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远很快不甘示弱, 与沃尔夫争夺起了吻的主动权,两个人如同缠斗的凶兽,与对方殊死搏斗。
秦云远见沃尔夫啃得凶狠, 脸色都因为喘不上气而变得通红, 这才松开了对他的钳制。
沃尔夫也顾不得在秦云远面前丢脸了,只得大口大口地喘气。心里则是一阵羞恼。
这个家伙怎么对于这种事情这么熟练
到底是找谁练过了
那些beta还是那个连承泽
秦云远也是强行克制住了身体的冲动, 毕竟自己第二轮的发情期马上就要到来了, 而偏偏自己喜欢的人就在自己面前疯狂撩拨,让自己的身体不得不亢奋了起来。
沃尔夫瘫软在金色的座位上, 因为刚刚两人的动作, 金色的华贵衣着也是多了几条褶皱, 湿润而柔软的唇瓣微微翕合, 暗金的瞳孔中因为被压制而多了几分愤怒, 却熟不知这样的表情对于任何一个aha都是那么得诱人。
碧绿的眼睛更加幽暗了些许, 秦云远转过了脸, 不想再看心上人动情的模样, 强行控制住自己即将混乱的信息素,秦云远打算赶紧和沃尔夫分开, 然后找个角落打上一针信息素抑制剂。
“陛下, 第一军团的高层还在克洛玛要塞等您, 还请您与我尽快动身。”
秦云远解开了自己领口的一颗纽扣, 觉得浑身上下有些热。
“云远, 你就喜欢这么做完不负责”沃尔夫也回过了神, 听到了秦云远的话眼中冷光一线, 嘴角的弧度不由拉高了些,一瞬间便让秦云远感觉到了他的心情并不怎么好。
“没有。”秦云远觉得沃尔夫的话好似有些奇怪,但是又说不清楚究竟哪里不对。
同时秦云远的一手擦过了沃尔夫的发丝,他幽深的眼睛中的碧水正在不断翻涌,显示出主人的心绪并不如他外在表现得那般淡然。
利用高大的身躯和有力的臂膀,秦云远直接将沃尔夫囚于自己阴影之下,这样的姿势让沃尔夫觉得浑身不舒服,刚想反抗,就见秦云远锋锐而棱角分明的脸庞多了几分无奈“我现在需要抑制剂。”
沃尔夫怔愣了几秒这才明白了秦云远的意思,他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这样诚实的身体反应已经让他不需要质疑秦云远对他的感觉。
他很想现在就征服这个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美味气息的男人,但是他也明白如今时间并不充足,外面的军官都在等着他们,而且处于发情期的aha的力量会出现非同一般的暴增,他对上正常状态的秦云远也不过是五五开,若是真的硬上,恐怕就会彻底被他制服,发生一些他不愿意发生的事情。
秦云远松开了对于沃尔夫的牵制,沃尔夫也站起了身,伸出一双手将秦云远衣领上的扣子重新扣上,遮住了那个有些惹眼的吻痕,他知道如今曝光两人的关系对于谁都没有好果子吃,而且秦云远内里的每一寸皮肤他都不希望被其他人看到“我左边的抽屉里有些无知的侍从给我准备的抑制剂,你直接拿一支用就好。”
秦云远从谏如流地找到了放置着蓝色注射器的抽屉,直接捋起了自己的衣袖将其注射入自己的体内。
沃尔夫的眼睛也丝毫没有离开秦云远,若是一直没有解决生理需求,那么aha的发情期一共会有三次,并且发情期产生的信息素会一次比一次强,aha的前两次发情期还可以依靠抑制剂解决,而最后一次的发情期无论如何是无法依靠抑制剂解决的。
看来得在那最后一次前把人彻底吃了才好
另一头的秦云远也已经解决了自己的问题,微微整理了下自己的仪表,他就叫醒了还在幻想着未来美好日子的沃尔夫,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房间。
第一军团留下了部分人帮助帝国皇家卫戍军打扫战场,而沃尔夫以及他搭乘的主力舰则是在第一军团的护卫下来到了第一军团的大本营克洛玛要塞。
沃尔夫饶有兴趣地看着窗外由六颗巨大行星构成的巨大要塞,行星之间都搭起了巍峨的星际列轨。而在每个行星上,无数的钢铁战舰从行星中的钢铁高台中驶出,从更加遥远的星空也有黑色的战舰驶入,所有飞行器都在红色光芒的指挥下有序地来来往往
无数巨大的雷达在不停地转动,搜索敌人的信号,无数黑洞洞的炮口都在静静地等待着命令。当主力舰距离行星越来越近时,沃尔夫更能看清那些在钢铁建筑中来回奔波的机甲和军士,或许几十个的人的井然有序容易做到,但是使这么数千万人和机械保持井然有序是个人都明白其中的难度。
沃尔夫从来没有来过克洛玛要塞,在他的印象里,第二军团精心构造的裴格丽要塞已经是让人够头痛的,但是直到来到了克洛玛要塞,他才明白了脑海中资料中显示的一系列庞大的数据具象化后带来的震撼
这就是历任德文希尔皇帝倾尽国力打造的阻隔外族侵略的钢铁“天堑”
在那一瞬间,沃尔夫庆幸于自己没有选择用武力征服秦家,还把秦家的独生子给拐了,成功通过和平的方法将克洛玛要塞纳入了自己的统治范围。
若是想要强行攻下那么一座完全超脱了要塞范围的要塞,他也不知道这样的攻坚战会要耗费自己多少年而且自己的敌人还会包括丝毫不弱于自己,甚至在军事才能上胜于自己的秦云远以及那个人老成精的秦修,如果走了那一条路,自己如今会如何
而且秦家的力量是不是太过于强大了,若是秦云远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自己能否下得了杀手
见到沃尔夫有些出神的面颊,秦云远也是能够深深体会沃尔夫的心情,当年他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也如同乡巴佬进城一般。他站在沃尔夫身边,没等那个皇帝提问,就已经贴心地开口为他讲解一些关于克洛玛要塞的一些概况。
沃尔夫原本正沉浸于该如何破解那样虚幻的困境了,却突然被秦云远有些清冷的嗓音惊醒。
秦云远看见了他瞳孔中微燃的执拗火苗,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他轻轻地问道“有什么问题么”
“我只是在想,若是我没喜欢上你会怎么样”沃尔夫注视着那些随时可以索要自己生命的庞大军舰,眼中没了身为爱人的温柔,只剩下了作为帝王虚伪的浅笑。
秦云远很快就明白了沃尔夫的潜台词。他知道若是如今不能让沃尔夫放心,那么性格强势的沃尔夫绝对不会容下一个同样强大的秦家。沃尔夫对他的感情并不会改变,但是这绝对不会阻挡身为皇帝的沃尔夫铲除异端的决心。
不得不说,在某一方面,两个人都戴着相同的高傲和无情。
“那么,”秦云远没有躲避沃尔夫的视线,而是直接对视着他的眼睛说出了口,“我也不会和你一战。”
秦云远本身对于那样至高无上的位置从来没有太大的兴趣,而他要是想要与沃尔夫打好交道,作为一名合格的商人,他也会有除了与他恋爱以外的一千万种方法。而且任务也会限制他的举动,只要他是他,那么就绝对不会选择那么一条困难的道路与沃尔夫为敌。
沃尔夫自然能够分辨出秦云远说的是真话,看着那双眼睛里自己清晰的身影,沃尔夫不由轻笑。
他笑自己怎么就那么轻易地陷入了魔障,如果秦云远与他不能互相吸引相爱,那么那个秦云远也不是他了,这个世界的人生轨道已经注定,他又在浪费时间像个oga一样患得患失做什么
秦云远是他的,这座恢弘的克洛玛要塞也是他的,秦家也会成为与穆勒家族相制衡的存在,一切都会按照他的规划顺利发展,他将从实验室的一个实验品成为整个帝国的至高无上的存在
再转过头去看眼前的钢铁堡垒,沃尔夫眼中已经没有了对它的隔阂,只剩下浓厚的兴奋以及对于这座帝事精华的赞美
当战舰驶入这座钢铁堡垒的一瞬间,秦云远的手突然被攥紧,转过头,只能看到一双赤红的眼睛“记得你今天说过的话。”
他曾经发誓不再全身心相信任何人,但是秦云远是他人生中唯一的例外。
所以,绝对不要与他为敌绝对不要背叛他
秦云远能够感觉到这个青年对于安全感的缺乏以及对于表达感情的笨拙,同时他也看到了那一个全身上下都是刺的人敞开了自己最为柔软的腹部,捧到了他面前的那一颗真心。
秦云远回握了他的手,轻轻地说道“遵命,我的陛下。”
另一头的早已在等待的秦修以及第一军团的高层终于在军乐声中等到了沃尔夫。
如今这个小皇帝与第二军团的胜负明眼人都能知晓,所以秦修等人也丝毫不准备再拿什么架子,直接单膝下跪表达了自己的忠诚。
这一群老人已经在边疆镇守了几十年,每一位都是战功赫赫的帝国英雄,就算已经不再年轻,但是穿着黑色军装的每个人身上依旧带着满满的煞气,让沃尔夫不得不侧目。
一眼就看到了自己老丈人的沃尔夫脸上也是飞速换上了和煦的笑容,给其他的将领也算留下了一个不错的印象。
沃尔夫首先带着自己的老丈人和技术专家参观了下自己从帝星运来的由科学院那帮怪才研发的新武器。
大量新型机甲以及大小功率的激光炮都静静地躺在了军械库内,这些都代表着相关领域的最前沿的科研成果,让秦修爱不释手,一些第一军团的技术专家已经红着眼睛当场进行了测试。
如果说先前的一些新型军事武器还在秦修意料之内的话,那么下一个出现的东西则是完全地出乎了他的意料。
看着那个泛着紫色金属光泽的激光炮,秦修左看看右看看,有些好奇这么小的激光炮为什么能够出现在这里。
这时沃尔夫笑着解答道“这是帝国科学院设计的278激光炮。虽然小,但是威力是b3激光炮的五百倍。”
秦修暗暗与自己的儿子对视了一眼,眼里满满的怀疑这个皇帝真的没疯
沃尔夫见秦修不相信,也是丝毫不恼,只是继续用事实说话“秦元帅可知道艾森尔星堡就是它,简单的三发,艾森尔星堡就直接被轰得炸成了碎片”
秦云远本也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把艾森尔星堡炸成了碎片,但是看到这样小的激光炮还是忍不住很是吃惊,这样的激光炮,装在重型机甲上也能直接进行操控,恐怖的杀伤力背后带来的战略意义完全是不言而喻的。
他微微冲着秦修点了点头,肯定了沃尔夫的话语。
“那么为什么只有这么一口激光炮”
秦修与异空虫族厮杀了半生,最痛恨的就是异空虫族表面极为抗揍的硬甲,而其中以异空虫族母皇的硬甲最强。
若是想要结束这一次虫潮,就必须杀了虫族母皇,而这样杀伤力巨大的武器简直太符合现如今战场的需要了,他恨不得给每个在战场上活出性命、浴血拼杀的战士的机甲都装上那么一口
沃尔夫金眸微暗,脸上露出了恰当的尴尬笑容“278激光炮所需材料太过于珍贵,量产是不可能的,所以我这次也只运来了一口。”
秦修的目光久久在这上面停留,竟然只有一口,若是多上一口就能大大提高击杀母皇的可能性了啊
虽然很是失望,但他也知道凡是好东西必然有着他们自身的缺陷。
正当秦修打算离开军械室去看其他运送来的新型战舰时,就听得沃尔夫问道“我想让秦云远来担任我的临时副官,不知道秦元帅可否同意”
“不可能”秦修回答得分外坚决,这个皇帝包藏的祸心,他怎么会不懂想拐骗他儿子,做他的梦去
“那如果再加一口278激光炮呢”沃尔夫笑得宛如一只偷到腥的狐狸。
“秦副官,还不感谢陛下的赏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