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平时躺在婴儿床上的小月亮,总会吚吚哒哒地跟两个妈妈说话，有时还会捧着奶瓶去捱栀栀的手臂，甚至是拿玩具在栀栀身边晃来晃去。

    种种行动都表明，她很在意很喜欢自己的妹妹。

    意外把栀栀惹哭后,她不知所措地眨了眨眼睛,然后翻身趴到曲蓁怀里,呜呜呜地也掉起了小珍珠。

    视频内的兰玉云韫心疼的不行，和两个新手妈妈一起哄小孩。

    栀栀真的很听话，被沈之蔻抱着哄了两分钟，便止住了哭声。她哭得小脸红扑扑的,也不忘用小手紧攥着妈妈的衣角，乖得令沈之蔻心软不已。

    一道哭声消弭，另一道哭声也低了下去,到最后两个宝宝又被妈妈们放到一块,手牵着手开始婴语交流。

    有些自责的小月亮“哇咕咿”

    明白姐姐不是发出奇怪声音吓自己的栀栀,露出软乎乎的笑,小奶音萌得人心肝乱颤。

    “呐”

    26

    两个宝宝学会坐后，曲蓁和沈之蔻常常能瞧见这样的情况。

    栀栀乖巧地坐在左边玩玩偶,右边的小月亮也同样坐着，只是她时不时就会扑咚倒下去，像是故意东倒西歪地逗栀栀开心。

    这个方式确实很有效。

    栀栀抱着小猫玩偶,圆眸笑的弯成了月牙状,甚至会因为笑着拍手身体不稳，也如小月亮般向后倒去，露出圆滚滚的肚子。

    紧接着，两个六月大的糯米团子便会东滚滚、西扭扭、像好奇的小鱼在海里遨游。

    直到沈之蔻和曲蓁靠近，两个崽崽才会双眼一亮翻身坐起,默契地同步扬起小脑袋，对妈妈们甜甜地笑。

    两人分别在女儿们的脸上亲了亲，沈之蔻帮小月亮穿好滚掉的袜子，曲蓁帮栀栀拿回滚掉的小猫玩偶，给女儿们穿完衣服戴好帽子，两人又将女儿们抱到定制款的推车里，推着她们朝花园的方向去。

    远处夕阳将落，晚霞艳稠如泼墨画。

    路过玻璃植圆，她们刚推着两个小家伙进门，小雪花便从侧门钻了进来，里面的小桃子扇动翅膀学舌。

    “晚上好吃饭了吗吃了什么呢”

    往常霸道恣意的小雪花“喵呜”

    坐在推车里的小月亮，挥动小手应“咿呜哒”

    小桃子“注意明天的天气，小心下雨哦”

    小雪花早就溜去了别的地方，只有小月亮还兴致盎然地叽叽喳喳。

    “咕哇呐咿哒哒”

    女儿的小奶音实在萌度超标，夕阳的柔光中，曲蓁侧首与沈之蔻对视，露出了一个明丽的笑。

    27

    学会坐到完全坐稳，并非一蹴而就的事。

    第六个月中旬时，小月亮长出了两颗下前牙，栀栀稍晚两天才长出。长牙时多数孩童会因生长问题哭闹，提前做足功课的曲蓁当然清楚这一点。

    但预料中的

    情况并没有出现，小月亮和栀栀都很乖，不哭不闹，只是比前段时间更黏人了些。

    长牙期间食欲变得更大的小月亮，会额外吃一点营养师做的辅食。且在饱腹到肚皮圆圆后，她还会凑到栀栀身边，帮栀栀扶着粉色奶瓶，直到栀栀喝完牛奶才放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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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的曲蓁会拍照记录下她们成长的每一个瞬间。

    一直到第八个月，两个容易东倒西歪的宝宝才彻底坐稳。

    28

    九月份海城入了秋，天气预报连着半月都有雨。

    浸润在夜色中的绿漠山庄，那片永不消逝的绿漠与白洋格外流光溢彩。偌大的主卧内静谧无声，两个宝宝相捱睡在婴儿床内，白净的小脸上都缀着两团红晕。

    而流淌着水声的浴室内，洗漱台上的明镜被水汽氤氲得难以映照。

    曲蓁从一片雪色中扬首，继而站起身用浴巾裹住沈之蔻，她没有吻她的唇，而是侧首咬住洇绯的耳垂，声音有些低哑。

    她环住她的腰“坏小猫。”

    或许是刚刚结束的事过于，面泛姝色的沈之蔻难得有一瞬的失神。

    曲蓁“坏小猫不说话了吗”

    沈之蔻启唇“刚刚是惩罚吗”

    “不是。”

    曲蓁脸有些红，心觉她的坏小猫其实真的很会撒娇。坏小猫明明知晓自己从不舍得罚她，却还是用这两个字挑起她前不久的记忆。

    “那是什么呢”

    曲蓁的脸更热了。

    她想了想，决定不再给坏小猫反击的机会，用尾巴圈住她的同时，还倾身吻住了她。

    29

    第九个月，两个宝宝学会了爬。

    她们的活动范围很宽敞，出生前便设计好的玩具屋足够她们玩耍。

    这天下午，沈之蔻与曲蓁在玩具屋里陪着女儿们玩，脸蛋圆嘟嘟的小月亮带着栀栀，跟在六只连起来的摇摆鹅玩具后爬来爬去。

    电动款摇摆鹅向左，她们也向左，摇摆鹅在原地转圈，她们也在原地转圈。

    等到小月亮没了兴趣，停下来回头找栀栀，发现妹妹不见的那一瞬，小月亮差点掉小珍珠。她瘪着嘴巴，往左瞅了瞅，才瞧见穿着小兔子套装的妹妹在积木旁玩。

    “唔”

    她正想朝栀栀爬去，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往后撞入两个妈妈的目光里，小奶音击中她们的心脏。

    “哒哇妈妈”

    这一声令两人都怔愣了一秒，胸腔里的暖意满得似要溢出来了，两人都露出了笑。

    与此同时，栀栀放下积木朝姐姐爬近，两人曲腿坐下将宝宝们围在中间，目光含笑地望着她们。

    “小月亮乖，再叫一声好不好”

    小月亮眨眨眼睛“妈妈”

    话音刚落，萌萌哒的栀栀紧随其后“咿哇妈妈”

    其实她们还没怎么教两个宝宝喊妈妈，因为她们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陪伴她们长大。但这仿佛是两个宝宝的本能，就像她们在诞生于世后，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爱妈妈。

    两个宝宝还在表达爱意

    “妈妈”

    “妈妈”

    曲蓁和沈之蔻眼眶发烫，倾身抱住了两个宝贝。

    “嗯，妈妈在。”

    “好乖呀，妈妈的宝贝小月亮和宝贝栀栀。”

    芙蓉与木槿花攀爬竹架，翻飞的细雨划过窗沿，两个宝宝笑得很甜，奶声奶气地回答着妈妈们的话，这一幕印入相机里，像极了幸福的具象化。

    如果不是小月亮的肚子准点咕噜咕噜叫，或许这份幸福感与温馨感会再维持更久一些。

    曲蓁失笑，摸了摸她的肚肚“我们小月亮饿啦，对不对”

    小月亮“咕哒”

    “好，那我们去吃晚饭。”

    小月亮依偎在aha妈妈怀里，开心地拍着手手，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妹妹和oga妈妈，咿咿呀呀地表达自己的爱意。

    “妈妈”

    “咕呐咩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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