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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炮灰逆袭(27)
    徐燕燕急得眼泪都盈满了眼眶, 慌乱地解释着“我、我也是好心”

    傅时钧面色彻底沉下来“出去。”

    他声音不大,甚至也称不上严厉, 但低沉的声线中却含着一股子像是能把人冻住的冷漠。

    徐燕燕从这短短的两个字里, 读出来了傅时钧没说出来的下半句话

    再敢哭诉一句话,她就连转职也不用了,直接滚蛋。

    虽然心里盛满了委屈, 但一想到被辞退的严重后果,徐燕燕还是含着两泡眼泪噤了声。

    她眼眶红着, 眼泪落下来,抽噎着回答“傅、傅总,我知道了, 是我不对, 我这就走。”

    她长得清秀,哭起来也并不狰狞,反而有些柔弱秀气,很容易引起人的同情心

    然而遗憾的是,傅总这辈子,从生下来, 就压根没和“怜香惜玉”这四个字儿见过面。

    面对徐燕燕楚楚可怜的姿态, 甚至还觉得很碍眼。

    这种遇见事儿只会哭的员工,不堪大用。

    他说完, 就把徐燕燕当成了空气, 缓和了声音,转头对一旁低头专心研究文件的苏醉说“小醉, 过来,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个地方得改。”

    苏醉把翻开的文件递过去,微微一笑“我已经发现了,你看看,是不是这里”

    在苏醉面前,傅时钧堪称这个世界上最贴心的老师。

    文件还没拿到手,嘴上就已经像确定了一样夸了起来“是吗小醉真厉害。”

    刚刚还在对她冷语威胁的男人,转头就对着别人轻声细语地哄着,这种强烈的差距,是个人都得心里不舒服。

    徐燕燕心中不甘和屈辱交加,再也没办法在这里呆下去,含泪转身离开。

    “砰”

    一声沉闷的声音,随着徐燕燕的转身,在办公室里突兀地响起。

    原来是徐燕燕转身时太慌乱,手肘不小心把桌子上的茶杯带倒了,茶水全洒了出来。

    刚被傅时钧拿到手里的文件,碰巧茶水洒了个正着,纸张很快就因为沾了水变得皱巴巴的,连带着上面的批注字迹也被洇染开,变得模糊不清。

    但这不是最严重的。

    最严重的是,那些浅褐色的茶水还有一部分顺着文件流到了傅时钧身上。

    挺恬的黑色西装上染了水渍,从胸口到小腹,都有着一大片深色,显得突兀而怪异。

    傅时钧的脸色已经黑不见底了。

    徐燕燕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意外,吓得连继续哭都忘了“对不起傅总我不是故意的”

    她说着,慌乱地从纸巾盒里抽出纸巾,准备给傅时钧擦衣服。

    就在她即将碰到傅时钧的时候,一只白瘦的手忽然从一旁伸过来,轻巧地将她的手挡开。

    她沿着这只手往上看去,看到了已经从椅子上站起身的苏醉。

    苏醉面色冷淡,“傅总胳膊上有伤,你别在这添乱,出去。”

    徐燕燕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但苏醉的眼神像是淬了冰,落在她身上,带来的恐惧感,丝毫不比刚刚傅时钧冷眼看她的时候弱

    她忍不住落荒而逃。

    苏醉把徐燕燕的手挡开后,就自己抽了纸巾,给傅时钧擦起来。

    傅时钧还想自力更生“我来”

    苏醉毫不客气地推开他凑过来接纸巾的手“伤患坐好,别动,你扯到受伤的那只胳膊,我们现在就得回医院。”

    傅时钧被推开的手在半空中僵了半晌,最终还是轻轻落回身旁,任凭眼前的青年低着头,专注地给他擦衣服上的水渍。

    苏醉擦完深色的西装外套,停下来端详一下,就伸手开始解外套扣子。

    傅时钧察觉到他的意图,瞳孔有一瞬间的收缩,沉声说“这个就不用了。”

    “不行,里面也湿了,”苏醉很坚持“要擦干净。”

    傅时钧低头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把唇线抿直了。

    苏醉的手本来就白,被他的黑西装一衬,更是白皙莹润的要发出光来。纤瘦的指尖揪住纽扣,即使意图正直,但看在傅时钧眼里,也依旧很难叫人冷静下来。

    苏醉注意到了他神色上的异样,但只当做没看到,继续手上的动作。

    他知道,如果他没和傅时钧在一起的打算,就最好不要做出什么引人误会的举动。

    但现在傅时钧只有一个胳膊能用,笨手笨脚的,自己处理很容易出事。

    他要是为了避嫌就冷眼旁观,未免也太冷血了。

    傅时钧没再说话,他快速解开西装外套的纽扣。

    如他所料,里面的白色衬衫也彻底湿了。

    从锁骨到下腹的位置,都有被茶水沁湿的痕迹,沾水后变得半透明的衬衫和皮肤贴合在一起,基本失去了遮挡作用。

    苏醉透过一层轻薄的阻隔,清晰地看到了衣物下明显的肌肉弧度,该鼓的地方鼓,该收的地方收。不算夸张,但线条非常优美,隔着一层半湿的衣物,比不穿还折磨人,满目的荷尔蒙气息几乎是争先恐后地往人脸上扑。

    要是个没定力的小姑娘或者小男生在这儿,八成已经尖叫一声“我可以”,就咕咕咕地冲了上去。

    但苏醉还没那么容易被美色引诱。

    他视线略微在这片美景上停留了一下,就专心干起了自己手中的活。

    不过擦了两下,又停手皱起眉。

    他想了想,还是说“我带你去浴室吧,身上应该也沾了不少,这样太麻烦,不如直接把上半身擦了。”

    傅时钧差不多整个胸腹都湿了,他在这一点点拿纸巾擦,麻烦又擦不干净。

    傅时钧在公司里有个以防万一的小房间,就在总经理办公室旁边,浴室、厨房、床什么都有,他偶尔会过去午睡休息,只是进去擦一下身体,倒也不算麻烦。

    “”

    听见苏醉的提议,傅时钧有一瞬间,脑子是空白的,张了张嘴,没答出话。

    刚刚隔着一层衬衫,苏醉随便在他身上擦了两下,他都已经控制不住地绷紧腹肌、精神恍惚了。

    要直接裸裎相对,他是真的不确定自己还能保持冷静。

    而且,最重要的是,因为伤势未愈,他到现在都还没来得及去健身恢复身材。

    虽然底子在,肌肉还不至于消退到看不见,但肯定也没有正常时候的状态好。

    一想到这样疏于锻炼的自己要暴露在苏醉眼下,他就跟被踩了尾巴一样,浑身难受。

    但苏醉可照顾不到他这么复杂的心情,直接将西装外套给他拢好,眼也不眨、没有感情地催促“快来,别发呆,我们快点儿弄好,天冷,别着凉了。”

    傅时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