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到谁的爱意,就会变成谁的奴隶。”
记得很久以前杜宾第一次听到这句话时对此感触还不是很深,甚至觉得有些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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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过境迁,他突然能理解了。
视线长久地停留在一个人身上,久而久之,他已经完全挪不开了自己的眼睛了。
杜宾自己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原来的保护欲和占有欲开始变质,又从什么时候开始滋生出爱欲。
他只知道从某一天开始,他特别想得到那个小孩注意力,想看到他笑,想让他开心,也想得到他的爱意,为此,他愿意做任何事情。
冬冬十八岁生日的那天夜里,他们一起乘坐着直升机在新游市的上空飞了一圈。
那两个多小时里,黑发少年目不转睛的望着外头的灯火。
“真漂亮啊。”
杜宾也跟着附和道“是啊。”
听起来好像是在夸外面绚丽夺目的夜景,实际上杜宾压根没看外面,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停留在身旁的少年身上。
那件他特意挑了很久很久的西服正笔挺的贴在冬冬的身上说起来,这是他第一次穿西装吧
真新鲜。
其实也不止衣服,以前总耷拉在前额的刘海也被发型师用发胶固定成了往后梳的样式,仅有几缕碎发垂下,正随着微风晃动着。
记得冬冬以前有刘海时经常穿着那身规规矩矩的校服,看起来像个没长大的小孩。
现在骤然间褪去校服,穿上西装,刘海也掀了上去,将饱满的额头露出后,五官都多了几分锐利的棱角
到这时,杜宾似乎才接受冬冬已经不是自己记忆中那个大冬天冻得鼻尖通红的可怜小孩了。
他现在正介于青少年和青年之间的阶段,个子长高了很多,长腿长手的,好好捯饬,已经能吸引不少人了。
最起码把杜宾迷得死死的,迷到
很难把视线挪开。假如目光是实物,他那时一定能用眼神吻遍他的周身。
“冬冬”杜宾几乎是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身旁的少年更近也好,口舌发干到不断吞咽唾液,他想吻他,想得不得了。
周尔冬倒也没怎么拒绝,只是余光处瞥了一眼前面驾驶直升机的、除了他俩之外,唯一的外人。
意思很明显,还有外人在呢。
“你胆子真大,就不怕明天醒来以后,你苦心经营的好名声就毁了”
或许因为早些年不怎么清白的过往,金盆洗手后的杜宾平日里一直格外低调。
偶尔高调几次也都是经常是做慈善之类的事儿。
除了这次成人礼,他难得因为私事高调了一回外,其他时候的杜宾几乎没什么负面新闻,能搜出来的都是正面的,积极的,不是捐助某某山区就是赞助某某孤儿院等等事迹。
周尔冬以前也刷到过,每看一次都要在心里腹诽一次这
人是真他妈会演戏啊。
以前杜宾有什么亲密举动基本上在房间里,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场合,现在也不知道是吃什么东西上头了,居然不顾有外人在就要凑过来吻他的样子,甚至还对他告白
“喂”
周尔冬再度扫了一眼外面的驾驶直升机的中年男人。能看出是个混血,以前没见过,不知道谁,镇定到仿佛完全听不到身后的谈话一般。
“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吧。”
面对周尔冬的好心提醒,他的继父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动作更明显起来。
“没关系的,
uce听不懂我们讲话”杜宾顿了顿,“就算听到也没事,如果冬冬想的话,我们在这里也是可以的”
他话音未落,极有效率的想埋下脑袋,被周尔冬眼疾手快的抓着头发提了起来“你疯了,你名声不要了”
这个问题他回答的很快
“不要了,要你。”
说话的同时,杜宾的手臂将周尔冬环得更近,像动物守护自己的领地般严严实实的搂着,埋在他的脖颈处闻了闻“你身上好香啊。”
当时也就是没镜子,杜宾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看向他的眼神有多么露骨。
片刻钟之前面对外人的冷肃的眉眼此刻早已收起,他的目光甜如蜜糖,暗含着某种狂热的痴迷几乎要将人溺毙其中。
周尔冬确信,要是那时的自己点头说答应和他在直升飞机上做什么,他一定也会答应的,那时他的眼神就有这么疯狂。
“”
周尔冬首先伸手摸了摸男人的额头。的确有点热。
“你不会”
他当时是真的怀疑杜宾真吃错了什么。毕竟在不久之前的晚宴上,他仅仅作为杜宾公开的继子,都能被不少人搭讪,更别说杜宾自己了,全程身边的人就没少过。
那么多人,保不齐是什么时候着了道
周尔冬甚至还想到了杜宾刚才从他那里没收的那包由陌生人塞给他的那包烟,想着总不可能是那个烟的问题吧
杜宾似乎猜到他的想法,笑出了声,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角,又牵起手亲了亲手背“想什么呢,我没事,我怎么也不会中这种低级的圈套”
周尔冬依旧不怎么相信“嗯。”
“其实有一点后悔了,我本来想着趁着这个机会让大家知道你是我的,但”
说到这他停住,问了一个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你是不是收到了很多联系方式或者询问你是否单身的话”
周尔冬“嗯。什么意思”
“忘记跟你说了,今天又不下于三个人和我问了你有没有女朋友,没有的话,想联姻之类的我全部都拒绝了。”
杜宾是个神经病,
这一点周尔冬深有体会。
不说远了,就说前几天吧,原本别墅里有一位年轻又爱笑的
女佣负责打扫他的房间,为其每天更换床上用品。
对方比较健谈,每次都很主动和周尔冬打招呼,他也就回复了几次具体几次忘了,反正绝对并不频繁。
就其中一次被杜宾看到了,他当时没说什么,第二天负责打扫他房间的家佣就换成了一个上了年纪的阿姨。
这要说和杜宾没关系,谁信啊。
真的很难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揣摩杜宾到底在想什么,例如那天晚上他俩没在直升机上做什么,下机后,他看起来居然还有些失落
十一点五十九分,周尔冬记得很清楚。那天他还特意看了一下时间。
当时他俩刚从直升机上下来不久,因为失重感的关系,头还有些晕乎乎的。
记得上一秒还和杜宾聊大学的事儿,聊到时候他是住校还是走读,还问到了杜宾以前读大学的感觉。
杜宾突然说他都没读过大学呢,说他以前很小的时候就是个小混混,后来被父亲认回去以后才开始正儿八经的学习各种管理经营等等知识。至于学历,他的确出国待了一年,约等于花钱买的学历。
这还是周尔冬第一次听他说起他以前的事儿,因此听得很是认真,心里也觉得自己自己比平时更了解他了,然后他感觉他的手不知不觉就到了他的腰间。
随着清脆的一声咔哒,皮带扣开了。周尔冬看向依旧还在正常讲述过往的男人,又看看他手的动作,反复确认几遍后,又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亲眼目睹从时间由11点59变成0:00。
“你已经十八岁零一天了。”男人就像被施了什么魔法,到午夜十二点就原形毕露,“可以了吧”
周尔冬只对上他的视线就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但面上依旧还是装作不理解的样子“然后呢”
寂静的夜里,杜宾吞咽口水的声音格外清晰,他主动牵着周尔冬的手,往他的手心里塞进一串冰冰凉凉的钥匙。
“帮我解开好不好。”他似乎知道自己的继子要说什么,说完又重强调了一遍,“我只要你帮我解开。”
可能觉得自己的语气太过生硬,担心自己的继子不开心,末了男人还冲他笑了笑“求你了”后面还有两个字,是附在他耳边说的,很轻很轻。
“哦,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
这是周尔冬第一次穿西装礼服,不怎么适应的他扯了扯领带,又将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一颗,紧绷感顿时少了许多。
“继续”他低头俯视着男人无比娴熟的动作,手上像抚摸什么温顺的家养宠物一般轻轻抚摸他的头发,“你明天有事吗”
男人发不出声音,只摇了摇头。
“嗯,的确有很久没玩了。”明显更年轻的少年笑着,脚下的几道加重了几分,“那就久违的玩一下吧。”
杜宾的脑子有问题,本人也没什么太高的道德素质,唯一仅剩的一丁点良心也只是让他答应过周尔冬,
在他十八岁生日过去之前不会和他到最后一步。
因着有这么一条约定,所以之前的他再馋也最多只能尝尝味儿,又或者自己弄给小孩看,就像表演节目那样。
其实以他那时的身份和财力完全用不着这样,但他还是为了讨另一个小孩的开心而完完全全的听他的所有话。
记得周尔冬第一次同意让男人亲他时,是一个寒冬腊月,当时的他居然紧张激动到忘记呼吸,差点没给他自己憋死。
当时那滑稽无比的场面也让周尔冬记了很久很久,没想到时隔三年过去了,他居然又看到了熟悉又愚蠢的一幕。
“看着我,呼吸,不要憋气”
男人的皮肤肉眼可见的变红,胸膛起伏异常短促,他则熟练的轻抚他的后背,冷静的指挥道吸气heihei呼气heirsquo▁”
两个人那时的位置正好面对面,杜宾算是坐在他身上,两只胳膊就差把他勒进怀里了。而靠着这个动作,周尔冬想要触摸到他的后背也是非常顺手。
“继续,呼吸”
差不多在进行五六个完整的深呼吸后,男人的面色恢复了一点,不过因为兴奋而导致的周身轻颤还是没有停止。
尤其捧着周尔冬的脸想要索吻时,他手掌的战栗会更加明显,像个第一次谈爱的毛头小子,捧着易碎的宝贝,亲吻都不敢太放肆。
周尔冬就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杜宾会如此激动,就好像不敢确信,时不时得摸一摸,亲自确认他们的连接。
“喂。”在男人第三次想去亲手确认时,周尔冬捏住了他的手,“我没有让你动吧”
说着,他用行动证明着自己不悦。而他的行为也的确很有效果,这才刚刚有离开的动作,男人便立刻慌了。
“别,别走。”他像个追着肉骨头的动物,下意识跟着他的挪动而挪动,“别”他的手和他的眼睛,他的全身都在极力的挽留不让它离开,而他一动身上的一些小配饰就开始响起来,其实还挺有意思的。
那天周尔冬在另一个人的隐秘部位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可能刚纹不久,伤口处有些发炎,看起来红红的,随着呼吸的起伏而轻微颤抖着。
“这什么时候的事儿”
“嗯,应该是你生日之前吧”杜宾说着顿了顿,“其实很久以前就想弄了。”
“不怕别人看到”
“除了你还有谁能看到呢。”
房间亮着的几盏氛围灯让气氛一时之间有些朦胧,人在这种环境下的确更加容易放下心防,袒露心扉。
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所以杜宾才会开始和他表白起来,他说他爱他,说很爱很爱他,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做。
“是不是很蠢”说话的男人说着说着,自己都先嘲笑自己,“明明也不年轻了,但怎么一碰上你就脑子不清醒呢”
“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做吗”
周尔冬的重点在于这句话。
“当然。”
周尔冬在男人注视下正大光明的从口袋里摸出一颗淡蓝色的药片,又当着他的面放进一旁茶几上的水杯。
玻璃杯的水和蓝色药片产生反应,原本清澈的白水变得浑浊,大量泡泡附着在杯壁,杯底则肉眼可见的沉淀着药片粉末。
“你猜这是什么”不知不觉,周尔冬的脸庞也有了微微的泛红,“说不定是毒药哦”
杜宾都没听他说完后面的话,便从他手中接过水杯,一仰头喝下了一大半。几乎在喝下去的一瞬间,他意识到了这是什么。
始作俑者捂着脸低低的笑出了声,顺势将剩下的一小半也喝了。
“这是西地那非。”当然,它还有一个名字更为大众所熟知伟哥。
周尔冬不需要解释这个,他看着药效而不断蹭着他的男人,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你不是说你不会中低级圈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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