他,便出门了。
云宿连忙换衣服,不到一盏茶,云宿裤子才提上来,魔尊又进来,“慢吞吞的,孤伺候你还不乐意,你要谁要不叫顾无双来”
呵呵。
阴阳怪气的样子倒是和崇烨很像。
云宿还马不住他的脾性,只能乖乖的说“对不起啊,我好冷,便慢了些。”
他认错认得如此诚恳,乖乖的,竟然还对他说了“对不起”,自己冷得发抖,还得看到他脸色。漂亮的眼睛大大的,轻轻眨了一下,软得不行。
明明也不是他的错。
魔尊拿了一个软和的毯子给他包着,等他不抖了才问“顾家两兄弟怎么来的”
云宿懵懵的摇头,“我不知道。”
魔尊冷笑“你怎会不知可不是你把人勾来的”
他心里却想,铁定是那俩贱人居心叵测。
“我、我没有。”云宿稍微有点困了,但是还是打起精神说话,“我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你们
,我听见你拿着刀发怒,怕被你杀了,便不敢睁开眼睛。”
魔尊安静的看了他片刻,态度稍微软了些,“你怎会溺水”
云宿说,“我在水里好久泡晕了,便是溺水了。”
魔尊一副你真笨的样子看着他,“谁让你泡那么久的”
云宿愣了一下,“你没让我出来。”
魔尊的心抽了一下,一时半会说不出话。
好乖。
他没说出来便不敢出来。
怎么乖成这样
废物体质的圣主殿下本来就养得娇滴滴的,水泡泡就晕,还乖,他不让出来就傻乎乎在水里。
他出去喝酒至少一个时辰了,在水里竟然泡了这么久
他见云宿时不时眨眼睛,显然是疲惫到了极致,强撑着和他说话,终于轻轻抚了抚他眉心,“睡吧,你醒了再找你算账。”
没想到云宿这一睡,许久没有醒来。
他病了。
染了风寒。
在古代风寒是能要人命的,他自打穿成龙n代之后,就是一条体质棒棒的小龙,要是没有那次真身舍弃,说不定还更健康聪明点。虽然后来体质差了些,但也不至于染风寒。
凡人的病痛对于修士来说根本不值一提,是属于打个坐就好了的小毛病,甚至筑基之后不会再有凡人的病痛。
没想到传说中嗜血嗜杀的恐怖魔族竟然会生病
本来吃点999感冒灵或者布洛芬就能好的病,在条件不好的魔界,成了能要命的病症。
魔族
天生是残次品,还繁衍得很快,病死了一个废物又会有更的魔族出生,在资源不好的世界里,更倾向于物竞天择、强者为尊。
不讲什么文明,也没有什么细致的药物。
因为权贵大多数都是基因很好,不怎么会生病。
可偏偏云宿,就是个意外。
父亲的血统高贵,母亲却是能力最废的魔魅。
且魔魅生命短暂,在均三百岁的魔界,魔魅平均年龄是五十岁,几乎没有步入年老的可能大多数就因为各种病痛死亡。
圣主继承了半边魔魅血统,从小身体不怎么好,但好歹是个圣主。
如今圣主身份没了,宫里贴心的仆人死得死跑的跑,大多数当了叛徒,没人照顾他,而粗手粗脚的篡位者掳着他往水里扔,还各种恐吓他。
溺了水在生死边缘走了一番,还受了冷,不生病才怪。
魔界的医疗条件更不好,一般是体质过硬才能扛过去的。
“废物一群废物这点病都治不好吗”
年轻俊美的银发魔尊坐在床边,源源不断的为旧日的圣主殿下输送魔力,却迟迟不见他醒来。
魔界的药物匮乏,且医师稀少,万魔宫圣主的医师全部被他杀了。
如今在堂下跪着的都是战场上来的军医,缝个手臂脑袋什么的可以,但是治疗风寒,从未碰过。
有魔医硬着头皮说“魔界资源匮乏恐怕灵界、或是人间才能有药。”
魔界与人间、灵界被噬魔镜封住,魔族连接近噬魔镜都会粉身碎骨,何况是过去
若是能过去,早就抢占资源了,占领大片大片肥沃的土地,把异族杀光,将宝物和美人全部抢过来。
这是魔族残暴的天性。
因此上界仙人用一面噬魔镜,分隔了魔界,从此魔族无法轻易前往人间和灵界。
那噬魔镜,乃是一件仙品法器,仙人之下无人可破,偶尔有魔族被吸入裂缝中到达人间或者灵界,也只是少数。
魔族是没办法找到出去的路的。
魔尊沉默着,并没有出声。
又魔医又说“顾将军之胞弟顾鑫乃是一名厉害的魔医,从前为贵族们治过不少,尊上可让他来为圣主治病。”
旧日的圣主乃是荒淫无度、残暴不堪,听闻今日的庆功宴中,魔尊收了他做小宠,且从几名魔将那儿传出来,圣主殿下是位难得一见的美人。
如今生死不明的躺在魔尊的床上,魔尊挡住了他的脸,没有人能看到,只是听说是个大美人,而且是这两天才传出来的。
北方的粗鲁的魔将们估计也没见过几个美人,口中的话做不到真。
只是,就算是颜色过人又如何,也不过是个玩物罢了,魔尊怎会为他冒险去灵界取药
魔尊沉默片刻,只是挥手让人出去,让人把顾鑫从牢中提出来。
他坐在床边看着云宿。
见他着实漂亮的很,估计自己是被这张脸
迷惑了,方才竟想去灵界为他寻药。
轻轻碰了碰他额头,还是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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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红红的,病起来也漂亮,只是有些可怜。
如果不是他,恐怕没有魔族能耗得起这么多魔力为他续命。
“你怎如此娇弱,若是离了孤你该怎么活”
美丽的小魔魅实在是太娇弱了,他本该得了这美人,应该如享用玩物般享用的,没想到不过没到一天就出了这么多事。
他轻轻碰了碰云宿的头发,说出的话又有些残忍,“你若好起来,孤要在你身上成倍的找回本来。”
魔族本来便是生性残暴,无论是杀欲还是色欲,都是十分直白。
他从前杀欲旺盛,心中也无七情六欲,如今突然得了这么个漂亮的小玩意,想好好玩玩。
可这漂亮的小魔魅娇得很,脆弱得一碰便碎了般。
“在孤玩腻之前,你不准死,明白吗”
偌大的房间空荡荡的,只有他和云宿,云宿躺在床上昏睡中,只有他独独自说自话,也不管云宿能不能听见。
他俯身盯着云宿看,几乎连他根根睫毛都能看得清了,这么近能嗅到他身上的好闻的幽香。
灼热的温度几乎蒸腾上来,可是云宿居然还在细微的发抖。
他似乎很冷。
“好脆弱,你可是很冷”
云宿没法回应他,他想了想,又说“你是不是故意病的,好让孤抱你你知道孤身上很热。”
他天生体热,乃是火焰般的魔体。
他伸手进去一摸,被子里竟然冰冷无比。
云宿的脚上还戴着没有解开的铁链
魔尊连忙斩断他的脚上的撩开,没有犹豫,自接进被子里搂住他。
后背垫得高高的,半靠在床上,让云宿缩在他怀里,再将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他一进被窝里,便将冰冷的被窝烘得暖暖的,搂着贴了一会儿,云宿竟然不抖了。
他突然笑了,“你瞧,你真是离了孤不行。”
好轻。
今日在殿上抱着就觉得他轻极了,猫似的,轻轻一搂便入了怀。
腰细得双手都能握住,身体又软极了。
搂在怀里正好合适。
云宿无知无觉的窝在他怀里,只觉得暖和了些,正好舒服,但是脑袋沉沉的依旧醒不来。
他感觉有人在抚摸他的头发,絮絮叨叨的在说话,像是隔着雾蒙蒙的玻璃似的,看不清听不清,他像个梦中的小聋子。
这是谁
他微微的张了张唇,想说些什么,想问他是谁,挣扎着从喉咙里发声,许久,又徒劳的歇了。
片刻后那人还在说话,搂着他帮他调整了个舒服的睡姿,他似乎不再那么冷了,张了张口,终于嘟囔着问出了声。
“你是谁”
他问得那么小声,男人却还是听见了,将耳朵贴在他唇边,似乎还想听他说话。
许久也没见云宿说出来,便是回了他,“我是你男人。”
云宿脑子懵懵的,听不清他说什么。
躺了片刻,又嘟囔着问heihei谁。”
眼睛也睁不开,呓语般的在问。
像梦游般的,实际上是不需要回答他的话,回了也是记不住。
恍惚间听见男人轻笑,“你是在问孤的名字吗”
魔族的名字是很重要的东西,只能分享给亲密之人。
他们没有文化传承,能拥有名字必然是德高望重的长者赐予的,可以分享给自己的妻子和父母,也会是亲密的兄弟。
生病中的小美人回应不了他,只听见他叨叨絮絮说了些什么,最终是听见他郑重其事的告诉他。
“吾名玄昊,记住了。”
玄昊这是谁
怎么有点耳熟
不过在灵界,名字带“玄”,带“昊”这样的,,实在是太多了。
玄昊。
不是崇烨吗
他迷迷糊糊的挣扎了一下,似乎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或是从他身上离开。
但只是软乎乎的撑在男人的胸口,像猫垫子踩了踩似的,倒是把男人逗笑了。
“病了都如此不老实”
云宿无力的跌在他胸口,耳边传来了强劲的心跳声,灼热的温度传递过来。
契约是那么确定的连接着,云宿听了听,终于又安心的睡了过去。
顾鑫已经被领来好一会儿了。
他偷偷的看了好几眼,见尊上不知怎的竟上了床,缩在被子里,将美丽的圣主殿下抱在怀里。
并没有老老实实的只抱着。
而是时不时逗逗他,明明是生病了还不放过,非要逼着圣主说话,
可怜的圣主挣扎着要从他怀里起来,又被他强硬的搂住了。
甚至圣主殿下生病也是拜他所赐。
听说是把圣主丢进水里导致他溺水、受冷,要不然怎会得如此严重的病。
这些病一般的魔族根本不当回事,可是身体柔弱的魔族染了风寒,有五成的可能会死。
养不好就别养。
莫名的对原本崇敬的尊上有些意见。
也许是看见旧日的圣主殿下并不是原来想象的那般不堪,甚至呆呆愣愣的看起来很好糊弄,说不定是被坏人欺骗了,要不然怎会传出那样的名声
他如此美貌,只需办个宴会让人见个面,不知魔都会有多少年轻俊美的贵公子排着队往上扑,怎会要巧取豪夺
且被巧取豪夺之人对他的评价坏得很。
做那些事的人真的是他吗
玄昊冷冰冰的看了顾鑫一眼,直接说“过来帮他治病,若是治不好,便斩了你。”
顾鑫不卑不亢的过去,弓着身子为云宿把脉。
魔尊将云宿的手托是手心,顾鑫看了一眼便皱起了
眉头,但也不说话,只将手搭了上去。
他的指尖似乎被烫了一下,又垂下眼眸静心为云宿把脉了。
好怪异。
尊上将圣主的手托出来的那刻,说不出的怪异,也许是云宿太白了,手指太漂亮了,对比起尊上的手小了一大圈。
被粗鲁的北方魔族握在手心里,仿佛是洁白的珍宝被玷污了似的。
“小殿下染了风寒,要些草药治疗,下官写下方子,请尊上派人抓药。”
药虽贵重,却是在魔界能找到的,连忙着人去抓药,又命顾鑫熬药治病。
顾鑫比之那些庸医,倒是有点本事,两天后云宿终于醒来。
但还是反反复复无法根治,顾鑫说魔界的药治不了圣主的病。
“若是有灵界的药便能根治。”
“或是灵界修士,他们体内的灵力也是宝物,可去秽气。”
灵界的药取不到,但是修士却是有,每年总有些找死的家伙来到魔界偷东西。
玄昊说“传令下去,孤要抓些人修,要活的”
一旁亲信说“回禀尊上,咱们正好抓了一名灵界修士,还是金丹期修为。”
玄昊大喜“快带上来”
亲信说“人不好带,如今在少主手中,听说每日放在斗兽场在玩,那修士也疯得很,把少主的奴隶杀光了,少主气急,每日都找些怪物与他斗,恨不得弄死他。”
“谁准冯戬去斗兽场的”玄昊眉头微蹙,“是该杀杀他的脾气了,不管是谁,先把那修士带回来”
斗兽场上。
花阎浑身都是血,脸上、身上、手上几乎都是碎肉,他周身如炼狱一般,前方的怪物只和他对视了一眼,便被吓到连连后退。
这人比魔还可怕。
他的眼睛里像是只能看见死物,触之阴寒无比。
“啪”“啪”“啪”。
斗兽场上有人嬉笑鼓掌。
“疯子,你可真是疯得厉害,你真的是人修吗”
花阎冷冰冰的盯着眼前的人,咬牙切齿“冯、戬”
冯戬冷哼“本少爷的名讳你也配叫什么脏东西”他又笑了笑,“这一场算你赢了,不过下一场,是十倍的魔怪,看你能撑到几时”
他才说完,斗兽场上突然出现几名高级魔将,启动笼子将花阎控了进去,不问冯戬,便带着人就走。
冯戬怒道“放肆谁敢把人带走”
冯戬认出了,其中一名是他兄长的亲兵,那亲兵朝他拱手“少主,是尊上下的令,要带这人修回万魔宫救人。”
“救人”他仿佛听见了笑话般,“救谁”
“圣主殿下。”
“哈”他不可置信的笑了两声,接着大怒,“难道传闻是真的,兄长真的被那恶心的圣主迷住了”
亲信们不敢说话,只说“末将只是奉命行事。”
冯戬冷笑起来,“很好、很好那本少爷也随你们一同回去,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恶心的秽物,竟将兄长惑成了这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