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值得,她在为她妈妈不值
“不要叫我的名字,从你的嘴里出来,让我觉得恶心”
徐茜从哥哥手里拿过纸巾,一把抹掉脸上的泪,她看着林建安一脸鄙夷,“害死了妈妈和妹妹,你这种人怎么还有脸活着林建安,你会遭报应的,一定会”
“你这个死丫头,你说谁会遭报应你再说我撕烂你的嘴。”
林飞厉眸一扫,任秀芬立刻闭上了嘴,并害怕的后退了一步。
他看了眼神情呆滞的林建安,对徐茜道,“他得和你做亲子鉴定,这个流程不能少。”
说着上前从林建安头上拔下几根头发,然后放进随身携带的密封袋。
拿到东西,几人再没有待的必要,尤其是徐茜,她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里。
徐茜率先抬脚往外走,看都没再看林建安一眼。
但还没走两步,不算宽敞的客厅一侧突然一道影子向她扑过来。
徐昂站在徐茜左手边,她后面是沐加雯,沐加雯的右边是江言,林飞在最后面,而徐茜的右边恰恰是空着的,没有人。
眼看那影子手里拿着的东西就要砸到徐茜脑袋上,千钧一发之际,江言一个侧身抬脚朝前一踹,迅速靠近的影子一下被踹飞,接着“嘭”的撞到了不算干净的墙壁上,再“啪”一下摔到地板上。
前后快的一秒都不到。
“嗯”
一声闷哼从影子嘴里发出,疼的他捂着肚子像虾米一样弓起腰。
客厅里有一瞬间的安静,除了躺在地板上的少年和踢人的江言,其他人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几秒后,任秀芬“嗷”的一声跛着脚一瘸一拐的扑过来,“儿子,小彬,你怎么样啊有没有事你不要吓妈啊”
除了肚子被踹,还有后脊梁骨撞到墙上的撕裂痛感,让任彬疼的顷刻间出了一脑门的汗,一张脸也惨白惨白的,看着很吓人。
“天杀的,你们这是要杀人吗警察了不起警察就能杀人了”
任秀芬嚎啕大哭,尖声痛骂。
林飞扭头看向江言,后者一脸的无辜,“这可不怪我,他突然扑过来,我条件反射下做出的应对而已。”
条件反射你会使出十成的劲
不过林飞到底也没说什么,真要追究,主要责任肯定在任彬。
刚才他们在客厅说话,这少年就默默从卧室出来站在门口。
因为是个孩子,所有人对他都没太在意,谁能想到要走了他会突然攻击徐茜呢
再看他手里拿着的东西,在他撞上墙倒地时就“哐当”一声落在了地板上,然后骨碌碌滚到了一旁。
是一根手臂粗细的铁棍
林飞看着那根铁棍倒吸一口冷气,这要是砸到徐茜脑袋上,还能活
他现在明白为什么江言要使出十成的力气踹他了。
“看看你儿子手里拿的东西,到底是谁要杀人”
林飞一声厉呵,泼妇一样的任秀芬立刻止了声,但看着儿子疼的一张脸惨白,还是委屈的抱着他大哭。
林建安盯着那根铁棍看了三秒,突然抬脚走过去,弯腰一把将任秀芬拉开,抓起任彬的领子抬手甩了一巴掌,“那是你姐姐,你想干什么”
“什、什么姐姐狗屁我不认”本来身上就疼的厉害,现在又被林建安打了一巴掌,任彬扯开他的手靠着墙喘气,通红的眼睛死死瞪着徐茜,“她她打你你还护着她”
林建安正要开口,就听一道嘲讽的声音嗤笑道,“还挺会演小子,你爹不是护着她,是在护着你。你用这个往人头上砸,这叫杀人未遂,满十五岁是可以被拘留的你懂吗我说的对吧林队长”
林飞点头,“没错,虽然不满十八岁不够判刑,但少管所你们总该知道吧”
任秀芬这才知道怕了,她看看徐茜,再看向林飞,强行辩解道,“可、可不是没打到吗,这不算,你们、你们少吓人。”
江言挺无语的,他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是你儿子没打到吗是我没让他打到,所以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
谢谢你踹了他一脚
任秀芬瞪大眼睛看着江言,一句话也说不出。
任彬看林建安一眼,也不吭声了。
几人从任家出来,天色已经大黑。
快走出巷子时,林建安从后面追来,气喘吁吁的看着林飞,“警、警察同志,我能不能问一下,慧芳、谢慧芳她和我小女儿,到底怎么了”
其他人看林建安一眼,转身径直离开。
林建安看着徐茜离开的背影,神情晦涩。
林飞将谢慧芳当年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跟他讲了遍,最后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跟他再说,扭身走了。
拿到头发,林飞要先送去检测,再赶回家吃饭,毕竟年假还没过完呢,今天能回警局等他们并陪着过来,都算是加班了。
沐加雯和江言则带着兄妹俩直接回清和苑,沐沉烟在附近的五星级酒店给徐茜兄妹订了两间房。
奔波了一天,刚才情绪起伏又那么大,徐茜肯定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冷静下。所以沐加雯和江言就没跟两人一块吃晚饭,在酒店叫了餐给他们送到房间,然后两人就回家了。
“徐茜的妹妹当时是在京都被抱走的,对吧”
回去的路上,江言问沐加雯。
沐加雯仔细想了想,道,“我记忆里在云州是没有她妹妹的,她记不太清了,抓到的人贩子又早就忘了,现在想找那个小妹妹估计非常难。”
毕竟一岁的婴孩是最容易买卖的,谁知道当时被卖去哪里了
江言若有所思,好一会才对沐加雯道,“老二最近帮了一个小姑娘,看着十五、六岁,娃娃俩,眼睛长的跟徐茜特别像。”
沐加雯惊讶的瞪大了眼,“不会吧这么巧”
江言也感觉太巧了,总觉得有点玄,“可能是我想多了,算了,先回家吃饭。”
沐加雯拽住他,道,“宁错过不放过,让老二叫来给徐茜看一看,万一真是呢对了,她家里什么情况是抱养的吗”
这江言哪知道。
“问下老二。”
两人一边走,江言一边给老二打电话
“对,就是那个毛毛,她今年多大,家在哪儿家里都有什么人”
老二将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说给江言,“十六岁,在读初三,家里就奶奶一个人,靠她奶奶种点菜维持生活。至于父母,好像是没了,她从来不提,我也不好问。”
至于是不是抱养,这点光靠问还真问不出来,毕竟谁家没孩子买一个,是不会对外人说的,周边的邻居就算知情也不会讲。
照顾生病的孩子也没啥,但最崩溃的是,落下的课你得帮他复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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