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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0 章 第五个火葬场
    “咻”

    小毒蛇从高神的膝腿间凶狠弹起,试图逃离极恶之地。

    “啪”

    下一刻,小毒蛇被夹进腿弯,逃生行动正式宣布失败。

    阴萝“”

    他最后都松手了,任由她为所欲为,还以为他想开了,能放她一马呢

    老古板小气鬼

    她眼珠滴溜溜转着,“郑夙,我相信了,那房中养身术肯定不是你写的。”

    郑夙冷笑,“不,是我撰写的,我还让老师帮我修订,我们师徒五五分成,日进万金。”

    阴萝

    我听到了什么我听到了什么

    你们两个天阙之上的至高神,为什么能顶着一张清心寡欲仿佛绝育的脸,去摇笔写出风靡万千男女的小艳本

    她严肃地说,“见者有份。”

    或许是被阴萝以下犯上了,这位法祖高神还来不及平复那庞大可怖的情绪,尾调淬着刻薄的寒意,“还见者有份你有什么功劳你这种的实战,连半分调情技巧都没有的,都不配写进玄素天方里。”

    阴萝

    出现了

    是黑化的郑夙

    阴萝本来藏在他的腰后,而郑夙被她强行纾解了一回,哭喜天子印得到了安抚,喉间炙热浪潮褪去,行动也恢复了自如,他手腕往后一折,就将这大逆不道的家伙抱到腰前,把着小孩儿的姿势,顶开她的双膝,掌心覆上。

    郑夙等她惊叫,颤抖,心生惧意。

    然而。

    他等了半天,只等来了一张兴奋小蛇脸儿。

    “然后呢然后呢然后呢郑夙”

    “”

    那种濒死的、惊惧的、又极致淋漓的感觉从他的尾骨簌簌退了潮,冷静与理智也再一次回归,郑夙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又将阴萝放了下来,皱了皱眉,又把她的腿儿合拢,训斥道,“坐没坐相,合腿盘着”

    他的身体像是被她强行拔开,重新拆骨剥筋长了一回,哪哪都不适应,哪哪都不舒服,郑夙烦躁地想抽她一顿。

    于是他也没有迟疑,凭借着记忆避开饰具,起身就去找蛇鳞掸子了。

    他记得,上次他似乎放在了小龙潭天里。

    得家法伺候一顿这祖宗。

    “嗷郑夙不准去”

    阴萝见他掌指暴动,哪里还不清楚他的意图,立即跳到他腰背上,嚷嚷道,“明日就要合契了,你抽肿我的小龙臀,我还怎么威风八面吗”

    郑夙声嗓冷沉,还掺着一点儿哑水,“那就穿厚点。”

    “这么说,你同意跟我合契啦”

    她惯是能抓住重点的。

    郑夙冷唇微嘲,“你是我爹,手都敢伸进去了,眼不眨,手不停,弄了我半个时辰,我能怎么办把你这泥鳅精儿一段段地剁了再一段段把你缝起来再一段段把你又剁了”

    “郑夙,你话变多了。aaardquo她噘唇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都不禁欲了。”

    “你下来,今天别盘我。我怕我剁了你。”

    “真生气啦”她还倒打一耙,“那你要我给六界谢罪,我都没有生气,你捅我一剑,我也只是生点小气,你只是被人家情不自禁摸了摸,又没少一块肉肉,你有什么好生气的呀”

    “说谎。”

    郑夙回头,虎口摸索一阵,猛掐她脸怪叫两声,“没生气转头就摘了我法眼,没生气喂我吃共死子母印,没生气你破我的荤禁法身,半个时辰还不够你泻火明日合契大典,你是不是还想着法子折磨我”

    略

    阴萝扮起半边阴戾鬼脸,朝他翻了翻鲜润的小花舌,就是要气死你。

    “你舌头不想要了”

    她眼尾无辜下坠,乖巧姿态,“人家哪有。”

    这死腹黑的观机法瞳都没有了,怎么还洞若观火的,害得她装得好辛苦。

    “郑裙裙,没有人告诉你么”苍青色的腕骨顶起她一瓣桃汪汪的脸肉,“你撒谎的时候,尾音总是又黏又湿,我看不见,但我听得到。”

    “好啦,好啦,给你摸摸我角,咱们就抵消啦,你就不许生气了。”

    她双手抱着他,那两架龙角就顶起他的掌心。

    “摸一摸,顺到尾。摸一摸,永相随。”

    郑夙“编得真烂。”

    阴萝顿时大怒,“你个老古板你敢嘲笑我”

    这能怪她吗郑夙带她去小孩桌蹭饭的时候,说吉祥话明明也很烂,她是跟他学的呀好的不教教坏的,还有脸说

    他有些苍白失血的掌心随之下落,握住她的枝桠根处,新长出来的,还很嫩,像芽儿,“摸龙角,在苍墟龙蛇族内,是代表求欢你就这么。”他尾音顿了一瞬,“想跟我彼此欢悦”

    “你就”

    郑夙摩挲着她的龙角缝隙,轻轻软软,像是一阵天风吹过了她。

    “不觉得恶心不觉得可耻不觉得讨厌”

    “郑裙裙,你真想明白了”

    我不是你命定情劫,我们没有良缘天成,从这一刻起,我无法预知我们未来的命途。

    “现在,你收手还来得及。”

    郑夙又收回了手,克制地留在了他的禁地之内,鹿形头骨覆着面容,依然洁白无瑕,从里头传出来的,是他逐渐恢复淡漠寡欲的声音,“我可以,当今天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

    “可是郑夙”郑裙裙踮起脚尖,在他耳畔软绵地笑,“你快淹了我欸。”

    极软的,又极坏的,蛇钩儿。

    “是么”

    法祖高神摇下那两架也近乎失重的、阴诡的雪白鹿角,与她那两具纤细的、美丽的猩红龙角相互抵着,浓稠交缠的红与白,亡与喜,又像是某种另类的抵死交缠,“你还能说笑,是我”

    “淹得还不够多。”

    郑夙勾了勾这

    一尾小蛇钩儿,清冷的淡唇极快吐落字珠,“喜床我要那张龙潭照夜珠的,鸳鸯被就选那套玉龙下山,还有喜酒,白虹饮涧,天青海碧,还有江回万里都不错,你帝身回归,天阙首次勤王待客,我们作为主礼,可不能失礼。”

    太阴小龙君都听呆了。

    这些不都是她私库吗

    她明明藏得牢牢的,狡兔都给她刨了三千个窟,怎么会让这腹黑知道得一清二楚

    郑夙还在持续输出,“喜轿就用玉龙游八极如何最好用龙泉剑饰之,喜乐也不能马虎,龙吟凤曲,百仙游唱,聘她们也无需多贵,奉上万匣的罗浮玉髓即可,还有”

    两只嫩手从他的面具钻进来,死死捂住他的口鼻。

    “住口住口郑夙你个败家仔儿那是我的一滴一块攒起来的”

    暗处,他咬了她指头一口,牙痕深深。

    “不是要娶兄长传统婚俗,你出嫁妆。”

    “屁个传统我出你个万道老母你个死抠门你敢抠我家产唔唔”

    当日,神阙婚典,满宫彩饰。

    “醒醒。醒醒。”

    冰凉的硬物抵着她的颊肉,阴萝刚从小龙台睁眼,就看见

    “爹,醒醒。”

    一根淡绿色蛇鳞掸子径直对着她。

    她“”

    她没好气拨开蛇鳞掸子。

    高神兄长第一次为她换上了红衣婚服。

    率先冲进她眼眸里的,是一把窄窄长长的剑腰,饰着繁丽镂空的冷质花金,绛红大带似披着两道煌煌血河,从腰间直落到足踝。

    随着他的提膝击骨,周身神骨飒悍,泛起一种摄人心魄的猩红寒光。

    往日松散的半编披发也尽数梳了起来,荡出一把峻丽利落的高马尾,那墨色浓得都稠出一抹烟紫色,发绳用的是她幼时最爱盘玩的小彩珠儿,原本是一串手珠,她不小心扯坏了,还哭了许久,郑夙就给她一枚枚串了起来,做成了发绳。

    “活爹,还睡,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蛇鳞掸子威胁般停在连她的小股之间。

    阴萝就跟冬眠遇春的小蛇似的,什么都没有穿戴,白净净,活溜溜地缠了上去,笑得软嫩无害。

    “郑夙,你来啦,我昨晚有梦到你喔。”

    郑夙双肩微僵,大抵是刚从兄长的身份剥离出来,还没适应她这样无所顾忌的坦诚,他缓了缓神,掌心才落在她那一扇净白肩骨上。

    “嫁衣呢我帮你穿”

    话都没落音,她乖乖张开双臂。

    郑夙“”

    祖宗,你知道我看不见吗你还要我伺候你你这是什么滔天小恶鬼

    郑夙随手一抬,从衣架召来了那一套煌煌赫赫、珠光流泻的神梦嫁纱。

    他指根摩挲着系带,动作缓慢,挟过她的后背,从那一件金佛重花的兜衣穿起,再到内衫,外裙,饰带

    ,腕金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蔽膝,足袜,她高架着两座殷红龙角,为了不互相冲撞,发髻是高耸后堕的,戴着一顶漆黑夹细羽的小帝冠,玉珠管,蚌珠佛,金云母,堆饰得华灿无边。

    郑夙又摘了几朵开得最胜的旋覆花,错落簪在她的冠边,发间,耳边。

    最后。

    他手腕高高扬起,将那一袭丝光铺满万里的神梦嫁纱,从她的尾摆后曳过来,覆盖脚踝,玉臀,腰脊,双肩,瓷颈,越过这一顶夹着白羽的漆黑帝冠,没过她的正脸,再由鼻尖轻轻顶起一片薄纱。

    神祇双手停留在她的颈前,静默得近乎无声。

    “郑夙,你没哭吧听说传统都是兄长哭嫁的,你也哭一哭。”

    郑夙“那是兄长背轿,新娘哭嫁。”

    阴萝有些好奇,“那你养我长大的时候,就没想过我跟狗东西们合契的那天”

    郑夙“可以把们去掉,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她跟那狗东西在诸天合契时,是郑夙亲送的庚帖,郑夙亲写的迎亲吉书。

    郑夙还亲自坐的高堂

    阴萝很怀疑昆吾天尊跟西池天后没能到场,是这清冷腹黑弄的损招儿

    阴萝永远都记得,熙熙攘攘的潮声中,她这一尊高神兄长独坐高堂,束了一身淡藤萝紫的水月洛神服,腕青,细腰,再配上一根禁欲的寸阴尺璧黑颈带,害得她差点大逆不道,撅了那老狐狸跟她哥去私奔。

    当时他是什么表情呢

    大概是连夜要给狗妹夫立坟的程度。

    “所以你还是要把我嫁给另一个狗东西。”

    阴萝撩着绛红头纱,撇了撇嘴,刚转过头,又被那冷凉虎口掐了回来,他语气平静,听不出起伏,“现在,你亲手,把你兄长变成了那个狗东西。以后不要再想那群狗了,狗太多,很闹,又腥,我不喜欢。”

    这是郑夙第一次旌旗鲜明地表露他的占有欲望。

    阴萝就爱挑衅郑夙的威严,“我就不,我左手边养一个,右手边也养一个,床底也偷偷”

    她被拦腰抱摔到身后的那一座小龙神台上,膝骨宛如一剑直锋,朝她的双腰蓦地凌厉开了刃。

    “今后,你这双腿,唯一可以躺下来,高高架住的东西。”

    她被一双冷青玉手捉住脚踝,似分开双尾白鱼儿,将它们分别供奉到双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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