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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2 章 番外(3)
    宋霁微拒绝过太多人,早惹得众怒,现在看高岭之花落入泥里,嘲讽侮辱就如风雨打来。

    如此一来,白云书院是去不得了,县学里也待不住。

    学正不得不登门寻找夏诉霜,“宋先生是县学唯一的男先生,比女子都要强,如今名声没了,他在县学举步维艰,还请夏捕头发发善心,好人做到底吧。”

    她不明说,言下之意就是要夏诉霜负责。

    夏诉霜本也想去找宋霁微,给他赔罪,又担心他不想见到自己这个“罪魁祸首”,听闻他都要被逼死了,赶忙当日就去了县学。

    在书斋见到宋霁微时,他面色如寒山冷月,未尝见到名声尽毁的悲愤神色,只是颈间一道血痕触目惊心。

    夏诉霜跪坐在蒲团之上,双手端正放着,诚恳说道“宋先生,此事是我之过,我会负责的。”

    宋霁微将一盏茶搁在她面前,目光冷若冰霜“你怎么负责”

    “我知道你立誓不嫁人,但为了你的名声”

    “我有一件事要问清楚,你是头一遭做那样的事”他在问话时,目光更加寒凉。

    夏诉霜低声下气“是头一遭,此前未曾跟什么男子来往过,在山上也是权宜之计,诉霜在此给宋先生赔罪。”

    说来有点难以启齿,这些年夏诉霜为了办差东奔西走,未尝没有遇到合适的,但是她忙忙碌碌,就把这件事给耽搁了下来,自己也不是无媒苟合的人,更不去秦楼楚馆。

    男女之事上,多是听同僚说得多而已,在菇娘山之前,并未做过。

    “虽然我比不得那些登门求娶的,但是,不过你要是嫌弃我不肯下嫁,我可以尽力为先生解释”

    宋霁微打断了她“别说了,我嫁。”听到她也是初次,他这才算满意了。

    夏诉霜呆了呆“那就这样”

    当然不止这样,宋霁微饱蘸了墨水,压开一张纸,开始写字。

    不知他要做什么,夏诉霜乖乖等着。

    写完了,他划破手指按了一个指印,又言简意赅“手。”

    夏诉霜看着他眉头都没皱一皱,心中佩服。

    “过来。”他催促。

    夏诉霜膝行向前,殷勤地把手指送上去,被他握在掌中,宋先生掌心微凉、带着薄茧,想来时常手不释卷。

    一点刺痛之后,她的手也被按在纸上。

    宋霁微看着文书,满意道“现在我可以跟你走了。”

    “啊”

    他压低眉梢“你不是真心的”

    “我当然是真心的。”

    只是太仓促了,她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准备好。

    宋霁微低头,含住了她的手指,把上面的血吃掉。

    夏诉霜抖了一下想挣开,他不松口,只是抬眼看来,清隽明丽的一双眼睛,无声的臣服和诱引,看得她呆滞住,那张玉容就凑近了。

    她下

    意识想躲,被控住后颈。

    柔软的唇瓣贴了上来,带着微寒的气息,有点迫不及待。

    宋先生这不合时宜吧。她眨巴眨巴眼睛。

    她按下婚书的指印之后,宋霁微已经不想等了。

    先前在菇娘山,她只是被迫睡了他,未曾有半点亲近的举动,宋霁微对此事耿耿于怀,非得自欺欺人地证明点什么。

    夏诉霜没跟人亲过嘴,想了想,也没躲,更未主动。

    宋观穹这么近看她清澈透亮的眼睛,怎么看怎么喜欢,又有点埋怨她,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唇瓣被轻轻嘬着,想在品尝她的滋味。

    夏诉霜傻乎乎不知道怎么办,只觉得脑中有一个光点忽明忽暗。

    两个人谁都没有经验,亲吻青涩,唇瓣自发地含吮,他清冷的气息逐渐升温,不由得拥紧了她,夏诉霜随着他的亲吻,脑袋轻动,也感觉到了其中的妙处。

    这么近,他的眼睛真好看,睫毛垂下像一尊慈悲的玉像,不容亵渎。

    她好像占了很大的便宜,夏诉霜想。

    主动的人慢慢摸着了门道,她下巴被轻轻摩挲着,催她张嘴,夏诉霜懵懵懂懂,舌尖被勾住与他追逐,人也被带着往后倒。

    宋先生的宽袍大袖将她轻轻盖住,相对的人辗转着,吻得更加契合,勾绕,他秀颀的身形更是不容忽视。

    衣间困兽莽莽,难以克制。

    修长的手抚上来,夏诉霜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够了,这儿可是书斋

    推了推,宋霁微就离开了,只是还张着嘴,能看见舌尖过分艳红。

    “如此,才算是妻夫。”他眼中斑斓绚烂。

    这就是太平县的高岭之花吗夏诉霜震惊得合不拢嘴。

    不管怎么说,菇娘山剿匪一行,她不但立了功,还抱回了一个夫郎。

    宋霁微未曾得去白云书院,就这么从县学搬到了夏诉霜一进的小宅子里。

    夏诉霜上无爹娘,下无姐妹,孑然一身,一朝娶妻,宅子里什么都没准备,甚至常住在衙门里,连床榻都是一个人睡的窄榻。

    “委屈你了,我会早些置备好你要的东西。”怪她买了这个小宅子之后把积蓄都花光了。

    宋霁微只道了一声无妨,拿出了自己体己,将妻夫二人生活的院子布置得井井有条,温馨舒服。

    从此,夏诉霜每次回到家中,都能吃上一口热饭,在衙门办差到深夜,也会有人送饭。

    “你让近水送来就行了,自己走夜路实在危险。”夏诉霜担心他不安全。

    宋霁微冷淡地将汤羹摆上来,“知道危险,就早些办完差事,陪我回去。”

    “好。”

    夏诉霜不敢再耽搁,赶紧把公务办完,陪着夫郎走出县衙。

    晚上一路都是黑漆漆的,道路又不平,走着走着身侧的人影忽然踏空了一下,夏诉霜赶紧把人拉住。

    差点摔倒的人也紧

    紧拉住了她。

    感觉到他扭头看来,夏诉霜轻咳了一下“夜路黑,你牵好我。”

    他嗯了一声,低沉好听。

    这一牵上手,一路就不曾分开过。

    后来外出,宋霁微也习惯牵着她的手,夏诉霜虽然不好意思,但也随他了。

    成亲虽是意外,但二人之后的日子也过得和和美美。

    只是有一桩不算烦恼的烦恼,夏诉霜难以对外人道。

    那就是她的夫郎,对那事太过热衷了些。

    只要在家中夏诉霜稍一挨近,他双手就自动贴上来,跟两块粘在一起的饴糖一样,撕都撕不开,平日休沐更是无法无天,除了吃饭就拖着她,整日关着门在屋里胡闹。

    可怜的夏捕头妻纲不振,被急色的夫郎按住,在屋里各个角落抟过,解了斋禁的公子没有一点矜持,翻来覆去把她抟了个痛快。

    常常是她经受不得了,宋霁微才让她歇一歇,只是阳货还翘着,烫贴着她,根本不像个矜持的公子。

    不能睡就要亲,走到哪儿都要耳鬓厮磨,兴起时,夏诉霜根本推不开他。

    每每被按着,看见他那出尘的面容酡红,悬在头顶起落,夏诉霜就感叹,一个文弱的教书先生这耐力忒好了些。

    她后知后觉,莫非在菇娘山那日,阿霁未曾反抗,或许不是无力反抗,只是赤手空拳怕她动刀罢了

    总不可能是故意的吧

    这个念头一晃就过了,她没有去深思,只是这样下去,终究吃不消,夏诉霜打算制裁一下自己的夫郎,不再应他的要求。

    宋霁微起初是怀疑她是在外边有人了,悄悄跟着她好几日,都未曾发现半点端倪,才不得不承认,她这是没了新鲜感,已经腻了他。

    心里焦躁不安,偏偏面上不肯显露出半点,她冷他也冷,一连几日不见笑影,也不来黏着她了。

    看着他冷若冰霜的样子,夏诉霜反倒忍不住欣赏起来。

    要是他在房里也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冷冰冰地拒绝她,那折腾起来才有趣

    这日刚沐浴过,回房就看见阿霁在书案前看书习字,

    夏诉霜走了过去,从背后抱他的腰,踮脚亲了一下他的下巴,宋霁微眸光晃动了一下,没有回应。

    这冷冰冰的样子实在迷人,夏诉霜把持不住,亲了一下他的薄唇。

    宋霁微哪里还忍得住,放下笔,手掌自发就贴上她。

    结果一想到又要发展成那样,夏诉霜兴致全无,把他手一拍,无情地走了。

    一次两次,宋霁微把到她的脉门,也学得乖觉了。

    他的妻主原来喜欢装模作样的假清高,非得他表现得无动于衷,甚至很不耐烦的时候,她才会兴冲冲地凑过来。

    入夜,宋霁微靠在床头看书。

    夏诉霜咕拥出被子,攀上他的肩膀,脑袋和他靠在一起,挡住了宋霁微看书的视线。

    他漫不经

    心地把歪头继续看书。

    “阿霁”她鼻尖蹭蹭他的耳廓,嗅着他沐浴后的清冽气息,跃跃欲试。

    可宋霁微当没听见,只是,

    才自己坐下去,

    他拂开她的手,夏诉霜拧他下巴,“不乐意”

    “嗯,我累了,先睡吧。”宋霁微抿紧了唇,默默攥紧了手里的书卷,低眉看向别处。

    夏诉霜被这白莲花的清纯样钓住了,坏心眼道“怎么就累了,不是这么没用吧。”

    听到“没用”二字,他咬着牙继续装“霜儿,今日不要”

    “我偏要,你不乐意又能怎么样”

    她说着,提起了衣裳,刁横地把他袴衣揭了,拨出碌碌雄长的宝具,腰肢一提就去套。

    “啊”

    阳货入谷,轻吟相和。

    而后夏诉霜轻摆着前后,不一会儿就嗯啊个不住。

    宋霁微听着,难堪地闭上眼睛,被她软径可以攮动着,又不能反制,何尝不是一种煎熬。

    “嗯阿霁,你这张脸真好看,只是这儿,烫得我打抖”

    夏诉霜跪着,攥着自己的衣摆,拿话逗他。

    宋霁微想抱她又担心她离开,死死攥着书卷。

    夏诉霜将他这点无可奈何看在眼里,志得意满。

    她发现自己就是喜欢宋霁微摆出那副的不容染指的样子,越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她乐趣越大,欺负他欺负得更欢。

    这回总算是重振妻纲了。

    待他滋了满谷,她还提起让他看,“宋先生,你就是怎么为人师表的”

    宋霁微长长吐出一口气,像训斥那些不听话的学生一样,“霜儿,别闹。”

    “老师,要是你的学生知道,还会不会认真听你讲学外边那些人知道你失身给我了,一定都在想,你是怎么反抗我的,其实你顺从得很,根本就是骨子里带出来的”她越说心跳越快。

    宋霁微眼睛都红了,握住她的手臂,“好了,好了。”

    “别动,我说结束了吗”

    她说完话,又“咕啾”,坐了回去,“好什么好,对你的妻主就这么冷淡,难道当初你根本不情愿”

    “我是情愿的。”

    “那就亲亲我。”

    宋霁微微微仰头凑近,在要亲到她的时候顿住,转头避开。

    夏诉霜强行掰过他的脸,扯着他柔顺微凉的发丝,掐着下颌逼他开口。

    吻得夫郎呜呜要反抗,她还不放人,故意收劲儿箍紧他的阳货,看他神昏意乱,绷住心神不让自己溃败。

    宋霁微越是表现得三贞九烈,夏诉霜越意动,起落时拍在一块儿的动静清脆。

    快活够了,夏诉霜起身无情离去,徒留宋霁微还在恍惚,愣愣地看自己刚从她膣处拖出,还泛着浮光的阳货,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这么倒转过来,日子也算和谐地过下去了,直到有一个人登

    门。

    夏诉霜见到门外英俊的郎君,客气问道“请问您找谁”

    周凤西皱着眉问道“你就是夏诉霜”

    她点了点头,一个玉佩出现在她眼前。

    周凤西说道“我叫周凤西,爹娘在幼时与你爹娘订了儿女亲家,这是凭证。”

    夏诉霜看着熟悉的纹路,拿出了随身带着的那块儿,一模一样。

    这是父母留下的,既是遗物也是。

    只是夏诉霜地以为周家人和她父母一样,死在洪水之中,没想到周凤西竟然还活着。

    可是她已经娶夫了呀

    宋霁微见她在门口站了许久,过来轻轻搭上妻主的手臂,就见到了站在门外的男子。

    他将身边的人拢紧“这位是谁”

    周凤西的眉头皱得更凶“你是谁”

    夏诉霜不得已,将周凤西请进来,说明了如今的情况,带着歉意道“我已经有阿霁了,我答应过他不会有别人。”

    “要么把他休了,要么让他做小。”周凤西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夏诉霜斟酌道“其实这太平县还有很多比我好的女子可嫁,比如我同僚”

    “你要不愿意,我就告上县衙去。”

    这怎么办啊,夏诉霜朝自己的夫郎看了一眼,问他意思。

    从头到尾宋霁微都没有说话,等妻主朝自己看来,他才开了口“何必急着做决定,不如先在客房住下。”

    左右谁都不肯松口,周凤西就这么留下了。

    当夜,宋霁微又拉着夏诉霜行房,可她心里藏着事,不甚上心,这更加重了宋霁微的猜忌,难道她真要娶了那个粗陋不堪的人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宋霁微心若火灼,行事没个分寸。

    夏诉霜的疼了,踹他“阿霁,今日就算了”

    宋霁微不再陪她玩女强男弱的把戏,比以前更加强势,沉默地把阳货沉进她的膣处,镇压住她所有的反抗。

    窗上晃过一个人影。

    宋霁微知道是谁来了,故意哼高了声儿,“霜儿,对,就是这样嗯”

    周凤西准备敲门的手一顿,眉毛拧起。

    这一对不要脸的东西

    然而宋霁微并未得意多久,这一日照旧上衙门给夏诉霜送晚饭,却看到周凤西和她待在一起,见他进来,说话声也停住了。

    夏诉霜说道“阿霁,我今夜要去城南蹲守,今晚就不回去了。”

    “好。”

    宋霁微假作并不在意,将提盒放下就离开了。

    到了后半夜,他提着剑去找周凤西,人却不在,他派人去查,才知道他也去了城南。

    霜儿也去了城南,难道他们

    宋霁微马不停蹄地赶去,依照线报找到了周凤西所在房间,一眼就看见窗户上投下二人相依相偎的影子。

    “父母之命大过天,他在太平县无依无靠,你说什么就

    是什么,不愿意就把他赶出去吧。”

    是周凤西的声音。

    嗯aheiahei”

    宋霁微心口一窒,一脚踹开了门,周凤西看了过来,他怀中的人转头避开。

    “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一剑劈开要阻拦的人,宋霁微大步去抓住要逃走的女人,然而扭过来的却是一张陌生的脸。

    周凤西避开危险的一剑,说道“你会武功,还能知道查到我在这儿,若我猜得不错,你就是西南三十六寨的匪首。”

    他确实和夏诉霜有婚约,但也担着暗中查清宋霁微身份的任务。

    宋霁微执着剑,眼神发狠阴戾,杀心毕露,“她呢”

    “不用找了,我在这儿。”

    夏诉霜从另一边帘后走了出来,定定地看向自己的夫郎。

    外间官兵和他带来的人已经打在了一起。

    周凤西告诉她的时候,她原本还不肯信,直到此刻,才不得不接受自己和一个盗匪同床共枕了大半年的事实。

    一想到她的阿霁,竟然是个杀人如麻、满手血腥的土匪,夏诉霜就喘不上气来。

    宋霁微心塌下一块,“你相信他,不信我”

    事实就摆在面前,要她如何相信他。

    若他不是三十六寨的头目,何必隐瞒自己会武功的事实,外面那些人又是怎么回事

    就连当日在菇娘山,想起来也处处是疑点。

    “你跟我回县衙,若真不是,我一定会还你清白。”她说道。

    两个人之间只余对峙。

    宋霁微闭了闭眼睛,“现在跟我走,我可以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你走不了,尽早伏法吧。”周凤西抢先出手。

    宋霁微转守为攻,招招要取周凤西性命。

    见周凤西遇险,夏诉霜出剑援手。

    宋霁微偏头躲过她这一剑,退后几步,瞳孔隐隐震动,“妻主这是要杀了我吗”

    夏诉霜将周凤西挡在身后,“在菇娘山的时候你就该知道我是个捕头,混进我家中,目的到底是什么”

    宋霁微不答她,只是质问“杀了我之后,你就要去履行婚约了吗”

    她现在很乱,身为捕头的本能让夏诉霜开口“你现在就跟我去自首”

    他当她是承认了,冷笑一声“果然如此”

    再次攻来,只是这一次剑招只是幌子,宋霁微袖中洒出一片烟雾。

    二人警惕地捂住口鼻,结果宋霁微抓住空隙,出手劈在了她后颈上。

    夏诉霜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再醒过来时,夏诉霜躺在了榻上,那个三十六寨的匪首正在不远处擦拭着带血的剑。

    她的心突起来“周凤西呢”

    “死了,我杀的。”宋霁微漠然将剑收好,走了过来。

    听到周凤西死了,夏诉霜挣扎起身,才发现自己被几根铁链锁住了。

    “

    宋霁微,你到底想做什么”她扯动锁链。

    宋霁微在她面前矮下身子,伸手细细描摹她的眉眼,“我只是想和你做一对恩爱白首的妻夫。”

    她气愤于周凤西的死,扭开脸去“我不可能跟一个土匪做妻夫”

    “土匪也是真的,教书先生是真的,我拿一整个山头当嫁妆,妻主还不满意吗那剩下的寨子也都可以给你。”

    夏诉霜只觉得他无可救药,“兵匪不两立,我只要你去县衙自首。”

    他一顿,问道“你说出这句话,可有半分不舍”

    “你没有,你根本从未喜欢过我。”宋霁微心底一片冰寒,“娶我只是为了负责,我去自首了,你马上又可以娶周凤西,所以你不能怪我杀了他。”

    “有我在一日,你就不能有别人。”

    “一开始没杀了我,妻主就已经没机会了。”

    “既然做不成寻常妻夫,那就做夫妻吧,我主外,你主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将门关上后,宋霁微一步步走来,慢慢解去繁琐的士子襕衫。

    “别怕,我会让你没空想起那个该死的东西。”

    他半跪下,摩挲她的膝节,将热乎乎的阳货奉送予她。

    不知过了多久,屋中处处是泠泠斑驳,夏诉霜整个人水涔涔的,话都说不出来,宋霁微才遂心满意,拢上她汩汩翕张的“唇”,给人披上外衣。

    出门之后,他在门上加了一个锁。

    此后,太平县的夏捕头因外出缉凶生死不明,她的夫郎伤心过度,搬离了此处。

    成安县搬来了一对年轻妻夫,只是那妻主好吃懒做,从不出门讨生计,只有夫郎给大户人家的公子做教书先生,才赚来些银子供生活。

    院中常有锁链声传出,听起来是那妻主又欺负打骂她的夫郎了。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