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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不说,只按照原剧情,秘境崖底的这处机缘无人知晓,如果由你暴露出来肯定会引起天道怀疑。

    这样子原来也不行。

    羽睫缓缓扇动,云渺手中的雪浪剑还抵在钟翊胸口,感觉摇摇晃晃随时会掉下来似的。

    钟翊眼底闪过些许希冀。

    他在赌云渺不会那样对自己。

    云渺也的的确确不想,唇瓣都快被牙齿咬出血痕了。

    可是、可是他只想把剑轻轻刺过去一点儿,就造成些皮肉伤吓唬对方,这样就不用重伤也能把人逼下山崖了。

    为什么钟翊不躲开呢

    对方落下去的时候,看自己的眼神好恐怖。

    眼尾水色淋漓,云渺后背衣裳更是被汗湿掉一大块,脸颊因为慌乱紧张到现在都粉扑扑的。

    在秘境的所有任务到此都算是完成掉,可他害怕回去连话都说不利索,因此不敢捏碎命牌,只拖着脚步蔫头耷脑的回到火堆旁。

    整个人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云渺将脸靠在手上,还怯生生地向凌一核实钟翊的安危。

    得知对方并没有生命危险后,才长长舒出口气。

    接下来,应该只要等钟翊在崖底突破元婴,再回来把自己这只小炮灰收拾掉就行了。

    揉搓两下脸蛋子强行提神,云渺就揉着膝盖要站起来回去。

    然而他刚起身,便感觉眼前雾雾蒙蒙一片模糊,随即猝不及防被从身后打晕。

    第107章 修真文中纯阴之体的小师弟29

    夜阑宗。

    碧空溶溶, 孤月高悬。

    银白清晖散落在屋顶朱砂红的琉璃瓦上,窗外,静寂秋夜随寒江滚滚而去。

    “属下无能不曾拿到雪浪剑,有负尊主所托。”

    扑通一声。

    身着玄色衣衫的男子猛得跪下, 膝盖落在殿内冰冷砖石之上。

    他头垂得很低, 好似对大殿正前方悠悠品茶的男子又敬又惧, 故而不敢找半分借口。

    “属下慢人一步,赶到剑冢时雪浪剑已被认主,因此只带回了那个持剑的修士。”

    此言说罢, 殿内又是无人出声一片寂静,唯有茶盖覆上茶碗的轻微瓷器碰撞。

    良久, 才传来道略带磁性的低沉嗓音, 漫不经心中有些嘲讽。

    “能叫雪浪剑认主之人, 心性同修为定是不俗, 你倒是有本事。”

    “属、属下无能”

    “何必妄自菲薄只是有这般能耐,为何不将那修士杀了,再把剑干干净净带回来呢”楼断秋语调含笑,然而下一刻手中茶水便泼了出去。

    那水雾在空中便凝结成冰,化作尖针擦过黑衣下属颈边。

    对方分明也是同辈中金丹后期的翘楚, 然而却连闪躲之机也无,一时间冷汗连连。

    深红血痕浮现, 算作警告。

    他赶忙将所见所知一五一十, 竹筒倒豆子般讲出来。

    譬如那个使雪浪剑认主的小修士虽衣着像问剑宗之人,但修为却弱得很,防备心也差, 几乎全倚靠着同门师兄才得到灵器。

    “师兄”楼断秋一双凤眸上挑,意味不明。

    莫说问剑宗, 就算最爱自诩名门正派、大慈大悲的佛宗弟子,也不会在有能力夺得先天灵器后转赠同门。

    师兄恐怕说成情郎都得掂量掂量。

    “回尊主,那个小修士虽说靠着自己师兄认主灵剑,但反手就将人逼入悬崖,生死不明。”

    “”

    鸦羽似的长睫打在眼下,遮住黑沉沉到没有没有一丝杂质的眸子。

    思索半晌,几声低笑从胸腔溢出。

    楼断秋好像很乐见于如今的故事走向。

    那黑衣下属见状也稍稍松口气,紧接着便表忠心道“属下之所以未曾对那个小修士下死手,并非心存恻隐,而是见对方模样生得格外好,又好歹也是金丹期。”

    “便想着献给尊主,取剑之前采补一二也不算浪费”

    边说还边暗自打量楼断秋,心中惴惴不安,不知此举是福是祸。

    虽说他们夜阑宗上下都修魔,也不在乎采补一法在外是否被那些道貌岸然的修士唾弃,可是尊主身边好似从未有过炉鼎。

    想来对方

    是不屑于用如此法子增进修为。

    可人有七情六欲,面对如此美色难道能半点儿不动摇总之他是有些舍不得杀人取剑的。

    “那个修士现在何处水牢还是寝殿。”

    楼断秋怎么会看不出这是下属留的后手。

    估计对方心知自己办事不力,还希冀着能够靠这个让他从轻惩处。

    愚不可及。

    云渺是被噩梦惊醒的。

    他梦到钟翊从悬崖底下御剑回来,在自己身上也戳出个血口子来。

    又密又翘的羽睫止不住颤动,在绯红眼尾处闷出了小水珠,雾雾蒙蒙的欲落不落。

    他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呆坐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出不对劲。

    白嫩手心逐渐放松,方才被用力攥住的锦被才缓缓展开。

    身下也柔软的不像话,定睛一看,是张可以睡下三个自己的大床。

    陌生感包裹住心脏,显而易见这里不再是洞天秘境之中了。

    他的命牌也没有碎,肯定是叫其他宗门的人通过额外的传送阵带离。

    云渺这才后知后觉想起自己是被人打晕的,慌慌张张掀开被子便要跳下床。

    然而脚尖刚刚点在白玉砖上,就发觉自己鞋子也找不见,抬头更是看见一道人影朝这边走来。

    “才来做客便要走,看来是下人招待不周”

    一双狭长凤眼似笑非笑,面部轮廓仿佛被能工巧匠精雕细琢过般,棱角分明到有些过分深邃,显现出极具攻击性的凌厉俊美。

    正是因为升起些调弄兴味,赶来看戏的楼断秋。

    他懒洋洋地抬起眼帘,打量着面前被下属当作消耗品的美人计。

    对方连衣裳都被嘱咐侍从换了一身,明显不是最初穿的。

    里头亵衣什么的全然没有,只松松垮垮单穿了件水绿色外衫。

    其实并不算暴露,更称不上风尘妖艳。

    只是云渺皮肤本就生得白,叫绿色一衬更显得羊脂玉般,白到快要流动似的滑腻。

    尤其他又总一副可怜见儿的模样,那衣裳只暴露出雪白脖颈,和底下一双比白玉砖还要漂亮的双足,脚趾粉白像是落上了桃花瓣子。

    其他地方就影影绰绰什么都看不清楚,腰间系带更是紧紧勒出纤细柔韧。

    好像在引诱旁人,只要轻轻将那腰带一拉

    眸光微沉,楼断秋眼神变得没有方才那么漫不经心。

    “这是哪里呀”云渺一直被盯着看到心尖发慌,原先脸蛋儿上睡出的红晕都褪去几分。

    他也是现在才发觉自己衣裳被人换了,紧紧咬着下唇,手指蜷缩在袖中不知所措。

    一副未经人事的模样。

    然而楼断秋却笃定对方是装模作样。

    “我先前探过你的脉息,年纪虽小元阳竟然不在,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