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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
    能在这里碰见牧野北原这个变态, 确实是不是一件美好的事。

    面对着牧野北原,就像在面对着一只似狼一般冷血的野兽,而莫哀岁此时此刻就像那误入野兽身边的猎物。

    莫哀岁竭力按耐住想要逃走的欲望,但双脚上如同灌上了铁铅一般, 钉在原地, 无法挪动。

    她背靠着墙壁,胸膛起伏。

    冰凉的墙体让她莫名燥热的心得以平静下来, 她面对着牧野北原, 很难不去注意到他。

    她甚至能够感受到他呼出来的气体喷洒在她的周围, 紧紧的笼罩着她, 令人不寒而栗。

    脑海当中浮现出他纤长的手塞进她的嘴里的场面。

    然而更加雪上加霜的事发生了。

    莫哀岁渐渐嗅闻到了一股极淡的酒精消毒水和一股陌生的aha信息素的味道,然后,这种味道越来越浓,莫哀岁心底的不安也瞬间达到了顶峰

    一个小时前喷涂的嗅觉抑制剂失效了。

    她的导师是beta, 房间又只有牧野北原这一个aha, aha信息素来自哪里自然不言而喻。

    她的鼻尖萦绕着浓郁又清新的信息素的味道, 她很想捏住鼻子,拒绝吸入这种含有信息素的任何空气

    但是, 她知道自己不可以那么做。

    在beta看来, 这里并不会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因为信息素无法被beta的鼻子捕捉到。

    莫哀岁感到有些棘手, 她用胳膊肘撑在墙上,触碰到坚硬无比的墙体顿时让她的脑袋清明了许多, 但肩胛骨在长时间受到冰冷刺激下隐隐作痛。

    这让她不得不以胳膊肘支撑着自己。

    这根本不是什么信息素泄露,非要莫哀岁形容的话, 这种味道更像是猛兽见了什么小羊羔后的那股兴奋,恶狼的灵魂遇到美味羔羊之后的战栗。

    这股信息素随着牧野北原的呼吸,喷洒在莫哀岁的周围, 兴致勃勃地缠绕在莫哀岁的全身各处,四处侵略。

    它将莫哀岁紧紧包裹在其中,让人逃脱不开,令人无比窒息。

    莫哀岁闭了闭眸,想要摆脱这种将她视为小羊羔的信息素,但却怎么也摆脱不掉。

    结合这种令她不安的信息素,再联想到之前牧野北原侵略性的举动,这让莫哀岁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厌恶的情绪直接反唇相讥。

    “那你确实像个变态似的感兴趣,毕竟没有人能做出把手塞进陌生人嘴里取血的事。”

    她嫌恶的目光锁在那张脸上,讥讽之意浮现在白皙的脸上。

    “也就你能做得出。”

    对她的血液感兴趣

    无非就是牧野北原他意识到了是自己将那一指尖的血液拿走了。

    他故意将这句话放在明面上挑衅她的自不量力吗

    牧野北原坦白之后,莫哀岁却并没有为此感到些许的轻松,相反,她神情愈发地紧绷。

    小老头捋了捋发白的胡茬,被他们的话震惊地半晌没说出话。

    他先是震惊地看看面无表情的莫哀岁,然后再震惊地看看俊朗无比的牧野北原的后背,眼睛来来回回地在两个人之间疯狂移动。

    把手塞进陌生人嘴里取血的事,之前怎么从未听说过牧野北原提起过这事

    牧野北原竟有这种癖好吗

    但,这种离奇的事放在牧野北原的身上,竟隐隐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合乎情理的可能性。

    莫哀岁不相信任何莫名其妙出现在她身边的aha。

    她猜测他们行事的动机,怀疑他们的目的。

    任何一位aha的出现,于她而言都是莫大的威胁。

    她在一群狼中孤独前行,稍有风吹草动就会吓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她害怕自己有朝一日因那个研制二次分化阻止剂被捕入狱,她更害怕秘密暴露而失去自由。

    莫哀岁怕极了,她警惕地看着面前堵着自己去路的牧野北原。身材高大代表着力量的绝对压制,她没有任何可以逃脱的可能性。

    被牧野北原随意支配玩弄舌尖的记忆还历历在目,她眉眼紧蹙,手下意识插进了口袋,握住瓶身,真实的带有温热的触感让她感到稍稍心安。

    只是,鼻尖越来越浓郁的信息素的味道让莫哀岁难以承受,她浑身发软,唇与眼尾渐渐染上了几分红,清冷的眸子凸显出迷蒙的醉意,几分破碎感又从理智之下钻了出来。

    头顶头发花白稀疏的小老头的眼镜突然被碎裂开来,网状的不规则裂痕导致他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东西。

    咦

    他的眼镜怎么突然说碎了就碎了

    小老头没有细想,只以为是室内室外昼夜温差的缘故导致他的镜片受热不均匀而破碎。

    小老头摘下眼镜,贴近镜片才看得清上面破损的情况,暂时忘记了在旁边的两个人,一心捣鼓着自己的眼镜。

    只是奇怪这俩人怎么不说话。

    牧野北原上前一步,在莫哀岁身前半步站定,将莫哀岁的身躯纳入自己的影子当中,遮挡住了身后那小老头的视线。

    莫哀岁就在视野盲区。

    牧野北原灼热的目光紧紧地追随着莫哀岁的一举一动,将对方的神态尽收眼底。

    他缓缓将目光转移那唇上,眸子逐渐的加深,手指微微痉挛,冰凉的指尖上似乎还停留着那一抹温热、柔软的触感。

    记忆中的那股清凉再次自指尖缓缓渗进了心底,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指尖,然后,伸手掐了掐,痒意流进心底。

    果然,那种许久未出现的感觉,只有这只beta才能给予自己。

    他真是越来越喜欢她了

    牧野北原再次下意识地再次推了推眼镜,唇角微微上扬,心情似乎很好。

    他不是一个爱笑的人,嘴角扯起的弧度都带着几分兴奋的僵硬,这让他的笑看起来十分的怪异。

    “实在抱歉,老师,这个竞赛的事就算了吧。”莫哀岁伸出手摸到休息室的门把手,扭过头看向眼镜花了的导师,轻声道,“我目前手上的竞赛和论文已经多到没有精力再去参加其他的竞赛了,再贪心其他的竞赛只会把事情做砸。”

    “而且牧野北原同学早已保送皇家学院,他有这个实力和时间去做这个竞赛,我相信牧野北原同学自己会做得更加出彩。”

    莫哀岁垂下眼眸,短指甲掐进了肉里,掌心一片青痕,疼痛让莫哀岁忍下了被信息素的引诱的感,眼神一片澄澈。

    她的语气再次恢复到了刚刚,面前的牧野北原仅仅是一个闹过不愉快的普通同学,除此之外他什么都不是。

    碍于老师在这里,莫哀岁她没有把话说的难听。

    她与牧野北原第一次见面的体验算不上愉快,就更不用提合作的事。

    莫哀岁不想将自己放置于一个那样一个危险的环境中,到那时候对方什么时候拿走了她的血液她都不知道。

    而且,她的实验就差最后一小部分就成功了,算算时间,估计就在今天了,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打乱自己原定的计划。

    尤其是在这个时候。

    所以,合作是不可能合作的。

    她的导师是一个好导师,但他是一个beta,碍于这层身份,她的导师就注定不能直接对一个前途无量的aha甩脸色。

    当然她也不可能因此把话说得太难听伤了表面上的和气,万一得罪牧野北原,把无妄之灾引到老师身上,得不偿失,还会辜负了这个小老头。

    她于心不忍。

    意识到两个人之间有不小的摩擦后,小老头顿时打消了让两人合作做竞赛的念头。

    强强联手固然不错,但竞赛的事不能只有牧野北原一头热,莫哀岁不感兴趣他也没有办法摁着自己学生的头皮强制要求她去做。

    莫哀岁是自己的学生,但她不是他的孩子,不是他的下属,更不是什么他的下人。

    她有着自己自由选择的权利,他作为老师无权干涉。

    小老头摇了摇头,他只是觉得可惜。

    牧野北原年纪轻轻就已经发表了多篇高影响因子的期刊,未来前途无量。

    如果学生莫哀岁能搭上牧野北原这条便车,没准她未来的路就会好走上很多。不说平步青云,起码相互之间有个照应。

    因为这个世界总是轻视beta。

    如果此时不和aha搞好关系,未来再搭上aha的线就难了。

    可惜了,老头有心而无余力。

    莫哀岁她此时想不明白,还带着些许的天真,或许再过上个几年,经历过社会的毒打,她才会明白这个世界的残酷。

    有时候忍一忍得过且过也算不错。

    小老头知道他强迫不得,只好作罢,挥挥手让莫哀岁离开了这里。

    莫哀岁维持着面上的笑,冷淡的目光掠过牧野北原森绿色的头发,然后和beta导师轻声说了声再见。

    牧野北原的目光一直追随者莫哀岁的背影,直到对方关上了实验室旁边的休息室的门,也没有收回自己的眼神,竟带着些恋恋不舍

    他怕是病了,操。

    “牧野北原同学,为什么偏偏是莫哀岁呢按照你的实力,我觉得你自己做也可以。”

    导师想到莫哀岁说的事,老脸上也浮起几分赫意。

    莫哀岁是自己的学生,他得维护学生的意愿,如果能去劝劝牧野北原放弃这种粗鲁的做法就更好了。

    “老师,你就当我是喜欢她,想尽办法接触她好了”

    牧野北原俊美到邪气的脸上的表情随着莫哀岁的离去而消失殆尽,玉面之上毫无情绪波动,只是灼热眸光一直盯着那扇门,彷佛要将它烫出一个洞来。

    喜欢她

    好一副痴心情子的模样。

    原本该离开的莫哀岁,此时依靠在门上,听闻这话,莫哀岁打了一个寒战,她侧目往门缝看去。

    忽然,莫哀岁想到了些什么,抬起手闻闻自己的衣袖,又低头嗅了嗅自己身上。

    信息素抑制剂失效了。

    莫哀岁敛了敛眸子,所以,牧野北原在说“喜欢自己”前就知道自己还在这里。

    这就话是在说给自己听

    她若是敢信这种话,这个世界上才真的有鬼。

    她调整好表情,不再久待,就离开了这里。

    莫哀岁穿过空中栈道回到了自己的实验室,不,更准确的说,是他们专业的实验室。

    牧野北原收回目光,眸中的兴奋也渐渐冷却。

    “喜欢”小老头噎了噎,喜欢是指喜欢研究人家的血液,还是指喜欢她本人

    牧野北原这个研究疯子自己能分清吗

    小老头按了按头疼的脑袋,他现在只想回学校上课,而不是在这里给一块木头传授什么爱情经验

    他又不是什么爱情导师。

    但本着爱护学生的选择,小老头到底还是开了口。

    “喜欢就去追求女生喜欢温温柔柔的男生,被拒绝的话就好聚好散,做一个体面的人”

    牧野北原兴致缺缺,听到好聚好散,眸子一闪,面无表情地想着,他只知道想要的东西必须到手。

    争夺个鱼死网破也比岌岌无名强得多

    话不投机半句多,见没有实现与莫哀岁组队的愿望,牧野北原在莫哀岁走后不多时便从小老头实验室离去。

    莫哀岁在进入冷冷清清、没有一人的实验室后,慌张的神情好上了许多,但是紧张的心却迟迟放不下来。

    她目光微转,陷入沉思。

    嗅觉抑制剂和信息素弱化剂对她的作用越来越小了,她一个小时之前刚刚喷上的药剂现在就已经失效,她扭头时能够清晰地闻见自己后颈处传来的那股让她讨厌的信息素的味道,她心下厌恶。

    但她即将开始实验,不能再喷对实验有所影响的药剂,于是作罢,只好继续忍受下去。

    辛亏,导师带的都是beta,实验室里残留的也都是beta,所以莫哀岁并不担心自己的信息素会被嗅闻到。

    一想到对比实验,莫哀岁的心情好上了些许。

    暂时将这种纷杂似雪的情绪抛诸脑后。

    再过几个小时,她的血液成分就全部对比完了,然后,她的研究就将步入下一阶段根据成分反制二次分化阻滞剂。

    莫哀岁全身消毒后,推开信息素研究学实验室的门。

    信息素研究学实验室是个统称,它并不是一间实验室,它其中包括准备室、消毒及清洗室、检测实验分析室、仪器室、储藏室以及其他功能房间。

    可以理解为这是一个大的综合的实验功能区。

    整个实验室吊顶白色天花板,统一配置白炽灯,只有个别的操作台或者实验室根据不同的实验要求配置了不同的功率、波长的光。

    莫哀岁进入检测分析实验室,她从冷藏室里拿出许久之前经过分离机分离的最后一层血液样本,然后坐在操作台前。

    检测分析实验室空间很大,设备齐全,可供本专业多人共同使用。

    现在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略显空旷。

    实验室内不同使用功能的无菌操作台并列排放,为了实验室的准确性和安全性着想,每个实验操作台都配置了一个负压风箱,防止实验时有气体挥发。

    不仅如此,整个实验室也是采用负压设置,内部的压强比外界的压强小上些许。

    在压强的作用下,外界的空气经过层层进化后会进入到实验室内补充新鲜空气,万一实验室药剂发生泄露,实验室人员逃生在关门开门之际,这种有效的装置可以确保内部的有毒气体不会与外界空气进行交换。

    除此之外,实验室内部墙体表面是一层最新研制出的高分子化合物,表面闪烁着冷光,它能够有效吸附实验过程中不慎泄露的有毒气体或微小颗粒物,这比莫哀岁再自己房间装的那个高效许多,价格却不不是十分的友好。

    莫哀岁将心中杂念驱除出去后,专心继续做着成分分析。

    她昨天已经将这一层的绝大部分成分对比完了,现如今她只差这最后一点了。

    实验室内冷冷清清,除了莫哀岁和正在运作的机器人门,再也没见其他同学的身影。

    然而,今日并非是周末,学校也并未放假,原因无他,原本定于上个星期六的军事竞赛因兴奋剂的事情被拖延至今日才正式开始。

    上一周里,联邦政府与皇族联手,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就揪出了始作俑者几名报复社会,不满不公平待遇的狂暴beta。

    这几名犯罪分子在各位参赛人员的饮用水里投放精神兴奋剂,

    事后,误引下兴奋剂的所有参赛人员服用了最新研制的反作用剂,就在前天,所有人都恢复到了赛前状态,军事竞赛于今日正式开始。

    军事竞赛开始的时间定在了10点,开幕式地点则设置于圣毕茨德学院附近的大型体育馆内,距离学校不足几公里,学院的不少有课没课的学生直接跑去去线下观看军事竞赛。

    莫哀岁信息素研究学专业每个年纪的专业课时间并不一致,白天来实验室的时间也大都不重合,这也导致此时的实验室清冷无比。

    不过在误打误撞之下也给莫哀岁了抓紧做实验的机会。

    莫哀岁看了一眼光脑上的时间,心中顿时有了心数。

    上午九点五十整,军事竞赛还有十分钟就要开始了。

    莫哀岁将光脑摘下,放置于旁边,然而此时恰好有一条消息弹了出来,一闪一闪的,引人注目。

    然而专心实验的莫哀岁并没有注意到。

    随着时间的推移,时间来到了中午十点,金线掐边的深蓝色制服衣袖遮挡住住了聊天信息框,透过时不时摆动的衣袖,灯光先行窥见了其中的消息。

    未知账号姐姐,你今天来看军事竞赛的开幕式吗可怜可怜狗狗眼

    未知账号我这里有一张观众席,你要不要来父亲母亲已经来了。

    但在几息的闪出之后,无人应答,光脑再度暗了下去。

    一日无话。

    军事竞赛选定的体育场馆的观众席大体分成四个区。

    1区是架空oga区,视野良好,可以会很好地观赏到aha们的风采,且这层架空区只供oga使用。

    2区是区,这个区域的票有钱也买不到,只给竞赛相关或者政府机构人员。

    3区是参赛选手的亲友区,座位有限,一个aha只有两张亲友票,视野要比oga次上些许,但是这个区域距离aha很近。

    4区则是普通区,不论beta还是aha都可以抢购这个区域的票。

    军事竞赛开幕式即将开始,各个学校的顶级aha在后台坐着,等待着时间的开始。

    避免aha在开幕式时突然因oga的信息素进入情热期,主办方在他们上场前特意给他们配置了情热期抑制剂。

    穆权台捏着药剂轻勾起的薄唇透着一丝冷峻,黑色的短发是那双了淡漠的红眸,他穿着黑色学院制服,散发出一股强势的意味。

    赫得温接过来,一口饮尽,他还记得当初遇见那只beta失控的样子。

    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来,赫得温看向尤兰,后者将抑制剂一饮而尽然后点了点光脑摇摇头。

    莫哀岁直到现在还是没有回复她的消息。

    来到这里的可能性并不太大,他不太抱有什么希望。

    亚瑟将抑制剂拿在手里抛来抛去,咧嘴笑着,不以为意的样子,但他的笑意不达眼底。

    aha因oga信息素发情

    失控

    不知道是高看了oga,还是低看了他。

    等他将药剂扔进垃圾桶的时候,他发现桶底早就躺了一只未曾拆封的抑制剂药剂。

    亚瑟眸子微微收敛,然后侧头看向穆权台,笑了笑。

    除了他,还会有谁能像自己一样倨傲

    体育场馆内,一批批身穿制服的aha开始上场亮相。

    “啊啊啊啊啊他奶奶的,我们终于赶上了”卡特祁拉着气喘呼呼地站在体育馆最外围的观众席上,她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

    天晓得,今天的交通路况是多么的糟糕,几乎是耗尽了自己一生的运动细胞才着急忙慌的赶过来。

    就这还差点没赶上。

    这还是卡特祁提早一个小时出门的结果,倘若是她再晚一丁点儿,她根本就赶不过来,更别提看什么军事军赛的开幕式了。

    今年的军事竞赛因为种种事件的发生受到的关注度是空前绝后的高,为了避免购票服务器崩溃,军事竞赛的举办方特意将放票的时间设置在了半夜两点。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人该多的时候,时间调整到几点都还是会人多。

    有些人激动的没睡着,小说看不进去,游戏也玩不下去,专门等着凌晨两点的到来;也有人特意早睡设置了一个凌晨一点半的闹钟,提醒自己及时抢票;更有甚者咖啡根本不离手,一副熬夜不睡的样子。

    那一天的盛况,卡特祁还记忆犹新。

    购票服务器没崩溃,倒是很多没有抢到票的观众崩溃了。

    放票的那一瞬间,票直接没了。

    卡特祁敢保证,这种瞬间得按毫秒算。

    一个社交平台一个社交平台的刷过去,她认识的每一个人都在上面诉说自己的惨状,有的人全家一起抢票都没有抢到一张的,有的人在朋友圈求爷爷告奶奶询问有没有人买多的,也有人想要高价购买。

    只能说一片惨状。

    还好,卡特祁她的运气足够好,她最后抢到了体育场馆外围的观众席

    位置差是差了点,但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强。

    她的“甜蜜抱怨”引来一群人嗷嗷乱叫。

    卡特祁看着体育场上的高大英俊、身姿挺拔的aha时,忍不住内心的激动,随着人群大喊,为皇家学院的学生加油呐喊。

    “皇家学院加油加油加油干倒圣毕茨德学院”

    “我是颜狗我先说”

    “我靠我靠,太帅了颜狗的天堂”

    “啊啊啊啊啊”

    “终于到我们皇家学院出场了”卡特祁双手捏做喇叭状,拼命地摇旗呐喊,就算喊破了嗓音也不停歇。

    在这种激动万分的场景下,鲜少有人能够克制住自己激动到喊叫的心情,观众席上比卡特祁叫声高昂的比比皆是。

    他们各自为自己的学校亦或者是偶像所在的学校欢声鼓舞。

    没有买到票的观众只好在光脑虚拟屏幕上观看,每当看到熟悉的脸的时候,也忍不住和现场观众一样激动地喊叫。

    场上场外地观众激动不已,深处讨论中心的aha笑眯眯地冲观众席与摄像头挥手打着招呼。

    “卧槽我没看过吧,刚才在大屏幕上一闪而过是不是弗道危”卡特祁捅了捅旁边的beta,“不是吧,我怎么感觉他今天特意收拾打扮了一番怎么看怎么感觉像一只花花孔雀。”

    弗道危穿的是皇家学院经典机甲指挥系的学院服金线掐边的深蓝色制服,制服平整,材料奢华。

    蓬松的头发今天都格外的听话,有微风吹过都不见其凌乱。

    皇家学院的肩宽腿长,容貌俊朗aha们穿着它颇有气势,就像是aha ido在t台走秀一样

    “大饱眼福”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我感觉圣毕茨德学院那边的那几个家伙也都打扮了一下,特别是那个赫得温,哇靠,简直狂野帅到要死”

    虽然他们平时就很帅了,但现在简直是帅炸了好吗

    弗道危左眼眼尾的一点红痣透着期待,他在观众席上细细地搜索,希望在上面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可惜,他注定看不到那抹倔强的身影。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莫哀岁擦了擦额前的汗,心情舒畅的吐出一口浊气。

    最后一个成分,她终于对比出来了

    她难以克制内心的激动,在实验室情不自禁地放声笑了起来。

    “哇哈哈哈”

    那笑声里透着些许的放松、高兴与释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