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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章 高频
    年关,不仅民间忙,皇宫也忙,苏言溪在外面候了许久,她才得以见到苏言淙。

    苏言淙单手撑着脑袋很苦恼的模样,苏言溪已经见怪不怪了,肯定又是在为国库的事情发愁。

    先皇不爱美色却爱修行问道,大修宫殿,在位时国库本还有些底子,交到苏言淙手里就不剩下多少了,苏言淙在位五年,体恤民众,大量减轻赋税,国库的账面就更不好看了。

    苏言淙“你找朕何事总不能是赛娜这么快已经同意和朕做贸易了吧。”

    “那倒不是。”苏言溪摇摇头。

    “是有另一件事。”她神色正经了一些“皇兄,我想调查一下当年母后中毒的事情。”

    苏言淙有些意外“嗯”

    这件事情向来都是寿昌王亲自负责的,说是自己愧对兄妹两个,这么久了,也一直尽心尽力的查,苏家两兄妹也怕父亲内疚,所以从来不曾主动查过这件事。

    苏言溪早就准备好了说辞“最近事情都和南疆有所关联,南疆蛊虫众多,即便是最优秀的巫术师也不能辨别出所有的蛊虫,我怀疑我身上的蛊虫和南疆,甚至和赛娜突然来都城都有联系。”

    苏言淙喝了一杯茶,略微想了想,道“那朕私下里把当时的卷宗给你送到府上,你私下也去偷偷接触这个赛娜,看有没有机会让朕的国库好看一些。”

    “臣弟知道了。”

    腊月二十九,南雁归下午的文化课早就停了,因她知道苏言溪早上有时候会去看她,所以她才央着林深师傅,一直将她的武术课上到了今天。

    下午时候,突然出现了太阳,微弱的光芒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特别的舒服。

    南雁归气喘吁吁的跑进南寂烟的房间里,奶声奶气的喊道“娘亲”

    “怎么了”南寂烟放下手中的书籍,拿了手帕轻轻给她擦了擦汗,嘱咐说“以后慢慢走,小心摔到。”

    “不会的,娘亲。”南寂烟转了一圈“我身体已经很棒了。”

    南寂烟微微失笑。

    南雁归摸了摸自己的头,她也发现了,这几天娘亲身体不太好,但今日瞧着却好上许多。

    她又联想到今日苏言溪哄她的模样,猜测是苏言溪哄着娘亲开心了。

    南雁归用小手拉了拉南寂烟的衣服袖子,眼睛湿漉漉的,眨也不眨的盯着南寂烟看“娘亲,可以出去玩雪吗”

    “玩雪吗”

    王府里的雪已下了几天,在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只不过除了南雁归的院子和花园,大多都被下人清理了干净。

    从南寂烟的窗外看过去,只能看到房檐上白茫茫的一片。

    她自己并不爱雪天出门。

    但她心里的大石终于有一块落了地,即便她还是不太能接受,她的郎君竟然是个女子

    而且她向来又不太拒绝南雁归的请求,洛太医又让她放松心情。

    她点了点头“可以,

    我去换件衣服。”

    南寂烟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你也再去穿个披风。”

    南雁归重重的点了点头“好,

    娘亲。”

    即便南寂烟答应南雁归出去玩雪,但她也只是坐在亭子里烤火,自己目不转睛的盯着南雁归和几个年轻的侍女一块玩打雪仗。

    南雁归身体确实好上了许多,穿着厚厚的衣物,依旧身姿轻盈,面对比她大上许多的侍女也很灵活,少有中招的时候。

    白白净净的脸上微微泛红,嘴角的笑容都没有下来过。

    林采荷很感慨“小姐,一年前,我们肯定不会想到现在会是这样一副光景。”

    南寂烟的睫毛微微颤了颤。

    那时候她父亲卷入了谋反的案子中,南雁归又刚刚得了风寒才刚好,魏仓少见的下了一场雪。

    南雁归是个很乖巧的孩子,她甚至都没有像南寂烟提出自己想出去玩的请求,自己趴在桌子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外面看。

    还是南寂烟自己发现了,将南雁归包成了个粽子,带她在外面玩了一会儿。

    苏言溪今日回来的也很早,还没走到院子里,她就听到了一阵喧闹的声音。

    翠杏说“世子,是世子妃带着小主子在院子里玩雪呢。”

    “哦玩雪”苏言溪眉眼弯了弯,朝服都没来得及换下去,她抬脚就进了南雁归的院子里。

    南寂烟身上洒了一层暖阳的光,嘴角带着笑意,端坐在小亭中,面目沉静却又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流之感。

    见她看过来,苏言溪立即错开了眼,看向院子里的南雁归。

    南雁归玩的正开心,根本就没注意到苏言溪过来了,还在满院子的疯跑。

    侍女们倒是注意到了,停下来向她行了个礼。

    苏言溪摆了摆手“起来吧。”

    南雁归手里还握着盘好的雪球,歪头看了苏言溪一眼,她正玩在兴头上,一个没忍住,她就将雪球扔在了苏言溪的身上“爹爹”

    苏言溪没有躲,黑色的朝服上瞬间沾上了许多的白雪。

    众人皆是一惊,南寂烟也微微蹙了眉,又觉得以苏言溪的性格,断然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和南雁归生气。

    “哇,真的长大了。”苏言溪随意的用手拍了自己身上的雪,夸奖道“这么有力气,最近肯定有在认真练武。”

    南雁归的脸上本就红彤彤的,被苏言溪一夸就更红了,只奶声奶气的喊“爹爹”

    “嗯。”苏言溪听得身心舒畅“那你继续玩,我陪你娘亲说会儿话。”

    南雁归点了点头“好。”

    苏言溪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虽然上面沾然了一些雪,可她身上并不脏的

    嗯,没问题。

    苏言溪向前走了几步,坐在了南寂烟旁边的位置上,林采荷见苏言溪进来,她自觉的下去了。

    南寂烟眉眼微垂看向苏言溪身上的雪,雪已

    经化了许多,变成了水“郎君,换件衣服再过来吧。”

    苏言溪毕竟是个女子,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容易生病。

    “没事。”

    苏言溪摇了摇头。

    木桌上放了一些糕点,苏言溪自己并不爱吃甜的,但南寂烟和南雁归都喜欢吃,家里常备的都是偏甜的糕点。

    苏言溪只看了看,没拿。

    道“我又想起了另一件事。”

    南寂烟偏头看她。

    苏言溪突然凑近了南寂烟的耳朵,低声道“不知道雁归到底是怎么来的。会不会还会有啊”

    两人离的近,苏言溪的呼吸几乎蹭着南寂烟的耳朵而过,微微发痒。

    可明显更吸引南寂烟的是苏言溪话里的意思。

    她们还不知道南雁归到底是怎么来的,且相比于五年前,确实上次更加的亲密

    南寂烟脸上红白交加,手指微微动了一下,垂眸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我没有觉得烦的意思。你别多想。”苏言溪急急的说“是洛太医说你短时间内不能再有,我回头问问林夕,看能不能稍微避一避。”

    南寂烟

    她脸色的绯色都没有下来过,苏言溪就不能晚上在和她说这件事吗

    余光里,不少侍女都向她们投来了打量的目光。

    没听见南寂烟应声,苏言溪用手轻轻的拽了拽南寂烟的袖子,几乎和南雁归一个模样,低声道“怎么”

    南寂烟说“听郎君的。”

    不一会儿,南雁归也累了,小跑着向她们过来了。

    南寂烟温声说“雁归,洗个手再吃糕点。”

    苏言溪看了看看自己的手,还好她刚刚没吃。

    突然,王妃身边的仙蕊一脸严肃的过来了。

    她刚刚远远的就听到从世子院子里传出来的玩乐声了,心中愈发严肃,大公子院子里愁云惨淡,世子这边却

    苏言溪很奇怪“仙蕊,怎么了”

    仙蕊微微福礼“世子,大公子生病了,王妃想让林大人过去帮忙诊治。”

    一般的病根本不用林夕过去帮忙,既然母后让仙蕊过来请人,那就只能是蛊毒发作了

    苏言溪微微蹙眉,她和南寂烟对视一眼,道“林大人当差还没有回来。等她回来,我再和她说。”

    仙蕊着急的退下了。

    苏言溪根本就不想让林夕过去“我出去和林夕发消息,今天让她住外面吧。”

    “等一下,郎君。”南寂烟皱眉拦住她。

    苏言溪微微挑眉“怎么”

    南寂烟说“郎君,大伯身上和你是一样的东西,林大人一直只负责郎君的病情,若是有大伯帮忙”

    苏言溪“你是觉得,林夕看过他后,可能会对我的病有参考作用”

    南寂烟看着她,神色认真。

    “好吧。”苏言溪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反正即便有林

    夕帮忙,

    也挺疼的。”

    十五岁的时候,

    还没现在的疼,苏言洄都已经受不住了,何况是现在了

    林夕一回来,她就被苏言溪派去给苏言洄治病了,其实她挺好奇苏言洄的脉搏,但苏言洄从来不给她这个机会,她也确实不想给苏言洄治病,便一次都没有给她看过。

    林夕拎着自己的药箱,进了苏言洄的院子。

    房间外站了一大片等着伺候主子的侍女,苏言溪忍不住皱皱眉,明明是同样的蛊毒,苏言溪发作的时候,可从来都没有弄这么大的架势。

    屋内气氛愈发的紧张,寿昌王妃正掩面哭泣,见到林夕过来,立即恢复了神色。

    道“林大人,快给言洄看一看。”

    “微臣自当尽力。”

    林夕掀了纱帐进入内室,屋内一片狼藉,显然这位大公子大发了一通脾气,将上好的屋内摆件扔了个满地。

    苏言洄额上满是汗水,眼睛闭着,陷入了昏迷状态。

    林夕走上前伸手把了脉,脉搏混乱不堪,从症状上来看比苏言溪之前发作时的情况都要严重许多。

    她微微皱了皱眉,明明之前虽未给他把脉,只见他面相红润,气息浑厚,身形矫健,不像个久病之人。

    只短短几天,怎么就

    按照她的估计,如果三个月内蛊毒再得不到压制,第三次发作的时候,苏言洄就该准备后事了。

    林夕配了更加重剂量的药用来压制蛊毒,又将情况如实说明,话还没说完,寿昌王妃就晕了过去。

    林夕

    她又不得不给寿昌王妃配了些安神的药,刚处理完事情,苏言溪就带着南寂烟过来了。

    母亲生病,她们不可能不过来侍疾。

    林夕说“王妃只是受了一时的惊吓,所以晕过去了,身体很好,放心。”

    苏言溪听到苏言洄只有三个月可活心中也有些惊异,她们是同胞兄妹又得的同种病,她现在有妻有子,自然不像之前那般不在乎自己的性命。

    苏言溪说“你先回去吧。我和世子妃看完母后就回去。”

    “好,记得来我那里一趟。”林夕收了收盒子走了。

    “言溪,你来了。”

    苏言溪听到声音,走进内室,道“母后,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谭敏之摇了摇头,脸上尽是虚弱之势“寂烟也过来了。”

    南寂烟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句“母后。”

    见到南寂烟,潭敏之就想到了南寂烟的女儿南雁归,自然就又想到了只剩三个月好活的大儿子。

    “言溪,寂烟,言洄只有三个月了,你们就不能”

    “不能。”苏言溪打断她,气得脑袋嗡嗡的疼“寂烟,你先出去一下。”

    南寂烟微微蹙了一下眉,很快就收了起来,道“那母后,儿媳先下去了。”

    苏言溪冷笑了一声说“母后,你想必已经知道了,我和她已经是正经的

    夫妻,

    别说南雁归是南寂烟的女儿,

    即便是南寂烟用过的簪子,茶杯,那都是我的东西,没有人可以拿。”

    她看向谭敏之道“只有母后知道这件事,我不可能对母后对手,但大哥就”

    “你你混账”谭敏之气的浑身发抖,她好像第一次认识自己的女儿,她竟然要对自己的亲大哥动手“言溪,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可是个女儿身,你就不怕”

    苏言溪“不怕。反正欺君之罪,有爹娘,妻子和孩子给我陪葬,我有什么怕的。”

    谭敏之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她竟然能说出这种话

    苏言溪突然缓和了一下情绪,微微笑道“母后,我告诉你,林夕之前给大哥身边的姑娘把过脉,那姑娘也有过身孕,但被大哥打掉了,是他自己绝了子嗣,你又何必替他操这份心。”

    谭敏之“你说什么”

    她想起了苏言洄见到过世的小妾时,哭的肝肠寸断的模样,他怎么会打掉自己和她的孩子

    “母后,他只剩三个月了,我可以答应你再送他最后一程。”

    就当报了他当了自己的小白鼠的恩了。

    苏言溪说“但其他的,一概都不行,他见都不能见。”

    闻言,谭敏之的眼睛倏的变得黯淡无光,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她不知道,他们兄妹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小时候互相不喜欢很正常,可这都五年了,甚至苏言洄都要不行了

    苏言溪拱了拱手道“母后,寂烟卧病在床,她明天便不过来侍疾了。”

    她又深深的看了谭敏之一眼,推开门出去了。

    苏言溪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刚来那几年,她其实并不愿意喊寿昌王夫妇为父母,她有自己的父母,也有自己的哥哥。

    即便她会说话,她也不喊,硬是比苏言洄晚了快半年,在她未说话前,他们甚至都以为她是个痴儿,但也关心爱护有加,所以她才默认了身份。

    但好像于他们而言,最重要的永远是苏言洄,现在这般情景,她也不想的

    出去时,夜幕已经笼罩了下来。

    南寂烟正站在廊檐下,浓密的睫毛在细腻的皮肤上落下一小片浅淡的暗影,从苏言溪这个看过去,只能看见她略显清冷又莹白如玉的侧脸。

    宁静,淡然,似漠不关心,又似心中装了无数人和事。

    苏言溪突然笑了笑,她和家里的人这般情况。南寂烟岂不是比她更惨

    母亲早逝,父亲那般严厉,今后恐怕亦再难以见到,弟弟又是个敢对自己亲外甥女动手的混蛋

    她作为“夫君”就更混蛋了,不仅不知道那天睡的是南寂烟,还让她在古代未婚先孕有了孩子,辛苦的带着孩子五年,自己甚至还以为那孩子是苏言洄的

    这般一想,她便觉得还是南寂烟更惨一些

    苏言溪大步走了过来,南寂烟听到声音,微微侧目,见苏言溪眼底微红,南寂

    烟的秀眉蹙起,以为寿昌王妃身体状况不好。

    道“母后可好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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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言溪笑了笑“走吧,我们回去陪雁归吃饭,过几日就好了。”

    南寂烟不放心的往室内看了一眼,却也没多想什么,她听苏言溪继续道“母后这几日必是在他那里,我和她说你生病了,你不用过来侍疾。”

    南寂烟微微的嗯了一声。

    回到自己的院子后,苏言溪还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下午的时候,她答应了给南寂烟和南雁归在雪中吃火锅,甚至将小楼阁都围了起来,做了保暖措施。

    可发生了苏言洄的事,便没有这份心情了。

    吃晚饭的时候,南雁归玩了一天雪,体力已经消耗殆尽了,筷子夹着牛肉,眼睛都迷迷糊糊的闭上了。

    苏言溪看的好笑,突然提高了声音“雁归。”

    “嗯”南雁归瞬间睁开了眼睛,只是还是不太清醒“怎么了,爹爹。”

    南寂烟也看向她。

    苏言溪“你也学习许久了,我时常去看你练武,知道你武术练得不错,春节的时候准备送你一把弓。”

    南雁归的眼睛倏的亮了亮。“谢谢爹爹。”

    “只是你书看的怎么样了”苏言溪笑笑“我考教考教你”

    南雁归并不怕“好啊。”

    苏言溪略微提了几个问题,南雁归都能对答如流。她惊讶道“学的这么快的吗”

    南雁归脸色微红“娘亲都有教过的。”

    “这样啊。”苏言溪挑眉看了南寂烟一眼,又看向南雁归“那雁归你还想要什么礼物”

    南雁归眨巴了两下眼睛,偏头看向南寂烟。

    略带期待道“想,想和娘亲一起睡觉。”

    苏言溪

    南寂烟垂眸不语。

    “过几日吧。”苏言溪同意了,但还是不忘打预防针。

    道“不过雁归,你已经大了,开了年就五岁了,不能再和娘亲一起睡觉了。”

    南雁归重重的点了两下头。

    她之前问过采荷姨姨了,她这么大了,以后少有和娘亲一起睡的机会。

    苏言溪也不再逗她,吃完饭后就让人带着她睡觉了。

    书房

    林夕推了门进来。

    苏言溪和南寂烟都在。苏言溪将南寂烟才是那个人,以及怀疑南雁归是她的事情详细的告知。

    林夕

    她几欲张口,但看到苏言溪和南寂烟深信不疑的模样,她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那按照这样说,是不是因为世子妃是世子的第一个女人,顾姑娘也是大公子的第一个女人,所以才会有解毒的作用。”

    “顾姑娘不在了,大公子没

    有解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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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很凶猛,他本该和你一样,有十年的寿命,但现在变成了三个月”

    闻言,苏言溪皱了皱眉

    每月需要亲亲抱抱且是固定的人,这种感觉好似五石散。

    苏言溪道“会不会和五石散一样。之前不吃但疼痛还在可忍受范围内,一旦吃了,也确实有解毒的作用,但会对解药上瘾,之后一旦不吃就会病发的厉害。”

    话落后,苏言溪立即转了头,解释说“我没有其他的意思。”

    这描述出来的感觉,好似南寂烟是什么d品

    南寂烟

    她微微皱了皱眉,苏言溪分析的确实是没什么问题。

    但据她所知,五石散这种东西,前期可能吃的比较少,后面便一发不可收拾。

    如果是一样的发展,那么现在苏言溪一月找她解一次毒,会不会之后变成半个月,十天,三天

    甚至会不会是一天,一个时辰

    即便本身解毒不像五石散那般令人致人发狂,且会让苏言溪不会那么难受,但长久下来也不是办法,她只和苏言溪有那么一次便觉得身上疲累,需一两天才能缓过来。

    如果是这样高频次的房事,她如何如何能受的住

    即便苏言溪比她身体好上一些,也不会好上多少。

    这样看来,或许苏言溪一开始不碰自己才是正解,至少可以保她十年寿命无虞。

    而不是现在这般饮鸩止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