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糯洗完澡,包成一小团,被哥哥抱上了床。
“小nono这么粉粉嫩嫩的呢”
林文宴看着他粉白的小手,忍不住凑过去“ua”好几下小小的手掌心。
糯糯小手顺势贴在哥哥的脸上,两个手掌轻轻地往中间用力,看到嘟起嘴巴的哥哥,好可爱哦
然而明天他不仅要去幼儿园,还要去节目组。
林文宴见他大眼睛一暗,就知道事情不妙,没提节目的事情,握住他暖暖的小脚晃了晃“今天都不跟哥哥讲话话了哦已经不喜欢哥哥了”
“才没有呢”糯糯扑进哥哥怀里,扭动着找个最舒服最温暖的姿势,还很霸道地将哥哥的手臂拉到身后圈住自己。
林文宴欣赏他闭上眼眸时,长长的睫毛耷下去,梢端似乎都要碰到了小翘鼻;圆嘟嘟的小奶膘真是百看不厌,软糯可爱到让人想啃一口的程度。
他想象一下糯糯幼儿时期抱着奶瓶的画面,一定是叫人不可思议的美好画面吧。
他轻声唤道“小乖乖是不是困困了”
“唔”糯糯舒服地依偎在哥哥胸怀间,小手搭在腮边握成小奶拳,微微眯起眼睛看向哥哥,忍不住嘟嘟嘴,闷头继续蹭蹭。
林文宴忧愁地想,看来小情绪要闹好久。
不过没关系,谁让这小家伙闹情绪都像是个软糯的小天使呢。
他抱起小家伙,藏进被窝里,轻轻地哼着一首悠扬的曲子。
是他曾经为一部悲情电视剧做的主角专属bg,每次女主角和恋人、家人、朋友在剧中分别时都会响起,代表着人物内心的不舍与依恋。
林文宴也不清楚,为什么忽然在此刻就哼出来了。
只是在与糯糯的被窝小世界里,他不假思索地在吟唱时,用嗓音为这首伤感的曲子,增添许多温情缱绻。
低吟的人声,舒缓柔和,带着一些沙沙的暖意,仿佛是夏天晒暖的白色浮浪,一层一层地涌入糯糯的小耳朵中,温温热热。
好好听啊这是什么歌曲有谁知道
是没有听过的宴宴自己写的吗
一遍又一遍的哼唱,林文宴温柔地梳理糯糯淡金的小头发,轻轻地用手指比较,头发原来有点长了。
不过长点乱蓬蓬的,也好看。
怀里的小崽崽已经入睡,脸蛋已经渐渐泛着健康的婴儿粉。
林文宴抱着他,罪恶感油然而生。
居然要等糯糯睡着后,去和糯爸喝酒
这是什么罪恶的成年人行为啊
红扑扑的小脸,天真懵懂,让林文宴产生一丝愧疚感。
nono,哥哥去搞清楚你aa手的问题就回来继续抱着你哦
晚上九点半。
林文宴起身,同直播镜头的观众挥挥手,略有些心虚地按掉开关。
我刚沉浸在这么美好温柔的夜晚里,你给我
关了我会哭哭哦
让宴宴休息吧,这两天应该很累晚安宴宴
林文宴看一眼手机,上面有糯爸发的地点。
他亲了亲糯糯搭在被子边缘的小手背“哥哥去去就回啵啵”
管家阿姨进门代为照看糯糯。
刚才已经从傅先生口中得知,他要和林先生谈点事。
林文宴本来还不觉得有什么,但直面管家阿姨时,有种诡异的背着糯糯干坏事”的心情,只能赶忙对着阿姨微笑表示感谢。
阿姨倒是一片淡然,面上不显异常。
林文宴循着上次的记忆,向另一端的电梯走去。
糯爸在有钢琴的地方等他。
深夜寂静,长长的走廊,让林文宴隐约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是害怕吗
林文宴也搞不清楚,早知道刚才应该接受阿姨的好意,让她找个人带自己去的。
谁知道现在感觉有点过于安静,脚步便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正好,耳中听见电梯发出的轻微的“叮”的一声,林文宴直直地迎着开启的电梯门飞奔而去。
谁知道,装进一个宽阔的胸怀间。
林文宴只感觉两人撞上时动静不小,心脏“砰”的一声,砸进耳膜。
傅煊扶住他的手臂,有些惊讶他突然扑过来“文宴”
“啊”林文宴赶紧往后退一步,步子很大,一只脚都踩着电梯门。
傅煊把人往怀里按,往电梯里侧后退。
电梯门顺利合上。
林文宴匆忙往旁边站站,尴尬地双手斜插进睡袍口袋里,无意识地揉揉搓搓柔软的面料,扬起笑脸,话特别密地解释“别误会糯爸,房子太大,太安静,我走得有点着急”
我不是投怀送抱,你懂吗吗
傅煊看着他浮夸的笑脸,透过那略微局促的眼神,看懂了意思。
“我知道。”
林文宴心道谢天谢地,你是会读心术的
等稍微冷静几分,他感觉到身侧的男人不同于往日夜晚的模样,好像今晚是温暖的。
依旧是深褐色的睡袍与黑色的手套,氛围却好似是一贯漆黑的夜色里,有了一抹半弯的明黄月色。
给林文宴一种很好说话,很好接触,甚至于他心情愉悦的错觉。
电梯到楼下。
踏出去时,林文宴才忽然想起一件事
糯爸你难道不解释下为什么会刚好出现在电梯里
傅煊缓缓走到客厅椅子边。
这里只有两把舒适的沙发椅,中间是白瓷的艺术茶几,上面有折射着棱光的水晶酒具。
其中一杯已经有三分之一的棕金色酒液,威士忌。
傅煊看向他“想喝什么”
其实林文宴没真的打算喝酒,但如果这么问的话
“不是陪你喝吗一
样的就行。”
他坐进舒服的沙发椅里,后颈靠住后侧过来,看他神色淡漠又专注地为自己倒酒,黑色的手套异常吸引视线。
此情此景,多像是一些片的画面。
深夜时分,大佬穿着睡袍,戴黑色手套
杀人的时候不想沾到血迹。
尤其是男人微微俯身,递来威士忌酒杯时,幽深的眼神里潜藏着某种深不可测的神秘与危险。
林文宴注视着他的眼睛,轻声问“该不会喝完这杯酒,你要拔qiang了吧”
说完被自己的话逗得一笑,抬手去接酒杯。
杯子不大,两人的手指都修长,自然触及。
林文宴快速握住酒杯,敛下嬉笑的神色“谢谢。”
嗅到浓郁的酒香,应该是典藏级别的。
傅煊坐进另一侧的椅子,手臂放松地搭在扶手上,握住酒杯慢慢转动,淡淡地看着林文宴品酒。
“怎么样”
“很好咯”林文宴笑得纯粹,“不过酒虽很好,但不能多喝。”
不然满身酒气地睡在小可爱身边,他的罪恶感会淹没他。
他眯着眼睛看向很有艺术气息的流线型顶灯,轻声问,“你不会还要准备灌醉我,再告诉我神秘的家族规则”
傅煊难得轻笑。
他自己都说不上来,为什么在和林文宴相处时,会这么轻松。
有些禁忌话题,旁人来提,他只会觉得逾越。
在傅煊的世界里,总是存在一个明确的界限。
可以谈的,与永远闭口不谈的。
连糯糯好像都在无形中受到影响。
比如,两个人像是有一种血脉默契,从不提过世的亲人。
但林文宴会轻微的触及他的禁忌,又不让他反感。
好像那些禁忌变得轻飘飘,也不是那么沉重。
林文宴听见了他很淡的轻笑,意外的温柔。
他不敢转过脸去,怕自己的眼神太过直白而显得冒犯。
尽管,他好像一直在冒犯他。
傅煊手肘抵在扶手上,抬起手,缓缓转动,眼神似乎是透过黑色的软皮手套,看到自己的手指。
林文宴余光注视到了这一幕,忍不住微微扭头注视,正好看到男人仰头抿了一口酒,凸起的喉结有力地滚动。
他神色不太自然地垂眸,看向中间的酒具,声音低哑地说“其实,我也没有那么好奇。如果不是很方便”
傅煊侧过脸,看着他长睫落在脸上的细影,极其旖旎的模样。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如果看到我的手,是要负责的。”
“嗯”林文宴猛的抬起脸,他当然记得,“我以为是玩笑”
“是真的。”傅煊轻笑着放下酒杯,眼神始终凝视着他闪烁游移的视线,右手一根一根地扯出左手手指的手套。
眼见着黑色手套往上拉起,白净的
腕部露出
林文宴被他的眼神注视得,心魂一怔,仿佛迷失在这双漆黑的眼眸里,像是忽然进入浩瀚的宇宙,星辰繁多,却依旧是一片寂寥。
那种难以名状的孤寂与悲凉再次袭来,林文宴心头猛的一惊,手比思维更快地握住他的手。
“等等我”
傅煊再次轻笑“没有做好准备,聆听神秘的家族规则”
是玩笑一般的话,但林文宴似乎听出一丝遗憾。
或者说,落寞。
林文宴握紧有力宽大的手掌,胸腔里有一股难言的意气,眼神牢牢地盯着男人泛起苦涩的眼眸“不是,我的意思是让我来。”
傅煊眼眸微动,感受到他手指如此用力地握住自己,即便隔着手套,热度猛烈。
林文宴拉过他的手,已经完全没有开玩笑的语气,嗓音柔和地严肃道“如果需要我负责,我会负责的。”
说完,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与此同时他的手指极其快速地扯开黑色手套。
傅煊像是意外地得到一个承诺,随后一阵暖风划过微凉的手背。
林文宴看着他的手,皮肤白净的手指修长有力,说十指不沾阳春水太流俗,更像是顶好的画师一根根精心描绘出来的,也像是极其精巧的伞骨,包裹住的皮肤恰到好处,骨肉匀停;也可以说像清瘦的竹子,长度与骨节恰到好处,遵循了黄金分割法则一般,比例上佳,在视觉上引发极度的美感与舒适感。
林文宴活了两辈子,见过不少女人的纤纤玉手,但没见过男人生这么好看的手。
他皱眉,表情十分懊恼“糟了。”
傅煊见他望着自己的手露出这幅模样,问道“怎么个糟了”
林文宴抬起眼眸,调皮且轻快地冲他眨眨眼“认真地搜寻古典诗词歌赋,愣是没找到合适的词汇或者句子形容你这双妙手。”
傅煊被他逗笑,尤其是这眼帘翩跹一眨,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多勾人的样子。
他不自然地垂下眼眸,低沉的嗓音轻声反问,“是吗在你眼里这么好”
一瞬间,林文宴竟然好像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羞涩”。
不确定,再看一眼。
傅煊低眸望着自己的手,“是皮肤饥渴症。”
林文宴还沉浸在这位高大英俊、气度优雅的成熟男士,刚才到底是不是害羞了的疑惑中,乍一听到他低沉的几个字,没反应过来。
三秒后,他才惊愕地发出一声“额”,不确定地询问道“是所以”
他隐约听说过这种症状,结合两次拥抱,他好像猛然间捕捉到什么关键信息。
然而并不十分熟悉这种病症,没有及时得出有效结论。
在林文宴迷茫而混乱的片刻里,听见这个男人缓慢而轻柔地询问“文宴,你愿意再抱我一次吗”
深夜里,低沉的嗓音像是浸透了威士忌酒液,显现出异常的性感与磁性,又有一种分外的脆弱与孤寂。
不知道是不是林文宴喝下去的两口酒作祟,他好像产生了一种微醺迷幻的错觉,似乎真切地看到了面前的男人在渴望他。
嘴比理智更快地答应了“好好啊。”
下一秒,林文宴被有力的手掌拽住胳膊,猛的站起来跌进宽阔的胸膛。
他被紧紧地拥住,后背的宽大手掌用了几分力地来回抚过。
交颈相拥的姿态,让林文宴的脖子毫无保留地贴在他的颈侧,皮肤相触的顷刻间,他仿佛是在炸开的烟花下面失聪,只能听见一个有力的心跳声,如同擂鼓。
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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