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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晋江攻那曲折离奇的身世。(小……
    突然有人进来,林砚愣了一下,这才直起身子,看向来人。

    进来的男人身高比起陆羁也不遑多让,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外套,外表出众,五官英俊,肤色白,但发色和瞳色都非常黑,他的英俊是一种带着冷意的英俊。

    陆羁偏野,江舟凉偏柔,这个男人偏苏。

    林砚认得这张脸,晋江攻谢无宴。

    身为晋江攻,怎能拥有不曲折的身世。

    谢无宴出生顶级豪门,但却在刚出生的时候被保姆掉包,就像晋江文里每一个真少爷与假少爷那样,保姆在谢家待了很久,祖辈也是谢家的管家,因此谢家对她没有防备。

    他被保姆抱走当作儿子养到四岁多,谢家在一次检查中发现了真相,谢家家主大怒,警察和保镖一起追捕保姆。

    保姆带着自己的孩子和谢无宴慌张地开车逃跑,她本打算拿谢无宴当人质威胁警察,但却在极度的紧张中错把油门当刹车撞向隔道,保姆和她的孩子当场死亡,谢无宴却因为保姆拿他当人质的行为活了下来,被谢家带了回去。

    谢夫谢母原本极为恩爱,谢母生谢无宴的时候落下了病根,谢无宴就成了谢家唯一的孩子。

    这样的出生,他原本应该好好地当他的大少爷,但因为这件事,谢无宴性格极为冷漠怪异。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他没有去学校,独自一人在房间,谢父只能为他请来专门的家庭教师。除了学习,他也拒绝任何人际交往,除了谢父和谢母他会搭理以外,他拒绝和任何人沟通。

    谢父谢母想过很多办法,请好友的适龄孩子们来家里办宴会,强行让谢无宴去学校上初中,给儿子找一些知根知底的伴读当朋友,但他却始终独来独往,拿他毫无办法。

    与性格相对的是谢无宴智商很高,他相当聪明,从来没有考过第一以外的成绩。

    曾经在谢父的幻想中,他对儿子的要求是优秀出色,但如今谢父只想儿子能有一个能说的上话的朋友,别自个把自个闷死他就心满意足了,至于爱人谢父持绝望态度。

    人物简介里特意提到,谢无宴喜欢在自家位于美国的庄园里打猎,打来的猎物会做成标本,放在庄园的收藏阁里。

    因此谢无宴的冷漠其实带着一点“黑”的底色。

    这就是晋江攻曲折离奇的身世,美强惨本惨,陆羁身边总是围绕着狐朋狗友,江舟凉更是好友遍地,只有谢无宴身边一个说得上话的朋友都没有。

    他是林砚看过主角六人组的角色之后,留下印象最深的一位。

    谢无宴和别的大少爷不同,他不喜欢去那些“认识”他的地方,不喜欢出现在上流社会的宴会上,他更喜欢独自一人出现在那些对他全然陌生的地方,比如这里的飙车比赛。

    他不会去做那些游离在死亡边缘的事,他答应过父母,但他可以看。

    谢无宴沉默地看着眼前的青年。

    他不会主动搭话,林砚只能主动开口“你找谁”

    谢无宴说“黄波。”

    声音很苏,很有磁性,是那种晚上听很容易让人腿软的类型。

    林砚知道这个名字,黄波就是组织这次飙车的老板之一。

    “他不在,在11号山道那边。”林砚伸手指了个方向。

    谢无宴又看了他一眼“谢谢。”

    意外的很有礼貌。

    林砚弯弯唇角“不用谢。”

    他这样笑的时候很清纯,弱化了因五官过于精致带来的冲击感,面前的男人目光掠过他嫣红的嘴唇,转过身。

    谢无宴离开了,走路的姿势很好看,主要是腿长,一米九三的身高,随便走走都像模特走秀。

    而且不愧是晋江攻,对他的脸毫无动摇

    林砚想了想,还是去车底下拿回了自己的眼镜,用布把它擦干,戴回了脸上。

    青年用手把头发重新拨了下来,他又回到了之前的路人状态,任谁在人群中看见他都不会多看一眼。

    很快,发车的时间快到了。

    树木在山上野蛮生长,偶有树杈会斜到山道边上,再深处会有一段黑暗陡峭的斜坡,非常危险。

    好在今夜月明星稀,没有下雨,月色闪烁着近乎温柔的光。

    数辆改装车停在发车点,林砚坐在白车里,黑色的安全带紧紧绑在他的腰身上,车窗开了一条缝。

    比起以往,今天多了一辆大红色的豪车,来看比赛的人也多了起来,有几个人围在那红车旁边,嘘寒问暖。

    一名镶嵌着一颗黄金牙齿的中年男人靠在林砚车边,他右手夹着一根烟,说话时有烟草味透过车窗的缝隙传了进来“那是老黄找来的老板,玩票的,不过胜在车够好,有把握么我可压了你不少钱。”

    林砚扫了一眼那豪车,眉头一挑,笑了笑“把我的报酬压上。”

    金牙男大笑起来,他一拍车窗,站远了些“行,靠你了。”

    白车的车窗彻底合上,驾驶位上的林砚摘下眼镜,将眼镜放了起来,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睛紧盯着前方。

    穿着粉色露脐装的美女站在前方,手中举起红色的旗帜。

    “三、二、一”

    伴随着尖锐的哨声响起,旗帜往下一沉,几辆车如离弦的箭一般射了出去

    轰鸣的引擎声骤然炸响,又很快随着车身消失在山路深处。

    “老大加油”

    “哇哦”

    跟在红色豪车身后的几人在后面又跳又叫。

    穿着克莱因蓝外套的男人站在远处,远离人群,他的视线越过那辆夺目的红色豪车,看向那一辆白色改装车。

    红色豪车一马当先,油门拉到最大,和其余车拉开了距离,但随即到了第一个弯道,豪车迅速减速,才以一个安全的速度过弯。

    林砚落在了后面,在经过弯道的时候,他很轻地踩了踩刹车,青年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提前将方向盘打到底,车身入弯,他的后背紧紧贴在车座上,轮胎与地面发出一声响亮的摩擦,在道路上碾出两条印子来。

    他超过了红色豪车。

    随即青年将油门踩到底部,车窗两侧的景物飞速掠过,模糊不清地化作一根根线条,消失在白车两侧。

    又到了直线,那抹红色再次出现在了后视镜里。

    豪车的速度很快,每当林砚通过弯道将它甩开,它都会在直线再次死死咬上,有几次它狠狠地定在了白车的屁股上,白车的方向被撞歪了,又被青年死抓着方向盘的手转了回来。

    一圈。

    又一圈。

    直线并非他的优势,他需要在弯道拉开更大的距离。

    惯性仿佛烟花般顺着血管在身体里崩裂,叫嚣着干脆再快一点,直接冲出山道,但是林砚却很冷静,在最后一次过弯的时候,车身因为加速发出轻微地抖动,风声在耳畔咆哮着,眼看着车身就要冲出跑道,滑下山坡的时候,他拉起手刹,反转方向盘,车身堪堪擦过山道旁边的泥土

    那蓬出头的树枝上掉落零散的几片叶子,树叶轻飘飘地落在白色车身上,又被甩开落在满是轮胎印的地面上,又被红色豪车再度碾过,与泥土几近合二为一。

    林砚将油门踩到底,同时轻微地转动方向盘,让车尾抵在红色豪车之前。

    终点处。

    负责挥舞旗帜的美女将旗帜举得高高的,原地蹦跳着。

    原先跟着豪车的小弟举着摄像机,正在拍摄,其余人站在两边,围着终点。

    引擎的轰鸣声由远及近,一抹白色幽魂般地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里,而那辆被寄予厚望的红色豪车却是被落在了后面,但它正在加速,油门给到底,正在以肉眼可见地速度试图追上前方的白车。

    “老大,加油,加油”

    举着摄像机的小弟大叫着助威,一度破音。

    它们距离终点越来越近,红车距离白车也越来越近,死死地咬住白车,伴随着“咻”的一声,两者一前一后地通过了终点。

    叼着哨子的壮汉吹响了哨子,美女将手中的旗帜举向白车。

    白车顺着惯性往前开,逐渐放缓了速度,停在山道边上。

    那举着摄影机的小弟眼见老大输了比赛,连忙合上摄影机,绝口不提录像的事,冲着打开车门的男人迎上前“老大”

    被那男人一把推开。

    林砚坐在车里,他闭了闭眼,让狂奔的心脏平复下来,随即伸手取出眼镜,再次戴了上去。

    “喂。”

    那男人弯腰敲响了他的车窗。

    林砚摇下车窗,红色豪车的主人是个男人,看样子二三十岁,胸口带着骷髅项链,一看便是那种带着纨绔气息的富家子弟,他扒着车窗看着林砚“技术不错,怎么称呼”

    “有事吗”

    “这次输了就输了,下周再来比一次,怎么样”男人抬着下巴问。

    “手挪一下。”林砚指着男人搭在车窗上的手指。

    对方愣了一下,把手挪开。

    林砚摇上了车窗。

    “看心情。”在车窗合上的前一秒,男人听到一句话轻飘飘地从青年口中说了出来。

    白车朝着下山的车道开走了。

    谢无宴站在树丛的阴影下,他附近没有其他人,看着那辆白车在靠近下车道的地方停下,一个中年男人正在那边,冲驾驶座上的青年说了什么,随即递了一个信封给他。

    他站的太远,远远看去,青年的样貌模糊不清,只能依稀看见那副宽大的眼镜。

    但他脑海里的画面却是在半月斗鱼摆动着鱼尾挪开的一瞬间,露出来的那张脸。

    那张脸的主人和这辆疾驰而来的车奇妙地融合在了一起。

    明明长了一张不谙世事的脸,但开起车来的劲儿,又仿佛什么都不在乎。

    谢无宴看着那辆白车消失在视野里,转身离开。

    旷野与圆月在公路的尽头相联。

    山脚下的另一侧公路上,几辆炫酷的重型机车嗖地一下沿着公路穿行而过,为首的男人带着头盔,和下山的白色改装车擦肩而过。

    “陆哥,试试”落在后面的一人迎着风口,勉力张嘴问道。

    陆羁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那辆白车,转了转机车把手,发出一声巨大的嗡鸣,往公路尽头驶去。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网址,新网址新电脑版网址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网址打开,老网址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网址会打不开的,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647547956群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