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他们可不就是流氓吗搞歌舞厅的流氓能会啥之前被他们请去的都是咱们厂里的车间主任、还有组长。结果去了后现在就跟失踪了一样。我们去跟警署反应这事儿,本来前一天还答应好好的,去寻找他们,结果第二天就不认账了。这都一周了,家属都快闹翻天了我们派人去月宫调查了,但是那些流氓嘴还紧的很,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双海透过窗户看着对面的工厂,“继续找就算被解决了总还有尸体”
“好的,老板。”
“那个叫“舒老大”的老板的背景调查的怎么样了”
“老板,那舒老大从开始统一小帮派开始才出名的,在此之前的消息好像就断层了一般,得花一段时间才能调查到。但是,我们找到了舒老大的住址。我们的人这几天偷偷跟着舒老大的车找到的。”
双海接过递过来的纸条,看着上面的地址,脸色煞白
“不可能不可能”双海说着,从工厂里出来,然后往对面工厂去。
“站住”看门的保卫见着双海挡在了面前。
双海道,“我是双海,对面工厂的老板,来拜访一下你们的老板,不知道是否可以帮我通报一声。”
保卫是看着对方从看了他一眼,然后冷冷地道,“等着。”
“这里和这里的接口安装,要用这种直径的螺丝,你们两个先把螺丝拧紧”
木子指挥着大家组装这机器,听到来人来报告说双海来拜访,倒是觉得有些惊讶。
“老大,我去吧他们赶走”江瘦子一脸土匪样子地道。
木子道,“不用,叫他进来。”
“老大,他要是看到我们的机器偷学了咋办啊您不是说我们这机器比他们的要高级”
木子,“”
果然他只会抢劫也是有原因的,“放心吧,他们跟你一样学不会”
江瘦子,“那您等着,我带他进来。”
木子见江瘦子出去后,继续指挥着工人做事。很快,就见双海跟着江瘦子进来了。
“果果然是你”双海退后了几步,不敢相信。
木子从机器上跳下来,“不是说拜访吗又没带礼啊双老板这礼数可真的是一直都这么好呢”
双海道,“晓彤丫头,你你就是那个女混混头子”
木子笑道,“首先呢,我是你妻子的幺弟的未过门的妻子,丫头这个称呼可十分不礼貌其次能我是老板,可不是混混”
“你简直是荒唐”双海道,“嫁给沈恨风、然后在我的工厂对面办工厂,就是为了报复”
木子道,“是啊,我这么明显,你难道才看出来啊”
“晓彤丫舒小姐,当初是我们家昊天对不起你,但是你这是何苦”
木子道,“没有什么苦不苦的,就是让你们尝尝当初
我的苦这人也拜访了,工厂也参观了,双老板,你请回吧”
双海好,“你以为就简单的开一家工厂就能报复我们舒小姐,你简直是太天真了而且,我对你十分失望”
木子道,“瘦子,送客”
“且慢”双海道,“我的工人呢”
木子道,“工人什么工人”
双海怒道,“你别装糊涂了,一周前,你请他们来组装机器,现在他们不见人影了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杀人灭口,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木子笑道,“双老板,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可是正正经经做生意的,杀人这事儿我才不会做呢至于那些人啊,我花钱请了他们干一周活,既然这一周都到了,估摸着应该没一会就会回来的。”
木子说着,再次三两下爬上机械,“这边的螺丝安装好了吗”
“老板好了,请下一步指示。”
双海被江瘦子狠狠地赶出了工厂,这么多年来双海到哪儿不是被追捧的,现在还被狼狈赶出来,他怒瞪江瘦子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啊,就那个姓双的家里很有钱的大老板嘛你老婆贪污、你儿子睡了小姨子,白城那个人不知道。哈哈哈”
双海气的手抖,“你你”
“你什么你给老子死远一点不然可不要怪老子不客气了”
江瘦子说着就大摇大摆地一副款爷的样子进工厂里。
“送走了”木子一边看着说明书,一边问进来的江瘦子。
“走了,我还骂了那老头一通呢”
木子视线从说明书上移开,看向江瘦子,“你不知道人家是谁吗还敢骂人,这胆子越发的肥了”
瘦子摸了摸头,“我知道啊但听杜三爷的手下说,咱们这工厂就是为灭了对面工厂建立的,而且咱们还有沈督军做靠山”
木子一副戏谑地看着他,怪不得之前还对双家十分忌惮,现在就开始狐假虎威了,原来是听到了有沈恨风作后台的事儿啊
不过说起沈恨风,她都一周没见到他了算算时间,也快到十四五号了,不知道他平安回来没有。想着,木子心里还有些不安。
双海气急败坏地回到对面自己的工厂。
工厂的工人匆忙上前,“老板,刘鲜几个都回来了”
双海道,“回来就回来大呼小叫的干什么”
“不是的,老板,他们是回来了,但是但是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
双海听了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他急忙去见那十来个工人,看着一群人像难民一般,全是脏兮兮的都认不出来了,身子散发着一股恶臭。不仅如此,那十来个人像是发疯了一般地抓着馒头吃,狼吞虎咽,馒头还没到嘴里的时候,都被他们的手染黑了。
双海看着直接胡乱摔东西发泄,“简直是欺人太甚”
“老板
,这怎么办咱们去找警署”
“警署解决的了屁问题警署管的了流氓还是被沈恨风罩着的流氓”双海大吼道,“想报复双家想击垮我那就让我好好收拾收拾这小丫头片子”
木子在工厂忙了一天,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去了督军府问沈恨风的情况。
虽然木子只是来过督军府的门口,不过她独特的风格短发中性穿着加上自己开车,这个独特标志,倒是督军府的士兵都认识她。
上前来接待木子的是时常来木子家中跑腿的小士兵,“夫人,您怎么来了”
“我来问问你们督军的情况,剿匪顺利吗”
“顺利,督军不日就会回来了,您且放宽了心”小士兵道。
木子听了倒是松了口气,“那行,顺利我就放心了,那我先走了。”
“少夫人来了”
木子说着准备离开,听到一个妇女的声音,她转头看去,是之前来她家做过一次饭的周嫂。
木子被她称少夫人比被小士兵称夫人还来的有些不自在,“你好。”
“少夫人,您来怎不早些说一声,我好空下手给您做些晚饭。”说着,周嫂把一旁血淋淋的盆子放到了小士兵的手里,“您先歇着,我马上去厨房。”
“不用”
木子才刚开口,周嫂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木子,“”
小士兵无奈地看着木子,“夫人,周嫂这是对您热情呢”
“怎么有一盆血水你们府里是有谁受伤了”
小士兵赶忙摇头,“没有不是我是说我也不清楚”
木子道,“我就是随便问了一句,你紧张什么”
小士兵老实地垂下了头。
木子思索了一下,“沈恨风受伤了”
“没有”小士兵回答道。
木子道,“他还没回来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受伤而且,你紧张什么”
小士兵被逼迫最终无奈把沈恨风提前回来并且受伤的事情都老老实实地说出来,并且带她去沈恨风的房间。在把木子带到房间后退出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周嫂不知道从哪儿走了过来,“少夫人进去了吗”
小士兵木讷地点头,“”
要是督军知道自己没瞒住,定又要被惩罚了
周嫂高兴地道,“我得去给少夫人准备房间了,还有换洗衣服”
屋子里。
木子走进房间,看着沈恨风一脸没有血色的样子。心中着实有些堵得慌。
“周嫂,给我倒杯水。”沈恨风虚弱地道。
木子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然后坐在床边喂沈恨风,因为他手上打着点滴,并且受着伤,也没有动弹地被服务着。当他看到喂水的是木子的时候,心中一紧,“你怎进来了”
“我若是今天不来,怕是都不知道你受伤这么重”木子道,“剿个匪就把自己弄的半死不活的”
“让你担心
了。”沈恨风有些虚弱地道,“我受伤惯了,恢复的极快的,没几天就好了”
木子嗔怪,“你到是骄傲啊”
沈恨风没有再说,只是眼巴巴地看着那杯水。
木子气恼,但还是慢慢地喂他喝水。
“你且放宽心,我定能在咱们婚礼的时候,养好伤”沈恨风喝了水,倒是精气神足很多
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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