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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第 45 章
    戚莹怕不是闫圳那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不等赵秀珍开口,她马上问“怎么了你怎么回来了”

    赵秀珍老脸一红,羞愤交加, 眼泪下来了“太太, 我, 我被赶了出来。”

    戚莹首先想到的是安拙,她想着家常理短的,一两句话说不清,于是先把人迎进屋,拿了抽纸让赵姨冷静下来慢慢说。

    赵秀珍哭够了, 开始细数今天的一切“下午, 安拙可算是回家了, 您是不知道, 她穿的, ”

    戚莹抓住了重点“她总不回家吗”赵秀珍眼神开始躲闪,戚莹“赵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秀珍把心一横,抬头道“是阿圳不让我说的, 安拙应该是一直都没回来,前一阵我回别墅前, 听阿圳的意思是要接她回来, 可等我回去, 连她个人影都没见。阿圳当时要我保证,不要跟您说。”

    戚莹没说话,闫圳从小就是独立自主的性子,她一般是不管他们两口子的事的,可闹了这么长时间却是以前没有过的。

    “你接着说, 今天是怎么回事”

    赵秀珍“我就劝她啊,你不能不着家,阿圳眼尾一看就是被指甲划的,你总不在,是给别人机会。您猜她怎么说,她说是她挠的,多狠的心啊,都留疤了,差一点就弄到眼睛了。“

    戚莹听不下去了,眉头紧锁,语气也不平静了“什么疤眼睛有事吗”

    赵秀珍可来劲儿了“您别着急,眼睛没事,是眼尾多了道疤,不是那种突出来跟蚯蚓似的,是一道印,血痂掉了后,就这样了。”

    戚莹开始上头,她跟闫奇长相一般,不知走了什么运,生的孩子却是个漂亮的,这可把戚莹稀罕死了,对宝贝儿子的这张脸她是十分在意的。

    小时候,男孩子淘气,腿上胳膊上总是弄得青一块紫一块,时不时还会留疤,每次看见,戚莹就会安慰自己还好不是脸。每次,她也会对闫圳耳提面命,指着闫圳腿上的疤痕吓唬他,脸上落了疤可就跟这儿一样了,难不难看。

    现在只听赵姐说,戚莹就有点坐不住了,谁成想,大了大了,怎么还弄得破了相了。她瞪着赵秀珍“然后呢,你就被她赶出来了

    ”浅台词是你怎么那么没用。

    赵秀珍还真希望她是被安拙赶出来的,她躲着自家太太的目光,小声道“是阿圳,是阿圳让我回来的,也是我多嘴,因为气不过,就提起戚二爷家新得了个男孙的事。可能这句话又把她气到了,大小姐又走了,阿圳就怪我了吧。”

    “又走了”戚莹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

    “换了件衣服就走了,对了,我刚才说到一半,您是没瞧见,也不知她在外面干什么,穿的,穿成,我不知怎么形容,反正就是很怪,衣衫不整的。”赵秀珍绞尽脑汁地回忆着。

    戚莹坐那,脸色沉沉,嘴角耷拉着,小时候的闫圳如果看到她妈这个样子,就知道他要捱打了。

    戚莹让赵姨去休息,自己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来她这个婆婆当得真是太佛系了,本以为小门小户地掀不起什么风浪,没想到庙小妖风大。

    比起安拙回不回家,戚莹现在最关心的是闫圳眼角的疤。

    第二天一早,戚莹拿着做好的早饭,直奔闫圳家。闫圳预备九点出门,被她妈六点就堵在了家里。

    门一开,戚莹第一时间朝儿子的眼睛望去。一眼就看到了,挺明显的,戚莹紧了紧提着饭桶的铁把手,没露声色地递到闫圳手里“给你做的,一会儿吃了。”

    闫圳把赵姨轰去别墅后,想过他妈会找他。他以为会叫他回去吃饭,没想到的是,她老人家亲自上门了。

    厨房里是昨夜的碗盘,戚莹受不了屋里有这个味,戴上围裙开始上手刷。边刷边对换了衣服出来的闫圳念叨“你把人轰走了,以后这里就准备臭着”

    “您放那吧,一会儿我弄。”

    “你弄你爸退休了,我都不让他弄,是公司倒闭了还是你不想干了准备围着灶台转了。”

    闫圳听出来了,她妈这是憋了口气。刚想说点什么,就见戚莹把围裙一摘“行了,弄好了,我走了。”

    本以为会被他妈烦,没想到,她什么都没问。

    戚莹躬身上车,坐在后座上不说话。司机老赵看了她好几眼,最后小心地问道“太太,回家吗”

    戚莹摆手,老赵不再言语。过了一会儿,戚莹拿出手机拨号,电话被接通,她说“

    是我,出来一趟吧。”

    安拙习惯性的紧张“下午四点我有时间,”

    “就现在,我已经出来了,一小时后宝运酒楼贵a1见。”戚莹打断她,语气不容置疑,说完没给安拙反应的时间,就把电话挂了。

    安拙看了眼时间,这才七点不到,可真够早的。收拾了一下,如约来到约见地点。

    宝运酒楼是海市的老字号,有一百年历史,闫圳他妈对这儿情有独钟,长年在这里包了一间包房。也只有她这种才能在酒楼还没营业的时候接待她。

    贵a1是宝运酒楼最大的包房,一间大间套着一间小间,戚莹在小间等着安拙,桌上摆满了各式早餐小点。

    见安拙进来,戚莹开始涮碗筷,抬了下眼皮“来了,坐。”

    “您找我什么事”安拙坐下后问道。

    戚莹“先吃吧,这么早打扰你,还没吃早饭吧。”说完自己吃了起来。

    安拙拿起筷子,也跟着吃了几口,实在是就餐环境太过压抑,没吃几口,安拙就撂了筷。

    戚莹朝安拙的方向扫了一眼“吃好了”安拙点头“嗯。”

    戚莹也没吃多少,随着安拙撂筷也不吃了,拿起温毛巾擦手。

    安拙等了会儿,见戚莹还没有说话的意思,她后面还有事,有点心急“您,”

    “你从进来,连个妈都不叫了。怎么,跟闫圳闹别扭,婆婆都不认了。”短短的时间里,戚莹敏锐地感觉到了安拙的变化,以前,看到她总是“妈,妈”的不离嘴,今天是意外的无话。

    这叫安拙怎么叫得出口,虽然她跟闫圳还没离婚,但心里已经不再当自己是闫家人了。以前她跟婆婆关系就不亲密,现在没了闫圳这一层,安拙对戚莹的观感跟路人也没什么区别了,所以这个“妈”字实在是叫不出口了。

    “说说吧,你们到底怎么了怎么还动上手了”

    安拙“闫圳没跟您说吗我们没动手。”戚莹的声音高了一些“没动手,他脸上的疤是怎么来的”

    “是我不小心碰到的。”

    “碰得可真是地方,那可是脸,一个人的颜面。你们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天天家宅不宁的,他还怎么一心专注工作。”

    安拙时间紧迫,不得不打断她“

    我跟闫圳的事,您还是问他吧。阿姨,我还有事,”

    “你叫我什么”戚莹蹙眉质问安拙。

    “我真的有事,”

    “我不管你有天大的事,今天,现在、马上给我说清楚。“

    安拙太知道闫家做事的风格了,确实,戚莹没打狂语,自己要是现在不说得她满意了,还真走不了。

    “我跟闫圳准备离婚了,是我提的,他不同意。正在走法律程序。”

    安拙嫁进闫家四年,第一次在一贯以波澜不惊面目示人的戚莹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心里竟然有一点点暗爽。

    安拙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戚莹都不知道,她醒过味儿来后,第一时间拨打闫圳的电话,电话刚要接通,她忽然摁灭了,转念一想,把电话打给了李兰芬。

    戚莹快到中午才回来,赵姨见她回来,马上迎了上来“怎么样阿圳怎么说”

    戚莹看着赵秀珍,质问她“他们要离婚了,你知道吗连这个你都瞒我”

    “离婚我不知道啊。阿圳不要她了她不能生吗”赵秀珍对此也感到无比惊讶。

    戚莹疲惫地摆摆手“我去歇会,没事不要叫我。”赵秀珍还有一肚子话想问,可看戚莹的脸色不敢多事,顺从道“是。”

    按照往常戚莹的习惯,赵姨把熬好的燕窝给她端了上来,路过书房的时候,听到里面,太太的声音“找了律师了,正走法律程序呢,我问过李律师了,还能有假”

    赵秀珍轻手轻脚地下了楼。回到保姆房,八卦之心泛滥,终于想到了一个安放之处,她可以找仝玲说道说道。

    仝玲自打上次画展结束,整个人颓废了不少。她任手机响个不停,没有接起来的打算,可对方比她还执着,仝玲烦燥地瞥了一眼,看到来电人后,想了下,还是接了起来。

    “小玲啊,怎么才接电话,告诉你个天大的好消息,阿圳要离婚了。”

    仝玲一下子坐了起来“什么您说什么闫圳跟安拙吗”

    赵姨语气兴奋“是的,太太刚说的。我还听到都找律师了,要法院判呢。想也知道,一定是安拙不肯离,你不知道,她把闫圳脸都挠出疤了。这是见阿圳不要她了,装不下去了,豁出去了。”

    挂了电话,仝玲坐都坐不住了,她站起来,在屋里走了几圈,双手合十,一时不知该感谢谁。初始的兴奋过后,回想赵姨说,安拙不肯离婚把闫圳都挠伤了,心里十分气愤。

    难怪,安拙在漫展上抛头露脸,一副大力发展事业的样子,原来是为自己找后路。看来,闫圳给她撑场子,八成是安拙以同意离婚为条件要挟来的。

    闫圳是男人,又是他不要的安拙,所以他不计较,但仝玲不能不计较,她不能任闫圳临了被安拙欺一头。回身拿起桌上的一张硬纸,看着上面的信息,仝玲若有所思。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二更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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