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后日谈
朔风没有刻意抹去所有的痕迹,他只是让一切都归位,且让知情人依旧保留了记忆。
所以一时间,龛朝内有很多人办丧事。
毕竟不少玩家买了身份,那些身份都是在这个世界已经死了的人。
这些事易淮都知道,他承袭了这个位置后倒不是玄幻到他继承了这个位置后就想知道什么就知道什么,而是机关道内门会有机关兽飞来,给他带来消息。
那种机关兽不能载人,只能带来消息。
所以机关道内门也不知道蓬莱在哪,只是会定时定期地送消息来。
除却易淮真的能长生不老了这件事脱离了武侠江湖这个标签外,别人还是一样的。
毕竟就算是青扬子和观红鱼,他们也会面临一次次突破,突破失败就是死这跟寻常那些习武之人没什么区别,在这个世界,本就有内力深厚者会活得很久的先例。
也许哪天,易淮就会收到他们身殒的消息也不一定。
因为时间是很紧的,所以易淮也还收到了朝贡的消息。
今年朝贡的确不算多和平,却也因为有不少江湖人在京中,居然奇妙地化解了危机。
满北那边在斟酌后,也选择向自己结交已久的盟友坦白了柔雅和吉真确有通过商队联系互相联系,还联系了满北,是想要先在这一次朝贡中干点事,再在春闱动手,从龛朝的内部开始攻击。
满北负责这一次朝贡的是一位公主,她还隐晦地提醒了荣少烨龛朝庙堂不太平,并且表示了满北此次差点就不是她负责,而是她的一位哥哥,若是她的哥哥来,那么就不一定能坐下来与他们说这些了。
但她为了两国的友谊,为了两国边境的和平,不愿意看见战火与死亡,不愿意瞧见任何人流离失所,所以她争取来了。
在来的路上,这位公主还遭遇了几波刺杀,只是还没查到究竟是来自谁,甚至有可能来自龛朝。
她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只是想与荣少烨合作,一起解决当下的局面。
当然,这位公主也有自己的一些野心。
她希望龛朝能够帮助她坐上王位。
满北的历史上不是没有女王,甚至龛朝这片国土,在戚朝时,都有女帝诞生,所以并没有什么让人感到诧异的地方。
朝局会有所动荡是肯定的,具体怎么变动、会发生什么,易淮其实不太关心。就像他说的,他只是个江湖人,这些都与他无关,可以知道,但没必要去参与。
他对掺和进庙堂又或是夺嫡并无半分兴趣。
至于后续关于睿王和宸王的处理,也下来了。
不是被贬为庶人,而是直接处斩,甚至不等秋后。
而宸王的生母皇后,则是被打入冷宫,荣少烨并未株连,只是将所有涉案人员该罚罚该杀杀,京中也一时间有些肃穆。
那时巫沉凝正好回了一趟京中,因
为四皇子荣景博又病倒了。
他从小就身体不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大的威胁宸王倒了,芃王荣景雅撒手放了千相和叶斓离开。
这封信是巫沉凝附上的。
她说叶斓还拜谢别过了芃王,不知道他们中间发生了些什么,反正她特意去看过,千相挺好的,没受什么苦。
那个芃王毕竟不是什么大反派,只是夺嫡的路上,总是会需要取舍一些东西。
这世上本就没有绝对的黑与白。
荣景谦也回到了边疆,据说他离京前一晚还与荣景雅促膝而谈了一夜,他离京时,荣景雅也默默在城外的亭中送了他一程。
还有据说荣景博和荣景雅的关系也缓和了几分,朝中都说可能会立荣景雅为太子。
但荣少烨还是没有为此作出表态。
巫沉凝说她还特意试了一下,不知情的人的确忘记了那些存在过这个世界的玩家,哪怕是年然坐到了仙阳听风堂副堂主的位置,关于他的记忆也在很多人脑海里被抹去得一干二净。
易淮还在躲雨的屋子里发现朔风留下来的一本手札,他大概翻了翻,知道了自己修的这门功法叫做青云上,是朔风自创的。比起是内力,更应该说是灵力,但又和那种电视剧里的修仙不太一样,是更为玄妙的东西。
而且包括他自己在游戏里研究出来的铄石流金,居然也不能算是纯粹的内力,也和灵力沾边,属于和观红鱼、青扬子他们修习的功法很像,但等级可能又要高一些。
只能说,易淮确实是过于天才。
他还知道了这个世界一开始就只有朔风,也只有这么一座蓬莱,朔风有点意识时,就多了几片大陆,再有点意识时,就无端地又有了人。
然后慢慢地这个世界就成型了。
这个世界有很多解释不了的东西,朔风也好奇过为什么。
后来“他”才知道,这些全部都承袭于更上层的世界,也就是易淮原本的世界。
就像是易淮猜的那样,主世界与次世界或是小世界的关系。
而这个世界到朔风献出自己的“生命”之前,都还是不稳定的,如若没有“他”的力量去补全,那么这个世界也许哪一天又会在某个时间段刷出来一个异乡人。
但现在不会了。
不过这些,易淮没有太过在意。
朔风给他挑了个很好的隐世的地方,就是蓬莱。
蓬莱如今已彻底衰败,顾直他们的师父早就突破失败的突破失败,死在内斗中的死在内斗中这里的内斗,约莫就是类似于一方是更希望蓬莱做个历史的观测者而非过多的参与,不冒进地去推动天下的发展;另一方则是类似于国师那样的存在,甚至想要用蓬莱的“科技”去改变天下,也是动了想要称王掌控世界的心思。
很少有人在掌握了一定超前的力量后不会萌生出什么欲丨望,不然这世上也不会有资本家,不会有“野心”二字。
朔风是这
么说的“蓬莱清修太苦,即便是我也有一瞬动了去俗世看看的念头,更何况是他们。”
蓬莱的人平时是见不到朔风的,易淮入岛没几步路就能见到朔风,是因为朔风想见到他。
朔风和所有人都不同,因为“他”不能被称之为人了。
朔风在手札里还写了,“他”其实觉得这样断了也好,都融入到俗世中,就是如若易淮愿意接替这个位置的话,可能会苦了易淮,因为会很无聊。
在后来易淮看到“他”写的这些时,无声地轻哂了一下。
他根本不觉得无聊,甚至无论是哪个他都很满意岛上只有他一个人的情况。
因为在雨停后的第二日,他们就过了足足快半月的荒唐日子,甚至来不及找看这个手札、研究一下蓬莱岛的布局。
反正这里都是他们的了,燕奕歌和易淮合力清理了一间他们选定的主卧后,倒在软榻上休息时,便自然地在窗外透进来的雨后青草地的芳香中接吻。
最开始是燕奕歌微偏着头,挪动了一下,吻了一下易淮的耳尖。
易淮的头发早就散落着了,他这么一捧,还带动着易淮的发丝微微在脖颈和耳垂上摩挲了下,易淮笑着偏了下头,却直接落在了自己早就有所预料撑在旁侧的手心里,被控制得死死的。
易淮根本不怕,只说“痒。”
燕奕歌稍扬眉“这么怕痒”
易淮“”
哪怕明知自己是故意的,他也依旧有被挑衅到,眼都不眨一下地跳进了坑里。
易淮直接一翻身,将自己摁在了身下,然后低下头轻咬了一下自己的耳尖。
怕痒这件事,当然是一样的。
燕奕歌有所预料,没躲,但还是绷了一下。
易淮轻呵,勾着嘴角,那双桃花眼闪着璀璨的流光,把话还了回去“这么怕痒”
燕奕歌笑,一手揽住了自己的腰,宽大的手掌摁在了腰后和脊背那一块儿,却没急着把人往下压,就只是这么放着。
但另一只手就不一样了。他另一只手抬起,扣在了自己的脑后,又是那个后颈和后脑勺一块制在掌心里、充满占有欲的动作。
有时候易淮也会这样控着燕奕歌去亲他。
燕奕歌把人的脑袋压下,这个深吻就自然而然地起了头。
最后衣袍交错间,拨步床晃荡了一下,易淮的背抵上了柔软的被褥,曲起的月退也微微被燕奕歌和拨步床的框架挤压到了一条,一时间没法动。
燕奕歌的吻开始四处飘散,咬开了中衣的盘扣,几乎是带着点粗丨暴地剥开了包裹着花朵的外壳,却并不让人感到暴力,而是一种更为暧丨昧的压迫危险。
时间还早,并不着急。
所以他可以慢慢地先把之前一直没机会实现的发带用途先实现。
而且发带有两根。
而且易淮现在体内的阎王追命已经被化解,不需要再堵着,也不会可以毫无顾忌,却又有了些别的趣味。
比如易淮第一次体验到了被绑着手,在无论是他自己还是他自己都没碰一下的情况下是一种怎么令人麻到浑身连带着指尖都好像被电过的感觉。
这半个月,是真的过得昼夜不分,混乱无比。
易淮甚至还和自己完成了很早很早之前,还是在鲤泉时就想着的抱着边走边
仅仅开始,易淮就咬着自己的肩膀,红着眼泪水朦胧地说别继续了。
有些事情,想和看时觉得挺有意思的,在自己身上实现后才知道究竟多要命。
可偏偏另一个自己往往会在这种事上和自己有点无法共频。
所以不仅有一次,还有好几次。
要不是燕奕歌的内力是铄石流金,肩膀和脖子上的肉都要给易淮咬烂了。
但你要问易淮觉得最过分的是什么,还是吃饭的那一次,一边吃着饭,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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