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许爸爸是怎么操作的,反正不过十天半个月的时间,何峰和艾米就从许家人的生活里消失了。
许哥哥知道事情始末,他沮丧了好几天,不是因为女朋友是间谍,而是因为自己居然眼瞎没认出来。
许诺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不光是这两人没了消息,两人的家庭也受到了牵连,特别是何家,他们家是真的想回国创业的,谁知道夹带了一个间谍进来,现在彻底没戏了,几个领头人都被扣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天日呢。
许诺也觉得新鲜,这么几辈子就没遇见过间谍这种新鲜事物,当初土匪那辈子的杏花还真挨不上间谍这个词。
可现在何峰和艾米可是货真价实的间谍啊,不过他们接近许诺到底要干嘛?把人带走?这不现实。应该是冲着许诺研究院里的东西。
艾米如果真的嫁给了许哥哥,将来或许还能接触一些研究所里的东西。
何峰难道是打着娶许诺的主意?这棋下的可够大的。
研究所里的东西对许诺来讲真算不了什么,连研究室里的主脑希瓦娜跟当初星际里那个也不能比,许诺不过是纪念一下才叫了这个名字。
但这些都是从许诺的角度看的,如果换成现在这些人的角度,她的研究所研究出来的东西就绝对值得下手了。
许诺很快也明白了这点,她加大了研究所的保卫工作,各项研究结果保存的更严密了。
这时候许爸爸沉着脸给她传来个消息,那个艾米跑了!
这叫什么破事!
许诺忍不住道“关在牢里也能给跑了?”
许爸爸抚额,“谁告诉你艾米在牢里的?”
许诺“……”不在牢里难道还能在酒店里?
许爸爸给女儿扫盲,“那个何峰是抓到切实证据的,他住的地方找到不少东西,抓他就有理有据,可那个艾米我们还没找到切实的证据,怎么能把人抓起来?前阵子不过是监视着,人家那身份还是外国人呢!”
许诺就知道自己有些想当然了,间谍罪也不是那么好定的。
听许爸爸的意思,何峰和艾米还不是一路的。
许诺也只剩下挠头了,虽然知道自己的研究所香的很,可香成这样她也没想到啊。
许爸爸还说,“你那研究所,我们也商量了,附近加派了人手,必定不让不法分子潜入。”
虽然这个研究所是私人性质的,可许诺拿出来的东西都是实打实的好东西,因为给国家用,当然也不会藏着掖着。
现在大家都知道人才保护,这人才可不是只待在国家机构的就是人才,像许诺这个研究所,国家不要太宝贝。
研究经费都不要国家提供,研究员福利待遇都是自行解决,可给出的研究成果半点不打折扣,这还有什么可说的?必须保护啊!
许诺也是提了好一阵子的心,就怕自己阴沟里翻船被艾米截了胡,可是半年都过去了,一点风声没有。
不管是谁,只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许诺这心也就渐渐回到了腔子里。
倒是许哥哥,经过这件事,人成熟多了,接下来交的女朋友中规中矩,人家家世扒拉到曾曾祖父那一辈都没问题,家境和许家相当,也算是强强联合。
许诺和准嫂子也挺和睦,两人还经常一起逛街啥的。
有一天准嫂子觉得身体不舒服,许诺还陪着去了一趟医院,她当然也能看,可是说出来名不正言不顺,她这辈子可没接触过医学,反正她悄没声息的替准嫂子把了脉,问题不大,去医院配点药也就得了,于是就陪着一起去了。
准嫂子认识人,去了没等多久,直接上去看病做检查,许诺就在一边走廊里等着,然后就看见皮特跟在一个大夫后头走过来。
皮特眉头紧锁,一直在问大夫,“只能这样,就没别的法子了?”
医生也算耐心,“不愿这样就只能保守治疗,那样的话把人接回去,到时间送医院来透析就成,其实你就是愿意砸钱,没□□一切也都白搭。”
皮特没在意许诺,许诺也没上去打扰他,反正几句话就能明白个七七八八,皮特是有亲人得了肾病,想要彻底治好就得换肾。
有钱人得了这个毛病靠钱还能吊着,要是普通老百姓,还真的只能保守治疗熬着了,虽然只要按时透析,也能活的久一些,可是一个星期得透析两三次,一次好几百甚至上千,谁家搁得住,家里又没矿,还不是等死。
准嫂子还得要一会儿工夫才出来,许诺看见皮特低着头回来了。
她招呼了一声,“皮特!”
皮特抬头看见许诺,脸上就带上了职业的微笑,“许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许诺道“陪一个朋友来看病,她检查去了。你有亲戚在住院?”
皮特停顿了一下,点点头道“我妈在这里,肾病。”
许诺微笑道“带我去看看呗。”
她对皮特说话有一种命令式的口吻,皮特愣了一下,也没拒接,带着许诺到了母亲病房那里。
里面只有一个形容枯槁的老妇人,身上插着管子,正在睡觉。
皮特正要叫醒老娘,被许诺制止了,许诺轻声道“没请护工?”
皮特也轻轻道“我姐在这里照顾呢,现在许是出去打热水了。”
许诺轻轻握住老人的胳膊,不动声色的把了个脉。皮特看许诺不避嫌的样子有些感动,慌着想给许诺切一个苹果。
许诺收回手到“不用了,出去说话。”
她在门外对皮特道“我认识一个老中医,看肾病很有一套,你要是信得过,我就给你求几副药过来,要是不相信中医,那就算了。”
皮特眼睛一亮,“我信!那要不要我做什么?”
许诺微笑道“不用,你等我消息吧。”
说着她也就转头离开了。
这时候皮特的姐姐拎着热水壶走了过来,拉了拉小弟的衣角,“刚才那姑娘是谁,你女朋友吗?你看我这一身的埋汰劲,就没敢过来。是不是来看妈的?”
皮特苦笑了一下,“看妈是真的,可人家不是我女朋友,我压根就配不上。可别乱说了。”
姐姐也就沉默下来,勉强道“如今妈的身体也确实不招人待见,难为你了。”
皮特道“姐,别说这有的没的,快进来吧。”
虽然说许诺答应帮着联系什么老中医,皮特也不敢就全信了,人家什么身份,愿意跟着过来看一眼他妈就已经了不得了,联系老中医的事就只能等着吧。
许诺也不是糊弄皮特,他妈这个毛病,以她的能耐是真能看的,不过这辈子她学的东西和中医不搭边,所以得拉扯一个理由。
之后她把药配好了带去医院,她没上去,打电话让皮特下来拿。
皮特匆匆赶了过来,许诺把车窗降下,让皮特进了车,然后把药递给他,“你们自己回去熬吧,怎么熬,方法都写在上面了,有什么避忌的也写了。这是一个星期的量,如果吃着好,下个星期我再给你送过来。”
皮特赶紧道谢,想要把药钱给许诺。
许诺道“不值什么,说实话,要不是我去,你们也找不到人。还有这种方子是人家保密的,所以我只能给你拿成药,你们也用不着四处替人家宣传,人家不看重这些。”
皮特马上就明白了,说的也是啊,像许诺这种家庭,自然有最好的医疗资源,这种资源可不是一般人能摸到的。
许诺能拿来药,皮特就是捧着大把的钱也找不到门,人家拿的是交情脸面,钱财反而派不上多大用处。
皮特感激道“太谢谢你了,真不知道叫我如何报答。”
许诺道“谈不上,还不知道你妈吃了效果怎么样。一个星期后你给我电话,我知道有效果再给你送。”
皮特点点头,许诺也不耽误人家照顾自个儿的妈,就让他回去了。
回到病房,姐姐看见弟弟拿着一大包东西进来,就问道“这是什么呀?”
皮特道“我一朋友从一个老中医哪里求的药,姐,你拿到出租屋里给妈熬吧,熬的方法和注意事项都在里面写着。”
姐姐有些忐忑,“这有没有效果?要是让主治医生知道了,又该挨骂了。”西医当然看不上已经住院的病人胡乱吃中药,谁知道你吃了些啥,然后病情加重反而怪医院。
皮特道“所以我让你回去熬啊,先试试看嘛,那个中医挺厉害的,一般人还看不到呢。”皮特这样说完全是相信许诺。
于是他姐姐就回去熬药了,母亲生病住院,一切花费都是弟弟来的,她这当姐姐的也只有照顾老娘上搭上一把手了。
一个星期下来,主治医生还说恢复的挺好的,让两人放心。
皮特和姐姐对看一眼,反正不管怎么说,这药肯定没把老娘吃坏,现在看老娘身体正在恢复中,干脆就出院吧,医院里一天天的可都是钱。哪怕皮特赚的多,也经不起这样流水似的花。
于是许诺送来了第二次的药,皮特把药拿回家,他姐姐就问了,“你那朋友这么仗义,我们也不能没啥表示啊,要不然你把人请来吃一顿饭?”
皮特苦笑了一下,许小姐是那种贪图自家一顿饭的人?他其实到现在都搞不清许诺为什么帮他。
两人之间真的只有服务员和顾客的关系,自己的工作特殊,被那些富婆吃豆腐是常事,越界也不是没有过,可是许诺和他是清清白白的,几次接触也都在□□里。皮特也看不出许诺特别喜欢他的样子,他是根本就不敢动喜欢许诺的心,所以到底是为什么?
最后自己想,只能说许小姐是个好人了!
皮特摇头道“人家不稀罕一顿饭的。”
姐姐就有些气弟弟不懂人情来往,“不是这么说的,我知道我们家也请不起山珍海味,可人家既然给我们帮了忙,尽了心,我们就不能理所应当的把这当成是应该的。你懂不懂啊!”
这不是懂不懂的事,想请许小姐吃饭的人多了去了,她是谁一请就能去的?皮特即便不了解许诺的家世,也知道两人之间差距太大,根本轮不上他用一顿饭表达谢意。
于是他含糊道“我知道,可是人家忙着呢,难道要人家特意抽空来吃饭。行了行了,我知道该怎么办!”
一个月的中药喝下来,老娘再去医院检查,连医生就啧啧称奇,说就没见过恢复的这么快的,几乎是痊愈了。
皮特是彻底放了心,这回得琢磨怎么感谢许诺了,可还是那句话,自家真是拿不出一点点能感谢人的东西出来。
别人可能说了,东东西西的看的是个心意,你准不准备是你的情意,可是许诺的家世让皮特如何表达自己的情意?
这就好比古代公主看中一个面首一样的人,公主随手帮了面首一个忙,面首的感激得体现在哪里?拿东西送给公主表达谢意,你拿得出什么东西让公主稀罕?除了你自己,你还能拿的出什么?
皮特想啊想啊,估计也就自己值点钱了,可是难道去自荐枕席,皮特先吓了一跳,虽然不了解许诺这个人吧,可他真要这么干,小命估计不保。
公主的面首可是等着宣召的,哪有自己跑上床的道理。
地位悬殊太大,皮特压根无法回报!
许诺听到皮特的老娘身体好转,出于负责,她还特意亲自跑去看望了老人,然后按照老人现在的身体情况调整药方。
皮特给老娘租的地方还不错,没紧着偏僻潮湿的地方塞,是个老小区的一层楼,老娘求医住着,姐姐照顾老娘陪着,五十多个米也就足够了,平时皮特还是住宿舍。
许诺第一次登门,把皮特的老娘和姐姐吓了一大跳。来的这个姑娘太气派了,皮特姐姐都不知道该如何招呼。
许诺给人的感觉不是衣服配饰上的气派,那是一种气场。她微笑着进门,微笑着和皮特老娘还有姐姐打招呼,也拿了一篮子苹果进来。
然后和皮特老娘说了几句话,还趁老人家拉自己手的时候诊了下脉,接着就告辞了。
皮特送她出门,回来老娘姐姐就围上来了,打听姑娘何方人士,和他是什么关系,反正都来看望老人了,是不是女朋友啊?
皮特的苦笑又浮了出来,“你们就别瞎想了,就是一个朋友,不说别的,把我们三捆一起卖了都买不回人家手上的一块表,哪能是我女朋友?”
这一说老娘也明白了几分,姐姐也就遗憾的去切苹果,然后端上来大家吃,才吃了一口就道“这苹果好,甜脆,汁水又多!”
皮特没吱声,可不是呢,一个苹果二三十呢,谁家等闲吃得起,人家拿来随手送人的。
背着老娘,姐姐对弟弟道“小姑娘家境好,是不是人家里嫌弃咱们家?”
皮特赶紧摇头,“姐,你千万别胡说!我和她几辈子都没可能。”
他姐就遗憾,“不是,我知道人家家境好,可是你长的也不赖啊,我知道咱们家条件是比不上,可我们绝对不会拖你的后腿,妈身体好了我就带她回家,以后你也别老给我们寄钱,乡下吃喝还是有的,要是没了拖累,兴许人家就……”
皮特就没等姐姐把话说完,“姐,算我求你了,这根本没可能!人家对我没半点意思,我这条件怎么去追人家?人家能当我朋友来看看妈,那就足够了!”
姐姐这才彻底死了心。
就这么的,皮特老娘一连吃了几个月的药,把身体调理的棒棒的,然后就不愿儿子费钱租房,她要回家了。
等把老娘姐姐送走,再拿不出手,也得谢许诺一回,他邀请许诺去吃顿饭,挑的地方还不错,清幽雅致。
许诺也没矫情,就过去吃了一顿,两人相谈甚欢。对许诺来讲,给皮特老娘看病,真的是顺手而为。
这辈子她当不了医生,可看见病人手还是痒痒,皮特又是认识的人,就是给他老娘看了也不会引来麻烦,所以就帮了一回。
可在皮特看来人家这忙帮的不是一般的大,自己拿不出报答的东西,又不能真的自荐枕席,想来想去就只有送些自己做的物件当心意了。
他手巧的很,以前也学过一段时间的裁缝,后来进了□□,裁缝的活是不干了,手艺还在,于是他特意挑了好料子,给许诺做了一条长裙,羊绒面料的,两种颜色相拼,款式简洁大方。
许诺收到这个礼物也是稀奇了半天,高端定制的衣服她当然有,可没想到皮特还有这一手,而这条裙子做的还真是不错,连准嫂子也问她哪里买的,能不能带一条。
许诺就去问皮特能不能照着这个尺寸在做一条?料子她来。
皮特能要许诺的料子吗,他笑道“要是特别的料子我办不到的,那么你就拿来,要不然我还是能买得起的,你也得让我感谢你一下。”
那还能怎么办,只能承情啊。
知道许诺喜欢什么样的东西,皮特也就一件两件这种衣服的做,不是什么礼服之类的,就是平常穿的衬衫毛衣这种简单的衣服。
许诺还觉得皮特做的衣服确实挺合心意的。
她当然不缺衣服,就是大牌定制的衣服都好几个屋子里放着,许妈妈怎么可能亏待自己的女儿,加上现在条件更好了,更不可能亏着女儿。
皮特可以说是许诺的专职裁缝,专门替她一个人做衣服,那份心思可是任什么比不上的。
就说那衬衣吧,料子买回来做成衣服,他得先洗干净熨平整,确保没有一丝线头,贴着皮肤没半点不适,然后拿精油熏了,散了味道,才给许诺送去的。
衣服穿着舒服不说,还带着淡淡的清雅的香味,怎么能不喜欢。这待遇也就在古时候当公主那会儿有过。
一来二去的,许诺和皮特也就越发熟悉了,她也不会光拿,许哥哥那里的奶粉等用品,她就拿了给皮特,“你姐家不是有孩子吗,这奶粉大孩子也能吃。这种内衣,纯棉的,孩子穿最好。”
然后去□□,许诺会单点他,也会笑着和经理说多照顾皮特一下,都是聪明人,许小姐特意叮嘱了,谁还敢对皮特不好。不要说不好吧,最起码那些难缠的顾客来了,皮特就用不着接待,要是来了大方的客人,那就让他上。
经理还笑道“行啊,你这小子把人家许小姐都拿下了,怎么样,什么时候跟着人走?”
在这一行里,被人包的男孩真不是稀奇事,男人钱多了包女人,女人钱多了找男人,这不是很正常么。
可是一般包男人的女人不会长的有多好看,年龄还特别大,要是人好看,年龄小,哪里还用花钱包男人,勾勾手指头男人就来了。
皮特入这行还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就是当初他父亲得病了,然后没钱看病,一个认识的人看皮特外形不错,就给介绍到了□□。
这种大染缸里,白布进去就是花布,一个刚学了裁缝手艺的男孩子又能坚持多久,最后老爸还是没救回来,皮特也习惯了这份工作。
他算是□□的台柱子,所以还没有到什么单子都要他接的份,因此像许诺这种来了才会把他推荐出来,一般富婆也见不到他。
他算是半百不白吧。
许诺的汽车工业园已经有了雏形,又是一年快到头了,这天她接到准嫂子的消息,约她去商城买东西,于是到点她就去了。
可是到了约定地点没见着人,她刚想打电话问一下,一个打扮十分普通的女人拎着一个包,站在她身边,轻轻道“许小姐,跟我走一趟吧。”
许诺退开两步,警惕的看着那个女人,那女人笑盈盈的,口罩遮住大半张脸,看见许诺退后也没什么动作,就是把手里的包拉开了一个口子。
里面一个熟睡的婴儿。
许诺“……”这搞的啥?
这时候二楼一个女人的哭喊声传来,“我的孩子呢,谁看见我孩子了!”
这真是见了鬼了,孩子刚才还在婴儿车里躺着,旁边一个人拉着说了几句话,一回头孩子变成了一个洋娃娃,当妈的当场就瘫下来哭了。
许诺的脸色就变得铁青了,“我喊起来你能怎么办?”
那女人就笑了,“不怎么办,一个孩子罢了,想要弄死半点不费劲,我就搁这里扔下去,这也得一二十米高吧,孩子即便不死,伤了残了也免不了,你说是吧。”
许诺微微眯眼,“你想怎么办?”
那女人笑了,“劳动许小姐跟我走一段路,只要我觉得安全了,这个孩子我就放了,也省的那当妈的撕心裂肺。”
说完不等许诺表态,这女人拎着孩子就往前走了,丝毫不问许诺跟不跟上来。
虽然非亲非故的,可她能看着孩子脱离视线吗,她确实可以喊,也可以不过去,但这孩子肯定凶多吉少,这伙人根本不会有良心。
她只能快步跟上,看着许诺跟过来,那女人的嘴角就翘了起来,然后回头挽起许诺的胳膊,状态十分亲密。
现在许诺连做小动作的机会也没了,那女人拎着孩子,一甩就能甩出去。转了个弯就到了电梯口。
许诺还在想,进了电梯她就能抢孩子了,等到电梯打开门,里面一个男的一边打电话一边往外头走,擦过许诺身边的时候忽然搂住许诺的脖子,然后一块手帕就捂了上了,行动迅速连贯,一气呵成。
许诺双目圆睁,然后头歪了下去,心里道,“靠,老子玩迷药出身的,阴沟里翻船了!”
二楼哪里已经围了好大一片的人,几乎整个商场的目光就聚集在那里,男人和女人把许诺带进了电梯,女人来回看了一眼,在电梯前摆了一块正在维修的牌子,然后把装孩子的包放在一边,接着两人左右夹着许诺随着电梯下去了。
两人许是太相信自己的药了,没在意许诺其实并没有彻底晕过去,她的身体比起普通人还是好不少的,那男的一动手,她也反应了过来,手脚或许没跟上,屏住呼吸可是下意识的,所以也没吸进去多少。
那两人在电梯里一句话都没说,就是架着她,沉默的看着电梯不断往下,下面就是地下停车场。
许诺虽然没完全昏迷,可毕竟吸了一点药,现在还是有影响的,她得等药劲过去了,所以现在还真使不上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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