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打开,风吹散狭小空间的闷热,泽菲尔手臂放松挟制艾栗的力气,拽了她一把没让她倒地。
艾栗领口凌乱,面带潮红地后仰在电梯壁上,闭眼急吸着气。
她别开脸,吐息间都是针叶林覆雪的气息,眼泪混着下巴挂着的露水,弄得整张小脸都湿漉漉的,泽菲尔目光复杂地拉起她,便看到她低头,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泽菲尔“你”
比起她的惨状,泽菲尔也好不到哪去,本不羁翘起的金发犹如被谁抓乱,军服领口崩开,露出带有小动物咬痕的脖颈,男生低眸深深注视着她,喉结吞咽。
艾栗这会儿状态好上一些,不看他挣开他的手臂“好了,你赶紧去查监控,我上去了。”
眼见有人要来乘坐电梯,这里弄得都是aha冷意呛人的气味,要是进来个a或者o还不知道会引发什么,艾栗把泽菲尔推出去。
泽菲尔出电梯前反手捏住她的手腕,皱眉看她“等等,光脑通讯号给我。”
两人交换联络方式,艾栗迅速按上电梯门的关门键,按下十五层,在电梯上行时,她拽开领口调整呼吸,力图让自己保持清醒。
别再陷入刚刚那种丢人的状态了,抱着谁都能啃。
清醒点,艾栗
刚刚泽菲尔帮她纾解一通,情况好上不少,泽菲尔是一直比她能忍,刚刚的驯服更像是为了得到她的助力而不得不表现出来的,相较对方而言,艾栗意志和身体素质要差得多,目前咬着牙能勉强保持清醒。
她在脑中梳理着现在的情况,以及接下来要做的事;
身体里的药效还没缓解,不知道她陷入迷乱前能不能找到塞因特
还是尽量找到吧,艾栗又掐了一把自己的脸,想起塞因特初见时脸庞上温柔有礼的笑意,日光下清澈如海的双眸,如果让那样的人陷进污泥中,她以后绝对一想起来就自责的
泽菲尔去巡察监控,他的任务也不轻松,夏莉小姐既然能大胆到在公共场合对竹马出手,监控那边说不定已经被处理过,如果有人看守就更糟。
泽菲尔难保不会被人袭击,希望那个讨厌鬼能应付得来。
电梯门再次开启,艾栗没有余力多想,拖着发软的双腿就冲出门。
十五层往上都是贵宾套房,面积偌大,设施豪奢齐全,有独立的温泉和花园,幸好贵宾套房占地面积不小,一层楼最多就五间房。
艾栗主要挑有人入住的房间,看门口的地毯和周围有没有凌乱的痕迹,如果实在不能确定,她豁出去了,直接敲门询问。
十五层很快被艾栗过了一遍,最后她敲门敲出来的那位aha贵族有些难缠,他西装领口皱褶,下巴带有一抹鲜明的红唇印,艾栗怀疑是自己打扰到对方的好事了,道完歉便如同兔子般跑得无影无踪。
她通过步梯上到十六楼,这时光脑响起铃声,她接起泽菲尔的通讯。
艾
栗气喘吁吁,抢先问aaadquo你那边怎么样我这边才过了一层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没发现有问题,我打算往十六楼去。”
过了一会儿,艾栗看到十六楼的入口,听到机器传来少年微哑失真的声音“别去十六,从二十五层开始。”
“你得到确定信息了吗”
“嗯。”
闻言,艾栗转移目的地,疯狂提速跑到电梯门口,按下键位焦急等待着。
突然间,她发觉有哪里不对。
“你的声音怎么听起来怪怪的,”艾栗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你受伤了吗,泽菲尔”
那边沉默一瞬。
“没事,是出了点意外。”泽菲尔深深呼吸,气息浑浊吐出,“他们想要控制我的行动,不敢伤我。”
艾栗对哦,夏莉小姐的目标是得到塞因特的全部,不是和他结仇。
她或许会派人控制意图破坏她计划的人,却绝不会伤及对方,因为会来帮塞因特的大概率是教廷的同伴,看来夏莉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也有自觉,不愿招致意中人更多的厌恶。
“那你的声音怎么回事你那边”
电梯到站,艾栗心情紧绷,看见厢内没人后进门,小声对着通讯器问“你那里起来了吗还忍不忍得住”
泽菲尔。
什么起来了她要不要听听她在说什么
泽菲尔语气冷淡下来,听着几乎有点无力“你在说什么,现在是骚扰人的时机么”
艾栗怒“你才是在说什么我就是在问你那边的药效有没有起来啊不然你说没有受伤,声音怎么听着那么没力气的”
“拯救塞因特需要你的武力,我可打不过那群恶徒,你不要有事啊”
泽菲尔“”
泽菲尔“哦,我没事。”
像是察觉到他们之间有道误会,泽菲尔语气中的冷意收起,只是嗓音还是淡淡的,有些刻板僵硬。
“那些人被我反制,我晚了一步,监控录像被处理过。”
“目前从他们嘴里得到的信息,塞因特和夏莉现在大概率在二十五层与三十层之间,你先去查具体方位,别惊动他们,我马上过去。”
“对了咳,你注意。”
少年低咳一声,警告她“身上不舒服就别太剧烈活动,控制心率。”
艾栗觉得他在说风凉话,电梯门一开就将双腿迈成风火轮跑出去,不知不觉,她心脏跳动得飞快,额角冷汗也簌簌冒下来“这时候还怎么注意这个要是晚一步塞因特出事了,你我不得后悔死啊”
耳畔风声呼呼刮过,心脏怦怦跳动,运动过量的悸动感蔓延至身体的每一寸,艾栗说着说着便轻喘一声,长裤遮掩下的腿心肉颤了颤。
她的小腹又开始抽搐,艾栗含泪咬住唇瓣,电光火石间明白到了泽菲尔话中的含义。
“这个药”
通讯器两端诡异沉默下来,艾栗想死地问“
心率过快,是、是也会促发药效吗你在解决那群人时意识到了”
他刚才嗓音中微妙的哑意突然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他们本来就中招,如果这个药真的那么给力,他们越活动、心情越起伏,药效就蔓延越快的话岂不是泽菲尔和她现在一样不好受
呃,等等。
艾栗不由得思绪偏转,想到了别的情况;
做那种亲密的事时也符合诱发药效的条件,如果越激动药效就越厉害,就愈促发人体的兴奋感那白骑士或者泽菲尔,不就变成永动机了吗
艾栗口
想到这里,艾栗变成了呆滞猫猫脸。
泽菲尔那边无言片刻,艾栗听到通讯里少年凌厉的步风,如他所言,他正在往她的方向赶来。
他似乎知道她的脑袋里在想什么,还没等骑士压下喉间的不适,冷静出声,便听到艾栗那边骤然惊慌道“我发现了我发现夏莉了泽菲尔。”
“别激动,艾栗。”
泽菲尔将喉间本要说的话咽回去,压低声音提醒。
然而对面像是发生了什么突发情况,一阵混乱的响动后,光脑通讯断开,泽菲尔捏着机器的指骨霎时用力,眉心愈紧地看向眼前光屏不再跳转,停止运行的电梯。
少年毫不犹豫,长靴调转,披风在空中划出半弧,朝步梯的方向赶去。
艾栗这边,她是在二十六层的公用卫生间前发现的夏莉。
发现她的过程很简单,艾栗着急跑过走廊拐角,一眼看到卫生间门口站有两名并非身穿礼装,看起来也不是服务生的aha,而一位女性的身影从他们身后一晃而过。
艾栗刚露了个脑袋,便又迅速缩回去。
艾栗找了好几栋楼,此刻终于发现异常,她直觉刚刚拐入公用卫生间的一定是夏莉小姐,但她探出头时没注意隐蔽,有一位aha朝她所在的位置抬步而来,似要进行探查。
艾栗吓得小步往后退,指尖慌乱攥紧,没注意便将通讯挂断。
她越紧张,胸腔里便越难受,汗顺着额角往下滴;闻到陌生aha的气味,她既恐惧,心中也升起微妙的、羞耻的,迫切想被对方抓住惩罚的幻想。
等等
不行,塞因特变成本子素材就算了,她不要也变成抹布本子素材啊啊啊
艾栗内心框框给自己一顿猫猫拳。
她身材矮小,体重又轻,眨眼间便没发出什么声音绕到另一条拐角,小猫视线乱飞,随即绿眸一亮,看见一盆绿植后有一扇通风井。
她几乎没多思考便蹲身将门卸下,把自己塞进去,本来艾栗只是想在这里躲一下aha的追踪,但在黑暗狭小的通风管通道中,她跪伏着往前爬了一段,突然发觉这里有通往卫生间方向的岔口。
天助她也
艾栗刚刚就在想,都订上贵宾套房了,夏莉小姐为什么还要来公用的
卫生间现在想来,她一定是要见什么人或者跟什么人通讯,房内有她想要避开的人,才会选择到这里来。
夏莉想要避开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塞因特。
那么反向推理,夏莉她现在面见或联络的人,会不会就是背后为她药物的犯罪者呢
拿到证据的机会近在眼前,艾栗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来到卫生间的通风井处,透过栅栏看到夏莉小姐的背影。
她有意隐藏着自己的特征和身份,戴着遮住大半张面孔的黑色纱帽,从长筒手套到一身保守的长裙,装扮毫无破绽。
艾栗将光脑关至静音,对着夏莉举起来,开启录像功能。
“我知道了,钱我会打到你的账户里,交易愉快。”
“我们的通讯你有加密吧嗯,稍后检查一下,别因为粗心生出愚蠢的事端。”
“我和塞因特的事用不着你操心,”夏莉语气冷冷地道,“我有办法留下他,让他完完全全接受我,此生眼里只有我一人。”
夏莉和那方的通讯临近尾声,没说多少有用的信息,不过确定对方是副谋便足够了。
夏莉结束通讯,艾栗同时也完成录制,她犹豫后下定决心,默默伸出手,开始卸卫生间的通风井窗。
夏莉收起通讯器,站在原地缓复了一下心情,似乎沉浸在某种紧张、期待,还有与快乐交织的心情中,少女纱帽下的红唇微微扬起。
养尊处优的oga大小姐对周围的警戒度一般。
夏莉听到后方传来小老鼠窸窸窣窣的动静,在水流声的遮掩下也如此清晰,她转身看去,迎面袭来一个轻巧且带有香甜湿气的身影。
艾栗既然她现在救不出塞因特,那就尝试从源头上解决问题
艾栗硬着头皮举起光脑,对着夏莉小姐的后脑来了一记。
对方第一次没晕,艾栗将手边水龙头声音开到最大,闭上眼,忍着负罪感再次袭击了夏莉,哗哗作响的水流声掩去女性的痛哼。
艾栗将夏莉软倒的身体接住,心中对她既复杂又怀有歉意。默念几遍对不住后,艾栗小心扶着夏莉,让她靠在水池边坐下。
艾栗刚做完这些,女o卫生间门前响起试探的叩门声。
“小姐,五分钟到了,”一名男性的声音询问道,“我遵照您的吩咐提醒您,请问您完成事务了吗”
“塞因特先生那边还在等着您,他的情况不容乐观同伴说,亟待您去陪伴。”
艾栗心情纠结塞因特,他果然陷入危机了。
不能再让她的好室友白骑士落在那群恶人手中,谁知道没了夏莉,其他人会不会对他做什么,她得去见他才行
她和夏莉体型相近,穿上她的衣服和纱帽的话,粗看是能蒙混过去,但声音该怎么解决
艾栗蹙眉思考起来,似因她沉默太久,门外再次响起犹疑的询问
“小姐,您还在吗”
艾栗慌了一下,看着眼前晕
倒的夏莉,再低头看了眼手里的光脑,想起刚刚当做证据录下的语音,以及光脑自带的全息播放功能,突然灵机一动。
“知道了,稍后。”
听到门内传来oga女士熟悉冷淡的嗓音,门外的打手松了口气。
“好的,那就好,您先忙,我们在门外等候您。”
艾栗用了五分钟将身上的衣物和夏莉互换,又花了一分钟用她的老年机将夏莉的语音剪辑,保留或许用得上的几句,随后将光脑藏在袖口。
一切完成后,艾栗戴上那顶巨型纱帽,学着夏莉的模样身姿端正,面无表情地走出门外,两位打手没起疑心,对她行礼后,一前一后护送她朝房间走去。
艾栗表面维持着平静,放在身前的双手牢牢交握,手心已然汗湿一片。
她极力克制,才没有使自己的颤抖被他人察觉。
艾栗心知,越接近目标的这时,她越要稳住,不能出错。她没必要害怕,害怕从来都该只是恶人。
塞因特的房间在走廊中间,临近步梯入口,门侧同样守候着夏莉雇来的打手。
艾栗余光瞥见一抹金色,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紧张到疼痛的心脏略略舒缓了一些。
少女交握的双手松开,小拇指微微翘了一下,对泽菲尔比出了个手势,泽菲尔眯起的绿眸微怔,随后似乎辨认出来帽檐下的面容是谁,少年深深看了她一眼,身影在她的注视之中消失。
艾栗整理好心情,来到房间入口处。戴有经理工牌,梳着背头的男性一见她的便热情将迎过来,弯腰谄媚道“小姐,你所要求的安排都已经完成了。”
那beta男性看了一眼四周,随后压低声音对她道“在明早之前,无论从里面还是外面,这间房的房门绝不会对任何人,以任何形式开启,请您放心。”
艾栗“”
夏莉小姐都安排了什么啊
艾栗内心吐槽,表情无力地离他站远了些,播放袖中录音“嗯。”
没关系,只是明天早上的话就权当在这里休息一晚上了,大不了几人一起泡个冷水澡。
话说,泽菲尔有没有看懂她的手势
她都示意他房间在这里了,以他的身手从窗外潜入到房间应该没问题吧房门之后就打不开了希望他能及时赶到,帮上她的忙啊。
与经理对完话后,艾栗的视线忍不住就飞到房间内部了,失去意识的塞因特就在里面。
“等等,夏小姐。”
正当她要迈开步伐时,却又被一人叫住,是个含着笑意,略显嘶哑的青年嗓音。
她定定神,站定转身,纱帽下的绿眸看向他。
青年身材高大,穿着身打手专用的黑西装,面庞并不英俊,有几分危险的气质。
从他与周围打手相同的装扮,却格外突出的气质来看,他应该是这些打手的头目。
“您忘了这个。”
青年抽了口烟,若有所思望了她一眼,目光从少女垂下的纱帽,微微抿起的粉唇,往下扫到黑裙包裹的纤细腰肢,将手掌里的东西递给艾栗。
躺在对方手心中的是一板一粒的糖果,出现这种场合貌似不合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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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栗没问那是什么,伸手接过,紧接着便提起裙角,转身迈进房门。
青年伸出手臂,制止她关门的动作,艾栗无法与aha的力气相抗衡,仰头盯向他。
青年用手臂撑着门,大拇指倒下,点了点她手中的糖果“忘记我们约定好的计划了么您说为了不让塞因特憎恨你,吃了这个再进去,你们之间发生的事则会更像一场不可控的意外。”
艾栗播放录音“知道了,稍后。”
她与他对视一眼,飞快移开视线,在男人如隼鹰般锐利狠厉的视线下,她突然有种被看穿,无所遁形的感觉。
青年看着她紧张绷直的下巴,唇珠被她自己来回碾磨着,笑着提议“我还是看您吃完再进去吧,小姐,这样我才能放心安排接下来的计划。”
“不然您承诺一句,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追究我的责任,不克扣我的酬劳,我就放心让您进去,如何”
夏莉的语音储备库中根本没有这一项。
艾栗满头冷汗,鼻尖冒汗地低头心想“这人是不是发现她的不对了”
门外陷入僵持。
在内心极度的紧张感,外界巨大的压力之下,艾栗手心逐渐松缓力气,抱着这或许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屈服,她倒出糖丸,仰头吞了下去。
糖果入口即化,化成一股甜水浸润喉间,顺着食道流淌而下,犹如清透的油花倾倒进腹内那团火焰,给她堪忧的意志带来更深刻的折磨。
男人看着她的动作,微笑着放下手臂,艾栗踉跄了一下,喉中差点发出呜咽,对方一抽去力气,她便立刻凶狠踹上了房门。
她的狠劲只持续了一瞬,听到门板落锁的声音,艾栗便急促喘息着,顺着门板瘫坐在地。
“怎么办”
室内交缠着两股熟悉气息,燃烧的银杉,以及针叶寒冰覆雪的气息。
她的小腿像是坏掉一样抖着,艾栗捂着脸,从自己激烈的反应中,艾栗意识到她刚刚吃的是什么,是真的想哭了
即使终于见到她的同伴,此刻他们都在这里陪着她也无济于事。
火上添油这种事怎么会被她碰到啊
“怎么办,泽塞因”
热意席卷她的神志,理智快要消散。
察觉到有人来扶起自己,她红着脸,眼睫坠下泪珠,下意识便急切拥抱上对方,吻如急切寻找巢穴的幼鸟般落在少年的耳垂、脖颈,喉结处,也不光是吻,她还愤愤地咬。
少年克制而沙哑的制止完全没被她听在耳中。
艾栗揪起他的领口,另只手软绵绵地举起,愤愤给了他好几记重拳,像是泄愤,却转而又急切摸索起他的披风、军
服衣扣,像是在寻找这具冷冰冰身躯的突破口。
那金发碧眼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表面冷淡正经的骑士最开始还能任她发泄,将她的双手提起来扣在门板上,保持着高高在上的理智,但不知是那一瞬间,他忽然便重重吻下来,aha少年青涩而又粗暴的气息侵略得她无法呼吸。
攻城掠地,唇齿碾磨,艾栗神色迷迷糊糊的,一点抵抗也没有,下巴满溢露水,佩戴着长筒手套的双手不自觉攀在他严整的领口处,不时舒服地张开指尖,紧紧攥起他的衣物,像是被伺候舒服的猫咪。
好喜欢。
但是不够。
要、要怎么做才好
艾栗与他分开时,银丝扯断,用鼻尖贴贴他的下颌,保守的长裙被扯得乱糟糟的。夸张的纱帽也掉落在地。
事实证明,教廷出身的骑士,是真正怀有一切克制隐忍的美德的。
艾栗记得他们最终也没抱她到被铺边,而是踏进水温不高的温泉池中,三人陷入同样的窘迫境况,同样经受魔鬼狱火的考验,可与他们不同,艾栗前面受得委屈太多,现在难受过头了,即使偶尔清醒也只想摆烂。
几番挣扎,拳打脚踢都无用,艾栗一出水面,便会被泽菲尔不耐烦按回去,等看见她的眼泪,少年才像是迫不得已地过来吻一下她的嘴角,脸色难看,好像是被强迫的一样。
与他相比,身后的塞因特就温柔体贴许多。
他抱着她浸回清泉中,少年银发与她的短发相抵交缠,十指紧扣。
他尝试缓解她的焦躁与悲伤,等待艾栗不完全排斥他,拥有白骑士之名的塞因特便会内疚而怜惜地在少女纤弱的蝴蝶骨处落下轻吻;
银杉的气息拂过少女肌肤上的红痕,如同在他的罪录上写下忏悔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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