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们听到楚尘和亭盏的言语, 一个有钱公子哥, 光明正大的渣;一个无钱凤凰男,励志青年。
对于苏香哭诉她被两个男人渣,他们以为苏香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可是他们以为真正渣的人事苏香绿茶婊。她给前男友和丈夫戴绿帽子,此女已经成为惯犯。
楚父看到新闻后直摇头, 儿子和某位太子爷被一个女人玩弄在手掌中。儿子眼光不行啊, 初恋给了一个心机了得的女人, 幸好心机女抛弃儿子, 儿子第二次找了一个好媳妇,虽然什么家务活不会做,只要明事理、安心和儿子过日子就行。
家务活什么的交给楚家的男人做, 楚父感慨儿子和自己一样, 都娶了一个家世比自己好的媳妇,他们无以回报,只能拿真心对待媳妇。
楚母拿出她给还没有来的孙子和孙女做的小衣服, 她儿子就是凤凰男咋滴了,她骄傲,有富家小姐喜欢儿子,敬重儿子, 他们嫉妒羡慕也可以去找。“老头子啊, 你们家的风水真好,找媳妇旺丈夫,我儿子以后的成就绝对是这个。”楚母竖起大拇指, 儿子一定要争气,气死那些说风凉话的人。
“那还用你说,我们老楚家出过状元、大官,只是在战争时期我们老楚家没落了。”楚父帮着媳妇倒一杯茶,文期间他是一个穷的人,无父无母,村子里的人不愿意嫁给他。他穷的连房子也没有,无家底,有了孩子后没有爹娘帮着带孩子,村子里的人把他列入十不嫁的男人之一,另外三个是混混。
楚母赶紧溜走,老伴又要说他们老楚家辉煌的历史,老头子不会说谎,但是她就是不相信老头子说的他们家的历史,在她听来太荒诞。
楚父一个人坐在摇椅上品茶,回想他这辈子走过的路,他没有愧对老楚家,老楚家有后了,传宗接代的事落在儿子的身上。
“妈,我们和婆婆约好了,今天到婆婆家吃饭。”麦叮痛苦道,她还年轻,真的不急着要孩子。
麦夫人看了一下手机,“才一点钟,妈和医生约好了,你陪妈去做体检。如今癌症病发率太高了,一年体检摘不行,至少两个月体检一次。”
母亲又想忽悠自己,麦叮有担心母亲的身体,每次妥协和母亲一起到医院。“好,陪你去体检。”
麦夫人满意了,女性结婚后得妇科病太多了,有很多妇科病因为没有及时发现,被查出的时候已经难以治疗。当然,她最想知道的是女儿肚子里有没有小生命。
两人坐上车,麦夫人看新闻知道女婿的事,“小楚除了家穷,人不错。”
“妈,你要相信我爸的眼光。阿尘失恋那段期间被我爸注意到,了解到阿尘勤奋刻苦,爸带阿尘去应酬,知道阿尘不是胡来的人。”麦叮说道,父亲不愧是老狐狸,眼光真毒,接触过后她发现自己和阿尘是最合适的。
“正巧你毕业,你爸那段时间一直让你到公司帮他送东西。”丈夫制造机会让两人接触,女儿和女婿成事后,丈夫才和自己说这件事。麦夫人追忆道,她本以为女儿和女婿顺风顺水走一生,谁知道两人会迎来一场小风波。两人没有任何争执度过这场风波,她希望小两口子以后的路平平坦坦走过去。
两人半回忆半缅怀到了医院,两人做了全身检查,三日后到医院拿检查结果。
麦叮每次走出医院就像经历一场酷刑,虽说她认为自己还是一个孩子,但是她期待怀孕。她等待结果是难熬的,面上没有任何异常,她知道自己怀孕的可能性很小,还是期待孩子的到来。
回去的时候,麦夫人沉思看着女儿的肚子,“只是做体检。”她好似在劝说自己,不着急,她还年轻,能够等得起。
“妈,放心,你不会的妇科疾病。”麦叮知道母亲话中的意思,她还没有到二十五岁,不强求孩子的事。
麦夫人拍打女儿的脑袋,“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她会一直陪着女儿做检查。
“妈,我错了。”麦叮捂着脑袋讨饶道。
麦夫人不想理女儿,没良心的东西。女儿、女婿结婚这么长时间没有怀孕,她怀疑女儿和女婿背着他们做防孕措施。她悄悄问了女儿,女儿不肯说,她又不好意思问女婿。
麦叮如同犯了错误的孩子一样跟在母亲身后,母亲不理她,她破解尴尬,但是母亲不肯理她了。
楚尘到麦家接麦叮到老房子吃饭,见岳母和媳妇坐在沙发上,岳母优雅的翻看杂志;媳妇抓耳挠腮想和岳母说话,岳母就是不理妻子。
麦叮见到丈夫来了,她急忙走到楚尘身边,轻轻挠着楚尘的手臂,请求丈夫帮她的忙。她指着母亲,推着丈夫快点替她说几句好话。
“妈,明天和我叮叮回家吃饭,我们今天到老房子吃饭,先走了。”楚尘说道。
丈母娘轻轻瞥了他一眼,楚尘立刻调转话音,妻子和岳母是事,他还是少掺合为妙。
麦夫人轻哼一声,算女婿识趣。她不是生女儿的气,她正在想办法让小两口子心甘情愿要孩子。明天让老头子灌醉女婿,套女婿的话。
麦叮紧紧搂着丈夫小心的从母亲身边经,母亲一个月总有两个星期不正常。她讨好的说道,“妈,明天我陪你一天,我先走了,明天见。”
“女婿来就行了,你来不来无所谓。”麦夫人挥挥手,让女儿赶紧走。
麦叮对着母亲扮鬼脸,口是心非的老太婆。
两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到了老房子,老邻居对着他们点头问好,穷不穷没关系,只要小伙子上进,日子依旧是美好的。
楚家父母坐在椅子上聊天,儿子看不上他们买的菜,儿子每次来的都会买菜,他们等儿子手里的菜到了,他们才做饭。
楚尘到了,楚父起身,他从儿子手中拎着菜到厨房,“叮叮,你陪着你妈说话,阿尘,你跟爸到厨房。”
楚母和麦叮不像以前那样尴尬的坐在客厅聊天,那时候他们还不熟悉。楚母认为自己是一个见识短浅的老实人,她说的话儿媳妇不屑听,她和儿媳妇目光相聚的时候,互相微笑,缓解尴尬。现在不同了,她知道儿媳妇喜欢听她说话,她说的话在儿媳妇眼中很稀奇。
两人在客厅中宛如母女聊天,没有一丝隔阂,楚母做什么事,喜欢从儿媳妇的角度出发。
楚父瞥了一眼客厅,这两人终于能和平相处了。“女人有了相同的话题,她们间的距离感没了。”
楚尘点头,父亲说的都对,父亲在家中排行老三,他就是老四,最没有地位,也没有发言权。
“你和霍氏太子爷走的挺近的”儿子终于交到一个富豪朋友,楚父一点也不高兴,更多的是担忧。那个人私生活不太行,他怕儿子会被带坏。他实验过,人会受到外界的影响,这种影响是潜移默化的,你自己都没有察觉。人的思想一旦偏向有一种言论,他就会坚定的认为这种言论是正确的,你很难掰正他已经成型的观念。
“只是合作伙伴关系。”楚尘帮着父亲处理海鲜,他不假思索道,他和亭盏不是一路人,因为一个女人绑在一起,这件事过后,他们会回归到原来的生活中。
楚父还是不放心,“爸常在你妈面前说我们老楚家的光荣史,如此显赫的人家为什么会没落,当年只留下父亲一人,因为我爷爷做的错事,害的老楚家差点全部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他对妻子掏心掏肺,他还隐瞒着老婆子一件事,他准备在两人快要入土的时候和老婆子说。“有些事父亲没发和你说,但是你要记住,老楚家的男人绝对不能辜负妻子,更不能在外边沾花惹草,我们没有资格这样做,我们家族的血液要求我们为过去所做的错事赎罪。”
“血液”楚尘疑惑道,“难道太爷爷以前做了伤害妻子的事,而太奶奶的家世显赫,太奶奶的娘家人追杀太爷爷,发生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恨情仇”楚尘脑补当时的情景,各种狗血剧情出现在脑海中。
“混小子。”楚父笑骂道,“具体什么事,爸也不知道,只是听你爷爷说了一些楚家的事。所有背叛妻子的楚家子孙没有好的结果,楚家人迎娶妻子,必须从一而终守着她。”
楚尘将信将疑看着父亲,父亲嘴真紧,现在才和他说这件事。有系统猪的存在,他相信世界有灵异事件,也有诅咒一说。
楚父汗颜,父亲以前就是一个二流子,嘴里没有一句真话,好吃懒做,家里所有的事情全摊在母亲身上。有一年父亲偷了生产大队的一只鸡,被生产队的人打了一顿,父亲回家睡了一觉,人就没了,后来母亲也跟着父亲走了。
父亲最爱吹嘘,他说的话你要挑挑拣拣听,因为他说谎话说惯了。楚父已经不记得父亲长的是什么样子,父亲说的话还在他的脑海中循环播放,有时候他也魔怔了,竟然会相信父亲说的话,有些可笑。用这句话对付儿子再好不过,他不赞成儿子和亭盏走的近,他害怕如果真的像父亲说的那样,儿子伤害了儿媳妇,楚家会断子绝孙。
“知道了爸,有你做榜样,儿子不会走错路。”楚尘保证道,他走的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稍有差错,万劫不复。
楚父傲娇掌厨,他一辈子严格要求自己,老婆子不嫌弃他,他用尽一生温暖老婆子,虽然他穷,但是他会将老婆子捧在手心里。
饭菜做好了,麦叮闻到味道真的很香,她胃口大开,吃撑了。
楚父微笑的看着儿子,桌子上还有菜,交给儿子了。
楚尘拼命的往肚子里塞,过了苦日子的人最恨浪费食物。他们家有一个规矩,做多少饭就要吃多少。
三人围坐在一起谈心、看电视,留着楚尘一人和食物奋斗。
麦叮递给丈夫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她比平时多吃了一碗饭,真的已经吃不下去了。
楚尘解决饭菜的时候接到一通电话,“爸,我还有事,剩下的饭等我回来的时候吃。”
楚父也知道和儿子聊天的时候聊的太忘我,一不小心做多了饭。“都晚上七点了,你出去做什么”楚父不满问道,他定了一个规矩,无论有多晚,晚上必须回家睡觉。
“爸,公事,十点半之前一定回来。”楚尘火急火燎赶到酒。
楚母拉着老头子,让他不要操心,儿子这么晚回家,她料想儿子害怕吃剩菜。
麦叮对此毫无感觉,父亲也是经常如此,接到一通电话,不管天有多晚,他都会出去谈公事。
楚父看见两个女人没有其他想法,他叹气站了起来,他到旁边睡觉,空间让给两个女同志。
亭盏邀请楚尘喝酒,庆祝他们谋略胜利,来一个釜底抽薪,让苏香和男人焦头烂额。“老弟,没有人带你到这个地方玩耍”
“不就是喝酒的地方”楚尘坐下来,要了一杯酒,“说,大晚上的找我有什么事”
亭盏看着手表,惊奇的望着楚尘,“现在才七点半,真正的生活刚刚开始,你不会到了这个点一直窝在家里”
“基本上在书房办公。”楚尘说道,一杯酒被他两口喝完,“如果没事,我先走了。”
“别,有事。”亭盏拦住楚尘,他带哥们来酒,就是让哥们好好享受。他知道楚尘是穷小子,没有人带他混迹江湖,楚尘不懂其中的规矩。既然楚尘已经是他的合作伙伴,他必须教会楚尘富人间的享受。
楚尘示意他快些说,他是有门禁的,在老头子眼前耍心眼,以后的生活难熬啊。
“那个男人找父亲帮忙,”亭盏喝着小酒,嘚瑟的翘着腿,“可惜他不知道父亲手中没有实权,纵使父亲把他手中的财产都给男人又如何我啊,没有把他当做父亲,父亲要对谁好,和我有什么关系”
合作伙伴被最亲近的人伤了心,来到酒买醉,男人醉了之后,醒来就会看淡一切。楚尘一直劝亭盏喝酒,他的目的是灌醉亭盏,忘记父亲不好,抛弃他,有什么好伤心的,亭盏就像一个没有断奶的孩子。
从楚尘坐下来开始,亭盏一直喝酒,他一句话还没有说完,楚尘就和他碰杯,男人的自尊心让他不能投降。
酒里有了其他表演,就两人最特殊,一直喝闷酒,他们不像是找乐子的,反而来这里花高价买酒喝。
“楚兄,你看”亭盏指着台子上的女人,今天上台表演的姑娘比他前两次来这里看到的姑娘还要漂亮。
“太子爷,我知道你被一个女人玩弄在手掌心里,你心高气傲咽不下这口气,你最恨的就是长的和苏香一样面孔的女人。”楚尘给他添酒,“希望你能走出困境,收获一份美好的爱情。”
经过楚尘提醒,亭盏发现看台上的女人全是清纯无辜的,他突然觉得很反胃。他最这样的女人已经产生了严重的抗拒,亭盏没了其他的心思,在喧嚣中安安静静喝酒。
苏香愤恨撕破两人在一起的报纸,她翻看手机新闻,所有人都在指着自己是一个绿茶婊,网民们用刻薄的话指责自己,明明她才是受害者,为什么没有一个人为她说话。
这些评论一定是霍氏找营销团队发的,营销团队真是丧心病狂,只要给钱什么评论都发。苏香在家中等着男人,她现在的男人是一个温情又富有的男人,他一定会帮自己想办法摆脱坏的风评。
男人去找了母亲,他相信母亲会帮助他解决这件事,他只是想拿过属于自己的一切,他没有错。母亲一直灌输霍家的一切都是他的,他生了私生子,全是亭盏的母亲横刀夺爱。二十六年了,他咽不下这口气,霍氏是他的,他才是太子爷。
大白花让儿子等着,这件事她会从中周旋,亭盏代替儿子享受霍家的一切,他们母子是时候拿回属于他们的东西。“你对那个女人动了真情”
“玩玩罢了,这种女人儿子看不上。”男人冷笑道,要怪就怪女人异想天开,有着一副狼子野心。
大白花没有说什么,她嘱咐儿子要小心,千万不要载着一个女人手中。她是女人,知道女人的想法,她的儿子要娶贵族小姐,那个离过婚、还是他们母子眼中钉的前妻,即使儿子喜欢她,大白花不同意儿子去这样的女人。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千万不要一头栽进去。”大白花嘱咐道,也许她和苏香是一类人,所有她不待见苏香。玩玩、利用一个女人,在她眼中真的不算什么。
“儿子知道,妈,我一定要让霍氏公司的领导人对亭盏失望。”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出现在众人面前,取代亭盏。他的计划做的非常周密,“儿子没想到亭盏会破罐子破摔,既然亭盏自己承认自己是一个渣男,只要控制住舆论方向,让爸从中凯旋,亭盏不会有翻身的机会。”
儿子做事没有和她商量,这小子做事欠缺考虑,没有一击打垮敌人,还留给敌人一个喘息的时间,让敌人思考下一步该如何干。儿子错了,错在心太软,行事一点也不果断。这件事她要和男人好好商量,男人也说了他不喜欢亭盏,他一定会同意儿子坐上霍氏太子爷的宝座。“这件事你自己想办法收尾,我让你爸也想想办法。”
男人点头答应,这就是他这次来这里的目的。“最好坑一下麦氏,麦氏也是龙头老大,把麦氏击垮,到时候可以大量收购他们的股份,握住麦氏一部分权利。男人心大了,他不光渴望霍氏也想吞了麦氏,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你啊,不能贪吃,麦氏的水深着呢“大白花教导儿子当前最重要的就是夺取亭盏手中的权利。
男人嘴上说不打麦氏的主意,实际行动还是想夺一些麦氏的股份。他自认为自己是最聪明的,别人都会被他玩弄于手掌心中。
男人没有亲自了解霍家的布局,只是听父亲说了霍家的事。以为父亲在霍家有一定的话语权,父亲平常不说话,一说话在霍家影响非常大。父亲以前常在他耳边说霍家是他的,霍家的一切只是有亭盏暂时为他保管。
如今他已经成年了,除了一幢别墅,父亲似乎忘了当年的承诺,让他正大光明回到霍家,所以他只好自己想办法回到霍家,父亲要在里面接应他。
苏香见爱人回来了,她看到爱人眸中的笑意,知道事情还有转机。”他们那些坏人不会有好下场。“
“抢夺了别人的幸福,占领了别人的位置,老天爷不会放过这样的人。”男人继续欣赏新闻中亭盏的说迟,现在亭盏有多猖狂,以后他就有多悲惨。
“嗯。”爱人太神秘了,苏香想要探寻爱人的身份,没有丝毫线索。从爱人的言行举止可以看出爱人绝不是普通人家出来的孩子,只有可能是富人。
两人没有事刷手机,嘲讽的看着手机中的新闻,先让他们高兴一阵子。
霍父接到爱人的电话,他到别墅中和爱人见面,最近他正在找机会像长辈说明他要结婚的事,为了能真正和爱人在一起,这些天他忙的晕头转向,没有机会和爱人相处。“清韵,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的事也许能成。”事情成了后,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和爱人在一起。
“真的吗”大白花激动道,她等这一幕已经等了二十多年了,她做梦都想成为高高在上的霍夫人。她以为自己没有机会了,没想到机会来的这么快。
“最近亭盏和苏香的事闹得纷纷扬扬,这件事解决不好,我儿子就要主动离职。”霍父兴奋道,儿子的事需要他出面帮着儿子摆平,无能的小子自己给自己摸黑,不是送死的吗他帮着儿子摆平的条件就是同意他和爱人结婚。
大白花温柔靠在男人胸前,男人没有哄骗她,还好她坚持到最后。她感激男人没有放弃她,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把她放在首位。除了让她当了小三,其余的事没有让她受委屈。
妻子死后,为了不引起老丈人家的怀疑,他送爱人出国,他为了多陪陪爱人,公司的事不怎么上心,儿子长大后,他干脆利落的将公司的事交给儿子。儿子身边的人全是他的人,霍父对自己的人绝对放心。
近些年,儿子结婚后他一直定居在国内,让他看到儿子找儿媳妇的眼光和他一样,都喜欢同一种风格的女人。儿子都能娶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为什么他不可以
家族里的人差不多都同意他和爱人的婚事,就差儿子一人。如果儿子也同意这件事,岳父家那边也不能说什么。他手中的人脉比儿子想象中的要多一些,只要儿子同意他和爱人的婚事,他立刻就被帮着儿子摆脱谣言。
大白花惊喜过后,想到儿子交代的事,说完之后,她看到男人的脸色不好看,她有一些生气,男人说了最疼爱的是自己的儿子,怎么能反悔“一个是你和正儿八经的妻子生的儿子,还有一个是野种、私生子,我就知道你会气恼我儿子陷害你儿子。”
霍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体弱多病、单纯的小儿子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他准备利用这件事威胁儿子,和爱人结婚。霍父为难了,他是帮助亭盏,还是帮助小儿子亭盏有了事,岳父家不好交代。“你们做事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
“半个月不见一次,怎么和你商量。我们母子见不得人,又不能光明正大的找你,我们母子啊,一辈子只能等着你找我们,等待了二十多年来,我们受够了。”这件事儿子也没有跟她商量,清韵抗下所有的事,儿子在男人眼中永远是最完美的。
霍父听出来了,这件事是爱人的主意,他给了爱人很多承诺,一件也没有实现,他心里难受,不忍责怪爱人。“你们等我消息,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他见爱人还想再说什么,他出言阻止,“你们还不知道霍家的势力,现在查不出来,时间长了一定能查出你们干的事。”霍父解释道,他是为了母子俩人的安全着想。
清韵没敢说对方已经查出这件事是儿子干的,她相信男人一定帮儿子摆脱这件事的影响。
霍父来时惊喜,回去时心情凝重,他思考如何处理这件事才能不让爱人和小儿子不收到伤害。他要做亭盏的思想工作,让亭盏承认有一个弟弟,接纳弟弟。
楚尘把亭盏送到车上,挥手让司机送亭盏回家,他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九点半了,再不回家,就要被父母混合双打。楚尘搭车回到家中后,叮叮和母亲已经回屋睡觉,客厅里坐着一尊佛,眉头紧皱看着自己。
“爸,你老是在客厅等我,弄得我压力特别大。”楚尘拍拍胸脯,找个地方坐下,他都这么大了,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楚父严肃的看着电视,“别说话,爸正在追剧呢”
楚尘顺着父亲的目光一看,电视机屏幕闪闪发亮,“你怎么不开声音”
“爸喜欢看无声电视剧。”楚父让儿子闭嘴,别在引诱他说话。老婆子最近说自己睡眠不好,老是被声音惊醒,他为了让老伴有一个好的睡眠,到客厅里不开声音看电视。娶媳妇干嘛的,就是用来宠的。
楚尘从楚父身边走过,被楚父一把拉在身边,嗅了嗅,“你去酒了”
楚尘崇拜的看着父亲,“你太聪明,这都能被你猜到。”
楚父暗骂一声,“混蛋儿子,你爸什么本领都没有,就是观察能力特别强。”儿子身上有烟味、酒味几种混合气味混合在一起,他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儿子去哪里了
楚尘笑了笑,他知道父亲特牛,如果父亲的起步点高了,父亲一定大放异彩。
“虚伪的笑容,快点去洗洗弄弄,别打扰我看电视。”楚父说道,如今他不想和儿子沟通。
“行了爸,你也早点睡。”楚尘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他小心回到房间洗漱,还好,父亲没有逼着他吃剩菜剩饭,一肚子的酒,真的吃不下去任何饭菜。
楚尘回到房间没有出现,他害怕父亲想到这件事。父亲起先应该在这里等着他,逼他吃饭,最后被好看的电视剧迷惑了双眼,遗忘了他要做的事。
丈夫进入房间麦叮就醒了,她看着丈夫进了卫生间,她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没到十点半。她眯着眼听着卫生间的水声,在水声中迷迷糊糊睡着了,当床下陷时,她又醒了。她寻找热源,转进丈夫怀里。“你和前女友的事情结束了”
“嗯,快了。”楚尘搂着她的腰,一只手按摩她的头皮。
头皮麻麻的,太舒服了,麦叮无意思闷哼了一声。“过几天同学聚会,要求带家人。”一阵电流击打麦叮的四肢,她忽然想起有重要的事要和丈夫说,他们毕业这么久,第一次有人举办同学聚会。
“大学的同学”楚尘问道。
“不是,高中,莎莎也去。”麦叮迷迷糊又睡着了,她和母亲在一起学习如何养生,早睡早起,同时也要锻炼。
楚尘也累了,听着麦叮的小鼾声,他也进入深度睡眠。
楚父边看电视边解决剩饭,他们家的习俗是每顿饭必须吃个干净,不能剩。苏爽了,他挺着一个大肚子回到房间睡觉。
亭盏醉醺醺的被司机送回家,今儿他高兴,无意中找到一个敌人,他要尽快消灭他,让他没有办法翻身。至于他该拿什么样的态度面对父亲,这件事有待商榷,要看他调查到底结果如何。从目前所用的资料可以表明父亲和母亲结婚后还和大白花在一起,大白花也知道父亲有家室的事。母亲去世后,父亲很长一段时间国内国外跑,随着时间的推移,父亲暂住在国外的时间越来越长。
他了解到的情况是母亲自己自杀,印象中母亲生活的一直很快乐,母亲死的太突然。时隔很久,已经找不出证据,他还是认为自杀一词还需要谨慎研究。
亭盏被司机送到大厅中,霍父等儿子已经等了很久,打电话儿子也不接,正当他等的不耐烦的时候,儿子回来了。“你先下去,我有事和亭盏说。”
司机将亭盏放在沙发上,他火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感觉到父子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头。
“爸”亭盏无力叫道,他很久没有见到父亲,父亲每次来无影去无踪,他很崇拜父亲怎么做到这样,原来去找老情人相会,当然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亭盏。”霍父思考着如何将小儿子的事告诉儿子,小儿子出生的时间有些尴尬,正好是妻子自杀的前一个月出生的。
“嗯,爸,我们父子好久没见,喝一杯。”亭盏摇摇晃晃拿了一瓶红酒,两个高脚杯,他打开酒,眼睛挨着酒杯,红酒缓缓而下,十分美艳,就如同母亲昙花一现的生命,在最美丽的年华失去了生命。
霍父拿起酒杯,打开录音笔,儿子已经醉的差不多了,等儿子彻底醉了后,他引诱儿子说出同意接纳小儿子的事,小儿子干的事他也会帮着抹平。他相信儿子和小儿子相处后,一定会喜欢上单纯的小儿子。
亭盏有了一个主意,灌醉父亲,尝试询问当年的时。
两人有着不同的目的,但是都想灌醉对方,两人开始喝酒,一瓶酒、两瓶酒
“亭盏,你还记得你妈妈长什么样子吗”霍父喝的有些晕了,他见儿子已经走不动路了,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从感情牌方向打动儿子。
“记得,昨天我还梦到母亲,母亲死的时候我亲眼看到。大家都说母亲是自杀死的,可是母亲在梦中对我说她死的冤枉。”亭盏坐在地上,斜靠在沙发上,抱着酒瓶喝。
霍父停顿了一下,继续喝酒,“你想你母亲了,才会梦到她。你母亲在世时,我和你母亲谈论过你的事,我们两个都认为你一个人太孤独了,需要有一个弟弟或者妹妹,到时候我们老了,你就不会孤单。”
“母亲已经走了,哪里来的弟弟或者妹妹,爸,你要是给我弄出一个弟弟、妹妹,我外公、外婆不会饶了你。”亭盏笑着说道,他好似打趣霍父。他已经醉了,心里明白父亲的想法,想让那个野种认祖归宗,父亲在为野种谋路。他现在的成就都是他自己一个人拼搏的,父亲没有帮助他分毫。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七回家到现在一直走亲戚,被兄弟姐妹拉出去玩耍,过年好累,晚上码字的时候眼睛都睁不开了,脑袋瓜子像浆糊一样,想到的情景下一刻就忘了,坚决不能断更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