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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9 章 第169根铁柱
    [小白今天赚钱了吗]潮儿,你和你学长来上京了划船不用桨

    刚回到上京别墅,宋予潮就收到了小群里的信息。

    [划船不用桨]昂,来住一段时间。

    [小白今天赚钱了吗]唐执家站姐真是靠谱,约起来约起来

    [盖世汤元]说起来,我该请唐执吃顿饭,快乐无极限收益很不错。

    [闻人是复姓]1

    [小白今天赚钱了吗]11

    [划船不用桨]不是吧你们三个一顿饭就想了事了

    [划船不用桨]狗听了都摇头

    宋予潮本来是靠在沙发上的,发完信息后从沙发上起来,去屋子里找人。

    “哒。”

    洗手间的门开了,唐执刚从里面出来就被宋予潮来了个熊抱。

    “学长,汤元他们几个说欠你一个人情。”

    唐执被他脑袋蹭得头往旁边歪,头发拂在脸颊上,痒痒的,他边笑边躲“为什么这么说”

    宋予潮退开一点,然后揽着人往沙发那边去“学长你之前不是和陈向南签了个对赌协约么,协约里有一条和赞助相关,当时我拉了汤元几个一起投。后面的事学长你也知道了,快乐无极限爆了,所有投资商都赚得盆满钵满。”

    回到客厅沙发这边,宋予潮不坐长长沙发了,挑了一张单人沙发坐,然后把唐执拉过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

    宋予潮“所以到时候学长千万别和他们客气,最好拿屠龙刀宰他们。”

    唐执戳他胸膛一下“哪有你这样怂恿别人去宰自己兄弟的”

    宋予潮握住他的手“学长又不是别人。说错话,喜提惩罚x1。”

    说完一手箍着唐执的腰,另一手攀着他的后背,抱着人开始亲。

    唐执坐在宋予潮身上,自上而下地看着,这个角度掌控欲十足,也能清晰的看到对方脸上的迷醉。

    很奇特的感觉。

    看着他为自己沉醉,看着他脸上的爱慕和急切,唐执有一瞬间好似听到了自己咽喉部的血管在加速跳动。

    唇齿相依,相贴的肌肤上好似衍生火星,火星一点点膨胀,形成灼热的火焰。

    唐执觉得这样下去很危险,于是他往旁边避了避,宋予潮的亲吻追着过来,最后落在红艳艳的嘴角上。

    “学弟,不亲了。”唐执心道学习能力强有时候真不是什么好事。

    之前亲一下嘴唇就呆住,连亲亲都不会的人,现在吻技进化到他有些撑不住的地步。

    唐执说不亲,宋予潮听话的退开了少许“以后还说自己是别人,就没现在这么好收场了。”

    唐执那点该死的好奇心不适宜的上来了“怎么不好收场法”

    宋予潮眉微扬“我心里有个记账的小本本,等领导说可以出海打渔的时候,以前禁渔期少了多少次开船,后面要补回来。”

    唐执嘴角抽了抽“你不要开船了,开车吧。”

    宋予潮握住唐执的手,凑过去,显而易见的兴奋“领导这是批准了吗”

    唐执面无表情推开他“不,领导还没有批准。”

    宋予潮叹了口气“好吧,你男朋友不急,他超有耐心的。”

    来上京后,唐执的英语课从线下改成了线上,不过时间不再只在早上。

    下午另有安排。

    中午吃过饭,唐执乘上宋予潮的车,被带到了一家俱乐部里。

    这家俱乐部占地面积非常大,像极了一座商场,光是停车场就有两层。

    两人在地下停车场乘电梯上三楼。宋予潮应该是来过多次,带着唐执轻车熟路左拐右拐,最后来到一间非常大的训练室。

    室内铺了一层橡胶地板,室内挂着一排沙袋,还有三个擂台,擂台边缘的弹力绳上挂着各色的拳套。

    为了方便看动作是否规范,和最大程度减少阻力,来这里的一般都会换身衣服。

    穿贴肉的运动衣裤,有的男选手甚至直接一条短裤上阵。

    唐执今天穿的短袖,来了后换了条篮球裤,这条球裤比平常的更短些,大概只到膝盖上五公分。

    唐执本来就白,加上这段时间没出去晒太阳,短裤一换,两条笔直的长腿白得发光。

    宋予潮看一眼,再看一眼,最后转身把想上来辅助的助教请出去。

    训练室的门一关,只剩下两人了。

    宋予潮给唐执挑了一副拳套,“学长,我教你散打。”

    唐执一边戴拳套一边问“为什么不是跆拳道呢”

    宋予潮“跆拳道其实更倾向表演,实战的话,多用散打和泰拳。”

    唐执恍然“原来这样。”

    接下来的一个下午,唐执在宋予潮的指导下零基础开始学习散打。

    时间有限,宋予潮给唐执上的速成班,运动量非常大。一个下午下来,唐执身上的短袖都湿了。

    下午五点时,宋予潮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

    宋予潮和唐执说休息一会儿,然后转身去拿手机。

    白景安来电。

    “小白”宋予潮接通电话“我现在在北方俱乐部,过来行啊。”

    说了两句后,宋予潮挂了电话,把手上的护具重新戴好,打算继续。

    结果一转头,不远处的人已经瘫在地上了。

    宋予潮“”

    “学长起来。”宋予潮脱下右手的护具,伸手去拉唐执。

    唐执软绵绵,被拽起来时腰还是软的,“学弟你不是说休息一会儿吗”

    宋予潮失笑“一会儿到了。”

    “我觉得没有。”唐执坐在地上抬起头,他出了一身汗,鬓发是湿的,眼睫也染了几分潮意,眉眼犹如冷泉里浸润的山水画般,好看得移不开眼。

    宋予潮见人

    不起来,

    干脆蹲下“待会儿小白他们过来,

    学长可以和他们切磋一下。”

    唐执有气无力“算了吧,都不在一个水平线上的,人家一拳一个我。”

    “不同等级有不同等级的玩法嘛,可以让他们收敛一下,学长难道就不想检验检验今天下午的学习成果吗”宋予潮说。

    唐执眸光微闪,心动了。

    半个小时后,白景安和闻人越来了。

    唐执见他们进来,往他们后面看了眼,却见闻人越把门关上了。

    没有看见汤元。

    白景安注意到唐执的小动作,解释道“汤元那家伙的小青梅今天回国,他接人去了,今天不来。”

    唐执从这个称呼里闻到了瓜的味道,他的表情很好懂,白景安笑了下“没戏,那俩异父异母亲兄妹,一丘之貉,一个比一个海。”

    唐执“”

    “小白,我学长学了一下午散打,你来和他对练一下。”宋予潮这时说。

    白景安顿时来了兴致,“行啊,来唐执,让我看看你学到什么程度。”

    宋予潮抛给白景安两片护具。

    白景安接住了,但拿到手后,把其中一片护具随意丢地上“一片就行。”

    唐执的小火焰熊熊燃烧,拳套戴好后朝着白景安攻击。

    但他毕竟刚入门,白景安只用一片护具,就接住了唐执所有攻击,无论唐执是出拳还是出腿,最后都会打在那片小小的护具上。

    屠新手是件很快乐的事情。

    接下唐执一连串攻击后,白景安玩开心了,在唐执再次出腿攻击时,他以自己的侧腰和手一同别住唐执的腿,趁对方下盘不稳时,用力将人往自己这边一拽,再扣住腰直接把人腾空翻起。

    唐执啪呲一声掉地上。

    漏气了,不会动了。

    宋予潮忙过去把人扶起来“学长,没事吧。”

    灵魂好像从嘴巴里飘出来,然后离家出走,唐执双目无神“不行了,我觉得我真的得休息了。”

    宋予潮摸了摸唐执的膝盖,刚刚翻下来的时候,有点磕到膝盖了,这会儿白皙的皮肤红了一大块。

    “小白,我和你来一场,给我学长看看散打的魅力。”宋予潮起身。

    白景安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但现在人在训练场,不远处是擂台,旁边有拳套,设备有了。加上刚虐了小菜鸡唐执,首发胜利,气氛也到了,白景安一口答应下来。

    两人上了擂台。

    唐执和闻人越在下面观战。

    “唐执,你有没有发现你男朋友有点黑”闻人越忽然说。

    唐执很认真的对比了下擂台上两人的肤色,“没有啊,学弟和小白的肤色差不多。”

    两人都是那种很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一看就有经常运动的。

    闻人越意味深长的笑了,没解释。

    擂台上的两人已经开始了。

    你来我往,

    两人进攻速度飞快。

    唐执坐在台下看,

    眼睛都看不过来,只觉得双方的攻击速度快得拉出一道道残影。刚刚白景安与他对抗跟现在比起来,完全是小巫见大巫。

    他们都戴了拳套,拳套打在肉上呯呯作响,拳拳到肉。擂台上的两人像成了搏斗的狮虎,展开一场力量和敏捷的角逐。

    白景安最先被宋予潮一个扫腿扰乱了下盘,宋予潮当即抓住破绽,趁势而上,一个正蹬腿踢在白景安胸口上。

    宋予潮是收了力的,毕竟只是切磋,但白景安还是飞了出去。

    然后啪呲一声掉地上。

    后背砸在擂台上的瞬间,白景安脑子里那股满级大佬屠新手村的兴奋彻底散去。

    他躺在擂台上,双眼放空。

    不对啊,他只是来找潮儿和唐执吃饭,怎么就打起来了呢

    机械地扭头看向擂台下,只见那边两人都在看着他,眼里带了点同情。

    左边那个纯粹是同情他摔着,而右边那个,同情的成分颇为复杂

    白景安打了个激灵,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宋予潮,你这狗东西算计我”

    宋予潮挑眉“我怎么算计你了”

    白景安愤愤不平的指向在台下观战的唐执,“唐执学散打,你不舍得自己上阵检测他学习成果,就忽悠我上;后面见我摔了人,你自己心疼,想给他报仇,于是又忽悠我和你对打。你丫的,你敢说不是”

    宋予潮和他对视。

    一秒,两秒,三秒。

    然后白景安便看见宋予潮笑了。

    白景安顿时气成河豚“潮儿你这个狗比,重色亲友,我鲨了你”

    他冲上去,两人又打起来了。

    唐执瞠目结舌地坐在台下,完全没想到这其中那么多弯弯绕绕。

    想起之前闻人越说宋予潮黑,唐执摸了摸鼻子“是有点黑。”

    闻人越失笑,“是吧,以后你会体会得更清楚。”

    宋予潮和白景安在台上打了两轮,都是以白景安败北告终。

    白景安躺在擂台上,颤巍巍举起手“抗议,我要抗议。潮儿,我拒绝成为你和唐执y的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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